“哦呀,阿姨,什麽事都得放下。姚欣怡獲得新生,是最值得慶賀的一件大事啊!這樣吧阿姨,我要給姚欣怡一個驚喜。今天,我正好要去東海市,考察我堂弟的內衣廠。順便替二老去看一下你們家姚欣怡,給她壓壓驚。


    但我有一個請求,阿姨您老可千萬不要提前告訴姚欣怡。我和她的事,不用你們二老操心,順其自然最好。我,現在就在去凱達爾市的飛機場。你老這電話打的真是及時,半個小時之後,我就登機了!”


    鄭海鵬心情,一下子被巫曉蘭調動起來。


    巫曉蘭打電話告訴鄭海鵬這件事,可算是水滸中的宋江,人稱“及時雨”。他這一次去東海市,本不想給姚欣怡消息。那是因為,他不想熱臉貼住人家冷屁股,自取其辱。姚欣怡可不是自己,那是他姚欣怡的損失。


    天涯何處沒芳草!


    靜悄悄的來,靜悄悄的走。


    不想在第一次聽了姚向陽和巫曉蘭的話,自作多情遭遇姚欣怡和蘇曉剛兩個人的聯合夾攻,那種尷尬至今曆曆在目,至今難以釋懷。他暗暗發誓:姚欣怡,別看你一副聰明伶俐的架勢。


    和我鄭海鵬相比,我鄭海鵬才是那個蛤蟆肚腸九曲十八彎,滿肚子餿主意的人。在我鄭海鵬看來,你那幾斤幾兩,不過是鳳毛麟角,犄角旮旯。


    從鄭海鵬接到巫曉蘭電話,十三個小時之後,鄭海鵬到了東海市的飛機場。


    也就是東海市的下午五點多鍾。


    凱達爾市早晨五點多的飛機,到了東海市剛好是下午五點多一點。


    正好,是謝小梅打電話給姚欣怡約飯時間。他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鄭誌學:“老弟,你知道姚欣怡這一會在哪裏嘛?我要的是準確無誤的位置,記住,現在,姚欣怡所在的位置發給我。”


    鄭誌學感到奇怪,大哥怎麽突然問起姚欣怡的事?


    莫非,他們倆舊情複發,還是......


    “哥,你大老遠的打聽這個幹啥?怎麽啦,不死心,非姚欣怡不娶嗎?”鄭誌學小腦瓜子也不簡單,什麽事,他都要問個為什麽,這就是鄭誌學的成功秘籍。未能從爸爸手裏繼承鄭家家產,被董文秀一手遮天獨掌大權。


    為那位同父異母的妹妹鄭誌蕾作想。


    不久將來,鄭家家產注定要被董文秀攬入懷中,鄭誌學望塵莫及。有繼母,不愁沒繼父。他是鄭國強親生,可是,還是因為女人的魅力,爸爸鄭國強沒有在父子關係這方麵得到鞏固。


    反之,他拜倒在董文秀的石榴裙下,俯首稱臣,鄭誌學心裏一肚子明白,爸爸鄭國強他就是當局者迷。所有人都知道董文秀在篡奪他們家家產,隻有鄭國強一個人,對董文秀死心塌地的信任,直至將親生兒子鄭誌學拋棄。


    “別廢話,讓你查,你就查。問你什麽,你盡管去調查得了,別那麽多廢話。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或者什麽手段,迴答我的問題,才是最重要的知道不?”鄭海鵬再三強調自己的處事觀點。


    對每一次自己要得到的情報,他必須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從來不含糊其辭,敷衍了事。有關於鄭海鵬要自己做什麽,不做什麽,鄭誌學深有體會。


    “噢,好的哥!你這突如其來的提問,我還真的一時間答不上來。不過,你給我五分鍾時間,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就知道姚欣怡現在在哪來。先掛了,哥,你稍等啊!”


    鄭誌學掛斷鄭海鵬的手機,他迅速撥通蘇小妹的電話。誰都知道,姚欣怡和謝小梅、蘇小妹都是表姐妹。姚欣怡在東海市有什麽行動,瞞不過蘇小妹和謝小梅。


    都知道,姚欣怡的尅利集團公司組織結構,純屬家庭式管理模式。


    外人,再怎麽優秀,也進不了姚欣怡的尅利集團公司的核心階層。


    謝小梅和蘇小妹,兩個人一個管外,一個管內,是姚欣怡尅利集團公司的左膀右臂,即核心。“喂,是蘇小妹嗎?我,鄭誌學。怎麽樣,最近還忙嗎?”鄭誌學知道,和尅利集團公司的核心階層人物打交道,要多個心眼。


    因為,對方在接通自己電話的一刹那,每一根神經繃得緊緊地。


    商場如戰場,即使不是同行,每一家集團公司內部,對自己公司的核心機密,守口如瓶,這是商海共識。


    “噢,是你小子啊!怎麽啦,顯得無聊,就打我手機,想我陪聊呐?我可告訴你,今天不同以往,我這裏忙得很。要不是姚欣怡和蘇曉剛到布萊恩德大酒店聚會慶生,我現在恐怕還在為他們家買什麽菜下菜單呢!


    說吧,找我什麽事?不會再送我幾件你們公司的幾套內衣內褲吧?我喜歡比基尼,但不喜歡出自你這位做弟弟親手送過來知道不。”


    蘇小妹不客氣的給鄭誌學說道。


    “沒事,姐,隻是想問問你在幹什麽?如果沒有事,我,我想,咱們倆姐弟倆是不是該聚一聚了。你放心,再有下一次聚會,我絕對給你送一件是你眼睛一亮,容光煥發,拿得出手,走得出去的品牌a貨服裝。


    我們家公司沒有,就到其他人家去買,絕對讓姐姐你對我這個做弟弟的改變看法。告訴你吧,我鄭誌學在姐姐身上花錢,從不摳門。” 鄭誌學說完,沒等蘇小妹反應過來,吧唧,掛斷電話。


    他轉身給鄭海鵬打過來:“哥,姚欣怡在布萊恩德大酒店辦慶功宴,消息絕對可靠,你可以找人驗證一下。”


    “哦,我馬上就去!你那裏,我明天再去。今天就算了,我找姚欣怡談事情。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是姚欣怡準備去凱達爾市的飛機失事,但姚欣怡買了飛機票,並沒有登記。


    我想,他們今晚的慶功宴,應該是為姚欣怡獲得新生而慶祝。這樣吧,你開車在布萊恩德大酒店門口等我,我們倆不見不散怎麽樣?”鄭海鵬迴想起第一次自己的遭遇,心裏酸溜溜地。


    不想一個人深入虎穴,帶上堂弟,自己也有個好幫手。


    “啊?哥,你來東海市了啊!”鄭誌學感覺太意外了,他以為鄭海鵬在凱達爾市給自己打電話,沒想到大哥鄭海鵬已經到了自己的家門口。“啊喲,我說大哥,你怎麽不提前打電話通報一下啊?我開車去飛機場接你多不好?


    這樣吧,你發個位置給我,現在,我就去接你。既然為姚欣怡慶生,就得帶點禮物。這個,我來為你安排怎麽樣?”


    “好吧!定位我發給你了,待一會,我們直接去布萊恩德大酒店,給姚欣怡一個驚喜。”


    鄭海鵬說完,聳聳肩。


    國外人經常做的那個動作,將自己雙肩往上聳一聳的肢體語言。


    一般情況下,是對某件事感到順心如意,亦或帶點狹義才有聳肩的舉動。和姚欣怡一樣,在國外呆久了,某些生活習慣,麵部表情,基本上令老外看不出破綻。除了黃頭發黃皮膚,黑眼珠與老外區別更改不了之外。


    來自黃種人的矮個子身材,在老外麵前顯得弱小,不堪一擊。


    老外自信的地方,無非是他們的基因,五大三粗。要說比黃種人聰明,不一定是事實。碳基生命聰明與愚笨不是用人種來衡量,而是基因遺傳,加上後天教育和培養,包括來自肢體語言上的習俗,也是判別人種文明程度主要組成。


    既然是為了第二次慶生,等同姚欣怡的生日。既然如此,直接給姚欣怡買一隻蛋糕,以示慶祝。兄弟倆開車來到現場,後邊緊跟著謝昊明、蘇小三、董長宇、薛峰、鄭誌學等五個人。


    站在布萊恩德大酒店門口,鄭海鵬才撥通姚欣怡的手機。


    “鄭海鵬,怎麽是你?哦,不不不,我是想說,你是怎麽知道我要坐飛機迴凱達爾市的呀?”姚欣怡問完,感覺自己太會搞笑了,爸媽知道的事,他鄭海鵬爸媽能不知道嗎。於是,他對著電話緊跟著說道:“噢,我馬上就去大門口接你。”


    站在邊上的蘇曉剛和謝小梅,聽得姚欣怡接聽鄭海鵬的電話,她口齒清楚的吐出鄭海鵬三個字,周圍所有的人都能聽得見,何況,蘇曉剛和鄭海鵬通過姚欣怡引薦今天算起來是第二次。姚欣怡臉色唰的一下從滿麵春風,變得晴到多雲。


    她拉長著一副蘋果臉,沒有注意蘇曉剛的感受,低頭收起手機就要往布萊恩德大酒店大門口走去。猛然,姚欣怡像忘記什麽。她來個急刹車,掉轉身衝著蘇曉剛喊道:“蘇曉剛,你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和我一起去接待客人?”


    蘇曉剛一聽客人二字,心裏感冒。暗自嘀咕:什麽客人,不就是你曾經的同學嗎?在凱達爾市,你們倆曾經是一對被父母安排好的戀人,說得那麽隱晦有意思嗎?


    “哦,來了!客人,什麽尊貴客人把你急成這個樣子?遲不來、早不來,偏偏趕在人家興頭上來,是存心搗蛋,還是真的來為你慶生的呀?”蘇曉剛依舊百依百順,但他一張嘴並未閑著。


    姚欣怡聽起來感覺蘇曉剛跟著自己,一張嘴似乎變得流嘴滑舌。逐漸地,她對蘇曉剛一個人的自言自語不予理睬,似乎也形成一種習慣。但是,今天她有些小激動。


    包括他爸媽,也不可能從凱達爾市飛過來為自己慶生,人家鄭海鵬不遠萬裏,馬不停蹄飛來東海市,正好趕上為自己慶生。名義上是為自己一個人慶生,實際上不也是為了我們倆同時慶生嗎?


    你蘇曉剛也在人家為我慶生的同時沾光了啊!也對,在姚欣怡看來,蘇曉剛對鄭海鵬今天的到來是否存在排斥心理。或許,男人爭風吃醋就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蘇曉剛也不例外。


    她帶著幾分不情願的拉著蘇曉剛的一隻手,在場尅利集團公司的領導階層,都能看得出姚欣怡對蘇曉剛有些逢場作戲的反應。可惜了,蘇曉剛依舊一副小白臉架勢,唯唯諾諾,戰戰兢兢。


    百依百順的樣子,令在場的男同胞們對蘇曉剛輔以鄙視的目光。不過,所有人還是看在董事長的情麵上,誰也不敢直麵嘲諷蘇曉剛。一個駕駛員,年薪居然比他們搞研發的科室人員要高。


    切,不是靠一張小白臉,他蘇曉剛靠的是什麽?


    尅利集團公司的員工不談,至少領導階層的人是這麽認為。包括姚欣怡兩個表姐:謝小梅和蘇小妹。“歡迎歡迎,啊喲老同學,你可是今晚上的稀客,從凱達爾市趕過來為我慶生,我姚欣怡榮幸至極,榮幸至極啊!”


    姚欣怡對著鄭海鵬伸出手,就差那麽一丁點,蘇曉剛突然從姚欣怡背後串出:“啊喲,稀客,稀客,快,裏麵請。”姚欣怡瞟一眼蘇曉剛,看他一副熱情似火的樣子,又看一看鄭海鵬。


    這家夥倒是挺大度的,對蘇曉剛的超能力發揮,鄭海鵬表示絕對理解。男人嘛,為女人打天下是他們的使命所在。一切為了女人,為了家業,為了孩子,幾乎耗盡一個男人畢生的精氣神。


    謝小梅跟在蘇曉剛和姚欣怡的後麵,蘇曉剛對待鄭海鵬的態度令謝小梅感覺特別爽。你說你鄭海鵬,非在我表妹這一棵樹上吊死。倘若,你今天是奔著我謝小梅來,蘇曉剛能連一次跟表妹握手的機會都不給你麽。


    人呐就是這麽不珍惜那個珍惜自己的人。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在我表妹麵前多出幾次醜唄!


    “嗬嗬,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鄭海鵬鄭大少爺麽?尅利集團公司在為姚欣怡董事長慶生,是那股風把你給吹來了啊?怎麽樣,我表妹的手莫不是所有人都能握得到的。至於,我謝小梅麽,那就看你的表現囉!”


    謝小梅故意將手伸到鄭海鵬麵前,說實話,鄭海鵬一如既往。他還真的沒有打算和謝小梅握手的想法,但又不想給謝小梅難堪。


    看到謝小梅朝著伸出右手,鄭海鵬和以前大不一樣。


    低調,穩誠、老練,是鄭海鵬從爸爸鄭大海、媽媽雷小青身上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言傳身教得到的結果。不以貌取人,不以自己的印象看人。喜形於色,在鄭海鵬中學時代曾經有過。


    喜歡帥氣,喜歡長得漂亮的同學,是鄭海鵬一貫的在學校為人的交友作風。狗眼看人低,或許,在鄭海鵬中學時代有過。但是,現在的鄭海鵬和中學時代的鄭海鵬判若兩人,雲泥之別。


    蘇小妹知道鄭海鵬的出息,盡管心裏很想見一見曾經的老同學,因為鄭海鵬稀罕長得漂亮的女同學,那蘇小妹在外貌上,資質上比起自己的兩個表姐,要遜色一些。


    因而,蘇小妹沒有前來迎接鄭海鵬。妍媸自別,人貴有自知之明,她坐在酒席上紋絲不動。鄭海鵬的家族,在凱達爾市包括東海市的家業,是服裝行業的龍頭企業。


    對鄭家大公子擁有如此巨大財富,不用說謝小梅和蘇小妹表姐妹倆垂青,中學時代對鄭海鵬冷眼相待的姚欣怡,現在待鄭海鵬也刮目相看。即便和男朋友蘇曉剛在一起,接到鄭海鵬的電話,姚欣怡還是毫無顧忌的去接聽。


    當然,我們說姚欣怡對跟自己在一起五年的蘇曉剛來說,他不過是姚欣怡心目中的蘇曉剛的備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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