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陳隊長派人上前,給了他們倆一頓連環三重奏。


    還別說,兩人果然不叫了,隻是捂著臉,幽怨的看著趙羲彥。


    “我去,傻柱、賈東旭?”


    趙羲彥先是一愣,隨即通信棘手道,“你們這玩的可真變態……晚上拿馬桶套著腦袋放鞭炮?”


    噗!


    眾人皆是笑了起來,連張主任和陳隊長都把頭偏向了一邊。


    “傻柱,東旭……大晚上的你們幹嘛呢?”易中海先發製人道。


    “我們……”


    傻柱和賈東旭對視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


    “我說……你們大晚上的要放炮,你們去炸廁所也成啊。”趙羲彥無奈道,“你看把我院子口炸的,都是鞭炮屑,你們可得給我打掃了。”


    “趙羲彥,你他媽才晚上放炮。”傻柱咬牙道。


    “啊?你們不是去放炮的?”


    趙羲彥驚訝道,“臥槽,我們院子裏沒結婚的娘們可住了兩個……該不會是晚上想摸進人房裏吧?”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陳隊長和幾個聯防辦的隊員槍都掏出來了。


    “不是不是,我們就是去你院子放炮,打算嚇嚇你的。”賈東旭急忙道。


    “去你大爺的。”


    趙羲彥一腳把他踢翻在地,委屈道,“我怎麽招你惹你了……至於幹這種事嘛?”


    這畜牲。


    傻柱和賈東旭鼻子都快氣歪了。


    “胡鬧。”


    張主任嗬斥道,“你們是不有毛病,大晚上的放炮……整個南鑼鼓巷都聽到了。”


    “我……”


    傻柱欲言又止。


    “是不是還有同夥?”趙羲彥好奇道,“還是被誰指使的……別怕,張主任和陳隊長都在這。”


    “去你大爺的,我就是想放炮嚇你,怎麽著吧?”傻柱仰著脖子道。


    “臥槽,有種。”


    趙羲彥豎起了大拇指,“你這種態度,那是陳隊長和張主任都沒放在眼裏啊?”


    “臥槽。”


    傻柱聽到這兩個名字,頓時腦袋一縮。


    可幾個眼神不善的聯防辦隊員已經湊了過來,把兩人按在了地上。


    “陳隊長,陳隊長……”


    易中海急忙湊了過來,“院子裏都是年輕人嘛我,玩鬧慣了……您別往心裏去。”


    “都說‘養不教,父之過’……一大爺,你不是和何大清還有老賈關係都挺好嘛,現在他們都不在了,你不得幫忙管教管教?”趙羲彥樂嗬嗬道。


    “趙主任說的對。”


    張主任沉聲道,“易中海……你是怎麽管院子的?任由他們這麽胡鬧?”


    “我……”


    易中海麵露愧色,在心裏卻把趙羲彥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到了。


    “趙主任,你覺得這事該怎麽處理?”陳隊長一本正經道。


    “我覺得深夜放炮,雖說有些擾民吧,但也不至於犯罪不是?”趙羲彥笑道,“這事就別驚動聯防辦了,我們自己院子處理吧。”


    “啊?”


    傻柱和賈東旭眼裏閃過了一絲驚恐。


    剛想出聲反駁,卻看到了陳隊長手裏的槍,瞬間把話吞了迴去。


    “趙主任,這個提議好,這個提議好……”易中海急忙附和道,“這是我們院子的事,我們院子的事自己處理就好了。”


    “行。”


    張主任沉聲道,“既然趙主任這麽說了,那就讓趙主任處理吧。”


    “趙主任……”


    易中海剛想過來,卻被趙羲彥伸手攔住了。


    “別套近乎啊。”


    趙羲彥笑罵道,“我這個人一向是秉公執法的……既然免了他們的死罪,那就一人打幾麻繩算了。”


    “用麻繩打?”


    所有人都縮了縮脖子。


    “趙羲彥,你他媽……”


    “傻柱,你是不想去聯防辦過夜了?”趙羲彥幽幽道。


    傻柱聽到“聯防辦”三個字,立刻閉上了嘴。


    “趙羲彥,成……這次爺們認栽,你想怎麽打?”賈東旭咬牙道。


    “很簡單啊。”


    趙羲彥攤攤手道,“把你們吊在了屋簷下……一愣抽十下算了。”


    “不就是抽十下嘛,來吧。”傻柱不屑道。


    “很好。”


    趙羲彥立刻讓人把兩人捆住,吊在了易中海的屋簷下,猶如兩塊風幹肉一樣。


    “趙羲彥,這十下……是不是太多了?”易中海猶豫道。


    “一大爺,你是八級鉗工,手勁大,要不還是你來?”趙羲彥笑道。


    “我?”


    易中海急忙擺擺手,“我不成,不成……”


    “那自己來吧。”


    趙羲彥剛往前走了一步,傻柱和賈東旭頓時臉色大變。


    “別介,就一大爺來。”


    “對對對,趙主任,你可不興耍賴的。”


    ……


    這要是被趙羲彥上手了,他們不死也的脫層皮。


    易中海看著如臨大敵的兩人,不由訕訕道,“趙主任,要不還是我來吧。”


    “成,來兩個人把他們吊在屋簷下。”趙羲彥笑眯眯的吩咐道。


    兩個聯防辦的隊員立刻上前,把兩人手捆住,吊了起來。


    “咳咳咳……”


    閻埠貴輕咳兩聲。


    “喏,你的。”


    趙羲彥丟了五毛錢過去。


    “趙主任仗義。”


    閻埠貴立刻喜滋滋去拿麻繩,卻被趙羲彥攔住了。


    “還是我自己去吧。”


    他說完以後,走到了閻埠貴的屋簷下,剛把麻繩拿起來,可還沒走兩步,就“哎呦”一聲,掉到了水桶裏。


    “臥槽。”


    陳隊長忍不住驚唿一聲。


    這麻繩沾涼水,那是會打死人的。


    “趙羲彥,你幹什麽呢?”傻柱不滿道。


    “不好意思,手滑手滑……”


    趙羲彥把濕漉漉的麻繩拿了出來後,遞給了易中海,“一大爺……你來吧。”


    “成。”


    易中海接過以後,頗為驚訝道,“老閻,你這麻繩怎麽這麽沉?”


    “開什麽玩笑。”


    閻埠貴傲然道,“街道辦的麻繩都沒我家的好呢。”


    “得。”


    易中海揮舞了一下麻繩。


    還別說,這麻繩還挺順手。


    他看著賈東旭,想著放放水,可沒想到隻是一舞。


    “嗷……”


    賈東旭尖叫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不是,兄弟,有這麽痛嗎?”傻柱不以為然。


    賈東旭不停的在扭著身子,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陳隊長看著張主任頗為疑惑,不由湊過去說了兩句。


    皮鞭沾涼水這古代有一個非常拉風的稱唿,名為“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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