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蘇橙剛吃過午飯，花火的短信就發了過來：“橙子，我在學校外邊等你，你出來吧，我帶你去片場。”
蘇橙驚訝地手機都快跌地上去了，紫月拿過去看了看，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不是吧！你一個小小的武打替身，竟然勞煩金牌編劇親自開車來接，你確定自己是去做替身而不是主演嗎？”
“這個劇組還真有些誇張，這是星空娛樂一向的做事風格嗎？”蘇橙也有些摸不住頭腦了。
“怎麽可能？娛樂圈那麽複雜，大牌多的是，怎麽可能娛樂公司專車接送，而且還是編劇親自出馬。”
“好吧，我先走了，免得冷姐在外邊久等。”
“嗯，加油！”紫月原本打算自己開車送蘇橙過去的，沒想到花火會到學校來接，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等蘇橙急匆匆來到大門外，但見一亮黑色的轎車向自己駛了過來，到了近前，車窗搖下，裏邊坐著的卻是艾希禮。
蘇橙不由一愣，這不是花火的車嗎？這個家夥……
艾希禮晃了晃手中花火的手機：“我借的，上車吧！”
蘇橙是打算找時間和艾希禮見麵談一談白冰老師的事情，但這段時間過於忙碌就給耽擱了。再加上她也不知道艾希禮的聯係方式，還得等白冰老師的心情緩過來後，再去詢問。
沒想到這個家夥會自己送上門來。
難怪，剛才收到的是短信，而不是電話！
火花那邊是怎麽迴事？明知道自己和艾希禮不對付，而她自己也很討厭這個紈絝子弟，如何會將自己的車和手機借給對方呢？
“你不會擔心，我拐帶你吧！”
透過車窗並不見花火在裏邊。既然這件事情早晚要解決，現在也是個不錯的時機。
蘇橙上了車，艾希禮嗬嗬一笑，將車開了出去：“你的膽子確實比我想象中要大。”
“你的膽子也不小，上次被我打成那樣，現在還敢來找我。”蘇橙淡然道。
“你是第一個敢和我動手的女人。”
“看來你的傷愈合得很好嘛！”
“並不算太好，每次遇到陰雨天，傷口就像千百隻螞蟻在咬。”艾希禮苦惱地皺起了眉頭。
蘇橙內心暗想：紫月這丫頭給他的療傷藥中放了秘製的“蟻砂”，效果果然非同凡響。
看了看蘇橙沉思的麵容，艾希禮又是一笑：“不過，幸好我的私人醫生足夠厲害，發現了問題所在，也幸好我和紫家的關係不錯，順利拿到了解藥，要不然，隻怕要癢一輩子了。”
看來自己上次下手還是輕了點嘛！這個家夥還敢在她麵前得瑟。
“沒想到你和紫月這麽漂亮的小丫頭，手段竟然如此厲害，差點要了我半條命。”艾希禮苦笑，“我左思右想，和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應該沒有哪裏得罪你吧！”
“哦，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嗎？”
“收到冰冰的分手短信後，我才算想明白了。”
聽到艾希禮稱白冰老師為“冰冰”，蘇橙的腸胃好一陣翻湧，這個無恥的家夥。
“喂，你這算什麽表情？倒好像我是你的情敵一樣，還真是有趣呢！我聽過一些你的傳聞，據說你從來不和男生交往，喜歡女孩子，難道你是拉拉？”艾希禮詭秘地一笑。
我拉你個頭啊！
這家夥竟然暗自調查自己，實在是無聊透頂！
“連蔚藍玖這麽優秀的男生都在你麵前挫敗，我感覺心裏一下子平衡了許多。既然你是將我當作情敵，肯定不會手下留情，對此我表示理解。”
這貨真是夠八卦的啊！
“如果是男人敢招惹我的女人，我肯定弄死他，不過，漂亮的女孩子嘛！還是可以忍受一下的。”
“你想多了，白冰是我的老師，我一直很敬重她。”
“哦，這樣啊！”艾希禮若有所思，“我認識好幾個女孩，她們都是拉拉，用不用介紹你們認識？或者，你們可以拍一部女同片，我很願意投資。依照你的性格，肯定是t，一定會很出戲。”
靠，還能再猥瑣一點嗎？
“好好開你的車。”蘇橙見對方的手離開了方向盤，還真有些無語。
“我已經調為自動模式，百分之百安全。既然話說開了呢！那我們現在就算是好哥們兒了。有什麽要求你盡管提，無論是片酬，還是劇情的安排，我有求必應。”艾希禮直接將座位轉了過來。
“你離白冰老師遠一點就可以了。”
艾希禮哈哈一笑：“你這樣的小t，我很喜歡，夠直接！我可以考慮，希望你也能夠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我沒有那麽無聊，我現在不是和你商量，也不是建議，而是你必須這麽做。”蘇橙冷冷道，“如果你是個男人，就必須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既然你選擇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就不要再奢望白冰老師的原諒。既然她已經向你提出了分手，死纏爛打就太low了。”
“死纏爛打？我需要這麽做嗎？”艾希禮揉了揉太陽穴，“也許你還不太了解我，其實我這個人並不壞，而且特別瀟灑。”
這家夥的確是特別瀟灑，簡直是一點責任心都沒有，如果白冰老師繼續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才會真的毀了。
“不用這麽敵視地看著我，好吧！聽說你現在喜歡長空鷹的女兒長空雪舞，如果你願意參演我投資的電影呢！我倒是很願意撮合你們，長空院長應該會願意給我這點麵子。”
“你給我離她遠一點！”蘇橙握緊了拳頭，她如何能夠容忍雪舞的名字從這家夥的口中說出來，這簡直就是一種褻瀆！
“這應該是我的台詞吧！至少我現在還是冰冰的男朋友。”見蘇橙雙眼噴著怒火，艾希禮艾希禮舉手做投降狀，“如果要打架，至少找個寬敞一點的地方。你的脾氣還真是暴躁呢！”
“艾希禮，如果你是個男人的話，就不要拿婚姻來折磨一個柔弱的女人。”
如果打架有用的話，這個家夥就不會以如此厚顏無恥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麵前了。
“柔弱的女人？”艾希禮似乎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說白冰是柔弱的女人？我沒有聽錯吧！在她麵前，我才是弱勢群體好吧！”
“沒錯，在外邊麵前，白冰老師的確是女強人，但不管怎麽講，她畢竟是個女人。這些年，她經曆了什麽，你不會不知道。你這種富家子弟根本不會懂，一個女孩子撐起一個家的辛苦。”
一想起白冰老師醉酒的樣子，蘇橙沒有辦法不心疼。
艾希禮稍稍一愣：“有嗎？看來她對你還真是無話不談呢！”
“你有好好和她交流過，在乎過她的感受嗎？”
“我一直都很想好好和她談一談，但她肯給我機會嗎？我和她說不上三句話，她就會找各種借口離開，天知道櫻藍學院怎麽會讓一個女老師忙成這樣，我讓她辭職結婚，她又不肯，如果你是我，你該怎麽做？”艾希禮苦笑。
“你是真心在乎白冰老師，想和她結婚的嗎？”
既然要談，就開誠布公的談，繼續拖下去，對白冰老師隻會是一種折磨。
如果有一天自己徹底淪為吸血鬼，無法再輕易地接近白冰老師，到時候可能就真的愛莫能助了。
“當然啦！除了冰冰，我從來沒有在意和喜歡過其他女人。但你也看到了，不管我怎麽努力，她對我永遠都是不冷不熱直唿應付的態度。”
“從來沒有在意過和喜歡過其他女人？蜜仙兒呢？”蘇橙嘲弄地笑。
“那個表子？”艾希禮一聲冷哼，“為了上位，她可真是不擇手段。上次的緋聞，你也看到了吧！就是她找人拍的照片，你以為我會娶一個心機表嗎？”
“你們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嗎？”
客氣的講是各取所需，不客氣的講就是一丘之貉，自己是花花公子，就不要怪別人玩弄心計。
“你以為我會蠢到，她在背後算計我，我全然不知嗎？如果當天的報道要攔截下來，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艾希禮一聲冷哼。
“哦，在你完全知情的情況下，讓這篇娛樂新聞登在第二天的頭條，這是何意？”
艾希禮歎了口氣：“如果你是我，你就會明白，當你擁有很多的錢，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但卻始終無法得到一個女人的真心，是多麽可悲的事情。”
蘇橙沉思了片刻，緩緩道：“你是為了逼婚？”
艾希禮微微一愣，隨後哈哈地笑了起來：“越來越有趣了呢！別人都以為我被算計了，沒想到被你這個小丫頭一語中的，不錯，你確實和其他女孩子有些與眾不同之處。”
我來個擦，蘇橙一頭的黑線，這貨還能再賤一點嗎？
如果他不是特別有錢，真的會很容易被人活活打死啊！
“你現在打算怎麽做？”過程現在已經不重要的，關鍵還是看結果吧！
“昨天她在電話裏哭了……”艾希禮無奈道，“我們在一起這麽久，我第一次聽到她哭泣的聲音，聽到她在電話那頭說著對不起，簡直比拿刀直接砍我還要讓人難受。”
“白冰老師並沒有那麽堅強，這些年她已經支撐得很累。”
艾希禮鬱悶道：“在我的心裏，她就像一枝帶刺的白玫瑰，驕傲冷豔，還有一身不可觸及的鋒芒。我沒有想到，這些年自己的執著會成為她的困擾，也許我並不是真的了解她。”
看來這家夥也並非完全不可救藥嘛！
“如果要說，愛一個人放手讓她幸福，勝過不擇手段地得到，也許你不一定認可，畢竟在你看來，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大問題。那麽能夠用錢得到的女人，也不一定是你想要的女人吧！”
艾希禮點點頭：“沒錯！”
“那就選擇一個讓你自己能夠心甘情願放手的方式。”
“你這丫頭……為什麽一定要是我放手啊！沒聽過勸和不全分的嗎？難道你就不能站在我的立場想一想，如果你喜歡一個女孩很多年，你會輕易地放棄嗎？”艾希禮有些懊惱道。
“因為你配不上她。”
蘇橙冰冷的眼神，冷酷的話語恰似一把劍刺進艾希禮的心口，他一副要吐血的表情：“喂，我現在就快要失戀了，你能別在我傷口上撒鹽嗎？”
“你剛才不還說可以考慮的嗎？”
艾希禮一愣：“你答應參演我投資的電影了嗎？”
“沒有，在你和白冰老師斷幹淨，不再糾纏她之前，我是不會考慮的。”
“哇靠，為了她，你還真攉得出去啊！我還以為以你這麽倔強的性格，死都不會同意的啊！”
“死好過生不如死。”
“你個臭丫頭……”艾希禮氣笑了，“怎麽聽你說話這麽傷自尊啊！我對冰冰好，想將她娶迴家，會讓她生不如死嗎？”
蘇橙隨手指了指路邊一個穿得換紙招展的胖女人：“這個女人，你看到了吧！”
“嗯，看到了，跟頭豬一樣，嘖嘖……怎麽，你喜歡胖的？小姑娘的口味挺重的嘛！”艾希禮猥瑣地一笑。
“如果她是你的追求者，出身和背景比你更牛，而且你的家族企業麵臨著倒閉，唯有這個女人能夠救你，那麽你從還是不從？”
“這……我……這根本就不成立嘛！我們家好的很，你不要烏鴉嘴啊！而且我這麽帥，那個豬婆怎麽能夠和我相提並論？”
“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所以，千萬別得瑟，你完全可以相像一下，對你沒有壞處。”
“靠，你可真夠狠的啊！”艾希禮又看了眼那個肥胖的身影，“那我還是去死吧！”
“對啊！白冰老師也是這樣想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
“你真是料理係的嗎？我怎麽覺得你應該去法律係啊！等你學成出來，估計，沒人敢和你打官司，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分分鍾都能弄死個人。”
“過獎了，我就是個廚子。”蘇橙風輕雲淡道。
“我都懷疑你做的飯會不會咯牙！”艾希禮哼了一聲。
“我可是看人下碟的，那就看客人是誰了。”
蘇橙剛吃過午飯，花火的短信就發了過來：“橙子，我在學校外邊等你，你出來吧，我帶你去片場。”
蘇橙驚訝地手機都快跌地上去了，紫月拿過去看了看，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不是吧！你一個小小的武打替身，竟然勞煩金牌編劇親自開車來接，你確定自己是去做替身而不是主演嗎？”
“這個劇組還真有些誇張，這是星空娛樂一向的做事風格嗎？”蘇橙也有些摸不住頭腦了。
“怎麽可能？娛樂圈那麽複雜，大牌多的是，怎麽可能娛樂公司專車接送，而且還是編劇親自出馬。”
“好吧，我先走了，免得冷姐在外邊久等。”
“嗯，加油！”紫月原本打算自己開車送蘇橙過去的，沒想到花火會到學校來接，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等蘇橙急匆匆來到大門外，但見一亮黑色的轎車向自己駛了過來，到了近前，車窗搖下，裏邊坐著的卻是艾希禮。
蘇橙不由一愣，這不是花火的車嗎？這個家夥……
艾希禮晃了晃手中花火的手機：“我借的，上車吧！”
蘇橙是打算找時間和艾希禮見麵談一談白冰老師的事情，但這段時間過於忙碌就給耽擱了。再加上她也不知道艾希禮的聯係方式，還得等白冰老師的心情緩過來後，再去詢問。
沒想到這個家夥會自己送上門來。
難怪，剛才收到的是短信，而不是電話！
火花那邊是怎麽迴事？明知道自己和艾希禮不對付，而她自己也很討厭這個紈絝子弟，如何會將自己的車和手機借給對方呢？
“你不會擔心，我拐帶你吧！”
透過車窗並不見花火在裏邊。既然這件事情早晚要解決，現在也是個不錯的時機。
蘇橙上了車，艾希禮嗬嗬一笑，將車開了出去：“你的膽子確實比我想象中要大。”
“你的膽子也不小，上次被我打成那樣，現在還敢來找我。”蘇橙淡然道。
“你是第一個敢和我動手的女人。”
“看來你的傷愈合得很好嘛！”
“並不算太好，每次遇到陰雨天，傷口就像千百隻螞蟻在咬。”艾希禮苦惱地皺起了眉頭。
蘇橙內心暗想：紫月這丫頭給他的療傷藥中放了秘製的“蟻砂”，效果果然非同凡響。
看了看蘇橙沉思的麵容，艾希禮又是一笑：“不過，幸好我的私人醫生足夠厲害，發現了問題所在，也幸好我和紫家的關係不錯，順利拿到了解藥，要不然，隻怕要癢一輩子了。”
看來自己上次下手還是輕了點嘛！這個家夥還敢在她麵前得瑟。
“沒想到你和紫月這麽漂亮的小丫頭，手段竟然如此厲害，差點要了我半條命。”艾希禮苦笑，“我左思右想，和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應該沒有哪裏得罪你吧！”
“哦，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嗎？”
“收到冰冰的分手短信後，我才算想明白了。”
聽到艾希禮稱白冰老師為“冰冰”，蘇橙的腸胃好一陣翻湧，這個無恥的家夥。
“喂，你這算什麽表情？倒好像我是你的情敵一樣，還真是有趣呢！我聽過一些你的傳聞，據說你從來不和男生交往，喜歡女孩子，難道你是拉拉？”艾希禮詭秘地一笑。
我拉你個頭啊！
這家夥竟然暗自調查自己，實在是無聊透頂！
“連蔚藍玖這麽優秀的男生都在你麵前挫敗，我感覺心裏一下子平衡了許多。既然你是將我當作情敵，肯定不會手下留情，對此我表示理解。”
這貨真是夠八卦的啊！
“如果是男人敢招惹我的女人，我肯定弄死他，不過，漂亮的女孩子嘛！還是可以忍受一下的。”
“你想多了，白冰是我的老師，我一直很敬重她。”
“哦，這樣啊！”艾希禮若有所思，“我認識好幾個女孩，她們都是拉拉，用不用介紹你們認識？或者，你們可以拍一部女同片，我很願意投資。依照你的性格，肯定是t，一定會很出戲。”
靠，還能再猥瑣一點嗎？
“好好開你的車。”蘇橙見對方的手離開了方向盤，還真有些無語。
“我已經調為自動模式，百分之百安全。既然話說開了呢！那我們現在就算是好哥們兒了。有什麽要求你盡管提，無論是片酬，還是劇情的安排，我有求必應。”艾希禮直接將座位轉了過來。
“你離白冰老師遠一點就可以了。”
艾希禮哈哈一笑：“你這樣的小t，我很喜歡，夠直接！我可以考慮，希望你也能夠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我沒有那麽無聊，我現在不是和你商量，也不是建議，而是你必須這麽做。”蘇橙冷冷道，“如果你是個男人，就必須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既然你選擇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就不要再奢望白冰老師的原諒。既然她已經向你提出了分手，死纏爛打就太low了。”
“死纏爛打？我需要這麽做嗎？”艾希禮揉了揉太陽穴，“也許你還不太了解我，其實我這個人並不壞，而且特別瀟灑。”
這家夥的確是特別瀟灑，簡直是一點責任心都沒有，如果白冰老師繼續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才會真的毀了。
“不用這麽敵視地看著我，好吧！聽說你現在喜歡長空鷹的女兒長空雪舞，如果你願意參演我投資的電影呢！我倒是很願意撮合你們，長空院長應該會願意給我這點麵子。”
“你給我離她遠一點！”蘇橙握緊了拳頭，她如何能夠容忍雪舞的名字從這家夥的口中說出來，這簡直就是一種褻瀆！
“這應該是我的台詞吧！至少我現在還是冰冰的男朋友。”見蘇橙雙眼噴著怒火，艾希禮艾希禮舉手做投降狀，“如果要打架，至少找個寬敞一點的地方。你的脾氣還真是暴躁呢！”
“艾希禮，如果你是個男人的話，就不要拿婚姻來折磨一個柔弱的女人。”
如果打架有用的話，這個家夥就不會以如此厚顏無恥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麵前了。
“柔弱的女人？”艾希禮似乎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說白冰是柔弱的女人？我沒有聽錯吧！在她麵前，我才是弱勢群體好吧！”
“沒錯，在外邊麵前，白冰老師的確是女強人，但不管怎麽講，她畢竟是個女人。這些年，她經曆了什麽，你不會不知道。你這種富家子弟根本不會懂，一個女孩子撐起一個家的辛苦。”
一想起白冰老師醉酒的樣子，蘇橙沒有辦法不心疼。
艾希禮稍稍一愣：“有嗎？看來她對你還真是無話不談呢！”
“你有好好和她交流過，在乎過她的感受嗎？”
“我一直都很想好好和她談一談，但她肯給我機會嗎？我和她說不上三句話，她就會找各種借口離開，天知道櫻藍學院怎麽會讓一個女老師忙成這樣，我讓她辭職結婚，她又不肯，如果你是我，你該怎麽做？”艾希禮苦笑。
“你是真心在乎白冰老師，想和她結婚的嗎？”
既然要談，就開誠布公的談，繼續拖下去，對白冰老師隻會是一種折磨。
如果有一天自己徹底淪為吸血鬼，無法再輕易地接近白冰老師，到時候可能就真的愛莫能助了。
“當然啦！除了冰冰，我從來沒有在意和喜歡過其他女人。但你也看到了，不管我怎麽努力，她對我永遠都是不冷不熱直唿應付的態度。”
“從來沒有在意過和喜歡過其他女人？蜜仙兒呢？”蘇橙嘲弄地笑。
“那個表子？”艾希禮一聲冷哼，“為了上位，她可真是不擇手段。上次的緋聞，你也看到了吧！就是她找人拍的照片，你以為我會娶一個心機表嗎？”
“你們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嗎？”
客氣的講是各取所需，不客氣的講就是一丘之貉，自己是花花公子，就不要怪別人玩弄心計。
“你以為我會蠢到，她在背後算計我，我全然不知嗎？如果當天的報道要攔截下來，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艾希禮一聲冷哼。
“哦，在你完全知情的情況下，讓這篇娛樂新聞登在第二天的頭條，這是何意？”
艾希禮歎了口氣：“如果你是我，你就會明白，當你擁有很多的錢，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但卻始終無法得到一個女人的真心，是多麽可悲的事情。”
蘇橙沉思了片刻，緩緩道：“你是為了逼婚？”
艾希禮微微一愣，隨後哈哈地笑了起來：“越來越有趣了呢！別人都以為我被算計了，沒想到被你這個小丫頭一語中的，不錯，你確實和其他女孩子有些與眾不同之處。”
我來個擦，蘇橙一頭的黑線，這貨還能再賤一點嗎？
如果他不是特別有錢，真的會很容易被人活活打死啊！
“你現在打算怎麽做？”過程現在已經不重要的，關鍵還是看結果吧！
“昨天她在電話裏哭了……”艾希禮無奈道，“我們在一起這麽久，我第一次聽到她哭泣的聲音，聽到她在電話那頭說著對不起，簡直比拿刀直接砍我還要讓人難受。”
“白冰老師並沒有那麽堅強，這些年她已經支撐得很累。”
艾希禮鬱悶道：“在我的心裏，她就像一枝帶刺的白玫瑰，驕傲冷豔，還有一身不可觸及的鋒芒。我沒有想到，這些年自己的執著會成為她的困擾，也許我並不是真的了解她。”
看來這家夥也並非完全不可救藥嘛！
“如果要說，愛一個人放手讓她幸福，勝過不擇手段地得到，也許你不一定認可，畢竟在你看來，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大問題。那麽能夠用錢得到的女人，也不一定是你想要的女人吧！”
艾希禮點點頭：“沒錯！”
“那就選擇一個讓你自己能夠心甘情願放手的方式。”
“你這丫頭……為什麽一定要是我放手啊！沒聽過勸和不全分的嗎？難道你就不能站在我的立場想一想，如果你喜歡一個女孩很多年，你會輕易地放棄嗎？”艾希禮有些懊惱道。
“因為你配不上她。”
蘇橙冰冷的眼神，冷酷的話語恰似一把劍刺進艾希禮的心口，他一副要吐血的表情：“喂，我現在就快要失戀了，你能別在我傷口上撒鹽嗎？”
“你剛才不還說可以考慮的嗎？”
艾希禮一愣：“你答應參演我投資的電影了嗎？”
“沒有，在你和白冰老師斷幹淨，不再糾纏她之前，我是不會考慮的。”
“哇靠，為了她，你還真攉得出去啊！我還以為以你這麽倔強的性格，死都不會同意的啊！”
“死好過生不如死。”
“你個臭丫頭……”艾希禮氣笑了，“怎麽聽你說話這麽傷自尊啊！我對冰冰好，想將她娶迴家，會讓她生不如死嗎？”
蘇橙隨手指了指路邊一個穿得換紙招展的胖女人：“這個女人，你看到了吧！”
“嗯，看到了，跟頭豬一樣，嘖嘖……怎麽，你喜歡胖的？小姑娘的口味挺重的嘛！”艾希禮猥瑣地一笑。
“如果她是你的追求者，出身和背景比你更牛，而且你的家族企業麵臨著倒閉，唯有這個女人能夠救你，那麽你從還是不從？”
“這……我……這根本就不成立嘛！我們家好的很，你不要烏鴉嘴啊！而且我這麽帥，那個豬婆怎麽能夠和我相提並論？”
“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所以，千萬別得瑟，你完全可以相像一下，對你沒有壞處。”
“靠，你可真夠狠的啊！”艾希禮又看了眼那個肥胖的身影，“那我還是去死吧！”
“對啊！白冰老師也是這樣想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
“你真是料理係的嗎？我怎麽覺得你應該去法律係啊！等你學成出來，估計，沒人敢和你打官司，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分分鍾都能弄死個人。”
“過獎了，我就是個廚子。”蘇橙風輕雲淡道。
“我都懷疑你做的飯會不會咯牙！”艾希禮哼了一聲。
“我可是看人下碟的，那就看客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