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赫敏的臉泛上紅霞,盧娜淺淺笑開,她似乎知道這是誰的來信了。


    赫敏快速把信收好,和盧娜閑聊幾句後便準備迴去了。盧娜不遠不近的跟在赫敏身後,直到遇見哈利和羅恩。


    “梅林的拐杖!發生了什麽?赫敏你怎麽受傷了?”


    哈利快速跑到赫敏身邊,他又在擔心是哪個巫師又來找事情,他和羅恩一定要去狠狠的教訓他。


    “你,你沒事吧。”


    羅恩別扭的關心著,自從赫敏和克魯姆在一起後,羅恩每次看到赫敏心裏都會很難過。他摸不清自己的心,隻好躲著赫敏走,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說過話了。


    “很抱歉。”


    跟在赫敏身後的盧娜走上前來,她的眼神虛虛定在一處,站出來講述事實。


    “是我被人刁難,格蘭傑救了我。”


    哈利和羅恩麵麵相覷,他們聽過這個人,拉文克勞出名的瘋姑娘,她總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我想你們知道我,他們都叫我瘋姑娘洛夫古德。”


    盧娜的目光終於落到哈利的身上,友好的伸出手來。


    “我也知道你,哈利·波特。”


    哈利看一眼羅恩又看一眼赫敏,有些猶豫的和她握手。


    “啊……你好。”


    “不用這麽拘謹,我們是一樣的人。”


    這話令哈利摸不著頭腦,他心底隱隱認同外界的傳聞了,盧娜真的是奇奇怪怪的人。


    “夜騏,你也能看到不是嗎?它是死亡的使者。”


    哈利一愣,他想起骨瘦如柴醜陋非常的飛馬,確實隻有自己可以看到它們,赫敏和羅恩都看不到。


    “那並不是令人感到可怕的事情,死亡是魔法的饋贈,使亡者有了歸處,終有一天我們還會相見的。”


    盧娜的話令哈利想到自己的父母,他們永遠以年輕的麵容以相片的形式定格在自己的腦海中,生與死之間隔著永遠無法觸碰的溫度。


    父母永遠是哈利無法麵對的傷痛,他以為自己永遠無法與父母相見了,西裏斯說過,勇敢的人靈魂不會逗留。


    但盧娜的話給了哈利希望,他打破以往的偏見,重新審視盧娜。


    哈利主動伸出手,泛紅的雙眼襯得那點碧綠更加深邃。


    “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哈利·波特。”


    “《唱唱反調》被伏地魔收買了嗎?”


    德拉科無聊的倚在埃利諾拉身後的椅子上,一圈一圈的卷著她的銀發玩弄。


    “不一定是收買,也許是用了什麽上不得台麵的手段。我們控製《預言家日報》對行為給了他些許啟發,他也在學習我們掌控輿論了。”


    埃利諾拉很不高興,握著扇柄一下下的敲著扶手,心底對伏地魔更加厭惡。


    “這可算不得什麽好消息,不過伏地魔和格林德沃會麵是什麽情況?那個老家夥對統魔法界還不死心嗎?”


    “巫粹黨的勢力令那個不人不鬼的伏地魔垂涎,他是去遊說格林德沃的,用純血巫師領導世界作為誘惑。”


    “格林德沃的反應呢?”


    “他被關進紐迦蒙德幾十年,當年的野心早就磨滅了。法蘭克林把他帶出來之後,他除了完成我們的任務就是去找鄧布利多。”


    “嗯?”


    “比起權利和野心,格林德沃更想在人生的末年修複當年無終的戀情。法蘭克林沒有和你說嗎?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曾經相愛過。”


    “真是難以想象。”


    德拉科直起身坐到埃利諾拉左側的扶手上,虛虛攬著她的肩膀饒有興致的討論。


    “鄧布利多還會愛人?”


    “我也不清楚,格林德沃就是那麽說的,他願意頻頻從羅馬顛簸到倫敦就是為了見鄧布利多一麵。”


    埃利諾拉並沒有取笑格林德沃的意思,隻是這個消息終究是令人震驚的。


    “真是難以想象……所以伏地魔用權利和野心誘惑格林德沃,但他選擇了鄧布利多?”


    “是的。”


    埃利諾拉想起法蘭克林送來的報告,展開折扇輕抵住德拉科的肩膀。


    “你一定想不到,格林德沃是這麽說的——


    ‘我曾經被虛無的目標迷惑了心,我已經拋棄過阿不思一次了,得到的比我失去的要更多。現在我已經處於暮年,我和阿不思還有幾個春秋?若是我再選擇站在阿不思的對立麵,他怕是連一封信也不願意寫給我了。’


    監督格林德沃的巫師也說,他每天除了完成任務以外,就是在給鄧布利多寫信,但是大多數信件被他堆積在房間中並未送出。”


    德拉科的神情有些古怪,他想到格林德沃深情款款的說出這些話,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一想到他會對鄧布利多說更多比這要肉麻的多的情話,雞皮疙瘩掉了一層又一層。


    “梅林的……我不想討論這些了,等伏地魔學會愛人了才能理解格林德沃吧。”


    “或許是吧,但鄧布利多不在霍格沃茨,對我們的預想更有益。沒有人鉗製烏姆裏奇,她才會做的更瘋狂更無恥。”


    “等到她逼的這些巫師喘不上來氣,抱著玉石俱焚的決心和烏姆裏奇鬥爭到兩敗俱傷時,我們的出現會收獲他們千百倍的感激。”


    “錦上添花沒有雪中送炭來的動人,我會吩咐斯萊特林的巫師,這段時間低調做人,別被其他學院的巫師注意到他們過於輕鬆了。


    如果有哪個蠢貨打亂了我們的布局,我想他們會願意身著單衣去西伯利亞挖土豆的。”


    埃利諾拉和德拉科相視一笑,完全沒有在意會不會有人在烏姆裏奇變態般的壓迫下崩潰。


    霍格沃茨內的巫師和布局帶來的利益分別位於天秤的兩側,在埃利諾拉心中,利益那一側重重壓下,顯然絲毫不需要糾結。


    或許在別的什麽人心中,霍格沃茨要更重要,但她並不在意,甚至不會多看一眼。


    “那《唱唱反調》呢?就讓伏地魔繼續掌控嗎?”


    “讓他繼續製造恐慌吧,在魔法界看不到未來時,那時的收獲才會最大化。”


    德拉科一顆心膨脹起來,他絲毫沒有認為埃利諾拉這番話有什麽不對,他內心也是讚同的,何況他們的手上根本沒有半點汙穢。


    助理送來精致的下午茶,德拉科拿起奶壺在埃利諾拉的咖啡杯中拉出新學的圖案,看到埃利諾拉臉上的笑容,含著一塊方糖俯身和她親吻。


    而霍格沃茨的另一邊,還未傷愈的烏姆裏奇無意間知道自己的醜照在霍格沃茨滿天飛,她暴怒成一隻鼓起的蛤蟆,要嘲笑她的人為此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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