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排雲樓主,走到哪裏,她任秋兒不是受人尊敬的存在?


    即便是許多內門長老見了她,也會主動放下姿態,平輩交流。


    可陸離有算個什麽東西?


    打破了外門測試的記錄又如何?這麽多年來,一開始在外門測試時大放異彩,最後卻泯然眾人的弟子又不是沒有?


    真正能夠爬到她這麽一步的人,至少也是千裏挑一。


    而對方,可僅僅隻是一位內門最低等的黃衣弟子!


    “師姐!”


    唐曉雲嗔怒道,對任秋兒的過激反應有些反感,心中想道:“師姐這是怎麽了?平時她不是這樣的”


    “曉雲,你不要說了,這小子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買了你的樓,現在還霸占了你的東西,這個公道師姐一定會幫你討迴來的!”任秋兒握住唐曉雲的雙手,眼神有一下沒一下的白著陸雲川。


    這種沒事找事的人,陸雲川見得多了,心中淡然無動於衷,隻是覺得有些好笑。


    為什麽有些自以為是的人就這麽喜歡找茬呢?


    狗眼看人低,真以為人人都可以給她當墊腳石刷存在感嗎?


    似乎是瞥見陸雲川嘴角忽然浮現一絲輕蔑的笑意,任秋兒頓時臉『色』一沉,老氣橫生道:“登徒子,曉雲的東西不是你可以染指的,識相的就趕緊把東西還迴來。”


    陸雲川以為她嘴裏說的東西是指身後這座飄雪樓,當下就有些莫名其妙,臉『色』一冷,譏諷道:“憑什麽?我可是花了錢買下這整座樓的,怎麽現在又想反悔了?”


    “陸師弟,不是這樣的”唐曉雲越解釋越『亂』。


    話沒說出半句,便被任秋兒打斷,“師妹,你站我身後來。”


    任秋兒一把將唐曉雲扯到身後,她自然不能讓唐曉雲把事情解釋清楚,像陸雲川這種潛在的威脅,尤其還是個潛力股,長得嘛又不得不承認有些好看,她自然不可能允許他們有所交集。


    否則,唐曉雲要是心有所屬了,誰來做她的搖錢樹?


    因此,隻有把事情攪『亂』,讓兩個人之間生出誤會,才是她最想得到的結果。


    “就憑我是排雲樓的樓主,我說不賣,這封魔教所有的樓就都不能賣給你,這個理由夠分量嗎?”


    任秋兒冷冷一笑,輕蔑地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


    陸雲川啞然失笑。


    大白天的,怎麽找死的人一個接一個的?


    “你可以這麽理解,但是我與你的身份並不對等,也沒有時間專程來找你麻煩,若非你霸占了曉雲的東西,我才不屑於與你有交集。”


    任秋兒再次譏諷道。


    “原來是來顯擺身份的。”


    陸雲川譏誚道:“可惜你引以為豪的身份,在我眼裏什麽也算不了,如果你是來找麻煩的,很抱歉我也沒有時間理會你,你還是請迴吧,滾就一個字,走好不送。”


    “還有,我不接受威脅,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保證你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我麵前。”


    “放肆!陸離你區區一個黃衣弟子,居然也敢如此囂張,當真是不要命了嗎?”任秋兒勃然大怒。


    正當她繼續開口,還想繼續威脅之時,隻聽得風中忽然傳來一聲急嘯。


    “啪”


    接著一聲清脆的耳光,任秋兒的半邊臉頓時通紅起來。


    “你竟然敢打我!”


    任秋兒睜大了雙眼,任由唇角的鮮血溢出,難以置信的說道。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一個青衣弟子,修為足足領先了陸雲川三個境界,竟然連他的一巴掌都躲不過!


    “不能打嗎?”


    說理如同對牛彈琴,陸雲川自然沒有好脾氣。


    任秋兒握緊了拳頭,覺得自己忽然有些看不透眼前這個黃衣弟子,明明隻是一個螻蟻,居然有膽子對她不敬!難道是真的有什麽了不得背景?


    否則,按照大部分黃衣弟子的『尿』『性』,見了她哪一個不是主動獻殷勤的?


    “陸離,我不管你有什麽背景,但你若當這封魔教是你放肆的地方,那你就太天真了!”


    任秋兒咬牙切齒道:“今日不論是誰來,也救不了你!”


    話音未歇,她翻袖甩出,欲將暗器係數打在陸雲川身上。


    然而,就在她動手的一瞬間。


    陸雲川右手一番,袖間一道亮光閃過,接著掌心一塊令牌亮在了任秋兒眼前。


    隻一眼,任秋兒臉『色』立馬僵住。


    但見那令牌之上,赫然寫著“封魔教聖子令”六個金燦燦的大字。


    任秋兒深吸一口氣,強行收住雙手,十指並攏,居然緩緩溢出了鮮血。


    竟是直接將打出的暗器給接住了!


    麵對持有聖子令牌的認,她確實沒有這個膽量下殺手。


    這是,這也並不就意味著她就怕了對方。


    顯然,陸離不可能是陸雲川,而陸雲川一日未歸封魔教,所謂聖子的使徒,也隻是空有名號的傀儡而已。


    “沒想到你這登徒子居然持有聖子的令牌!難怪有恃無恐!”


    任秋兒恨恨道:“說,你這令牌是從哪裏來的?”


    陸雲川皺眉,十分討厭任秋兒的態度。


    這都還想不明白?


    能持有聖子令牌自然隻有兩種途徑,一是陸雲川本人親臨,而是陸雲川將令牌交給了別人。


    要說讓任秋兒相信自己是陸雲川,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他早已交代過陸雲澤,自己的行蹤不要對任何人透『露』。


    此時此刻,封魔教的所有人都還蒙在鼓裏,以為他陸雲川還在遊曆南疆呢!


    隻是第二種可能很難想到嗎?


    還是說這任秋兒該不會是傻,以為自己的令牌掉了被人撿了冒領吧?


    偌大的封魔教,會有人敢做這種殺頭之事?


    這女人究竟是如何當上排雲樓樓主的?


    “什麽事都要讓你知道不成?”陸雲川又好氣又好笑。


    “我看你是心虛了吧?”任秋兒冷笑:“看來你一定是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從聖子手上騙來了這一枚令牌!若真是這樣的話,陸離,你可知道下場?”


    這女人,感情真是把他當成了傻子。


    騙走聖子的令牌?他陸雲川真有這麽蠢不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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