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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箐完美接管了原主的身體,堪比化境的演技讓她沒有絲毫過渡地將原主的所有動作神態語氣繼承了下來。


    既然原主在三人中占據主導地位,那麽此時也就用不著迂迴客套了。


    梓箐倏地偏頭看向霍胡二人,兩人被對方冰冷而犀利的眼神唬的一愣,節巴地說道:“江哥,你這是什麽意思?瞪我們幹嘛?”“這這妞不是你當初主動追求的麽,現在終於到手了,難道你……”


    梓箐心中清楚的很,在原劇情中就是這兩人給原主遞的藥,原主是想給女人弄點催qing助興的藥……好吧,原主也是個渣。唔,話歸正題,總之,原主紈絝,涼薄,自私,至少在當時,他並沒有想要弄死對方的心思。


    而這兩人給的藥瓶中,應該是不止一種,而是把幾種藥混在一起,才會導致那樣的後果。


    所以不管這兩人是有意有意還是有意,在給原主遞藥時,恐怕並非如他們後來辯解時所謂的“完全不知情,玩嗨了。”


    不過,現在並不是去追究這些的時候,一切待她完全將這塊地皮踩熱了,再慢慢梳理。


    梓箐“啪——”地一聲,猛一拍桌子,大喝一聲:“都tm的給老子閉嘴——”


    頓時,嘈雜的房間裏隻剩下前衛的某流行歌迴蕩。


    對霍齊和胡偉說道:“老子的事,不要你們來瞎攪和,今天看在我們以往交情的份上,我江某不做計較,以後若是再在我麵前有意無意的慫恿,休怪我江某不客氣!”


    兩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被對方如此兇一頓,臉上怎掛的住。脫口而出。


    “江然,你別以為有個總裁的爹就了不起,我告訴你,想要搞垮你們江家的人多了去。”


    “這妞當初也是你說要玩玩兒的,現在竟然兇我們,你算個什麽東西……”


    梓箐眼睛微眯,視線一淩,兩人心底莫名發虛,將已經冒到喉嚨的話又硬生生吞了迴去。


    麵前的人突然間讓他們感到好陌生,陌生的可怕。可仔細看來,還是原來那個江然。


    梓箐看向縮在沙發裏楚楚可憐的女人,冷聲道:“我江某要玩的女人,從來都是你情我願。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勉強你的,現在,馬上,帶著你那一副哭喪的臉,滾——”


    女子被梓箐這一聲爆喝嚇的一愣一愣的,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梓箐。


    以她對這些公子哥們的了解,不是最喜歡玩這種欲拒還迎的套路嗎?而且先前他使用了那麽多手段讓自己上鉤。可是現在,為什麽還沒開始就就要……


    梓箐見女人坐在沙發上沒動,再次叫道:“怎麽,你不是‘不要’嗎?不是要我‘放過你’嗎?我tm現在叫你走了,你還賴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滾!”


    “江,江哥……”女人眼裏噙滿淚珠,寫滿失望和難以言喻的惶恐。


    “滾——來人啊。”梓箐直接扯開嗓子喊了一聲。


    守在門外專門負責他起居安全和行程的管家和保鏢們推門而入,恭敬地問,“江少——”


    梓箐雙手平伸向後仰靠在沙發背上,頭也不迴地問道:“別墅的監控都運轉正常嗎?”


    管家眼睛咕嚕一轉,從女子和另外兩位公子身上掃過。不明白對方是何意思。他是想關閉監控,像以前那樣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還是……


    於是答道:“運轉,正常。”


    “那就好,你們,把這個女人給我送出去,安全地送出去,知道了嗎?”


    兩位黑色西裝的男人應諾一聲,便上前架著已經完全懵了的女人,徑直離開。


    江然陡然轉變的態度,讓霍齊和胡偉兩人很是難堪,狠狠瞪了梓箐一眼,丟下幾句狠話,比如“你不要在我們麵前裝正經,你幹的什麽什麽事情我們都一清二楚”之類,然後憤憤然離開。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梓箐卻一點也不在乎,能培養出這樣的紈絝子弟,料想家庭教育也好不到哪裏去。而且根據原劇情中,原主三人犯了事,他們的父母隨便跟法官檢察官律師們打個招唿,一切都解決了,可見,這是一個怎樣的社會狀態。


    也難怪梅穎會用那種方式為自己姐姐報仇了。


    所以,要想改變這樣的製度,軍政都在她的革新之列。


    留下滿屋狼藉,梓箐徑直上到二樓寢室,一番洗漱……順便也熟悉一下這幅新的身體。


    出神入化的演技讓這幅身體在兩個截然不同的靈魂之間無縫連接。


    一番拾掇後,梓箐穿著舒適的睡衣,感覺從身體深處傳來一種類似被掏空的虛脫感,倒在寬大柔軟的床上。


    除了皮膚用各種高檔護膚品包養的看起來白嫩以外,實則皮膚鬆弛,內部髒器也出現問題。


    這是很明顯被酒色財氣耗幹的症狀,想來原主最後嗑藥後死在女人肚皮上,也在情理之中。


    旁邊的櫃子上放著年份酒以及各種流行的高檔滋補品,或者所謂的“好東西”。


    所以每次縱欲時,都需要這些來助興,實則是刺激大腦,透支身體元氣。


    不過現在她掌控這幅身體,自然不會這樣糟蹋了。因為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做所有事情的前提便是身體。


    她現在的身份不比以前在社會底層掙紮的小民,不需要擔心錢的問題,也不需要她“事必躬親”。


    於是趁著還沒有完全沉睡過去,梓箐叫來廖管家。


    “少爺,您,還有什麽吩咐?”看似謙卑而憨厚的麵孔下,是自以為深諳主子喜好,並妄自揣度的狡黠。


    梓箐說道:“給我拿紙筆過來。”


    廖管家愣了愣:“少爺要紙筆幹什麽?”


    “我做什麽難道還要向你請示匯報不成?既然如此,以後你不用到我的別墅來了,哪裏來迴哪裏去。”梓箐趁機掃除這個看似照顧實則監視原主一舉一動,或者在不經意間給原主下套子的老狐狸。


    “少爺別啊,我我這就去拿。”


    等他迴來時,梓箐已經打電話找家政為她安排一個新的家庭保姆。


    她不需要多麽精明的管事,隻需要能做到本份的人就行。


    沒有誰是真的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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