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了“誤會”後,陳家的生活也恢複了原樣,有樂天派程樂樂活躍氣氛,每天都是快快樂樂的。


    而在距平南鎮幾十公裏外,不同於小鎮的休閑,路上的人行色匆匆,為了生活忙碌。


    入夜後也是車水馬龍,各色的燈光照亮夜空,高樓大廈林立,燈光璀璨。


    這裏就是南江城,也是華江省的省會。


    而程樂樂的父母,程建業和冷芸的公司就在這座繁華的城市裏。


    東升建業,是整個華江省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商,也是在整個華國都名列前茅的建築公司,是華江省房地產領域的權威企業。


    如果有項目連東升建業都接不下來,那也就隻有國家隊能解決了。


    東建大廈,是華江省第二高的建築,地上66層,地下3層,共210米高,是東升建業的工程之一,也是東升建業的總部。


    另外,華江省最高建築、高518米的華江電視塔也是東升建業的工程項目。


    此時,東建大廈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裏,程建業正在查看最近的財務報表。


    程建業身穿得體的西裝,相貌英俊,目光堅毅,渾身散發著威嚴,而在威嚴之中又帶著些許平和。


    如今41歲的他散發著令萬千少女著迷的成熟氣質(叔圈頂流?),不少公司裏的年輕女同事都暗自愛慕,不過都不曾奢想成為程建業的身邊人,哪怕是當小三。


    因為她們都知道自家的程董深愛著董事長夫人——冷芸,再容不下他人。


    “咚咚~”


    “請進。”


    熟悉的高跟鞋腳步聲越來越近,程建業抬起頭來,溫柔地看著麵前的女人,非常驚喜地說道:“老婆,你迴來了!”


    沒錯,來人正是程樂樂的母親、程建業的妻子——冷芸。


    說完,程建業趕忙起身走到冷芸跟前,牽著她到自己的董事長辦公椅上坐下,然後站在冷芸身後給她揉著肩膀,“這次出差怎麽樣?累壞了吧,你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我好派人去機場接你。”


    冷芸微閉雙眼,享受著自己老公的按摩,慵懶地說:“還行,這次出差沒去多少天,更多是實地考察一下,更像是旅遊一樣。”


    冷芸和程建業同歲,隻是小兩個月。出身書香世家的她自帶一股書香氣,麵容細膩而溫潤,非常漂亮,是當時無數男同學的白月光。


    當那些男同學得知冷芸看上了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窮小子的時候,個個恨不得食其肉,剁其骨,嫉妒的不要不要的。


    當然,也是這麽一說,他們報複的方法就是婚禮那天狠狠地敬酒,讓程建業在睡夢中度過了洞房花燭夜。


    因為保養得當,更像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帶著一副高檔眼鏡,而右眼角下的一顆淚痣更為她增添了成熟的知性美。


    “好好,不累就好,雖然你隻離開了幾天,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現在你迴來了,真好。”因為十幾年風雨同舟,程建業其實很黏自己的老婆,隻是在外人麵前不怎麽表現。


    “呸,都多大人了,肉麻死了。”冷芸睜眼瞥了下程建業,翻了個白眼,不過心裏還是非常高興的。


    看見自己老婆的小女人姿態,程建業直接低頭吻向她的唇。


    “唔,嗚~”


    程建業的突然襲擊,讓冷芸猝不及防,不過很快就沉浸其中,畢竟自己也非常想念老公。


    過了許久,都快窒息了兩人才分開,嘴邊都拉絲了。


    “哎呀,討厭死了,也不分時候,要是小張突然進來了怎辦?”激吻過後,冷芸才想起來這裏是辦公室。


    這個小張,是程建業的秘書,男的,至於描寫——他不配。


    “不用擔心,小張家裏有事,請假迴去了。”程建業笑語吟吟地說。


    然後拉冷芸起身,等自己坐好後才擁冷芸入懷坐在自己身上。


    冷芸依著程建業,依偎在他懷裏,聽著他的心跳,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安心享受著這一刻的靜謐。


    “對了,樂樂迴平南鎮有一段時間了吧?”過了一會,冷芸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嗯”程建業點點頭,“迴去了快一個月了,媽昨天去延城了,樂樂不想跟著,現在住在陳世伯家,嗯……”突然,程建業沉默了。


    見程建業這副模樣,冷芸心知肚明,“還在想家興哥和嫂子的事?”


    “嗯,都怪我,要是早知道他們在我的建築隊裏,怎麽也不會同意他們冒險。”現在想起,程建業仍不能原諒自己。


    “唉”冷芸伸手撫慰著程建業,“那不是你的錯,隻是造化弄人。”


    對於陳時奕父母,陳家興和許佳欣的死程建業和冷芸也是在出事後才知道的,但為時已晚。


    事情還要從十一年前說起。


    當時剛八歲的陳時奕診斷出怪病,眾多醫生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解決辦法。


    陳建國和林秀芳,以及陳時奕的父母陳家興和許佳欣想盡辦法,不管中醫、西醫,正藥還是偏方都試過,但都沒什麽作用。


    後來也不知道聽誰說京城某位“神醫”最擅長治療疑難雜症,說的天花亂墜。


    陳家四人也是沒辦法,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想法,決定去求“神醫”出手。


    但又打聽到想要那位“神醫”出手,需要十萬的出手費。


    十萬塊啊!在當時城鎮居民人均收入才一萬出頭,這還是統計全國城市取得的平均值。


    更別說平南鎮這種邊陲小鎮,年收入破萬的根本沒有,陳建國和林秀芳快退休,陳家興夫妻倆,四人加起來總共年收入才兩萬多,這還沒減去吃喝用度。


    好在陳時奕的“怪病”隻是不能出門,沒有其他不適。


    因為父母年紀大了,陳家興和許佳欣就打算外出務工掙錢,陳時奕也就交給父母照顧。


    因為當時南江城響應華國大力發展城市經濟建設,眾多城市地標項目麵向全國招標,對農民工的需求非常大,相應的,薪資也高,至少相較於平南鎮高了近兩倍。


    相較於請當時才發家的程建業幫忙,陳家興和許佳欣更願意自己掙錢籌資,即使陳程兩家相交莫逆,即使知道程建業一定會幫忙。


    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陳家興夫妻加入了某個建築隊,這個建築隊也是程建業的東升建業底下的合作人之一。


    雖然建築工地的活很辛苦,但看見領到手的工資,陳家興二人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已經看到了陳時奕被“神醫”治好,一家三代人的幸福生活。


    卻並未料到後麵的飛來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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