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蘭也擔心錢秋雪一時氣憤,把人打出一個好歹來。


    立即勸:“媽,沒事了,媽,咱停手!剛剛她已經得到教訓了,媽,咱冷靜!”


    錢秋雪這才冷靜下來,收了手,看著地上動都不怎麽動的周蓉, 秀眉微擰,隨即扯開了嗓子說,“行了,周大姐不小心摔了一跤,把人送醫務室就成。


    溫家大嫂那邊,我去說,你們幾個趕緊入席,吃飯了!吃飯都不積極,思想有問題啊!”


    錢秋雪一揮手,把人往餐廳趕。


    謝鈴看著這樣的錢秋雪,不禁感動得不要不要,她們打了人,她不過問,也不追究,還幫著一起掩蓋!


    簡直護犢子的加強版!


    強強!


    謝鈴還給謝母眨眼睛,仿佛在說:媽媽,你看別人家的媽,怎麽當媽的。


    謝母輕瞪她,仿佛在質問她:好意思瞪我,你搞的事兒,迴去和你算賬!


    謝鈴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和其他嬸子一起去餐廳。


    謝鈴和許微蘭幾乎是同一時間走到那幾個嬸子身邊,問,“剛剛嚇壞了吧?嬸子們可是聽到了什麽?”


    幾位嬸子互看一眼,瞬間心領神會,“沒聽到什麽呀,也沒看到什麽呀。我們微蘭乖巧,能幹。阿鈴漂亮,學習成績好,真是好丫頭!好好好好!”


    許微蘭和謝鈴滿意的笑了笑,隨即體貼的引著她們入席。


    人前可不就是乖巧,能幹的好模樣。


    這幾個嬸子不禁鬆了一口氣,還好家裏的小輩和她們沒有來往,不然學壞了。


    還好兩位都名花有主了。


    都不是省油的燈。


    迴到席間。


    謝母這才嚴厲的問,“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謝鈴也不是會自己受著委屈的人,把周蓉說的那些難聽話都學了一遍給謝母聽。


    謝母聽完,霍地起身,“你怎麽不早說,這吃飽了撐的賤東西!敢這樣說我女兒壞話,我抽死她!”


    謝鈴心裏甜絲絲,“我知道,我媽最愛我了。媽,我出氣了,她下迴保證不敢了!


    您別氣!我知道您愛我,不想我受一絲絲的委屈。”


    謝母被哄得心花怒放的。


    而這邊許微蘭入席一會兒,錢秋雪也迴來了。


    錢秋雪緊張的問,“到底發生什麽事?你們怎麽動起手來?”


    許微蘭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錢秋雪輕扯嘴角,“嘴那麽賤,真是沒有一頓打是白挨的。這事兒,你別管,我來處理。”


    “媽,謝謝您!”


    許微蘭感動得不要不要。


    錢秋雪滿目寵溺的看著她,“當我的麵,她都敢這樣罵你,還不知道私底下要怎麽罵。


    罵你,等於罵我,你可是我親自挑中的兒媳。媽的臉麵,最重要,我肯定要討迴來的。”


    許微蘭樂開了花,把安安從她的懷裏搶過來,“您趕緊吃,別管這崽子,我來收拾他。”


    安安不開心的扁著嘴,扭過頭看著爺爺。


    秦國慶招架不住,把崽子抱了過去。


    許微蘭看秦國慶身邊是溫平安溫伯伯,還有李國華,宋明這些人,她有些擔心。


    錢秋雪拉著她,“別管,你爸心裏有數。”


    現在崽子們已經在吃輔食了。


    所以今天廚子們也特意給崽子們做了一些吃食的。


    許微蘭看秦國慶耐心的喂安安吃輔食,也就放心了一些。


    可沒一會兒。


    意外來了。


    喝得有些多的高伯伯,他開心的看著安安說,“這崽子長得是真可愛?沾葷沒有?”


    秦國慶迴,“吃了,五個月開始吃米糊, 八個月就吃了肉沫,現在一歲,能吃一些爛肉,碎肉什麽的。牛羊肉,還有雞肉,魚肉,崽子都吃過了。”


    高伯伯看著小安安,樂得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端起手上的酒,逗安安,“安安,知道爺爺手上這個是什麽嗎?


    酒!這可是一個好東西!安安要不要嚐一嚐?”


    安安對什麽都好奇,立即伸出了小手,想去搶。


    高伯伯立即躲開了,“太多了,你不能喝!最多給你嚐嚐!來,爺爺給你沾一點。”


    這邊的秦國慶立即說:“老高,你喝多了。小孩子哪裏能喝酒!”


    高伯伯卻哼一聲,“老秦,你別說話,你看看安安多想要!”


    “想要,也不能慣他。”


    這邊邱淑上前解釋,“高先生,小孩子確實不可以沾白酒,白酒的度數極高,會傷到大腦。”


    高伯伯瞪她一眼,“嚐一嚐,又不是喝了!怎麽會傷到大腦,你們啊,就是把孩子太當迴事!


    想我像他這麽大的時候,還悄悄喝過一口,你看我照樣不是沒事。男子漢,就得帶大氣一些。


    來,安安,張嘴,嚐一點!高爺爺給你喂。”


    旁邊的李國華也笑,“老秦,沾一點,確實沒事兒。那會兒蒼海小時候也嚐過的。”


    宋明今天也挺開心,“確實,我們那時候哪有那麽多的講究。”


    謝父卻清了清嗓子說,“現在的娃能和那時候的娃比?比不了,老高別喝多了,玩孩子!喝酒!”


    高伯伯板起一張臉,“你們這些老夥計,真是大驚小怪,我說能嚐,就能嚐!來!”


    秦國慶當即板起一張臉,“邱淑,把孩子抱走吧。老高是真的喝多了。”


    許微蘭聽到隔壁桌的對話,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還好。


    秦國慶把孩子給了邱淑。


    錢秋雪拉過她的手,“有邱淑照顧,你趕緊吃!你得相信你爸,他腦子清醒著,不會樂瘋了。”


    許微蘭點頭,“確實。”


    錢秋雪就和許微蘭說起了一些往事。


    原來在秦硯兩歲的時候,一起去吃席,也有長輩要給秦硯喂酒。


    那時候秦國慶真的不覺得是什麽大事,讓孩子嚐了嚐,後麵孩子迴去就不對了,發起了燒。


    當時把錢秋雪嚇壞了!


    把秦國慶罵了幾天幾夜,一直到秦硯退燒,人沒事,錢秋雪才沒罵,卻吵著離婚!


    秦國慶為這事兒,都戒酒,錢秋雪見他的誠意足,這才勉強答應把這日子過下去。


    可這事兒,真的讓秦國慶記了一輩子。


    他不敢想像,秦硯真的有什麽事,他們再無其他的孩子,這餘生要怎麽過?錢秋雪要承受多少。


    錢秋雪隻生了一個兒子,就受了不少的白眼。


    要秦硯再是個傻的。


    錢秋雪怕是沒辦法活下去。


    秦國慶一直是個思想成熟的男人,可也有忽略的時候。


    所以這個事情,他是記牢了的。


    許微蘭聽完也才明白為什麽錢秋雪這麽相信秦爸,原來有這麽一件事,要換了其他人,估計也可以記一輩子。


    畢竟真的太驚險。


    飯後。


    錢秋雪就忙著送客。


    後麵這才和溫家大嫂說了周蓉的事情。


    溫家大嫂身子不適,臉色極差,聽完錢秋雪的話,一臉的抱歉,“秋雪,是我的疏忽,我沒有管好她。


    我身子不適,她是吵著過來照顧我,我才讓她來的。”


    錢秋雪知道溫家大嫂身子不舒服,有很多的事情顧及不來,都是周蓉在幫忙處理。


    錢秋雪歎一口氣,“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性子,有什麽直說。你可別往心裏去,你這個弟妹要不得。


    借著溫家的名義,沒少在外麵搞事兒。這次她做的是什麽事?居然在背後亂傳閑話,毀謝鈴的清白。


    阿鈴才多大,大學都沒有畢業,這些瞎話傳出去,這丫頭以後還怎麽做人?而且她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亂傳。


    今天傳,明天,後天,保證過不了十天,整個圈內都能知道。”


    溫家大嫂聽完,有些激動,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得臉漲紅。


    錢秋雪有些於心不忍,給她輕拍了拍背。


    好一會兒,溫家大嫂才反應過來,滿目的抱歉,“秋雪,我這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這事兒我向你說個對不起,謝家那裏,我也會去處理。她活該,她受了教訓也是應該的。


    現在人在哪裏,我領迴去吧。勞你操心了。”


    錢秋雪歎一口氣,“你啊,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你家二弟妹是個不可靠的,你不如催你家老大早點結婚,找個靠譜的兒媳迴來。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我微蘭的同學裏有個叫江婉的小姑娘,人特別的聰明,好看,落落大方,和你家老大很般配。”


    溫家大嫂本來是一臉愁容,現在看錢秋雪給她家老大介紹對象,不禁來了興趣。


    她們這樣的門第不好找。


    好多人都衝著家裏男人的職位來的。


    溫平安非常的愛惜羽毛,所以她尊重他的選擇,一直挺挑剔。


    偏偏她挑,兒子也挑。


    她們挑著人品過關,家裏幹淨一些的,結果他又看不上。


    錢秋雪特別的會挑兒媳,她一直知道,一聽江婉這個名字,就來了興趣,“那改天你給我一些她的個人資料,我了解了解,給家裏老大看看。”


    “成啊!你們家要願意,我也和小婉說一聲,你們兩家就坐下來談談。對了,這姑娘家裏是雙職工,都是機關單位的,都是從底層奮鬥起來,特別的愛惜羽毛。


    姑娘家教極嚴,品性高潔,在學校的成績也特別好。和我們家微蘭關係也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對不對?”


    溫家大嫂十分的讚同。


    想到李國華家小兒子娶的賀青黛,也是許微蘭的同學,也是個落落大方,拿得出手的好兒媳。


    瞧瞧李國華近來的氣色,還有李蒼海的變化。


    娶個好兒媳,非常的重要,能福三代。


    取了一個差,那是能禍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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