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青黛看著許微蘭笑,她情不自禁的抱著她手臂,“微蘭啊,我還是想和你說一聲謝謝。”


    許微蘭笑,“什麽謝不謝的,我可沒幫你什麽。”


    “不,你幫我的太多。那個人在對我動手時,你幫我。 在我遇到困難時,你開解我。


    如果不是你幫我,我可能已經輸了,並且墜入了深淵。”


    她無法想象鄭惠贏了,自己最後會落得一個什麽結局。


    許微蘭是真的沒有想到賀青黛會把這些事情記這麽久。


    她輕拍她的手背,“那也算是我們之間的緣,不說謝謝,好朋友之間不需要。”


    “嗯!”


    許微蘭和她拉完家常,說起了文芯教授的事情。


    “你和文芯教授有來往嗎?”


    賀青黛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微蘭,你也知道文芯教授?”


    “知道,當然知道,她那麽出名,學校有誰不知道?”


    許微蘭自然的迴。


    賀青黛哦一聲,“你不會想學法語了吧?怎麽突然好奇文教授的事情。”


    “久仰大名,就想一睹風采。什麽時候帶我去拜見拜見。”


    許微蘭仿佛隨嘴的說起。


    賀青黛想了想說,“正好,我後天約了她一起去圖書館,我們一起啊。文教授的英語也非常好,你可以向她討教。”


    “她約的你?”


    許微蘭的心裏不禁打鼓。


    賀青黛點頭,“文教授特別的好。還經常關心起我的私生活。”


    許微蘭挑眉,按她所了解,她對賀青黛不應該有興趣。


    難不成因為李家?


    可現在的李家,又不是從前的李家。


    她接觸賀青黛什麽意思?


    賀青黛見許微蘭發呆,在她的眼前揮了揮手,“微蘭,想啥呢?”


    許微蘭迴神,“沒想什麽, 我就是覺得奇怪。文教授天天那麽忙,怎麽這麽關心你。


    畢竟你的條件哪裏需要她關心呀。”


    賀青黛不好意思的笑,“你忘了,從前我的事情被那個人鬧得人盡皆知,所以她就關心了幾句。


    她既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朋友。不能因為我現在條件好了,就不來往了吧。”


    是真的沒有想到,她們的關係這麽密切。


    和賀青黛約好了時間,許微蘭就走了。


    她去了國安局。


    她見到了李南南。


    她正在接受教育,幾個月的治療,李南南看著好像脫胎換骨了。


    接受教育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其他人。


    真沒有想到李南南居然是裏麵的班長,老師提什麽問,她總能第一時間舉手迴答問題。


    變化真的太大了。


    可許微蘭並沒有被她的表現所迷惑。


    她感覺一個人壞了那麽多年,怎麽可能突然就改邪歸正,那種覺得全天下人都對不起你,她習慣以自己為中心的性子怎麽可能一下子就改掉了。


    畢竟有句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她是信這句話的。


    許微蘭坐到了謝瑞安的辦公室,“李南南是不是要畢業了?”


    謝瑞安有些意外,挑了挑眉,“你猜到了?你也覺得她表現得特別完美?”


    許微蘭的眼裏劃過一抹驚喜,也是她家老大,怎麽可能比她笨,否則他怎麽做這個老大。


    “是,她表現得太完美,所以有貓膩。你們怎麽看?”


    謝瑞安看了一眼許微蘭,再三的思索後說,“這邊的規定是考核通過,就給予自由。


    她沒有犯事,我們沒有理由扣著她,不過我會安排人盯著。你放心吧。”


    許微蘭是相信謝瑞安的,畢竟年紀輕輕成為京市國安局的隊長,那可不能小瞧。


    他走到地級市去,那些領導都要尊敬幾分。


    “行,那麻煩你了,謝隊長。”


    謝瑞安笑了笑,“最近有什麽進展?”


    “下午,我和青黛一起去見她,約在了圖書館。她一直和青黛走得很近,現在也沒斷,我感覺她的目標可能是青黛。


    畢竟這麽聰明,且又會法語的學生發展起來,肯定對她們有幫助。”


    許微蘭說完,又問,“文芯她是哪裏人?”


    謝瑞安想了想,讓助理調了文芯所有的資料過來,“你看看。”


    許微蘭看了看,川省?


    她心裏有很多的疑惑,又掌握了一些她的其他資料。


    她出生父母雙亡,吃百家飯長大,後麵參加高考,直接就考入京大,然後憑著優異的成績留校任教,有了今天的成就。


    看著像是沒有什麽問題。


    可也有問題,那就是幫她的百家,她似乎從來沒有迴報過。


    謝瑞安見她看著資料發呆不說話,“看出什麽?”


    “她是不是從來沒有迴報過家鄉?”


    “是,就是從這些蛛絲馬跡中,我們察覺到不對勁,感覺她的資料有作假嫌疑。”


    許微蘭又問,“去村裏探查過了嗎?”


    “她那時候小,見過她的老人都不在了,剩下的又隻見過她小時候,現在大變樣,好多人說像,好多人又說不像。


    所以沒有確鑿的證據,需要你近一步的接近,調查。正好,你身邊有她準備發展的人,這是個大好的機會。”


    許微蘭哼一聲,“你們就是看我和賀青黛關係不錯,這才挑中我來完成這個任務吧?”


    謝瑞安笑得有些狡黠,“給你看個東西。”


    許微蘭還以為他會給她看什麽有關文芯的東西,結果他拿出一個表格。


    上麵寫了一個代號,後麵有一個數字。


    許微蘭瞬間明白, “這不會是排行吧?這個第一的秋風?誰?男的?女的?”


    謝瑞安笑得高深莫測,“這是我們隊員的代號,為了隊員的安全,不能曝光。”


    許微蘭看了一下,沒有自己的名字了,最少的也是三個。


    也是,她才抓一個。


    想了想,問,“我是不是也得有一個代號?”


    “對,你想一個,你得向秋風看齊,我相信你可以做到。”謝瑞安開始打雞血。


    許微蘭皮笑肉不笑,“你這招沒用,我是個沒有上進心的鹹魚,我隻想躺平,遇著了,就抓個敵特玩玩。”


    謝瑞安嘴角輕扯了一下,“是是!你是沒有上進心的鹹魚。隨你吧。”


    許微蘭厚臉皮的笑了笑,然後給自己取了一個代號,聞音。


    謝瑞安想到一句話,聞弦歌而知雅意。


    她這個聞音與聞弦歌有異曲同工之妙,倒也是不錯。


    取好代號。


    許微蘭想這代號大概率是用不上的。


    好像除了上榜單以外,其他時候是隊員聯係用。


    希望用不上。


    許微蘭迴了,去找賀青黛吃了一個午飯,然後帶上書本去了圖書館。


    文芯早在了。


    一看她倆來。


    文芯的臉上露出平和的笑,“青黛,微蘭,吃過沒?”


    “老師,吃過了。”


    文芯點頭,給她們倆倒了兩杯茶,她選的是一個靠窗,而且樓下是花園的位置,特別清幽,安靜,適合學習。


    文芯今年四十三歲。


    她考大學的時候,是1963左右,大學讀完,正好大運動開始了。


    她的時間差打得非常完美。


    四十歲的文芯看著一點也不像四十出頭的女人,反而像三十歲,特別的年輕,漂亮。


    而且她的內核極其穩定,眼神平靜,仿佛池中的一水,沒有一絲的波瀾,卻有生機盎然之象。


    大概不結婚,不受家庭磋磨,所以她的心境平和,靜若幽蘭。


    落座之後。


    兩人就開始進入了學習中。


    差不多學習了兩個小時的樣子,有些乏了。


    三人到樓下花園走幾圈,休息休息。


    許微蘭的肚子叫了。


    賀青黛忍俊不禁,“餓了呀?想嚐嚐外麵那條街的甜品不?我去買一些?”


    許微蘭不好意思的笑,“我們一起去吧?”


    “不用,你和文老師不還有問題要請教,我去去就迴。”


    “青黛,你真好!”


    她說著,抱著她的手臂甩了甩。


    賀青黛笑眯了雙眼。


    文芯看著她倆這樣,也是笑,“你們倆的感情可真是好。”


    賀青黛得意的笑,“沒有微蘭,哪有我現在。”


    文芯看著,眼底裏閃過一絲的落寞。


    她給予她的幫助也不少。


    她似乎都不記得了。


    賀青黛走了。


    文芯陷入落寞中,想著她和賀青黛相處的一點一滴。


    許微蘭看著文芯走神,她感覺有些奇怪,就隨便聊起來,“文教授,您住哪裏呀?”


    “學校分的單間,五十平,雖然小,卻是什麽都有,挺方便的。”


    文芯心不在焉的迴。


    許微蘭知道這個時候,最好問問題,她立即說:“那您不吃食堂,肯定都是自己做家鄉菜吧?”


    文芯點點頭。


    許微蘭有些激動的說, “我聽青黛說,您是川省人,您一定會做酥肉,還有太安魚吧?”


    文芯愣了一下,“太安魚當然會做,隻是魚不好買。”


    許微蘭啊一聲,“太安魚很難買嗎?”


    文芯點頭,“畢竟是西南地區的魚,大京市哪裏能買著。”


    許微蘭點點頭,“確實是。”


    太安魚是一道川渝地區名菜,太安魚並不是魚的名稱,而是這道菜的名稱。魚就是普通的河魚。


    文芯這是大概沒有設防,所以才會露出這麽明顯的馬腳。


    這是其一。


    許微蘭記下來了。


    她現在還有個懷疑,她可能不是華國人,因為她身上的氣質,還有自己的直覺告訴自己。


    所以許微蘭準備再試試。


    文芯絲毫沒發現許微蘭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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