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幹什麽,在戰鬥前用美人計消耗我的體力嗎,革命尚未成功,我怎麽可能被糖衣炮彈打垮。


    看蕭玉神誌不清的樣子,莫非真的是中毒了,就像武俠片裏演的一樣,主角和美女共處一室,而美女恰好中了某種奇毒,二人非得爽一下才能緩解女方身體裏的毒性。


    現在這種關鍵時刻,難道非得逼我為她解毒不成。


    話又說迴來,你倒是找個我喜歡的類型玩美人計呀,其實蕭玉這個女子其實身材也算是很好了,麵容絕對數得上美女,隻不過看多了玫瑰,誰還看的上野草呀。


    我使勁抓著她的胳膊,眼瞅著肩帶滑落卻毫無辦法,這可怪不得我了,又不是瞎子,天雖然黑,但更加突顯出那一抹雪白,真是要了老命了。


    我用了很大的毅力,將眼睛移開,然後把蕭玉翻過身去,把雙手扭到背後,她掙紮的力氣不小,我隻好騎在她的身上,用繩子將雙手從背後捆住,又把肩帶的扣子扣上,與其讓她在這裏搗亂,還不如繼續綁著呢。


    解決了蕭玉,我站起身來,輕輕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打量著自己的傑作,蕭玉還在扭動著水蛇般的小蠻腰,“蕭玉呀蕭玉,就你現在這個狀態,不知道能讓多少男人流鼻血,可惜小爺我卻看不上,你呀,太普通了。”


    但突然之間,我似乎又聽到嗚嗚聲,就像有人被捂著嘴,無法發出聲音。


    而聲音的來源就是旁邊的旋轉木馬,我朝那邊望去,木馬上竟然還綁著一個人,仔細一瞅,還是蕭玉。


    怎麽又有一個蕭玉,那地上的是誰,我低頭一瞅,忍不住後退兩步,此時被我綁起來的那裏還是惹火的美女,而是一個假人。


    就是那種和人差不多大的木偶,一動不動的趴在草叢裏,雙手還被我綁著,而她的身上仍然穿著那件性感的睡裙。


    我揉了揉眼睛,發現完全沒有看花眼,剛才勾引我的就是這個毫無生氣的木偶,我尷尬的笑道:“辛虧是個木頭,要是僵屍什麽的,就惡心死了。”


    話音剛落,木偶竟然一點點枯萎,本來光滑的木質紋路,轉眼間變成了枯樹皮一般,像是雨林中失去了生命的樹木,在爛泥中一點點腐朽。


    嗚嗚嗚,木馬上的蕭玉對著我使勁搖晃,眼神也不在迷離,而是充滿了恐懼,不過正是這種恐懼,讓她看起來更像個正常人。


    也許,她才是真正的蕭玉吧,希望是。


    我再次上了木馬,給她鬆綁,蕭玉一下子將我抱住,什麽情況,又來美人計!


    沒等我說話,蕭玉哇哇的哭了起來,既委屈,又害怕,恐懼使得她瑟瑟發抖。


    “你來了,你來救我們了,趕快報警,雯娟被她們劫持。”蕭玉有些語無倫次。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了,沒事了,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雯娟現在哪裏?”


    蕭玉摸了摸眼淚,“沒有受傷,雯娟現在應該被囚禁在城堡裏,不過,不過我害怕,你有沒有報警,能不能先把我送出去。”說這話,她抱住我的胳膊,軟綿綿的觸感,立即讓我手臂發麻。


    這女人真是,天生的殺手。


    等等,為什麽手臂會發麻,一種異樣感湧上心頭,這種感覺時翻天印在警告我,有危險,而且來自於蕭玉。


    真是厲害呀,千小心萬小心,最後還是被耍了。


    我退後了兩步與蕭玉保持距離,“忽悠,接著忽悠,你哪來的自信能把我給忽悠了。”


    由於高度警覺,我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距離我已經很近了,而我麵前的蕭玉,表情凝重了許多,和剛才判若兩人,果然被我才對了,她還是假的。


    現在是前後夾擊,如果我迴頭看,弄不好又是個什麽可怕的家夥,也許趁我注意力不集中,他們兩個同時出手,我就太被動了。


    想到這裏,我突然蹲下,左手變拳,轉身的同時朝背後之人打去。


    背後的腳步聲並非什麽可怕的家夥,卻還是蕭玉,她雙手舉在頭頂,步履蹣跚,像是一個木偶,一步步的朝我走。


    我心想管你是什麽東西,這一拳就將你打出原形。


    但在這一瞬間,我看到蕭玉的臉上充滿矛盾的表情,她眼神明明極其痛苦,但臉色卻保持這一種很不自然的微笑,就像有人用手掰著她的臉,強行讓她發笑。


    我趕緊收招,這一拳停在她身體寸許的地方,有幾根線從空中掉下,蕭玉的身體,胳膊腿都被這細線纏繞著。


    細線像琴絲一樣微微顫動,蕭玉也跟著做出不規則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木偶戲中被人控製的木偶,可以確定,這才是真正的蕭玉,她完全被控製了。


    突然,背後冷風襲來,不好,差點忘了背後還有個木偶,我朝旁邊一閃,卻看到一根頭發絲模樣的細線從頭頂劃過,還好躲的快,要不然就得被勒脖子。


    這一躲,平移一米,等我轉過身來,卻發現一張沒有五官的臉貼在我的臉上。


    說是沒有五官,其實還用筆畫了眼睛,鼻子和嘴,隻不過由於下雨,顏料被衝畫,所以看起來就像是在臉上胡亂塗抹了顏料,更像是畢加索的抽象畫,十分的怪異。


    隻是剛才那個假的蕭玉,它現在徹底變成了木偶,這招貼臉嚇人對我來說不起作用了,在轉身的同時,左手拳已經打了過來,正中木偶胸口。


    木偶像是個斷線的風箏,飛到空中,同時木質的身體四分五裂,徹底報廢。


    但就在它身體破碎的瞬間,幾道細線從身體裏鑽出,像蛇一樣將我圍了起來,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動用道法。


    我的左手擋在脖子處,同時朝背後的一顆大樹靠去,細線瞬間圍著我和大樹纏了一圈,好在正麵左手的位置正好將其擋住,金光住左臂,細線猶如鋒利的刀刃,一下子將背後的大樹切斷。


    但切斷的同時它的速度慢了半拍,我一低頭,險險躲過。


    木偶向後仰去,雙手撐地,像個大蜘蛛呲溜溜亂竄,我不斷的朝後退去,一邊觀察它的動向,一邊看著蕭玉,她還在原地晃晃悠悠的,如果我現在過去強行將蕭玉救下,那些絲線會不會把她切開。


    突然,木偶向上一翻,竟然頭朝下,四肢朝上飄在了空中。


    我仔細一看,在木馬燈光的隱射下,空中似乎還有絲線,莫非我已經被絲線形成的牢籠給困住了嗎。


    那個木偶真的像個蜘蛛,趴在鋒利的細絲上,身體微微晃動,但腦袋卻牢牢定在中間,死死的盯著我。


    ‘嗖嗖嗖,’轉眼之間,空中居然又爬過來三隻同樣的木偶,它們分散在死角,伺機而動,而我就像是被困在蛛網中的昆蟲,任其宰割。


    但我不是昆蟲,怎會人你們宰割,這種時候不玩命自己恐怕難以出去,更別說救人了。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在我念咒語的同時,四個木偶的如平麵般的臉上,張開了嘴巴,從裏麵射出一團細絲。


    手臂上的印記在頭頂憑空凝結成金色大印,翻天印金光大盛,八麵透射,細絲在金光的照射下,速度驟降,同時反射出黑紫色的光澤,泛著讓人心驚的寒光。


    片刻後,這些細絲在金光的照射下,竟然像是被融化了一般,紛紛變軟,又化為灰燼。


    緊接著,翻天印凝結成一座小山,突然一閃之下又分為四份,化為四個小一些的印符,分別攻擊四個木偶。


    剛才那一瞬間,我看著單獨的大印心中的確有這種想法,如果能分開攻擊就更好了,也許這就是意隨心動,靈月說過,有些法寶有自己的性靈,與主人時間長了,就能達到人寶合一的境界。


    我也許觸摸到了這種境界的邊緣了。


    但就印符分開的同時,四個木偶也有所行動,突然發生了變化,腦袋向後揚起,本來扭曲的身子反而變的正常起來。


    它們四肢抱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木球,然後被什麽東西彈射而出,狠狠撞向翻天印符。


    我冷笑一聲,“這幫傻叉,還怕印符打不到你們呢,竟然自己送上門來,這不是正中下懷嘛。”


    這一切都在瞬間完成,四個翻天印符突然速度暴起,瞬間就擊中了飛來了木偶球體。


    但讓我吃驚的一幕發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個印符分成四個,威力減弱,還是別的什麽原因,印符並沒有將木球砸成木餅,二者竟然在空中僵持了起來。


    雖然木偶球在不停的退後,但短時間內似乎沒有辦法分出勝負,並沒有形成秒殺狀態。


    我甚至覺得,體內有什麽東西在流失,像是體力,但又不太像,總之難以形容,也許是體內控製翻天印的某種能量吧,應該就是所謂的道法。


    之前一招就能搞定,但此時被對方抵住,所以費勁些,好在這種消耗短時間還是能扛得住的。


    突然,我感覺到背後有惡風襲來,趕忙躲閃,迴頭一瞅,居然是蕭玉,她手裏拿著一把匕首,搖搖晃晃的朝我撲了過來。


    此時,我控製著翻天印,還得應付蕭玉,最關鍵的是,我還不能對她使用暴力,要不然就這柔弱的身軀,一拳頭就得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在這短短幾秒鍾的時間,我一咬牙,右手把水紋珠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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