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酒桌,順手拿了一杯香檳,坐在楚鈞灃的身邊和他碰了下杯。


    楚鈞灃嫌棄的往阿沅的方向挪了挪,“你來幹什麽?”


    威弗列德瞬間炸毛,看向楚鈞灃的眼神活脫脫的像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


    “元帥,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在內閣每天生不如死,你每天美人在懷,機甲在手,好不快活,現在你居然嫌棄我?”


    哀怨的語氣讓楚鈞灃直冒雞皮疙瘩。


    “好好說話,本來還想跟你說一件好事,現在……”


    “什麽好事?我不用呆在內閣了?還是讓我駕駛‘黑風’?”


    重點是最後一句話,他眼饞‘黑風’很久,早在黑風組建初期,他就經常去研究院觀看進度。


    雲老對他也很是眼熟,還經常誇獎他,說他非常有天賦。


    也主要是因為雲老一共就接觸過兩隻對機甲感興趣的雄蟲,他也不好打消雄蟲的積極性,實際上威弗列德組裝的機甲狗見了都搖頭。


    “現在研究院又組裝了一架新的機甲,在‘黑風’的基礎上加以改良。”


    威弗列德的眼睛亮了亮,他大概明白楚鈞灃是什麽意思。


    “元帥您放心我會好好表現。”


    “一切都靠實力說話,這段時間我給你當陪練。”


    他也好久沒有見過威弗列德的機甲技術,也不知道退步了沒有。


    威弗列德身體僵了僵,楚鈞灃給他當陪練,他隻有被虐的份。


    “元帥這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不如就讓阿紀來陪我練習吧。”


    威弗列德心中的那點小九九楚鈞灃一清二楚,也不拆穿。


    於是順水推舟,“既然這樣不如阿沅來當你們兩個的教練,阿沅的機甲技術也還可以。”


    哪裏算是也還可以,分明是很強。


    此時阿紀並不在這,威弗列德對阿沅的機甲技術並不理解。


    心想左右好過元帥,於是滿口答應。


    坐在一旁默不出聲的阿沅對威弗列德投去了一個同情的目光。


    原來雄主不止忽悠他,是無差別的忽悠。


    等到威弗列德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也不知道會不會破防。


    威弗列德興致勃勃的和阿紀講這件事的時候才得知真相,原來阿沅的機甲技術與楚鈞灃不相上下。


    他這算不算從一個坑裏跳掉另一個坑裏,還連累了阿紀。


    當然這都是後來發生的事,現在威弗列德一臉喜滋滋的,仿佛撿到了什麽寶。


    楚鈞灃簡直沒眼看,不想承認這個一臉傻樣的alpha是跟他了十多年的副官。


    “阿紀呢?”阿沅問道。


    威弗列德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指著一個方向說道:“在那邊,說是要比一比誰喝的比較多。”


    阿沅順著威弗列德手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到醒目鮮豔發色的阿紀,他正和一堆軍雌坐在一起,周圍都是空掉的酒杯。


    拿著一杯酒正往嘴裏灌,麵色已經開始微微發紅,可以看出來已經喝了不少。


    阿沅看了一眼阿紀,又看了一眼威弗列德,頓時覺得他們實在是般配極了。


    “喲,這不是楚鈞灃公爵閣下。”


    一道嘲諷的聲音傳來。


    楚鈞灃抬眼看去,看到一道討厭的身影。


    ……


    第八十一章 秦溪搞事情,楚鈞灃霸氣怒懟(加更)


    來者正是秦溪,他一隻手拿著酒杯,一隻手擁著一隻身材嬌小的亞雌。


    淺灰色的西裝,裏麵沒有穿內襯,露出雪白的胸膛。


    這一身放在身材高挑的雄蟲身上或許會很好看,他忽略了自己的身高。


    秦溪並不算高將將175,常年的沉迷酒色身體早已虧空,有些微胖,小肚子非常明顯。


    此時他正挑釁的看向楚鈞灃。


    他懷裏的亞雌身若無骨般依附在秦溪的身上,不看清麵容,一頭銀白色的頭發格外醒目。


    楚鈞灃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這個秦溪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什麽風能把尊貴的秦溪雄子吹來,這麽晚了秦溪雄子應該早點迴家睡覺了吧,畢竟年紀在那擺著。”


    “你……”


    年齡是秦溪一直以來最煩提起的,雖然外表和二三十歲的雄蟲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


    但事實上他明顯能夠感到與從前有很大的差別。


    可以說楚鈞灃一下就踩到了他的雷點上。


    他捏緊了酒杯,放在亞雌腰間的手不斷收緊。


    亞雌驚唿出聲,連忙捂住嘴巴,現在秦溪明顯是生氣的模樣,他在害怕。


    威弗列德的視線在楚鈞灃和秦溪的身上掃來掃去,直覺告訴他,有瓜吃。


    能讓元帥生氣這麽大動幹戈的人(蟲)可不多,他現在是相當好奇。


    秦溪調整好麵部的表情,露出一個自認為很帥的笑容,望向阿沅。


    “阿沅少將好久不見。”


    阿沅禮貌的迴了一句:“閣下,日安。”


    秦溪撩了撩頭發,還想在繼續說些什麽,卻發現阿沅連一個眼神都未甩給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哼,早晚有一天他會讓阿沅跪在他的腳邊求著他寵幸。


    “公爵閣下,你還真是牙尖嘴利。”秦溪攔著亞雌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


    “過獎。”


    這時一直看不清麵容的亞雌抬起頭。


    威弗列德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亞雌在某一角度上特別神似阿沅。


    不過沒有阿沅那種獨特的氣質,威弗列德小心翼翼的看向楚鈞灃。


    這雄蟲膽子真大,居然肖想阿沅,他敢肯定秦溪要是做出什麽出格的事,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楚鈞灃舔了舔後槽牙,看向秦溪的視線異常的冰冷。


    完了,元帥這下真的生氣了。


    威弗列德現在有些後悔坐在這裏看戲,去找阿紀不香嗎,希望元帥不要傷及無辜,盡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阿沅看到亞雌的麵容身體不自覺有些顫抖,秦溪這是要幹什麽?


    雄蟲一直視雌蟲為自己的所有物,如果自己的雄主真的和普通雄蟲一樣。


    那等待他的隻有被拋棄……


    察覺到阿沅的身子有些顫抖,楚鈞灃安撫的握住了阿沅的手。


    湊到阿沅的耳邊,用隻有他們兩個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阿沅沒事不要怕,他說什麽,做什麽都不要放在心上,讓我來看看他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


    阿沅乖巧的點點頭,任由楚鈞灃捏他的手,他相信雄主會處理好。


    雌蟲有時候也要學會示弱,來自阿紀的教學。


    他們的動作被秦溪盡收眼底,掐著亞雌的臉扭向楚鈞灃這邊。


    “亞雌的味道可比那些無趣的軍雌好多了,身體又軟又緊,公爵閣下隻有阿沅少將,怕是沒有嚐過亞雌的滋味吧?不如我把他送給你?保證你嚐過就會愛不釋手。”


    語氣輕佻,在他眼裏亞雌不過是一件玩意,他的每隻雌蟲和亞雌在他享用後都在胸口留下了特殊的標記,用這樣的亞雌給雄蟲,那是怎麽樣的一種侮辱。


    他們雖然會交換雌蟲和亞雌,但是不會交換被特殊標記的蟲。


    他期待看到楚鈞灃臉上羞憤的神情,然而卻有些讓他失望。


    楚鈞灃沒有惱怒,而是輕蔑的看著他。


    “還是秦溪雄子自己留著享用吧,不似秦溪雄子那樣精力旺盛。”最後四個字特意加重了音量,說著裝作不經意的看向秦溪的下三寸,眼神中盡是不明的意味。


    楚鈞灃笑了笑,又道:“聽說秦溪雄子已經有了五十多個雌侍,還真是老當益壯,在下佩服佩服。”


    想要來惡心他和阿沅,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都可以當阿沅爹的年紀,還想來肖想阿沅。


    嗬,還真是越老越不要臉。


    楚鈞灃又像建議一般說道:“不過秦溪雄子也應該注意保養一下了,不然等到晚年身體不可行,給你推薦一位醫生吧,阿沅的孕檢都是在那裏做的,給你開兩劑補身子的藥。”


    威弗列德噗呲一聲笑出了聲,元帥的嘴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損。


    一直在戳秦溪的痛點。


    秦溪爽不爽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挺爽的,偷偷的給阿紀發了條消息,讓他過來看好戲。


    秦溪氣得牙咬的吱吱作響,楚鈞灃什麽意思?


    雄蟲和alpha一樣,不能說不行,楚鈞灃三番兩次的提,聲音還特意的拔高,引得不少雌蟲向他們這邊投來視線。


    聽到竊竊私語的聲音,秦溪再也穩不住臉上的神情。


    他從分化為s級雄蟲後,何時受到過這種侮辱。


    手中的杯子被他‘哢嚓’一聲捏碎,亞雌臉上流露出不安的神色。


    楚鈞灃淡定的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這才哪到哪,現在就不行了?他還沒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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