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在煩心什麽?”


    阿萊依的手攀上蟲帝的肩,順勢靠在了蟲帝的懷裏,軟若無骨,人間尤物,他這多年獨得恩寵除了他長得像阿利亞以外,重要的還是他這一身魅惑的本領。


    蟲帝直接將手中的審判結果遞給阿萊依,他也不推脫接過來看了一遍,裝作驚訝的說道:“陛下,這一定是搞錯了吧,三殿下怎麽會做出這種事?”


    “本帝也希望這是弄錯了,可這就是真的,他真是膽大妄為,無法無天。”


    “三殿下一直都有被大臣們讚賞有加,更是下一任蟲帝的不二蟲選,怎麽會糊塗的做出種事,一定是受到有心蟲的挑撥,陛下您可不能冤枉了三殿下。”


    說道激動之處,阿萊依還拉緊了蟲帝的袖子,儼然一副雌父為雄子爭辯的模樣,但蟲帝聽完他的話不僅沒有消氣,反而更是火大。


    “下一任蟲帝?本帝還沒死呢,他就惦記上了,怪不得他行事乖張,原來是存了一份這樣的心思。”


    阿萊依趕緊捂住嘴巴,像是不小心說漏了一樣,“陛下……”


    “今晚你自己睡吧。”


    說罷披上外衣便走出了寢宮,阿萊依收起那一副擔憂的樣子,嘴角勾起一個勢在必得的笑,韓軒這次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蟲帝連夜召見了韓軒,在書房不知說些什麽,第二日就已韓軒生病為由讓他交出了手中說有的權利,變成了一個有名無實的皇子,更是勒令他沒事不要出來,好好的養病,又順便送去了很多雌蟲。


    蟲帝到底還是舍不得犧牲韓軒,最後將韓軒的心腹副官推出去當做此次的主使,交給雄蟲保會協會處置。


    隨後又召開議會晉升楚鈞灃為公爵,又將他的軍職升為大校,隸屬第三軍團,美其名曰為軍師,以私人的名義送了眾多的寶石和資源星,補償之意很是明顯。


    阿利亞卻對此事處理的結果並不滿意,他家雌子的雄主受了那麽大的傷害,罪魁禍首隻是不痛不癢的禁足,怎麽能夠相提並論,最後又在蟲帝那裏為楚鈞灃要來了許多蟲帝珍藏的水晶。


    蟲帝看著明顯空曠不少的收藏室,心在滴血。


    曆經一個多星期,此事才算正式的結束,這件事被蟲帝隱瞞的很好,民眾一點消息也沒有得知,但都在為楚鈞灃晉升公爵而開心,怎麽也算他們親眼見證楚鈞灃這一路走來,有種養成係的感覺。


    也有不少的遊戲公司在楚鈞灃晉升公爵後想盡辦法的拿到他的肖像權,製作養成遊戲,主線任務便是氪金將尚在繈褓中的小雄蟲養成公爵。


    遊戲一經上線,受到眾多雌蟲的追捧,也不乏有雄蟲玩家,瘋狂的氪金,一時間遊戲公司和身為遊戲公司股東的楚鈞灃都賺得盆滿缽滿,楚鈞灃更是將所賺到的錢全部投入‘黑風’的研發中。


    雲老看著賬上充足的經費,激動得手都在顫抖,他在研究院這麽多年都沒有看到這麽多的經費,這雄蟲可真是他們的福星。


    --------


    楚鈞灃接受良好,以後他就是第三軍團的軍師,日日都在阿沅身邊。


    他辦公室就在阿沅辦公室的旁邊,為了能夠時時刻刻的見到阿沅,他甚至想直接搬張桌子在阿沅的對麵辦公。


    當然這都被阿沅無情地拒絕了,要是雄主在他的對麵,那每天真是沒有辦法工作,阿沅最近總結出一個道理,他就算是唿吸被楚鈞灃看到了,都覺得是在勾引雄蟲。


    對此阿沅真是無語凝噎,隻能盡量的躲著點雄蟲,倒也不是他不想看到楚鈞灃,隻是他的腰真的不應該承受那麽多。


    這天中午,補充養分結束,阿沅靠在楚鈞灃的懷裏平緩唿吸,麵色潮紅眼角帶淚,自從開啟精神共享後,每次的感受都是雙份的,也導致他比平時更快一些,也會更累一些。


    等到阿沅恢複得差不多,楚鈞灃將他一件件親手脫掉的衣服,再穿迴阿沅身上,他每次都很享受這個過程。


    看著癱軟在沙發上的阿沅,楚鈞灃忍不住出聲調侃:“這才一次阿沅就這麽難過,omega的發/qing/期可是七天,七天無休止的做。”


    貼近阿沅的耳朵,蠱惑道:“阿沅要不要體驗一下?”


    阿沅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般,他不想,休想騙他。


    七天?


    結束後的omega還能活著嗎?


    第六十六章 阿紀的心思(內容有修改)


    訓練場上,很早就站滿軍雌,一個個鬥誌昂揚,軍裝穿得一絲不苟,肩上的軍章閃閃發亮。


    今天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他們第三軍團空降一位軍師,這位軍師他們也都見過,正是少將的雄主楚鈞灃閣下。


    今日也是他們以同僚的身份正式見麵,各個都為今天的見麵早早的起床準備,勢必要給雄蟲留下一個好印象。


    得知這個消息他們在整個軍部都有些膨脹。


    雄蟲哎,還是s級雄蟲。


    現在是我們第三軍團的。


    羨慕吧。


    羨慕也沒用,隻能讓你們看看。


    他們帶著這個消息走遍各大軍團,就連遠在邊緣星的軍雌都沒有放過。


    其他軍團的軍雌見到他們這麽囂張,都恨不得開上機甲狠狠教訓他們一下,但是軍部有明文規定禁止私下打架鬥毆,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第三軍團的軍雌炫耀。


    迴去都紛紛請求自家將領也在軍團裏麵安排一個軍師,重點是這是軍師要是雄蟲,幾大軍團的將領也很頭疼,他們上哪去找雄蟲軍師,雄蟲那麽嬌貴怎麽能來這種地方,當然阿沅家的那隻雄蟲是個例外。


    尤其是第一軍團,阿左每天都要被部下央求,最後沒有辦法,讓自家的雄主來陪著上了幾天班,這幫雌蟲才算消停。


    幾家歡喜幾家愁,阿文愁得頭發大把大把的掉,怎麽雄蟲閣下請了幾天假迴來就徹底的被調走了,得到調令的那一刻,阿文直接石化在當場。


    短短的幾秒裏想了很多,他知道雄蟲不會在他這裏呆很久,但他也沒想到會這麽快,快到他一點準備都沒有,看著麵前大堆的文件,阿文深深的吸了口氣,忍住不哭出聲。


    雄蟲之前是怎麽做到那麽短的時間,處理那麽多文件,看來今夜要加班了,早知道雄蟲走得這麽快,就多交給雄蟲些工作好了,還好楚鈞灃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非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楚鈞灃踏入訓練場的那一刻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訓練場內各種設備、槍支機械和機甲都一塵不染,空氣中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軍雌們精神抖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熱情似火。


    這樣的場麵還是讓楚鈞灃渾身起雞皮疙瘩,和他檢測出s級的那天何其的相似,腳步一頓,試圖讓身邊的阿沅將他擋住,顯然他低估了自己的身高。


    阿沅察覺到楚鈞灃的異常,看了一下訓練場上的雌蟲,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原來雄主也有害怕的時候。


    “雄主?”


    “咳,那個沒事,我們過去吧。”


    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蟲),他不斷給自己做心裏建設,真不是他矯情,而是軍雌們太熱情,而後大步流星的走到訓練場中間。


    “想必大家也知道,以後我便是第三軍團的軍師,今後我與大家一樣都是第三軍團的一份子,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話音剛落就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雄蟲不僅長得好看,還這麽有禮貌,果然和傳言中的一樣,有些軍雌都像阿沅投去羨慕的目光,有這樣的雄主,每天都會笑醒吧。


    “都去訓練吧,有什麽戰術問題都可以請教雄,軍師。”阿沅淡淡的開口,剛剛雄主二字差點脫口而出。


    之前叫了也沒什麽,但現在有些不同,雄蟲是他的下屬,為了起到帶頭作用,雄蟲在飛行器上還特意的交代他,其他軍雌麵前就把他當做正常的下屬就好,一時之間阿沅還有些不習慣。


    楚鈞灃與阿沅的那場機甲對決,他們私底下觀看了無數次,第一次看的時候還以為是什麽厲害的雌蟲,沒想到居然是雄蟲,阿沅的機甲技術已經算是頂尖水準,能和阿沅打得平手的蟲不多。


    現在聽到可以和楚鈞灃請教,都非常的積極,阿沅倒是樂得清閑,站在一旁看著軍雌們排隊和楚鈞灃挑戰,雖然都是幾分鍾便戰敗,還是樂此不疲。


    他們雖然輸了,但卻從中學到了經驗,甚至有的雌蟲連續挑戰楚鈞灃,在楚鈞灃的手中堅持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阿紀走過來懟了懟阿沅,小聲的說道:“你不怕他們下手沒輕沒重傷到雄蟲?”


    阿沅怪異的看了一眼阿紀,訓練場上一隻雌蟲幾乎是秒敗,阿紀摸了摸鼻尖,好像誰傷到誰還不一定。


    “想說什麽就說吧。”


    阿紀明顯是要問他些什麽,扭扭捏捏的。


    “就是你有沒有覺得你的雄主和我的雄主之間很奇怪,明明沒有什麽交集卻很熟絡,而且雄主他總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有一次我甚至聽見他叫你雄主元帥,是不是很奇怪。”


    阿紀很早就發現不對勁,就比如雄蟲有時候會喊他‘老婆’,對楚鈞灃莫名的崇拜,這次楚鈞灃遇險他更是哭的非常傷心,嘴裏總能蹦出一些奇怪的詞語alpha、omega。


    “那你有沒有問過你雄主?”


    “沒有。”


    雄蟲的事雌蟲從不會過問,一方麵是因為雌蟲沒有這個權利,還有一方麵他剛剛新婚,還正是得寵的時候,他要趁雌侍進門前抓緊懷上蟲蛋,不能因為這一點小事失去寵愛。


    想到雄蟲會有別的雌蟲,阿紀的心裏酸酸的,雄蟲很好,好到他隻想獨占,不想分給其他雌蟲,雄蟲的懷抱很暖,笑容也很甜,每次都是微紅著眼睛讓他抱去洗澡,原來不知不覺中他也學會了貪心。


    原本小太陽一樣的阿紀,現在宛如一朵烏雲將他的光芒全部擋住,陰氣沉沉的。


    “阿紀,你可以直接去問他,什麽事情不要憋在心裏麵。”


    這是楚鈞灃告訴他的道理,你不說怎麽讓其他蟲知道你的心思。


    阿紀的眼神裏麵流露出痛苦的神情,聲音幹澀:“阿沅,我發現我變得貪心了,我有時甚至想將雄主囚禁起來,這樣他就隻能看見我這一隻雌蟲。”


    “現在他的眼裏隻有我,可是雄蟲都是會娶其他雌蟲,想到雄主會和其他雌蟲做每晚我們做過的事,這裏就好痛。”


    阿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髒,不知不覺眼淚順著眼角留了下來,他拚命的擦著,不想讓阿沅看到他這麽狼狽的一麵。


    阿沅認識阿紀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阿紀哭,怕被別的雌蟲看見,阿沅轉身將阿紀擋住。


    “大概率他隻會有你這一個雌君,阿紀,迴去問問他吧,他應該會全部告訴你。”


    有那麽一刻阿沅特別想要告訴阿紀真相,但還是忍下了,他相信威弗列德不會讓阿紀失望,威弗列德同楚鈞灃是一個時代的,相同的思想,重要的是雄主看中的是不會出錯。


    “阿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阿紀抓住阿沅的胳膊,著急的想要得到一個真相。


    “抱歉阿紀,我不能說。”阿沅的內心也在掙紮,尤其是在看到阿紀失望的神情。


    阿紀神色落寞,鬆開阿沅的胳膊,像是個被霜打蔫的茄子。


    “出什麽事了?”


    恰巧楚鈞灃結束訓練,走過來就發現他們之間的氣壓很低,像是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


    來到阿沅身邊自然的摟住阿沅的腰,想到後麵還有眾多雌蟲,阿沅不著痕跡的將腰間的手拿下來,楚鈞灃看著空蕩蕩的手不由得挑了挑眉。


    阿沅小聲的問道:“雄主,阿紀雄主的事可以說嗎?”


    楚鈞灃瞄了一眼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阿紀,好像明白了些什麽,這不跟阿沅懷疑自己的時候一模一樣麽。


    拿出光腦,給威弗列德發送一條消息。


    【楚鈞灃:給你一個提示,中午來一趟軍部,不然你可能會失去你的雌君。】


    【威弗列德:???】


    【威弗列德:我怎麽會失去我的雌君?元帥您在說什麽?】


    【威弗列德:元帥不會是阿紀發生了什麽事了吧?元帥您還在嗎?】


    威弗列德那邊心急如焚,元帥怎麽會突然給他發著這種奇怪的信息,想到早上還笑意盈盈和他告別的阿紀,心中一緊,也等不及楚鈞灃迴複,直接給他打過去。


    楚鈞灃正迴複的信息的手停住,點擊接聽,威弗列德的焦急的身影緩緩出現。


    “元帥,您剛剛是什麽意思?阿紀呢?”


    威弗列德一開口便是詢問阿紀,臉上盡顯擔憂之色,楚鈞灃一個簡單的平a,威弗列德直接閃現交大招。


    楚鈞灃是了解威弗列德的,這孩子一直盼望有個家,現在好不容易成家,可不能出什麽誤會,主要是萬一有什麽誤會沒解開的話,他不想聽威弗列德跟他哭訴。


    “阿紀沒事,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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