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脅迫雄蟲?


    脅迫他早點結束嗎?


    阿沅和楚鈞灃在一起時間久了思想都有點被他帶跑偏了。


    “我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麽。”阿沅淡然的迴複道。


    阿魯伯特打開光腦在上麵點了幾下,兩隻雌蟲的對話在辦公室中響起來。


    “我要舉報,有雌蟲威脅尊貴的雄蟲閣下。”


    “請問您有什麽證據?”


    “我親眼所見,就是阿沅少將,他不許楚鈞灃閣下娶其他的雌蟲,我嚴重懷疑楚鈞灃閣下的情況非常危險,有可能已經被雌蟲給限製住了自由。”


    “好,我們會去調查,雄蟲保護協會絕不允許雄蟲受到傷害。”


    “你們快去,你們晚一日楚鈞灃閣下便受限製一日。”


    “明白。”


    對話到這裏戛然而止,阿沅聽出了這個聲音,是早上在醫院攔住他們的雌蟲。


    阿沅麵色不改:“我沒有脅迫雄主。”


    至於不許楚鈞灃娶其他雌蟲這件事是真的,他不否認,而且楚鈞灃也承諾過不娶。


    阿魯伯特見過楚鈞灃,渾身的氣度不像是會被雌蟲脅迫的樣子,但轉念一想楚鈞灃畢竟是隻平民雄蟲,即便現在被封為伯爵,但明眼蟲都知道這不過是蟲帝安撫大眾的手段,也不排除阿沅協同阿利亞威脅雄蟲。


    想到這一層阿魯伯特坐不住了,帶著一眾雌蟲來找阿沅,一定要查清楚,雄蟲匹配的事雄蟲保護協會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事關雄蟲的安危他們不能坐視不管,況且還是s級雄蟲,這要是楚鈞灃多娶雌蟲,一定會為帝國誕下更多優質雄蟲。


    阿魯伯特走上前對站著的雌蟲使了個眼色,正色道:“阿沅少將您說的我們不能完全相信,當然舉報的內容的們也會調查清楚,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等結果出來,自然會還您清白。”


    話音剛落,兩隻強壯的雌蟲上前給以最快的速度給阿沅戴上了抑製圈。


    抑製圈是對付武力比較強壯的雌蟲使用的,壓製雌蟲的武力值,戴上抑製圈的雌蟲力氣全無,隻能任蟲宰割,阿沅是帝國最年輕的少將,實力不俗,他們也怕阿沅會反抗。


    阿沅神色淡淡,絲毫沒有恐慌,他抬起手摸了一下脖頸處的抑製圈,冷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雌蟲,雌蟲瑟縮一下,隨後挺直胸膛麵帶兇光的看著阿沅。


    幾乎沒有雌蟲可以安全的在雄蟲保護協會安全出來,就算他是少將也不會有絲毫的特權,想到此處站在阿沅身邊的雌蟲好像底氣更足了。


    而阿沅的態度讓阿魯伯特有些不爽,沒有雌蟲是不畏懼雄蟲保護協會,阿沅的反應讓他覺得雄蟲保護協會沒有什麽威懾力。


    “我需要告訴雄主一聲。”


    阿沅平靜的說著,馬上就要到中午,他需要告訴楚鈞灃一聲,以免找不到他。


    阿魯伯特果斷的拒絕他:“抱歉不可以,到時候我們會單獨詢問楚鈞灃閣下,請吧,阿沅少將。”


    ------------


    滿地淩亂的衣服,別墅內隻有臥室裏麵熱鬧非常,視訊的鈴聲打斷了忙碌的雄蟲和雌蟲。


    聽到是副官的專屬鈴聲,阿利亞推開身上的雄蟲,他的副官知道今天是他安撫精神力的日子,沒有緊急情況副官是不會打擾他。


    “抱歉雄主,軍部有要緊事情,阿利亞先失陪了。”


    阿利亞簡單的穿了一件浴袍便走下床,絲毫沒有顧忌雄蟲的感受,床上的雄蟲滿臉不悅,卻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阿利亞離去。


    雄蟲也就是阿利亞的雄主,阿沅的雄父林元白,他是一個小貴族的雄子,因為等級的緣故他被蟲帝選定給阿利亞做雄主,匹配前蟲帝曾經親自見過他,他至今都忘不了蟲帝冰冷的眼神,仿佛是看死物一般。


    蟲帝警告他,他不過是阿利亞度過精神暴亂的工具,要讓他安分守己,蟲帝會給他一大筆財產,並且會讓跟他從小長到大的亞雌阿尤做他的雌侍。


    林元白曾經也非常仰慕阿利亞,那時的阿利亞經常出現在各種新聞上,全是他在戰場上英勇的戰績,得知阿利亞要匹配雄蟲,且他還在匹配的範圍內,他高興的一晚上都沒睡著覺。


    可是蟲帝的出現打破了他的美好的想象,他的期待就像是一場笑話一樣。


    婚後他克製自己不去在意阿利亞,甚至當著阿利亞的麵寵幸阿尤,他想要看到阿利亞嫉妒的眼神,但凡阿利亞有一絲絲的不滿他都會停下,然後永遠的守在阿利亞身邊,但阿利亞始終神色淡淡,仿佛是在看一份報告一樣。


    他放棄了,他跟阿利亞約定每個月固定幾天安撫他,然後帶著阿尤搬出了那棟別墅,隻有那幾天會出現。


    有一次他喝醉,看到阿利亞淡漠的眼神,瘋了一樣把阿利亞壓在身下,狠狠的占/有他,像是做記號般在阿利亞身上留下許多吻/痕。


    也是那一晚有了阿沅,阿沅小時候林元白也很喜歡,那是他和阿利亞共同的血脈,但是看到蟲帝看到阿沅慈父般的眼神,他沒有辦法毫無芥蒂的喜歡阿沅,他隻能無視阿沅。


    林元白靜靜的躺在床上,心中五味雜陳,即便過去了那麽多年,阿利亞的心中隻有工作,在阿利亞的眼中他可能都沒有一份文件來的重要。


    來到書房阿利亞接通了視訊,副官眼中的急迫很明顯,他開口詢問道:“有什麽事?”


    “元帥,雄蟲保護協會的來把阿沅少將帶走了,說阿沅少將涉嫌脅迫雄蟲,還給他戴上了抑製圈。”


    阿利亞的瞳孔一縮,雄蟲保護協會為了調查結果不擇手段,如果真的對阿沅嚴詞逼供,阿沅不死也得脫層皮。


    “有沒有通知楚鈞灃閣下?”


    “還沒有元帥。”


    “你現在去皇宮找陛下把事情說一下。”


    “是元帥。”


    阿利亞指尖顫抖,在光腦上點了好幾次才撥通楚鈞灃的視訊。


    楚鈞灃正在看文件,光腦突然響起,他點開一看是阿利亞,接通後阿利亞的身影慢慢出現。


    “雌父,您有什麽事嗎?”阿利亞的神情明顯不對,臉色蒼白,嘴唇也微微顫抖。


    他趕緊說明來意:“阿沅被雄蟲保護協會帶走,說他涉嫌脅迫雄蟲,雄蟲保護協會心狠手辣,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現在隻有您能救阿沅。”


    楚鈞灃臉色驟變,他剛跟阿沅分開不久,阿沅居然就被帶走,要不是阿利亞告訴他,恐怕隻有他去找阿沅的時候才會知道這件事。


    “雌父,您放心,我現在馬上過去。”


    楚鈞灃掛斷,拿起外套狂奔出去,生怕遲到一秒。


    阿利亞迴到臥室,沒有理會雄蟲,而是自顧自的穿衣服,床上的林元白不滿的問道:“你要去哪?”


    “阿沅被雄蟲保護協會帶走了,我要去救他,雄主今天就先這樣,我先走了。”


    林元白有些不滿阿利亞的語氣感覺他就想工具一般,用完就丟,想了想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阿沅是他蟲崽,出了事情他身為雄父理應去看看,林元白也起身穿衣服,阿利亞並沒有阻止他,雄蟲保護協會對雄蟲總是格外的寬容,多一個雄蟲總歸是好的。


    楚鈞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雄蟲保護協會,他的雄蟲特征很明顯,他一走進就有雌蟲主動上來詢問:“閣下,請問您有什麽事情需要辦理?”


    “阿沅呢?”


    “閣下您說什麽?”


    “我問你阿沅呢?”


    雌蟲這才反應過來這隻雄蟲便是這段時間很火的s級雄蟲,見雄蟲滿身戾氣的樣子,他小心的迴答:“閣下,我不懂您說的意思,但是我可以帶您去找會長。”


    “走。”


    雌蟲帶著楚鈞灃來到阿魯伯特的辦公室,不等雌蟲敲門,楚鈞灃直接一腳踹開,此時他什麽紳士風度都沒有,滿身戾氣像是從地獄走出的閻羅王一樣。


    阿魯伯特剛要開口訓斥是誰這麽不懂規矩,居然敢踹門,看到是楚鈞灃他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是沒有預料到楚鈞灃會來,他主動走上前,滿臉的笑意。


    “閣下,您怎麽來了?”


    “阿沅呢?”


    楚鈞灃不想和他廢話,他現在比較擔心阿沅。


    阿魯伯特很快反應過來,聲音含蓄:“閣下,這裏沒有蟲可以威脅您,您要是受到什麽委屈可以說出來,我們會嚴懲阿沅少將。”


    “嚴懲?”


    “是的閣下,雄蟲保護協會就是保護雄蟲不受雌蟲的欺負,如果情況屬實,可以馬上判處阿沅少將。”


    “判你爹。”


    第四十七章 雄主,阿沅沒事


    “閣,閣下……”阿魯伯特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看著楚鈞灃。


    似乎是沒有預料到楚鈞灃會說這樣的話。


    “我再重複一次我要見阿沅,我不想聽你那些多廢話。”楚鈞灃眼裏泛著寒意。


    阿魯伯特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賠笑道:“閣下,莫要動怒,現在就帶您去見阿沅少將。”


    阿沅被綁在審判室裏的刑架上,四肢被鐵鏈固定住,其中一隻負責審訊的雌蟲開口說道:“阿沅少將,要我說您就早點承認你的所作所為,也好少受些皮肉之苦。”


    阿沅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冷冽,嘴角勾出一抹諷刺的笑:“我要是承認,等待我的怕是比這些還嚴重的懲罰吧。”


    雌蟲輕笑一聲:“阿沅少將是隻聰明的雌蟲。”


    他走到阿沅麵前,用鞭子輕輕挑起阿沅的下巴,目光似有似無的撇了一下阿沅的腹部。


    “聽說阿沅少將懷了蟲蛋,阿沅少將能挺住這些懲罰,也不知道肚子的蟲蛋能不能挺住。”


    聞言阿沅掙紮了一下,胸腔的怒火幾乎要衝出胸膛,冷聲道:“你敢?”


    “我能有什麽不敢,你現在不過一個嫌犯,還當自己是在軍部威風的少將。”雌蟲看著阿沅滿是嘲諷,在他眼裏阿沅的下場隻會更慘。


    他又繼續說道:“你要是承認我也省得動手,看在你懷蟲蛋的份上,沒準楚鈞灃閣下會大發慈悲留你在身邊做個雌奴。”


    突然楚鈞灃的聲音突然響起:“你要誰做雌奴?”


    審判室的門被打開,楚鈞灃就站在門外,身後還站著阿魯伯特,拚命的在向雌蟲使眼色。


    雌蟲若有所思,諂媚的迴複道:“閣下這種髒汙的地方怎麽能讓您踏足,您想怎麽懲罰他知會我們一聲就行,保證讓您滿意。”


    雌蟲每說一句話楚鈞灃的臉便更冷上一分,他沒有理會雌蟲,徑直走向阿沅,看到阿沅四肢被鐵鏈牢牢的綁住,他的眸色更深,裏麵似乎還藏著火苗。


    他再也壓抑不住怒氣,沉下臉,一字一句道:“解開。”


    阿沅在聽到楚鈞灃聲音的時候,莫名的鬆了口氣,被雄蟲保護協會抓來至今,他隻有雌蟲說蟲蛋的時候緊張過,因為他相信楚鈞灃一定會來帶他走。


    這是一種直覺,楚鈞灃真的是給了他太多的安全感,他也非常的相信楚鈞灃,雄蟲保護協會根本不聽雌蟲的解釋,所以他也不想解釋,因為一切都是徒勞的。


    他被帶走的時候他看到了雌父的副官,他知道副官一定會告訴雌父,而雌父也一定會找楚鈞灃,果然事情也如他料想的一般。


    “閣,閣下……”雌蟲還想說些什麽,被阿魯伯特打斷。


    “好的,閣下。”


    阿魯伯特親自上前把綁住阿沅的鐵鏈打開,阿沅被鬆開的那一刻,楚鈞灃把他從頭到腳的檢查了一遍,確認阿沅沒有收到任何傷害才把心放迴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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