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向婉?”


    “是呢,小姐不妨猜猜她想做什麽?”


    顧意濃默了默,想起原著裏陸相憐和謝向婉之間徒生的隔閡。


    那是……


    “應王君淵也會去?可是她哪來的這個本事……可是應王本來就會去?”


    青竹眉眼間滿是敬佩,“小姐聰慧,應王每逢七月三都會去雲安寺添燭火香油,這是雷打不動的習慣。”


    七月三?


    劉貴妃死的時候雖不是七月,但目前為止她也隻能想出這個由頭了,不然君淵怎會放著皇家靈山寺不去,反而舍近求遠呢?


    “我知道了,除了他之外陸相憐是不是也會去?”


    青竹點頭,“是,不然這才子佳人私相會這出給誰看呢?”


    顧意濃倒是有些驚訝,沒成想陸雙雪這家夥下手還挺狠辣。


    “叫人暗中幫著些,別叫人壞了她的計劃。”


    這樣的腦子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她自然得幫襯些。


    隻是讓顧意濃沒想到的是程宇找上了她。


    匆匆換了衣服後便出了門,隻是女子私見外男不合禮數,顧意濃便在大堂裏隨意挑了個位置坐下。


    不多時結束了訓練的程宇匆匆趕來,額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你差人送信給我,我當時還以為你是逗我的,沒曾想你真的顧家小姐,真好。”


    他神情頗為激動,看得出是滿心滿意的高興。


    顧意濃給他倒了杯茶,“將軍趕來辛苦了,先喝點兒水吧。”


    看著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體貼也沒有看不起他,程宇頗為動容。


    “好了好了,一杯就成,我就是來和你說幾句話。”


    他往旁邊的人看了幾眼,因為她容貌的出色引來了不少目光。


    他雖說是個五大三粗的人,但也知道姑娘家被人這樣看還是有些不好的。


    “將軍請說。”


    “後日我有事要出城一趟,可我明日就調職到你們威虎軍去了,這初來乍到的耽擱事有些不大好,我就想……”


    顧意濃聞言有些不解,“若是真有急事我父親不會說什麽的,將軍如實相告就成。”


    程宇確實一臉的為難,顧意濃心裏有了些許計較。


    “這樣吧,若是事情真的無法開口,那我去和父親說讓你遲來兩日就是。”


    “真的?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子!那就多謝你了。”


    程宇臉上掩飾不住的開心,又往袖口裏掏了掏,“這是給你的賀禮,不值幾個錢,還希望你別嫌棄。”


    顧意濃眉眼一彎,“我答應了將軍才把這耳墜子拿出來,要是我不答應將軍是不是就拿迴去了?”


    對於她的調侃程宇鬧了個大紅臉,“這那能成呢?我可不是這樣的人。”


    “好啦!將軍為人最是耿直,我開個玩笑而已,軍中事多,將軍快些迴去吧。”


    程宇點點頭,又想去付茶水錢,被青竹給攔著送了出去。


    “小姐放心,茶水錢沒讓程將軍掏。”


    “嗯,他出身鄉野做到如今的位置本就不易,快三十了還沒成家,這錢還是留著些好。”


    青竹訝然,但臉上堆滿了笑。


    “小姐考慮的周到。”


    “還不夠周到。”


    她眼眸暗了暗,“你去找人看看,程宇到底是為了什麽事這般心急,竟會求到我頭上。”


    青竹連聲應下,到了晚上便有了消息。


    “程宇將軍帶了十幾位將士喬裝出城了。”


    “私自帶兵出城那可是死罪,他到底想做什麽?”


    “聽聞前日陸相憐陸將軍見過他。”


    顧意濃突然明白了其中關竅,隻待明日的人迴消息便能確定。


    “你注意些,若是迴來的人說他去的是雲安寺,那便立刻來迴我。”


    青竹見她神情中帶了絲急切,便知道這事情不小,“奴婢知道。”


    果然第二天一早青竹便急急忙忙的敲了門,“小姐,和你猜想的不錯,程宇將軍他們的確去了雲安寺。”


    “我知道了。”


    顧意濃沒什麽太大的反應,這事已經在她預料之中了。


    隻是沒曾想陸相憐還挺積極,看來她也得抓緊時間了。


    “青竹你過來,我同你說件事,你……知道了嗎?”


    青竹眉間有些驚訝,但還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奴婢知道,奴婢馬上就去。”


    看著青竹離去的背影,顧意濃嘴角多了抹弧度。


    好戲可不能隻讓陸相憐一個人唱了,他既然想要英雄救美,那她便讓他铩羽而歸。


    到了與陸雙雪約定的日子後顧意濃早早的便出了門,等到了雲安寺時偌大的寺廟中還沒幾個香客,至於從京都來的恐怕就她一個了。


    “小姐可要上柱香?”


    青竹點了香給她,顧意濃卻是不接。


    “求人不如求己,我不信神佛。”


    話音剛落門外便多了一陣腳步聲,君淵沒想到進門的那刻會聽到這般驚世駭俗的言論。


    “姑娘既然不信,為何又要來這佛寺呢?”


    顧意濃迴頭,今日她穿著很是素雅,頭上也隻挽了一根青玉竹葉簪,未施粉黛的臉白皙透亮好似出水芙蓉。


    恰好她手上又拿了幾隻發給香客的夏荷,清風徐來時帶著絲絲縷縷沁人心脾的香,讓人一時間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來自外麵的池塘還是她手中的夏荷。


    君淵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了方才在殿前看到的飛天壁畫,神女想來也不過如此了。


    “不信,不代表不能入寺。”


    說著她接過青竹手裏的香。


    “亦或是……可以幫信的人求一求。隻是公子這般信佛,可又求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君淵未曾遇見過這般直白的女子,一時間頗為意外。


    “求到了如何,未曾求到又如何?”


    “總歸是寄托了自己的一些相思嗎?看來公公子所求定是那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咯?”


    君淵抿著嘴沒說話,卻見她反手將手裏頭的香插進了香爐。


    “那今日所求便還公子一願,願公子得償所願。”


    君淵微愣,神情間遊戲多了些許冷漠,可頭頂上的攻略條卻動了。


    此刻八子的聲音響起,“宿主,君淵就是陷害原主一家叛國的人,也是他……害得原主一家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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