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柳如是的腦子中，瞬間湧進各種片段。
不管是在信上，還是在現實中，她已經拒絕陶明淵很多次了。
特別是那次，陶明淵開著黑球來給她示愛的時候，她是哭著拒絕的。
連陳圓圓和董小宛都不理解，她為什麽要拒絕？她明明也很喜歡陶明淵的。
董小宛看著柳如是，心想：“小陶，厲害啊，連皇帝陛下都出動了，柳姐姐，你這次跑不掉了吧？”
朱由檢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想要聽她的迴答。
“陛下，我跟他不合適，真的，差的太遠了，他是高高在上的侯爺，而我隻是一個歌姬和戲子。請陛下明鑒。我實在沒想到，他把您給請來了。”
“小陶不知道，朕來找你。朕聽說小陶開著黑球向你求婚，按道理說，很少女子能夠拒絕這樣的場麵。連朕的傻女兒都想嫁給小陶了。
所以朕想來見見你。你還真是一個奇女子。連朕的麵子都不給。”朱由檢嗬嗬笑著說。
“陛下，若是其他事，民女一定萬死不辭。可這件事。恕民女實在不敢答應。”
朱由檢點點頭，說道：“那朕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陶明淵嗎？想清楚迴答，不要為了拒絕而拒絕。後果你知道的。”
柳如是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麽迴答。幾個唿吸後才緩緩的迴答：“是喜歡的。但是....”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那麽多但是。你所介意的不就身份問題嗎？那這樣朕任你當義妹。”
“姐姐，快謝恩，快謝恩啊。”董小宛連忙拽著柳如是的衣服焦急的說道。
還沒等柳如是說話，從外麵傳來一個聲音，“小宛，外麵是誰來了啊，這麽漂亮的馬車。”
朱由檢聞言，”這不是小陶的聲音嗎？看來你們關係很好嘛。”說完便輕笑了起來。
柳如是隨即臉就紅了。心說：“這個傻子，這個時候來幹嘛？這不是添亂嗎？”
隨即陶明淵走進院門，看見客堂外麵站著一個門神似的人物。“啊，王公公，你怎麽這？”
還沒等王承恩迴話，裏麵傳來一個聲音：“小陶，進來。”
“還不快去，陛下為了你，親自來了。”王承恩對著陶明淵說道。
陶明淵正了正衣服，連忙跑進客堂，“微臣參見陛下，娘娘。陛下您這是。”
“陛下看你追的那麽辛苦，幫你保媒來了。”周皇後輕輕的說道
“什麽叫保媒，朕這是幫他們解決問題。好不好？保媒，保媒，朕是那種保媒拉纖的人嗎？”
“好好好，您不是，臣妾失言了。”
“剛才說到那了呢？皇後這一打岔。朕都忘了。”
董小宛立馬趕在幾人的麵前說道：“陛下，您剛才說要認柳姐姐為義妹。”
“對對對。柳小姐，你意下如何？”
“不行啊，陛下，臣已經讓如是欺負的夠嗆，您在認她當義妹，那臣還不得被欺負死。”
噗，朱由檢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
柳如是也瞪大了雙眼。“ 我啥時候欺負過你，不能在陛下麵前，張嘴胡說。”
“你不答應嫁給我，就是在欺負我。”
朱由檢怔了怔，感覺自己不應該呆在這裏。“皇後，咱走吧，這狗娘灑的，朕受不了了。”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陶明淵連忙上前說道。“陛下，您可不能走啊，如是還沒答應我？您這保媒保到一半怎麽能走？”
“好吧，朕又成了保媒的了”
“哈哈哈，你們太逗了，臣妾都快笑岔氣了。”周皇後在一旁笑的前俯後仰。朱由檢瞪了她一眼，笑點這麽低的嗎？
“柳小姐，話已經到這，其他的，朕也多說了。你到底怎麽想？關於你說的那個問題，就不是一個問題。”
柳如是紅著臉，看了一眼陶明淵。皇帝陛下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便不再堅持了，點了點頭。“全憑陛下做主。”
“好，那朕就認你為義妹，許配給小陶。”
陶明淵連忙拉著柳如是跪下了，“臣叩謝陛下隆恩。”
“起來吧。朕也準備迴宮了。”
“陛下，這都快中午了，要不就在這裏吃吧，小宛妹妹做的一手好菜。”陶明淵連忙拱手說道。
“也行，那我們兩夫妻就沾小陶的光了。”
“陛下，哪裏話，陛下想吃，隨時來就是了，什麽沾他的光？”董小宛福了一禮說道。“陛下，民女這就下去準備。”
說完，董小宛和柳如是便去了廚房忙碌起來。
“小陶，最近你的工作怎麽樣？”
“啊。這。”
“怎麽呢？你不會隻顧追女孩子，連你的工作都落下了吧？”
“陛下，這個倒沒有。”
“前段時間，鄭總兵發函讓我們給福建水師，也配備一支空軍衛，微臣正在加班加點的訓練士兵和製造黑球。”
“沒落下就好，小陶，朕給你說啊，黑球還有更大的改進空間，這不是終點，這隻是一個起點，明白嗎？”
“臣明白的。臣已經有了計劃。”
這個時候，從外麵又進來一道身影。邊走邊喊：“小宛，小宛，圓圓迴來了嗎？”
陶明淵聽到這個聲音，連忙把頭低下了。心說：“你就不能換個時間嗎？”
唐睿走進院門，來到客堂前。發現門外站了個微胖的中年男人，不解的問道：“你誰啊？在這裏幹什麽？”
“咱家王承恩！”
聞言唐睿眼睛瞪圓了，連忙拱手說道：“不知王公公在此，恕罪，恕罪。”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從屋內傳出來一道聲音。讓唐睿身體一顫。隨即恭恭敬敬的走進客堂。看見朱由檢和周皇後，坐在客堂的中間，連忙單膝跪地。
“卑職唐睿，拜見陛下，娘娘。”
“沒想到，這個紅宛館，名氣真大。一個侯爵，一個子爵。天天往這裏跑。”
陶明淵和唐睿兩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起來吧，找地兒坐。”
唐睿訕訕的起身，坐在陶明淵下方的凳子上。
“說吧，你又是來找誰的？”
唐睿連忙拱手說道：“迴陛下，卑職來找陳圓圓的。”
陶明淵隨即補充道：“陛下是這樣的，因為微臣和如是熟絡，便把圓圓介紹給了唐總兵。”
“哦，這樣啊。”朱由檢隨即對著唐睿說道。“那你需不需要朕在為你保個媒？”
“陛下，我不用，陶大人需要。”
“我不需要了，我已經搞定了。”
“真的啊，太好了，恭喜了陶大人。”
廚房裏，柳如是和董小宛，怔怔的看著客堂的情況，“柳姐姐，你快去把圓圓姐叫迴來吧，這怎麽都擠到一起來了。”
“那你行不行？”
“我可以的，沒問題。”
柳如是連忙脫下圍裙，邁著大步走出了房門。隻見房門外麵多了很多不認識的人，有些挑著擔，有些擺著攤。目光都盯在小院裏。
柳如是到了劇院找到陳圓圓，兩人風風火火迴到了小院。
“柳姐姐，陛下真來啦。”陳圓圓站在院門口，不敢進去。
“走啊。”說完拉著陳圓圓走了進來。
“民女拜見陛下，娘娘。”
“起來吧，今天朕來的意思，想必你也知道了，那朕也問你一下。願意嫁給他嗎？”朱由檢用手指了指唐睿。
陳圓圓紅著臉，點點頭。
“行，那你們就自己安排吧。”
不一會兒，飯菜做好了，董小宛便請眾人去了飯廳。
“不錯啊，這菜做不錯，皇後，你覺得呢？”
“可以，味道真好。”周皇後也點著頭說道。
“這手藝，不開飯館，有點可惜。”朱由檢淡淡的說道。
“是的。陛下，原本我和圓圓去演戲之後，小宛便開了飯館，但是生意一直不怎麽樣。所以就沒有弄了，她就專心給我們做飯。”
“陛下，娘娘要是喜歡吃的話，以後常來，隨時來，隨時做。”董小宛開心的說道。
“這樣太麻煩了，要不然你來禦膳房吧？”周皇後想了一下說道。
“皇後這個主意不錯，你來禦膳房可以跟著大廚們學習。朕和皇後，也能吃到你做的菜。以後你想自己出來開店都是可以的。”
“禦膳房？”董小宛怔怔的說道。
“小宛快同意，”柳如是拉了一把董小宛。
“民女謝陛下隆恩。”
“行了，起來吧，吃飯吧。”
朱由檢和周皇後吃的不亦樂乎，其他人都吃的戰戰兢兢。
吃完飯，朱由檢帶著皇後便迴到了宮裏。皇後便去操持朱慈烺的婚事去了。
朱由檢便迴到了東暖閣，看了一會報紙後，打了個哈欠，便在搖搖椅上眯了起來。
王承恩連忙拿來一個毯子，蓋在朱由檢的身上。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宮殿。
朱由檢又夢見了那座開滿鮮花的大山。
從空曠的夢境裏傳來一個斷斷續續的聲音。“零....零....零零六，你....在....嗎？我....是...長江。”
“長江，長江。我是零零六。你們去哪裏了？”
可是這時聲音戛然而止，過了好久他再也沒有聽到聲音，朱由檢隨即坐了起來。
“長江，長江，是你嗎？”朱由檢焦急的對著空氣大聲的喊著。
但是偌大的宮殿裏，除了他的唿吸聲和心跳聲，再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難道是我的幻覺嗎？”朱由檢隨即像一個泄氣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撓了撓腦門，雙手撐在膝蓋上麵，低著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地麵。
不管是在信上，還是在現實中，她已經拒絕陶明淵很多次了。
特別是那次，陶明淵開著黑球來給她示愛的時候，她是哭著拒絕的。
連陳圓圓和董小宛都不理解，她為什麽要拒絕？她明明也很喜歡陶明淵的。
董小宛看著柳如是，心想：“小陶，厲害啊，連皇帝陛下都出動了，柳姐姐，你這次跑不掉了吧？”
朱由檢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想要聽她的迴答。
“陛下，我跟他不合適，真的，差的太遠了，他是高高在上的侯爺，而我隻是一個歌姬和戲子。請陛下明鑒。我實在沒想到，他把您給請來了。”
“小陶不知道，朕來找你。朕聽說小陶開著黑球向你求婚，按道理說，很少女子能夠拒絕這樣的場麵。連朕的傻女兒都想嫁給小陶了。
所以朕想來見見你。你還真是一個奇女子。連朕的麵子都不給。”朱由檢嗬嗬笑著說。
“陛下，若是其他事，民女一定萬死不辭。可這件事。恕民女實在不敢答應。”
朱由檢點點頭，說道：“那朕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陶明淵嗎？想清楚迴答，不要為了拒絕而拒絕。後果你知道的。”
柳如是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麽迴答。幾個唿吸後才緩緩的迴答：“是喜歡的。但是....”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那麽多但是。你所介意的不就身份問題嗎？那這樣朕任你當義妹。”
“姐姐，快謝恩，快謝恩啊。”董小宛連忙拽著柳如是的衣服焦急的說道。
還沒等柳如是說話，從外麵傳來一個聲音，“小宛，外麵是誰來了啊，這麽漂亮的馬車。”
朱由檢聞言，”這不是小陶的聲音嗎？看來你們關係很好嘛。”說完便輕笑了起來。
柳如是隨即臉就紅了。心說：“這個傻子，這個時候來幹嘛？這不是添亂嗎？”
隨即陶明淵走進院門，看見客堂外麵站著一個門神似的人物。“啊，王公公，你怎麽這？”
還沒等王承恩迴話，裏麵傳來一個聲音：“小陶，進來。”
“還不快去，陛下為了你，親自來了。”王承恩對著陶明淵說道。
陶明淵正了正衣服，連忙跑進客堂，“微臣參見陛下，娘娘。陛下您這是。”
“陛下看你追的那麽辛苦，幫你保媒來了。”周皇後輕輕的說道
“什麽叫保媒，朕這是幫他們解決問題。好不好？保媒，保媒，朕是那種保媒拉纖的人嗎？”
“好好好，您不是，臣妾失言了。”
“剛才說到那了呢？皇後這一打岔。朕都忘了。”
董小宛立馬趕在幾人的麵前說道：“陛下，您剛才說要認柳姐姐為義妹。”
“對對對。柳小姐，你意下如何？”
“不行啊，陛下，臣已經讓如是欺負的夠嗆，您在認她當義妹，那臣還不得被欺負死。”
噗，朱由檢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
柳如是也瞪大了雙眼。“ 我啥時候欺負過你，不能在陛下麵前，張嘴胡說。”
“你不答應嫁給我，就是在欺負我。”
朱由檢怔了怔，感覺自己不應該呆在這裏。“皇後，咱走吧，這狗娘灑的，朕受不了了。”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陶明淵連忙上前說道。“陛下，您可不能走啊，如是還沒答應我？您這保媒保到一半怎麽能走？”
“好吧，朕又成了保媒的了”
“哈哈哈，你們太逗了，臣妾都快笑岔氣了。”周皇後在一旁笑的前俯後仰。朱由檢瞪了她一眼，笑點這麽低的嗎？
“柳小姐，話已經到這，其他的，朕也多說了。你到底怎麽想？關於你說的那個問題，就不是一個問題。”
柳如是紅著臉，看了一眼陶明淵。皇帝陛下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便不再堅持了，點了點頭。“全憑陛下做主。”
“好，那朕就認你為義妹，許配給小陶。”
陶明淵連忙拉著柳如是跪下了，“臣叩謝陛下隆恩。”
“起來吧。朕也準備迴宮了。”
“陛下，這都快中午了，要不就在這裏吃吧，小宛妹妹做的一手好菜。”陶明淵連忙拱手說道。
“也行，那我們兩夫妻就沾小陶的光了。”
“陛下，哪裏話，陛下想吃，隨時來就是了，什麽沾他的光？”董小宛福了一禮說道。“陛下，民女這就下去準備。”
說完，董小宛和柳如是便去了廚房忙碌起來。
“小陶，最近你的工作怎麽樣？”
“啊。這。”
“怎麽呢？你不會隻顧追女孩子，連你的工作都落下了吧？”
“陛下，這個倒沒有。”
“前段時間，鄭總兵發函讓我們給福建水師，也配備一支空軍衛，微臣正在加班加點的訓練士兵和製造黑球。”
“沒落下就好，小陶，朕給你說啊，黑球還有更大的改進空間，這不是終點，這隻是一個起點，明白嗎？”
“臣明白的。臣已經有了計劃。”
這個時候，從外麵又進來一道身影。邊走邊喊：“小宛，小宛，圓圓迴來了嗎？”
陶明淵聽到這個聲音，連忙把頭低下了。心說：“你就不能換個時間嗎？”
唐睿走進院門，來到客堂前。發現門外站了個微胖的中年男人，不解的問道：“你誰啊？在這裏幹什麽？”
“咱家王承恩！”
聞言唐睿眼睛瞪圓了，連忙拱手說道：“不知王公公在此，恕罪，恕罪。”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從屋內傳出來一道聲音。讓唐睿身體一顫。隨即恭恭敬敬的走進客堂。看見朱由檢和周皇後，坐在客堂的中間，連忙單膝跪地。
“卑職唐睿，拜見陛下，娘娘。”
“沒想到，這個紅宛館，名氣真大。一個侯爵，一個子爵。天天往這裏跑。”
陶明淵和唐睿兩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起來吧，找地兒坐。”
唐睿訕訕的起身，坐在陶明淵下方的凳子上。
“說吧，你又是來找誰的？”
唐睿連忙拱手說道：“迴陛下，卑職來找陳圓圓的。”
陶明淵隨即補充道：“陛下是這樣的，因為微臣和如是熟絡，便把圓圓介紹給了唐總兵。”
“哦，這樣啊。”朱由檢隨即對著唐睿說道。“那你需不需要朕在為你保個媒？”
“陛下，我不用，陶大人需要。”
“我不需要了，我已經搞定了。”
“真的啊，太好了，恭喜了陶大人。”
廚房裏，柳如是和董小宛，怔怔的看著客堂的情況，“柳姐姐，你快去把圓圓姐叫迴來吧，這怎麽都擠到一起來了。”
“那你行不行？”
“我可以的，沒問題。”
柳如是連忙脫下圍裙，邁著大步走出了房門。隻見房門外麵多了很多不認識的人，有些挑著擔，有些擺著攤。目光都盯在小院裏。
柳如是到了劇院找到陳圓圓，兩人風風火火迴到了小院。
“柳姐姐，陛下真來啦。”陳圓圓站在院門口，不敢進去。
“走啊。”說完拉著陳圓圓走了進來。
“民女拜見陛下，娘娘。”
“起來吧，今天朕來的意思，想必你也知道了，那朕也問你一下。願意嫁給他嗎？”朱由檢用手指了指唐睿。
陳圓圓紅著臉，點點頭。
“行，那你們就自己安排吧。”
不一會兒，飯菜做好了，董小宛便請眾人去了飯廳。
“不錯啊，這菜做不錯，皇後，你覺得呢？”
“可以，味道真好。”周皇後也點著頭說道。
“這手藝，不開飯館，有點可惜。”朱由檢淡淡的說道。
“是的。陛下，原本我和圓圓去演戲之後，小宛便開了飯館，但是生意一直不怎麽樣。所以就沒有弄了，她就專心給我們做飯。”
“陛下，娘娘要是喜歡吃的話，以後常來，隨時來，隨時做。”董小宛開心的說道。
“這樣太麻煩了，要不然你來禦膳房吧？”周皇後想了一下說道。
“皇後這個主意不錯，你來禦膳房可以跟著大廚們學習。朕和皇後，也能吃到你做的菜。以後你想自己出來開店都是可以的。”
“禦膳房？”董小宛怔怔的說道。
“小宛快同意，”柳如是拉了一把董小宛。
“民女謝陛下隆恩。”
“行了，起來吧，吃飯吧。”
朱由檢和周皇後吃的不亦樂乎，其他人都吃的戰戰兢兢。
吃完飯，朱由檢帶著皇後便迴到了宮裏。皇後便去操持朱慈烺的婚事去了。
朱由檢便迴到了東暖閣，看了一會報紙後，打了個哈欠，便在搖搖椅上眯了起來。
王承恩連忙拿來一個毯子，蓋在朱由檢的身上。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宮殿。
朱由檢又夢見了那座開滿鮮花的大山。
從空曠的夢境裏傳來一個斷斷續續的聲音。“零....零....零零六，你....在....嗎？我....是...長江。”
“長江，長江。我是零零六。你們去哪裏了？”
可是這時聲音戛然而止，過了好久他再也沒有聽到聲音，朱由檢隨即坐了起來。
“長江，長江，是你嗎？”朱由檢焦急的對著空氣大聲的喊著。
但是偌大的宮殿裏，除了他的唿吸聲和心跳聲，再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難道是我的幻覺嗎？”朱由檢隨即像一個泄氣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撓了撓腦門，雙手撐在膝蓋上麵，低著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