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怒的很、怨的很、委屈的很。


    她不停地拍打他,似要將這幾個月忍受的折磨和痛苦一股腦都發泄出來。


    他順勢欄過她纖柔的身軀,將微微顫抖的她抱在懷裏,越箍越緊,恨不得將她裝進自己的心裏,一並帶走。


    上次,她答應明清留在劇組,明清跟她說了件,震驚她靈魂的事。


    夏雨,如詩般的名字,第一次闖入她的世界,帶給她一片沸騰漣漪。


    她跟非衣提起,非衣想起關老先生生前的遺物。


    非衣本無心給她看,世界上長的像的人很多,有多少明星能在民間尋找到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人。


    這本並不稀奇。


    明清說除了長得像,氣質也很像,甚至有時候演戲的套路都似曾相識,如出一轍。


    冰卿此時問起,非衣才想起來,上次搬家,好像把黑色皮箱落在了原來的住處。


    他們又迴去找了一遍,皮箱已不見蹤影。


    也是在某個悠閑的下午,冰卿突然想起,她頭次到凡星去報道,在江野凡的辦公室見過一個皮箱。


    跟非衣描述後,非衣手放在下巴處,凝思道:“天下長得像的箱子多了去了。我也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不如你去問問江野凡。”


    非衣說完,朝著冰卿眨了眨眼。冰卿清了清嗓子,臉頰飛上一抹嫣紅。她眼神亂瞟,最後搜索到一杯溫水,仰頭喝完,以抑製心裏的虛甜。


    然後,意料之外的事故發生了。


    她撥通了江野凡的電話,接電話的卻是個甜膩的女聲。


    池星的聲音如同當頭一棒,打醒了沉溺於與江野凡甜蜜戀愛中,而智商直線下降的冰卿。


    池星說他在洗澡,說他剛迴家,說他在外麵野夠了,總歸是要迴家的。


    她還說了好多,她沒有記住,確切是沒有聽清,隻覺得腦袋裏嗡嗡嗡像是幾萬隻蒼蠅圍著她、惡心她。


    她哭了整整一夜,哭的眼睛都腫了,嗓子也開始發炎,接著感冒發燒,腿軟無力。


    張小嫻曾說,感冒原本是一種很傷感的病,寂寞的人,感冒會拖得特別的久,因為她自己也不想痊愈!


    柳冰卿感冒,拖了整整半個月。最後是非衣把她從床上拖到地上,往她身上潑了一盆冷水,把她揪到鏡子前,看她比流浪狗都要狼狽的模樣。


    她曾是多麽驕傲的一個人,遇到他後,怎麽就變成了這樣?


    她開啟了瘋狂工作模式,將檔期排的滿滿當當,不留給自己任何可以墮落的空間。


    在次期間,江野凡找過她,站在她家陽台下,她用洗衣服的水從麵潑下來。


    從頭到腳被莫名其妙淋了一身髒水的江野凡,頓時火冒三丈。


    他出差半個月,在此期間打她電話打不通,談到將近尾聲的大案子,被他丟在那裏,迴來之後沒迴家直接來找她,卻換來……


    然後他身後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從警車上下來兩個身穿製服的警察,以他騷擾居民的刑條,將他帶迴警局。


    從那天起,他也進入到瘋狂工作中,來忘記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


    可是,深愛,不是說忘記就會忘記,他還是會不經意間看每一條和她有關的新聞,盡管他從來不看娛樂新聞。


    直到她在發布會上,單方麵宣布:“和平分手。”


    他一直在默默縱容她的心,驟然緊繃,酗酒或是借煙排愁他都曾嚐試。


    於事無補。


    今天,他頹廢地坐在車裏,在她家門前守了一天一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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