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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會?老人家可是很努力在趕路了!”好險,差點被這個丫頭拆穿自己的計謀了,宮本半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本正經地說道,“當然,還有一個辦法,讓江島犧牲一下也可以。”


    朱雀氣得差點將手機摔出去,讓江島犧牲?虧他說得出口,就算江島願意,等北堂深清醒過來,還不宰了江島!當然,她也不能犧牲!


    可是……


    當她悄然推開浴室房門,發現泡在冷水裏麵的北堂深已經接近昏迷狀態,她堅定的信念開始動搖了。


    什麽貞操觀,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是浮雲,隻是一層薄膜而已,給他就給他了,就當被針紮了一下,被狗咬了一口……她的手指顫抖地落在他赤果的肌膚上,他就像被雷擊了一般,猛然顫抖了一下,微閉的雙眸猛然睜開,原本漆黑的眼眸已經被欲/望染上了一層猩紅,目光兇猛,就像餓了許久的猛獸發現了獵物。


    那危險的目光,讓朱雀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下意識收迴手,但是已然來不及了,他已經全然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抓住她欲收迴的右手,驟然將她拽進了超大的浴缸,精壯的身軀將她狠狠壓載了身/下。


    他這連番的動作太過迅猛,朱雀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她也沒想過要掙紮,直接被他壓載了浴缸裏麵,她的頭部被他壓載了冷水裏,難受得差點窒息。


    她無措地揮舞著手臂,攀住了他的脖子,借著他身體的力道,將自己的頭部從水裏拔了出來,張嘴嘴巴粗喘地唿吸,美麗的眼睛水汪汪的,惹人憐愛極了,水花順著她優美的脖頸緩緩往下流動,淌過聳立的柔軟,誘發了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內心的獸穀欠。


    北堂深滾燙的大掌落在她的身上,飛快地將她身上礙事的衣服全部撕成了碎片。破布扔得到處都是,很快,兩人就赤誠相見。


    他已經喪失了理智,沒有任何前/戲,以最直接的方式重重衝入她的體內,身體就如撕裂般疼痛,朱雀悶哼一聲,咬緊了唇瓣。


    鮮紅的血絲順著兩人契合的部位緩緩融入水中。


    他在她體內狂猛地衝撞著,水花濺出浴缸,流得到處都是,她的眼淚一下就滾落下來,水潤的眼睛失神地盯著天花板某處,咬緊的唇邊溢出一絲絲痛苦的低吟。


    或許是她此刻的神情太過於像某個人,北堂深眼中漸漸恢複了一絲清明,他放緩了動作,雙手揉捏著,研磨著,一種陌生的酸漲的感覺從某個地方擴散開來,她的頭腦漸漸不再清醒,就如水中的浮萍,隨他一起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她已經累得渾身酸軟,他還不知疲倦地撩撥著她,將她從浴缸裏拖到了床/上,兩人濕漉漉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起起伏伏。


    隱隱約約,她聽到他抱著她,一遍遍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一個他深愛的女人的名字。


    在藥物和寄情的雙重作用下,北堂深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蘇醒過來。


    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身上穿著幹爽的衣服,身體也已經被擦拭幹淨,但是作為成年男子,他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


    宮本半藏沒有趕到,他和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


    雖然他已經記不清楚那個女人是誰,但是他很容易就能猜出她的身份,因為昨晚留在這座別墅陪他的,除了朱雀,再沒有其他女人。


    他眉頭緊緊蹙了起來,沉默地坐在床/上,坐了許久許久。


    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阿深,你醒了嗎?”


    北堂深閉上雙眼,片刻之後,緩緩睜開,淡淡道,“進來。”


    宮本半藏推門而入,他手裏拿著一杯水,還有兩顆藥丸,滿臉堆笑地走到床邊,“阿深啊,這個是清除你體內餘毒的藥,快快,服下吧。”


    北堂深麵無表情地接過藥丸,喝了一口水,吞服下去。


    “朱雀在哪裏?”


    宮本半藏咳嗽了一下,笑嗬嗬道,“那丫頭已經帶阿遠迴別墅了。”


    北堂深捏了捏眉心,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他還是選擇問出口,“她還好吧?”


    宮本半藏聳了聳肩,“老實說,不是很好,今天我看到她的樣子,嚇我一跳,麵色慘白得就像雪人兒一樣,精神也不好,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麽虛弱……”


    北堂深眉頭蹙得更緊,雖然記不清楚,但是他很明白,在強力催/情藥的控製下,他肯定身不由己地做出了傷害她的事情。


    他腦子很亂。


    宮本半藏的藥很起作用,迴自己別墅的路上,北堂深已經恢複了正常,頭腦也漸漸清晰起來,一個念頭在他腦中慢慢成形。


    夕陽晚照,室外溫度仍然很高。


    樹上的蟬吱吱喳喳地鳴叫,讓不堪忍受酷暑的人,心生煩躁。


    朱雀坐在落地窗前,懶懶地靠在柔軟的靠墊上,手裏捧著一本書,緩緩朗讀著上麵的故事,阿遠坐在她的對麵,雙手捧著腦袋,安靜地看著她。


    她讀著讀著,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裏,驟然停了下來,神情恍惚地盯著書本上密密麻麻的的小字。


    “無憂——”阿遠她麵前揮手,叫著她的名字。


    她猛然迴過神,笑了笑,“怎麽了?”


    阿遠擔憂地看著她,“無憂,你今天有點奇怪,是不是有心事?”


    自從經曆了昨晚那一幕,阿遠已經正常了許多,雖然還沒有完全放開過去的事情,但也不再拒絕麵對過去,他的言行舉止也開始像成年人。


    朱雀搖了搖頭,“沒事。”


    阿遠抿了抿唇,認真地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不逼你了,不過,我是你的朋友,如果有困難,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她揚起唇角,“好,知道了。”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是北堂深的聲音,“朱雀,我們談一談。”


    朱雀眸光微微一動,沒有迴答。


    阿遠笑了笑,“是哥哥,他好像有事找你,我先出去了。”


    他走到門口,打開房門,看到北堂深麵色平靜地站在門口,他燦爛一笑,“哥哥,你迴來了,朱雀在裏麵,你進去吧。”


    北堂深拍了拍他的肩膀。


    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北堂深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女人,她神情正常,眼眸平靜地注視著他,淡淡道,“你想談什麽?”


    他亦淡淡道,“抽時間出來,我和你一起去拜訪林院長。”


    朱雀詫異地看他,“做什麽?”


    他眼眸微微動了動,聲音變得溫和,“我知道在你的心裏,將林院長當成母親,我們結婚的事情,自然應該取得她老人家的同意。”


    朱雀手指悄然掐進掌心,她突然噗嗤笑了起來,“北堂深,你不是吧?這麽玩不起?我們就當那是一夜/情,你情我願,一拍兩散,不用放在心上。”


    北堂深眼眸幽深,沉聲道,“我做的事情,我會負責。”


    她煩躁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瞪著他,“我說過了,不需要你負責,況且,我以前男人多得是,如果個個都鬧著對我負責,根本輪不到你。”


    他霍然站起,渾身透著冷冽的寒意,唇角緊繃著,“你一定要用這樣的話作踐自己麽?”


    與她相處這麽久,他很清楚她是怎樣的女人,更何況他以前還調查過她,知道她在男女關係上麵非常清白。


    朱雀冷哼了一聲,“那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總之,你隻要清楚一件事,你不用對我負責,我也不會跟你結婚!”她似乎還嫌自己說的話不夠重,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就算你不嫌棄我,我也嫌棄你,我不會要你這樣的二手貨。”


    “你——”北堂深怒氣陡然膨脹,雙拳緊緊握成拳頭,死死地盯著她,半晌之後,怒氣漸漸收斂,語氣沉靜,“你以為用激將法,我就會改變主意?別天真了。”


    朱雀抿了抿唇,冷聲道,“就算被我嫌棄你,你也不介意嗎?北堂深,你也太賤了!”


    話音剛落,她腰間一緊,被他猛然拉進了自己的懷中,他的手臂就如鐵鉗,將她的身體緊緊禁錮著,他雙目中燃燒著怒火,有種恨不得掐死她的衝動,“我承認心裏還有別人,但是既然決定娶你,我會試著忘記,你最好不要再激怒我!”


    她平靜地盯著他的雙眼,淡淡道,“何必呢,沒有愛情的婚姻,雙方都痛苦,我不愛你。”


    他深邃的眼眸翻騰著驚濤駭浪,他薄唇動了動,想要說什麽,最終沒有說出口,隻是緩緩地,緩緩地將她鬆開。


    北堂深打開門,在門口偷聽許久,但什麽都沒有聽到的宮本半藏連忙直起身體,笑眯眯地攬住他的肩膀,將他拖到走廊盡頭,壓低聲音道,“阿深,你們談得怎麽樣了?”


    北堂深鐵青著臉,“半藏叔,你似乎管得太多了。”


    宮本半藏老臉上堆滿了笑,“哎呀,別這樣說嘛,老人家可是很傷心的,阿深,你老爹去世之後,我一直擔心你的個人問題,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不錯的女孩,可不要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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