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頭都想到那個新郎很有可能是燕飛,但是在人沒有見到之前,誰也不好把這話挑明。請百度搜索


    對於蕭淩虎和林驚寒來說,江湖兒女搶親的事情倒也曾聽說過,但是真正遇到還是頭一遭。


    燕飛失蹤之時,他們也曾與那些土匪交過火,隻是當時天『色』過暗,他們並沒有看清楚那些土匪的真容相貌;想來,那些土匪也一定沒有看清他們的相貌,否則,隻怕他們一出現,會被這個菜包子認出來了。


    菜包子把他們幾個人帶到了雲峰寒的會客廳,所謂的會客廳,不過是用竹子搭起來的一處竹樓而已。他們在進寨的時候,按照江湖的規矩,把身的武器都交給了寨子裏的知客。當然,為了方便行事,他們也沒有帶什麽好武器,每個人隻帶了一把駁殼槍。


    菜包子讓人端茶水來,他自己往後麵去叫白蓮花。


    會客廳裏如今隻剩下了他們一行六個人。


    蕭淩虎已然有些控製不住,從座位起來,走到了陳廣的身側,低低地道:“司令員,那個新郎不會是燕飛吧?”


    陳廣點了點頭,轉頭對著盧鐵道:“老盧,要是白蓮花抓到的新郎是我們的人,怎麽處理?”


    盧鐵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嘬著牙花子,道:“這還真得不好辦了!照理說,咱們這一次來拜山,也隻是打聽咱們的人是不是被他們抓到了。如果沒有見到人,直接貿然說起此事來,隻怕白蓮花會把人藏起來。還是先要見到人之後,再作打算!”


    陳廣點著頭。


    吳龍衝著蕭淩虎笑道:“嗬嗬,你這個兄弟真是豔福不淺,人家白蓮花也算是個大美女,能夠看他,是他的福!算是讓他們結了婚又怎麽了?”


    盧鐵馬打斷了他的話:“阿龍,你說得是什麽話?咱們是革命隊伍,你當真得是草寇呀?”


    吳龍憨憨一笑,連忙解釋著:“我是想說,要是白蓮花真得嫁給了燕飛兄弟,她會不會帶著人加入我們呢?”


    此言一出,盧鐵和陳廣都是一愣,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陳廣卻肯定地點起了頭來。


    如今新四軍正是組建之,按照編製是要組建十個團的,他們第五支隊下轄兩個團,人員都沒有滿,肯定還需要招人,能夠招到現在的一支隊伍,也算是省了不少的麻煩。


    蕭淩虎看到陳廣在點頭,已然猜出了他的心思來。


    不一會兒,菜包子在前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白衣女子,長得嬌媚玲瓏,貌美如花,唯一一點缺陷是她的臉有些許的麻點,那應該是雀斑,在沒有施胭脂的情況下顯『露』了出來。


    她個頭南方的女人要高了半頭,身體飽滿豐饒,倒是像個北方的女子。


    烏黑的頭發紮成了一個馬尾辮,拖在腦後,麵用紅『色』的絹帕籠在在頭頂;還『插』著一朵珠花。


    此時,她穿著一身大紅的喜服,顯然還沒有收拾利落,衣服還有些鬆垮。她的腳下穿著一雙平底紅『色』的繡花鞋,可以看出來,她的腳不小,那鞋最少蕭淩霜的還要大兩碼。


    眾人同時起身,不用菜包子介紹,蕭淩虎知道,這女人應該是雲峰寨的女寨主白蓮花了。


    盧鐵當先地迎了去,他與白蓮花是認識的,當下拱手施禮,含笑地與之寒暄著。


    白蓮花掃視了一下眾人,特別把目光在蕭淩虎和林驚寒的臉多停留了片刻,這令兩個人都有些不舒服,忽然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看到英俊一點的男人,都會這樣呢?若真是如此,有些水『性』楊花了。


    對於林驚寒來說,他並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娶這樣的老婆。


    大家分賓主落座之後,盧鐵這才向她介紹著自己帶來的人,他也沒有隱瞞,如實地說陳廣是國民革命軍新編第四軍第五支隊的司令員,蕭淩虎是那個支隊的營長,其下的諸位一一說明。


    聽完了盧鐵的介紹,白蓮花這才問道:“盧隊長送禮過來,不單單是為了過年串個門吧?”


    盧鐵轉頭看了一眼陳廣,他隻是帶著陳廣過來,具體的事情,還需要陳廣自己來說。


    當下,陳廣對著白蓮花一拱手,道:“如今正是國難之期,東洋鬼子先是侵占我們的東北,後又入寇華北,如今都打到了海和南京,隻怕不久會打到浙江和江西來,隻要是國人,都應該團結一致,共同抗日!”


    聽著他的話,白蓮花微微點著頭,已然明白他的話意,笑了笑,道:“陳司令有話明說是,不必這般拐彎抹角,我們都是江湖人士,更喜歡直來直去!”


    陳廣笑了笑,道:“寨主果然豪爽,我這裏也便直說,聽聞雲峰寨兵強馬壯,我們新四軍正在組建之,有意邀請貴寨能夠下山,共同抗日,為國殺敵!”


    白蓮花皺了皺眉頭,隨即又是一笑,道:“多謝陳司令抬舉,但是我們這個寨子裏都是『婦』孺老弱之輩,能夠在竹嶺苟延殘喘便心滿意足,哪裏當得保家衛國的重任!還請陳司令另請高明!”


    白蓮花的推卻原本是陳廣意料之的事情,他也沒有準備真得要將這些土匪招到自己的隊伍,之所以這麽說,也隻是一個借口而已。


    當下,陳廣還是不動聲『色』地笑道:“既然白寨主無意下山,我們也不會強求,今天過來正好聽說寨主喜事臨門,想要在這裏討幾杯喜酒,不知道寨主能否容留?”


    這的確是一個不好拒絕的借口,別人過來恭喜,總不能連口酒都不喝吧?


    白蓮花沉『吟』了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笑道:“諸位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既然碰了,那請在這裏喝杯喜酒再走不遲!”


    陳廣又道:“不知道新郎能否喚出來,與大家見個麵?”


    “是呀!”盧鐵也忙道:“大家認識一下,以後遇到了也不會產生誤會,是吧?”


    白蓮花想了一下,道:“我這位新郎生『性』羞澀,大家還是不見的好!”


    “一個大男人還怕見人不成?”吳龍甕聲甕氣地『插』嘴道。


    菜包子適時地勸著:“姐呀,反正一會拜堂的時候,也是要看的,再說,他跟姐姐結了婚,以後外麵的事情,難道不讓姐夫去辦,還要姐姐自己拋頭『露』麵嗎?”


    此言一出,白蓮花隻得點了點頭,無奈地道:“好吧,新樓,你去把你姐夫帶過來!”


    菜包子答應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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