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解完這些警衛的換班時間後,老傅就提到這些警衛裝備的武器了。


    因為是守衛銀行這種狹小空間,需要高密度大投射量武器的原因,這些警衛大多都裝備了德國產的mp5k。


    這種短小精悍的武器不但能在狹小空間裏方便使用,而且使用穿甲彈或者是空尖彈後,還能提供有些的殺傷力。


    或者該說,就算是搶劫者裝備了他們能搞到的最好的,相當於美國3級標準的防彈衣————隻要麵對兩支衝鋒槍的近距離攢射,分分鍾這個家夥就會變成蜂窩的同義詞。


    接著還有一些12號口徑的霰彈槍,但是因為警衛多選擇mp5k當做主武器,大多數的霰彈槍,都被儲存在位於一樓最內側的警衛值班室,然後大堂右側的警衛室裏也儲存了一部分。


    剩下的手槍部分,則有點五花八門了,不過口徑多是.44或者是40ws以及.45口徑的,能提供足夠停滯力和殺傷力的大口徑手槍。


    要知道這些警衛們可不是那些發達國家看到劫匪就趴下混日子的家夥,在這個總是會遭遇到搶劫的國度,為了自己的工資和小命著想,這些警衛是真的會占據掩體和劫匪玩駁火對射的。


    而且因為給的賄賂足夠的原因,或者是這個國家最後的良心在作祟,反正城市裏的警察會在接到警報後,用最短的時間趕到現場,甚至如果發現不對勁的話,附近的駐軍也會隨後趕到。


    不過這個時間嘛……


    警察視堵車與否,一般能保證在1小時內趕到;當地駐軍則得長一點,畢竟人家還得集合,所以是2個小時。


    但這個時間雖然看起來有點長,然而加上裏麵那些雇傭兵的戰鬥力的話,一般劫匪等不到警察就被殲滅或者幹脆扭頭放棄逃命去了,反正他們找個小巷一換衣服,出來就是良民一條。


    並且這邊遍地的,打不了幾發不是卡殼就是炸膛的三手ak,也拚不過裏麵武裝到了牙齒,除了火箭筒沒有其他都全了的警衛們。


    並且就算是那些劫匪真的殲滅了警衛,並且還在警察到來之前推進到了金庫,在沒有專業切割以及打孔設備的情況下,他們也對接近半米厚,能抵擋火炮轟擊的裝甲金庫門沒轍。


    再樂觀估計一點,就算是這幫人真的帶了足夠的爆炸物,他們也得把門整個炸碎了才行,因為這扇門在鎖死後,會有從牆壁裏伸出來的12根胳膊粗的合金鋼柱進行二次鎖定。


    並且,設計金庫的人就考慮到了會有人想要從門邊上下手,幹脆整間保險庫,就是用防彈鋼板以及高標號混凝土打造出來的長方形盒子。


    別說炸藥了,除非上坦克,否則就得老老實實的切割。


    而要切開這扇門,最樂觀的估計也得一個星期的。


    至於對付牆壁?


    那牆壁可是一層裝甲板一層混凝土一層裝甲板一層混凝土的間隔設計,就算是被坦克射出的次口徑穿甲彈直接命中,也就打穿一兩層就沒希望了。


    所以說看起來仿佛整個銀行金庫就真的是固若金湯了?


    老傅說道這裏之後就故意停了下來,給了下麵這些大兵們足夠的討論時間。


    要知道下麵這幫大兵們在各種意義上說,都是乖寶寶和超級刺頭的集合體。


    說他們是乖寶寶,那是因為有紀律在上麵卡著,別看這些人平時腦袋都快昂到天上去了,恨不得一副用鼻孔喝雨水的德行,但這幫人可連老百姓家裏的一塊玻璃都不敢砸。


    至於說這些人是超級刺頭還就真是誇他們了,這幫哥們在讓每一個軍事主官感到深深自豪之餘,又會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因為他們都屬於那種獨立生存會自己劃地盤的猛獸,一個還好說。


    要是兩個湊到一起?


    就等著全方位的別苗頭和比武吧,這幫人不在內部分出個高下來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這幫在國內循規蹈矩,出來前被人耳提麵令要別給老部隊丟人,到了國外更是恨不得讓人用棍頂上當皮影使喚,生怕這些刺頭一不小心造成一些外交事件。


    再加上這些人自己給自己上的發條,他們早就憋得恨不得見塊磚頭都要拍自己腦袋上,看看是腦門子硬還是磚頭硬了。


    之前的戰鬥對這些人來說,那真是連餐前的瓜子都比不上。


    所以在此時聽到老傅真要玩一出大的,這些人要是不興奮那就真是見了鬼了,一看得到了討論機會,剛才被壓抑的那點靈感全蹦出來了。


    “我們可以化妝潛入。”一個一看就是來自偵查部隊的哥們這麽說道:“比如製造一次假火警,我們化妝成消防員進去。”他越說越來勁,幾下就把這個想法給編圓乎了:“我看過資料,這邊消防員的破拆裝備比國內多的多。”


    “再加上煙霧的掩護,這邊有幾個近戰的大拿,火警又能掩蓋消聲武器的噪音,就算是有警衛留下堅守也是分分鍾的事。”


    他這計劃乍一聽還真是挺有門的,這讓那個出身工程兵部隊的哥們也忍不住開口了:“隻要能解決警衛,給我個足夠的工作時間就好說了。”他用下巴指了指那張拍攝了保險庫外部景象的照片。


    “隻要一個工作麵,通過錐形裝藥進行多次爆破,我有把握通過震波諧振效應,至少一次貫穿一層牆體。”說完後他摸著下巴琢麽了琢麽:“就是不知道混凝土的標號,還有那防彈裝甲的技術參數。”


    這個一看就不是什麽普通工程兵部隊出來的哥們想了想,一拍李強的大腿說道:“不過無論啥都不是事,隻要有足夠的炸藥,就沒老子打不通的牆。”他是越說越來勁:“要是在牆上不好打孔安炸點也沒關係。”


    “隻要給我足夠的鋼管,我自己融化炸藥澆築也行,咱們自己做射流打孔彈。”


    這兩個哥們說的計劃是一幫人分成幾個小圈子討論的最有實行性的一個,於是自然就有人靠了過來,或者該說是兩個人。


    他倆就是之前李強接觸到的機槍手和副射手,這倆人就跟連體嬰一樣,從來都是焦不離孟的狀態,這不這會又一起湊過來了。


    副射手這時候已經從老傅麵前的桌子上拿到了,給每個人分發的文檔,他打開的那頁上是銀行周邊的地圖,上麵已經用筆密密麻麻的標記好了各種戰術符號。


    李強搭眼一看,好嘛!上麵不但按照建築物高度標記出了各種射擊盲點,以及武器的射界,甚至他還根據旁邊的比例尺,在射界上標好了初步計算出的射擊諸元。


    “這裏和這裏。”機槍手拿著副射手標記好的地圖:“隻要在這兩個點支好機槍,兩個人就能把這條主幹道堵住,當地的警察和駐軍都在這個方向,堵住這條路他麽們沒半天攻不下來。”


    接著他又在另一條路上標記處了幾個點,這銀行基本也就隻有這兩條主幹道能通行大型車輛了,其他都是一些支流小巷:“這邊也放一個火力小組,不過警察和駐軍想繞到這邊得繞半個城區,搞不好咱們都完事了他們還沒繞過來。”


    “所以這個火力小組是備用的,也算是幫咱們看好後路。”他說這個的時候,還看了眼旁邊的通訊兵,顯然把注意打人家頭上了。


    這當然還不夠,他還用筆在後麵繪製出了第二條防線:“看這裏,如果當地駐軍動用了裝甲車,咱們就撤退到這條防線上,在這幾個點布置足夠的炸點,能一次讓倒塌的建築物封堵住這條主幹道,還能埋了冒進的裝甲車。”


    當然這還不算完,接著他又用筆把銀行圈了出來:“如果當地駐軍動用了直升機,我們就撤退到銀行這裏,這個銀行的建築標準我看過,這邊用的是老毛子的雌鹿。”他信手在建築物旁寫了一個數字。


    “這裏的外牆用的是石頭,足夠抵擋雌鹿的機關炮和火箭彈了,不過撐不久。”


    說完後他想了想:“最壞估計,從第一道防線接火以後,我們至少能給你爭取三個小時左右,過了三個小時就不保證了,搞不好人家一合圍就給咱們堵裏頭死球了。”


    這時候,剛才被當做備胎的通訊兵不幹了,別看人家是通訊部隊出身的,但高保密部隊的人可不是這麽隨隨便便發個步話機就能混進去的。


    “嘿,哥們,小瞧人了是吧。”他其實挺冤枉的,之前教堂裏是真沒他發揮的地方,畢竟人家的價值都體現在裝備上了,裝備越好就越能體現出他的價值來。


    “你信不信給我搭配幾個懂當地土語的人,我能讓這幫警察一天都在外麵跑的跟狗一樣?”他可不是胡扯,在足夠的裝備支持下,侵入乃至替換警方頻道跟玩一樣,到了那時候隻要有通曉當地語言的人……


    無論是假裝調度中心讓這幫警察跑斷腿,還是用各種方式阻塞警方的通訊頻道,那都跟玩一樣。很可能這邊銀行的警報都叫破嗓子了,那幫警察還在外麵兜圈子,或者是扶老太太過馬路呢。


    不過他心裏也知道,這隻是理想狀態下的情況,這哥們手中拿過來的文檔上,很明白的描述了當地警察的工作狀態————上班,下班,上班時間不是磨洋工就是欺負小販拿保護費。


    很可能這邊偽裝的調度中心喊破了嗓子,這幫哥們們還在欺壓小販要水果吃呢。


    第九十三章老張一沉思,發現事情不是那麽簡單


    在這幫‘乖寶寶們’集思廣益各自貢獻自己想法的時候,坐在前排的老張卻沒加入進去,他也趁著這個時候從前麵拿了一份文件,低頭翻閱著這些已經被翻譯成中文的文檔。


    每張照片他都仔細看過一遍,甚至過一會還要翻過來配合著後麵的照片再看一遍。


    但隨著對文件的仔細解讀,他心中便越來越覺得這次行動不靠譜的厲害。


    首先便是老傅所說的搶銀行什麽的,這個銀行在他看來就是一個吞噬士兵生命的龍潭虎穴,不說裏麵的武裝警衛和完善的幾乎讓人絕望的保險庫,光是後續的撤離就是個大問題。


    要知道蒙巴薩並不是什麽鄉下小地方,這裏是老舊城區結合的城市,並且也是一個國際化的海港城市。


    這種城市在某些角度來說,是旅遊者的天堂,因為這裏既有著新興城市帶來的現代化享受,又有著古老城區所擁有的那種厚重的曆史觸感。


    說實話,看著這個城市的介紹,老張都有一種想去轉一轉,體驗一下這種文化衝擊的*。


    但此時他想的卻是這兩種風格結合在一起,帶來的種種不便。


    首先就是這個城市涇渭分明的兩種信仰,穆斯林和新教徒的衝突雖然現在還不太顯眼,不過老張總覺得在未來這種衝突就會被擺在台麵上,這從新舊城區犬牙交錯上就能看出來。


    這些地方的治安混亂不說,交通情況更是噩夢,幾乎每時每刻這些地方都在堵車。


    而那間銀行,就恰巧處在一個這種多信仰多民族混居的地方。


    雖然擁堵的街道會在某些程度上幫助他們,幫助他們延緩追兵以及警方支援的腳步,卻在另一個角度上也成了他們的噩夢。


    撤退,這個就成了個個大問題,很可能在撤退的時候,他們就會成為當地那些暴徒的目標之一。


    要知道現在老張還想不出什麽不驚動警衛就進入那保險庫的方法,所以他們隻能與警衛交火:讓他們這些擅長在開闊地帶作戰的士兵,去與那些精通狹小區域作戰的傭兵交火?


    老張覺得自己這些人雖然能壓住或者是殲滅那些傭兵,但自己這邊的傷亡也是根本無法避免的。


    而產生了傷亡之後,為了不暴露自己人這邊的身份,無論是屍體還是傷員都是必須帶走的。所以到時候很可能撤退就得變成潰退,潰退就得變成各自為戰,接著就會被淹沒在當地想打秋風的那些小混混手裏。


    當然,老張並不是悲觀主義者,他隻是考慮到了最壞的情況,而心中的想法也是依照最壞的情況而行動的。


    他首先便覺得大家需要完善的通訊係統,需要保證每一個人都能及時聯絡以及匯報;其次就是一個完善的計劃,而完善的計劃從來都不會出現在照片和地圖上,所以他需要去現場看看。


    並且一個更加合理的撤退路線,也是他這邊需要考慮的,而合理的撤退和進攻路線,在不到達現場仔細觀察的情況下,很可能就是紙上談兵,用想象力去填充這些紙麵材料與現實的差距。


    而這種做法,對未來的這次行動,那就是災難性的後果了。


    因為有句老話說的好,計劃永遠趕不過變化,所以他在製定了詳細的行動計劃之後,還必須到達現場指揮,更甚至自己最好是拿著槍親自上。


    這樣才能做到隨機應變,不至於在自己手下們對著麥克風發出臨死前的呻吟時,自己卻在後方攥著步話機不知道說什麽好。


    不過現在老張心裏也就是想想,沒看前麵的老傅笑眯眯的聽著自己身後手下們在那‘集思廣益’呢麽,所以他也就擺出了這副半拒絕的姿態,等著老傅那邊先拋出他的計劃來。


    接著就剩下他這邊對老傅計劃的判讀了,要知道在總部派他過來帶隊的時候就很清楚的交代過,這次說是聯合行動的後續,但並不是讓這些人拿命去朝火坑裏填的。


    他老張既然把人帶出來了,那就最好一個不拉的帶迴去,要是能一根頭發都不少就更好了。


    所以在老傅真正的拋出那個計劃後,老張也做好了與老傅發生一些衝突的心理準備。畢竟在他這個純粹的軍人眼裏,老傅代表的這幫搞情報的人,還是脫不出他們那種來自有色眼鏡後麵的視野。


    他們覺得老傅這幫人就是玩陰的習慣了,不但喜歡陰別人,陰起自己人來也是絲毫不含糊。


    所以他們對老傅這種情報人員真是又愛又恨,愛的是這幫人的情報支持總能給你驚喜,恨得是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掉人家坑裏,莫名其妙的給人家幫了忙。


    站在台前的老傅,看到老張放下手裏的文件,慢慢在胸前抱起了雙臂,這種拒絕性的動作很明顯的說明了對方的心理狀態。


    其實沒這個動作,老傅也能從對方臉上越來越黑的表情上,推斷出對方心裏在想什麽。


    這時候,老傅拍了拍雙手吸引了在討論的眾人的注意力,示意大家安靜後,開口說道:“各位,我想你們都有自己的想法,不過你們得先聽聽我的。”


    他再次把保險庫大門的照片拿了出來:“以現在的技術手段,如果我們不動用大型激光切割設備,或者是使用工程設備,很可能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才能打開這道大門。”


    “所以說。”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如果真的需要對這扇大門動手。”用筆在照片上畫了個叉:“那我們就失敗了,很可能這輩子都拿不到裏麵的東西了。”


    “接著就是這些守衛了。”老傅用筆帽敲了敲那些串聯起來的照片,好像這個動作能加強他的話語力度一般:“這些都是正牌的德國人,相信你們剛才也看到了這些人的服役背景。”


    “山地部隊、內衛部隊、甚至連空軍地勤和炮兵部隊以及開裝甲車的都有。再聯係一下這些人的家庭背景,他們除了一些看起來天生就是愛冒險的人以外,大多家庭都有各種各樣的問題。”


    “有的人因為家人做手術背上了巨額債務,有的人則是天生就生在單親家庭,更有的是從成年就在部隊服役,一直到了服役期限才不得不被踢出來,這些人離開部隊後甚至連自己生活都有問題。”


    大家都是軍人,每個老兵都有各種各樣不想離開部隊的理由,老傅這最後一句話觸發了這些老兵的心弦。讓他們一下就安靜下來,心裏不由自主的會想,如果遇到這些保安的話,是否該留他們一條命?


    當然這也隻是想想罷了,真到打起來的時候這些人才不會手下留情呢,畢竟到了子彈在頭頂亂飛的時候,手下留情的後果不是害死隊友就是害死自己。


    所以說,尊敬歸尊敬,同情歸同情,該放對的時候還得下死手才行,至於其他情緒還是打完以後對著對手的屍體發散吧。


    老傅也是當兵出身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這些大兵們會有什麽想法,不過他並不擔心這些人會在作戰時產生不必要的想法。


    畢竟眼前這些都是見過血的老兵了,婦人之仁這種玩意從來都是政客拿來糊弄人的,對對手最好的敬意就是在戰場上幹掉他們,而不是因為下不去手讓他們幹掉自己。


    “所以說,這個雇傭兵公司,很可能是德*方給這些老兵安排的一條出路。”他指著其中一張紙上說道,這張紙上是節選出的一部分傭兵的服役記錄。


    因為距離太遠看不清上麵那些小字的原因,有的沒看到這一頁的人把手裏的資料翻了開來,對照著頁麵上方的標誌翻到了那一頁,然後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些看起來像是雜魚一樣的武裝保安,大多都是軍士長級別退役的士兵,雖然這些人的專業五花八門,但那密密麻麻的一排軍士長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要知道軍士長這種神奇的士兵,放在國內就算是部隊尖子一樣的人物了,在某些領域不是大拿的人根本就靠不上那個邊。


    雖然在國外的部隊培訓,以及相應的考核製度,讓低級軍士長的名頭有些摻水,但這些人也算是部隊應該盡力保留下的寶貝了。


    再聯係一下這些人大多是有家境方麵的問題,而雇傭兵公司又能給予他們足夠的工資。不管別人想沒想到,反正老張是覺得就算是老傅不點透了,他也能看出來這個公司的軍方背景了。


    這個公司顯然就是給德*方養人的,他們接收了因為特殊問題不得不退役的高級士兵。為軍方保留這些人的作戰技能,讓他們不至於因為融入社會,而失去了一身在軍隊裏鍛煉出來的技術。


    用更極端一點的方式來描述,那就是這些人有的已經在部隊服役超過8年了,要是放再社會上。這些已經習慣了部隊生活,甚至把部隊當成自己真正的家的士兵們,會麵臨一個再迴到社會的問題。


    這就導致了一部分人心理失衡,很可能會認為是自己的家人,也就是部隊拋棄了他們,從而走上一條誰都不想看上的道路。


    比如運用自己學到的軍事技能,搞一些作奸犯科之類的肮髒事。


    這就像是是當年二戰結束的時候,各國都發生過一些退役的老兵因為不滿國家安排,從而讓社會上產生各種治安上的問題一樣。


    而這種社會現象到了越戰結束,美國大批越戰老兵退役之後更是凸顯出來,這些經受了戰火考驗的老兵覺得是國家把他們粗暴的塞進了叢林中,等他們好不容易活著迴來的時候又是國家粗暴的拋棄了他們。


    這些人因為美軍配發的嗎啡止痛藥的緣故,一部分自暴自棄的染上了毒癮,另一部分人則選擇了更加暴力的方式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那部分人裏除了那些願意去遊行抗議的老兵外,一小部分人選擇了打砸搶和創建新的幫派,或者幹脆去搶劫銀行來滿足自己的暴力宣泄的*。


    所以關於戰後老兵的安置問題成了歐洲很多國家的心頭痛,而看樣子德國此時就是在探索一條新路,他們創建的這個公司與其說是安置老兵,不如說是作為一個是否可以成功推行的試點。


    畢竟憑著那公司的人員吸收量,對整個德國的部隊每年退役的人數來說,拿杯水車薪形容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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