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早已發現他已經迴來了,好像是忘記了什麽。


    迴來看到李飛在那裏看屍體,便問道:“小朋友,這屍體可是有毒的,沾上後就會慢慢化成血水和枯骨,你最好離他們遠一點。”


    說著他越過李飛向幾具屍體走去。


    李飛好奇問道:“那你怎麽還去靠近他們呢?”


    這小矮人在他們身上翻找了一會兒,果然在一個麵目全非的人懷裏找到了一封信。


    打開一看便收在了懷裏。看了眼李飛道:“你小子膽子不小啊!就不怕我殺了你滅口,免得泄露我殺人的秘密嗎?”


    李飛笑道:“我認識你!但你不認識我!”


    “哦?那你剛才為什麽躲著不見我,還等我走遠了才出來嘞?”


    “我也不想被你發現唄!”


    李飛就是個胡謅,他根本不認識這個殺手,但依照他殺人的手法和習慣。八成就是漠北殺手榜第五的“毒手張凍”。


    這矮人瞪著那天真的眼珠,估計一百個母親能欺騙九十九個會去疼愛他。


    剩下那一個肯定就是他親娘了。


    看了一會李飛道:“你叫李飛吧!”


    草!怎麽我這臉如此好認嗎?怎麽見一個人就都是認識我的呢?


    “嗯!我是叫李飛,可你這高高手的殺手怎麽會認識我嘞?”


    那矮人殺手苦笑道:“嗨!連我這條老命都是你爹求情才活到今天的!”


    又是老爹!我就走不出我爹的影子了!不過這也沒什麽不好,在漠北這塊地兒,黑白兩道還真沒幾個不給我這牛逼老爹的麵子的。


    “那就應該是張凍叔叔了!”


    李飛心裏及其厭惡用毒殺人的家夥,但為了搞清楚他殺人的秘密,就暫且虛與委蛇,弄清楚之後再殺他也不遲。


    那矮殺手聽李飛叫他一句張叔叔,心裏還著實激動了幾分。道:


    “我當日被神捕包樽擒獲,身負重傷。我手上的人命可多了去了,抓住肯定就是要秋後問斬的了。當時我不認識你爹,他和另外一個叫李善的捕頭在保護你爹和你娘逃脫我們一群殺手的圍殺。


    其他人都死了,天寒地凍,下著大雪。你爹說那天是你娘臨盆在即,不想讓未出生的孩子,沾染血光,便給了我一個活命的機會道:“你和我說說,你素來以用毒殺人著稱,為什麽這些天追殺我們至此卻從來沒有用一次毒嘞?”


    我說:“我的毒隻殺惡人,為了錢殺人時,要麽我會用實力戰勝對方,要麽就被對方殺死!如此才會讓我覺得殺的是個對手,而不是無辜者!”


    你爹又問道:“如果你接的單子是不會武功,亦或是婦孺呢?”


    我挺起腰板道:“我從來不會殺害不會武功之人,更不會對婦孺動手,而且我發現哪個殺手對婦孺動手我必毒死他!”


    後來,你爹就讓包樽把我放了道:“但願你一生都如此為人,不要為了一點利益就禽獸都不如了!”


    我走了很久才走出那片雪原,險些凍死在那片林海之中。我從此改名為“張凍”,就是讓我時刻銘記那段時光。真羨慕有朋友的他們嘞!”


    張凍走了,最後留下一句話道:“這五人要去殺害兩個女人,我融化了他們的眼珠子,讓他們找不到黃泉路,也過不去那冷河。他們不配再迴來做人。”


    李飛站在那沒走,心情有點糟糕。對張凍最後的話不置可否!


    這怎麽又提起爸媽的從前了呢?


    李飛挖了個大坑,把五人埋了,不為別的,怕這些屍體引起瘟疫。


    李飛來到那漢人客棧,來到阿雪的房間。發現了子嫣的留言竟然粗心地以為阿雪留給自己的。怪隻怪子嫣不稱唿也不落款就那麽幾個字:


    “我著急先走了!你知道我在哪,想我了就去看我!”


    估計子嫣留的明字條怕被不相幹的壞人利用,才不留任何名字吧!這也造成了自己與心上人擦肩而過的遺憾!


    李飛看完阿雪的字條滿頭霧水:


    這是個啥意思,是自己迴流沙幫嗎?是生氣我在紅葉那時間長了嗎?


    李飛收起紙條便向邊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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