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琛雙手正好扶著她的腰,才沒有讓她摔倒。


    大家看著這一幕,都瞪大了眼睛,這怎麽看都是唐晚強吻了北娛總裁霍北琛呢……


    唐晚猛地眨了眨幾下眼睛,扶著霍北琛的肩膀退開。


    為了逞一時之快的報複,在這麽多人麵前丟了老臉。


    她看著定定地站著捂著嘴巴震驚地看著他們這邊的人,心裏萬分感到羞愧。


    這讓她以後還怎麽做人,唐晚此刻恨不得在旁邊的牆上鑿個洞鑽進去。


    “你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霍北琛聲線柔和,可他的語氣卻在告訴唐晚,他現在玩味的興致更多。


    唐晚瞥了他一眼,命令道:“你別說話。”


    霍北琛聽話,隻笑不說。


    這時喬姐走過來,她來迴看了兩人一眼:“注意點形象行不行?怎麽說都是公眾人物。”


    唐晚見經紀人來說,立馬規規矩矩地站好叫一聲:“喬姐。”


    “在我麵前不用太拘謹。”喬姐對唐晚說。


    這可是琛哥的女朋友,自己的嫂子,再怎麽說也算是有關係的人,沒必要搞得這麽嚴肅。


    唐晚應下:“好的。”


    喬姐昂起下巴後點了點,她沒有忘記自己過來的目的,安慰唐晚道:“那個……唐晚你也別難過,我們以後還可以爭取其它的……”


    “喬姐,你不用擔心,我沒事,這不還有個推薦名額嘛。”唐晚風輕雲淡的語氣,可在霍北琛眼裏他知道小女人可能挺難受的。


    隻不過她沒表現出來,想來也是不要讓經紀人覺得她玻璃心。


    倒也沒有在這裏問什麽。


    喬姐沒有怎麽了解過唐晚,可沒有霍北琛那細膩的心思,看到唐晚好像也並沒有受到打擊,她也放心和兩人說了一句告別便準備走的。


    突然又想起什麽頓住腳步道:“唐晚,你和公司簽約的事想什麽時候公布?”


    因為她要培訓的原因,這件事一拖再拖,現在培訓結束正好也是一個適當的機會。


    但她想問問藝人本身的意見,這還是破天荒的先例。


    唐晚斟酌了一會兒,她想的是霍北琛兩天後就要出差,這兩天自己想陪他待一起。


    要是在現在公布成為北娛的藝人,肯定免不了一陣風波,借由他們出門也會收到更多的狗仔關注。


    這十分不妥當,還是再緩一緩比較好。


    所以唐晚迴複喬姐:“喬姐再等兩天可以嗎?”


    喬姐很爽快答應她,早兩天和晚兩天倒也沒什麽緊要的,也就隨了她。


    待喬姐離開後,霍北琛一抬手繞過唐晚的肩頭,“去拿行李,我們迴家。”


    “你要跟我上去?”唐晚仰起頭問。


    “嗯,上去幫你搬行李。”


    “我行李又不重,用不到你幫忙。”


    “我既然來了,就沒有讓你忙活的道理,何況……我想你的手隻牽著我,我拖著行李就好。”


    霍北琛說這話正被下樓的汀蘭聽到,迎麵下去見到霍北琛,尊敬地叫一聲:“霍總。”


    霍北琛淡淡地應了一下,沒有注意那人是誰,他想應該是公司的藝人,禮貌性地迴應是必須的。


    但是多餘一點的眼神就沒辦法了,他管理上千的人並不是每一個人他都有時間認識。


    此次公司過來的藝人還是挺多的,怎麽說都有十幾個這樣子,別問他怎麽知道的,隻不過是為了了解一下要和自家女朋友待一周的人有沒有潛在性的危險。


    為此他連夜讓大喬給他整理出一份培訓人的名單,但不夠詳細,自己又找人去調查了一番,才排除每個人不會對唐晚構成危害。


    但他也有發現一個叫汀蘭的女人是琳達的妹妹,但好歹也是自己公司的藝人想必不敢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他隻是讓大喬幫忙多多留意了一下。


    好在除了一些拌嘴和嘲諷也沒發生什麽,當時聽大喬說完心裏的大石頭才落下。


    汀蘭把皮箱搬到樓梯平台間,轉身看著上樓的兩人,開口說:“霍總,我想稍微提醒您一句,有時候枕邊人可能會是你的致命傷,多加留意。”


    霍北琛因為這句話停住腳步,側身問:“你這話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提醒你一下,不然等會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這可有損霍總一世英名。”


    汀蘭說的話,但凡有腦子的人都能明白,這完全是赤裸裸地說唐晚給霍北琛戴了綠帽子。


    霍北琛此刻的臉色宛如狂風暴雨來臨前烏雲密布的天空,灰沉沉的,讓人畏懼。


    汀蘭看見霍北琛臉色的變化,心裏暗自高興。


    見目的達到,汀蘭唇角勾著笑,再說一句:“好之為之。”


    便繼續下樓。


    以後要一起共事,可能少不了被汀蘭嘲諷的事兒了。


    她麵色深沉,心裏沉甸甸的,她自認為自己待人處事都是七分距離,三分禮讓,不可能得罪人。


    卻不想還能有這麽一天,有人竟然會不喜她,從言語攻擊,下一步會是什麽呢?


    不得而知。


    世上本來不會發生那麽多傷痛的事情,可就是因為小小的言語不得當,傷害到被嘲諷者,從而才有了那麽多不美好的事發生。


    惡語傷人六月寒,可不就這樣嗎?


    “盡人事,聽天命。”


    一直都是唐晚慣守的準則,汀蘭不給自己口下積德,即便自己不和她計件,總有一天她也會為自己口無遮攔買單。


    “你上次爬樓來的,應該是被她看見了,所以一直以為我背著你在偷男人。”唐晚輕嘲似的開口說著,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點。


    她不是怕霍北琛相信汀蘭說的話,她隻是怕他又心疼。


    呐,男人扭過頭注視著她,幽深的眸色讓人摸不清,他緩緩開腔問:“你就這樣讓她信口開河說了你一周?”


    “我隻是不想多生事端,何況她說得也沒錯呀,我確實是偷人了。偷了一個爬樓上來的男人。”唐晚伸手摟過霍北琛的手臂言笑晏晏的話語,仿佛甘甜雨露在舌尖上的那一寸甜意。


    唐晚抱著霍北琛的手臂往走廊盡頭走去。


    紅唇勾起,又道:“汀蘭她怎麽想不到自己說來說去給霍總戴綠帽的男人,其實就是霍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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