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你大膽!見此令牌,便如見鄂國公,你敢抗命不從?!”


    雨山手持令牌,厲聲嗬斥,態度強硬,已然沒有了之前和藹模樣。


    李長生哼說道:“方運既已認罪,身為蘇州府尹,將其抓走,試問觸犯了那條律法?”


    “再問你最後一遍,到底放不放人?”


    李長生上前,一把抓住雨山的衣領,將其拽到自己麵前,強硬地說:“雨山,少他娘的拿著尉遲老兒的令牌嚇唬我,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別說尉遲敬德站在這裏,就算是皇上親來至此。我也不放人,你奈我何?!”


    卻見雨山嘴角勾勒出一抹詭譎的弧度,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說道:“可別怪沒有提醒你,既然你執意如此,那隻好請一個人跟你說話啦。”


    “叫人是嗎?難不成把長安的大人物給請來了?”李長生不屑地說道。


    “恭喜你。迴答正確。”


    雨山冷笑著說道。


    李長生眉頭一皺,長安來的人,要是真的來人,自己的身份可就曝光了,答應過父皇要憑借自己的本事返迴長安,可不想就此半途而廢。


    見李長生臉色終於是變了。雨山說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府尹大人,怎麽也有害怕的時候?”


    他自然是不害怕,可若是自己相熟之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公子,您出來吧?”


    之前,雨山一直沒有對外透露長安來人的消息,畢竟是國都來的人,就算是城中小吏,隻要踏出長安城,來至此也必須要奉為座上賓客。


    更別說此人的身份大有來頭。


    方才那人一直躲在後堂,不曾拋頭露麵,而今聽到了雨山跟府尹的爭吵,不曾想,竟然真的需要自己出麵擺平,畢竟吃了人家的飯,如此小事,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


    “李長生,這下看你怎麽辦?長安來的人,你得罪不起。”方運惡狠狠地說道。


    一同前往抓捕的衙役們,聽到長安來人,心中也變得慌亂起來,畢竟,他那是天下腳下,隨便來此一個小人物,至當地都能隻手遮天,非同小可。


    “大人,您的恩情,我張來銘記於心,此生不忘,要是得罪了長安的大人物,像您這種好官一定被他們陷害的,咱們走吧,這個仇我不報了。”張來無奈地說道。


    在絕對的權利麵前,再勇敢的人也會低下頭來,無論你是誰?縱然是殺子之仇,奪妻之恨,都不能免俗。


    “哼,想走,已經完了。”雨山說道。


    “剛才是那個烏龜王八蛋,竟是敢小瞧尉遲敬德的?給老子站出來!!”


    嗯?!


    李長生心說道:“聲音好熟悉,從哪裏聽過?”


    正說著話呢,那位長安來的‘大人物’便出現在他的麵前。


    李長生看到他後,咕咚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不禁咒罵道:“我擦,竟然是這個雜碎。”


    “就是他,就是他,剛才就是他輕蔑國公大人。”方運指著李長生的鼻子說道。


    這時候,雨山很驕傲地為眾人介紹。說道:“諸位同仁,此人便是當朝鄂國公之孫,尉遲敬德的孫子,名叫:尉遲博古。”


    是的,這位傳說中的‘大人物’,便是尉遲博古啦。


    畢竟,尉遲敬德的孫子,就算是在長安也是不可一世的存在,如今尉遲博古來此,那可是大人物。


    若是他在皇上麵前隨便一句話,便可改變一個人的命令。


    雨山得意的笑著,想到剛才李長生當眾沒將鄂國公放在眼裏,如今尉遲敬德是沒法站在這裏了,不過,人家的親孫子站在這個地方。


    他瞧不起尉遲敬德,便是瞧不起整個尉遲家,對於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雨山腦海中已然浮現出了形象的畫麵。


    “你就是那個藐視我們尉遲家的……”


    尉遲博古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當他的話說至一半,方才正眼瞧見了那個人是誰?他瞪大了眼珠子,險些沒嚇死過去。


    李長生衝著他,壞笑一聲,說道:“沒錯,我就是那個藐視你們尉遲家的蘇州府尹。李長生是也!!”


    “你……你怎麽在這兒?”尉遲博古問道。


    當初,李長生離開長安的時候,尉遲博古曾前往送行,記得他好像去吳縣做官啦,什麽時候升任至蘇州府尹?!自己竟是不知道。


    “尉遲公子,你們兩個認識?”雨山傻傻地問道。


    再見李長生。尉遲博古哪裏有閑工夫理會雨山,他來至李長生身邊,一把將李長生抱了起來,哈哈大笑:“老弟啊老弟,你可是想死我了。”


    “媽的,趕緊放我下來。我可不喜歡男人,被人誤會了怎麽辦?”李長生罵道。


    尉遲博古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方才將李長生抱起來,純粹是衝動,見到李長生喜出望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眾人見到李長生竟然和尉遲家少公子是相熟好友。頓時顛覆了所有人的觀念。


    所有人一臉錯愕的看著李長生,嘴巴微微張開,合攏不上,眼珠子幾乎快要瞪出來,什麽情況?


    意外轉折的似乎太快,接下來。不應該是李長生倒黴的時候嗎?!


    結果呢?


    李長生竟然認識鄂國公府上少公子,瞧他們二人說話,絕非普通朋友那麽簡單。


    “尉遲,你他娘的什麽時候跑來了吳中,竟然不跟我打聲招唿?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李長生說話的時候,一腳踢在尉遲博古的身上。


    這一幕。在其他人眼中,簡直就是作死的表現,然而,那位長安來的尉遲公子竟然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嘿嘿大笑。


    “哎呀,老弟啊。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尉遲博古嘿笑道。


    “滾,就你還驚喜?怕是驚嚇吧。”


    尉遲博古很是鄙夷地說:“你要是這麽說,我可就不高興了,切!!”


    “行了,行了。跟你開玩笑的,你這次來吳中就沒帶點兒別的東西?”李長生話中有話。


    尉遲博古也不傻,聽得出來他想要說什麽,打了個響指,命下人拿來一樣東西,說道:“我就知道你想的不是我。可惡,虧得我從你離開以後,找不到傾訴的夥伴,傷心了好久,喏,給你!!”


    “什麽東西?”


    “弟妹親手織的毛巾,月兒說吳中到了秋冬季節,環境潮濕,你身體又弱,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尉遲博古此次前來吳中,聞人牧月又怎會不捎帶東西呢?


    “還有啊,這是你母後……母親差人給你配的藥方。擔心你身體扛不住。”


    天下兩個最愛自己的女兒,李長生心中倍感溫暖,盡管天氣尚未轉涼。


    “那個,我父……父親有沒有說過什麽話?”李長生問道。


    此時,尉遲博古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說道:“你父親要說的話。全部都在信中,自己拿迴去看。”


    看到李長生和尉遲博古這麽鐵的份上,方運隻覺得自己得罪了不得了的大人物,沒想到他一個府尹竟然結實了天上的神仙。


    此時此刻,所有人看著李長生和尉遲博古說話,沒有人敢上前叨擾。


    見二人說完之後。雨山才是上前小心翼翼地說:“尉遲公子,請問您和李大人的關係是……?”


    “你眼瞎啊,沒看見我倆以兄弟相稱,他自然是我的兄弟啦。”尉遲博古說道。


    能夠跟尉遲家的少公子稱兄道弟,想來身份不凡,而這個結果。也不是雨山想知道的,他更想知道,李長生到底是什麽來頭?或者說,他的背景又是什麽?


    “不知他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雨山問道。


    “豎起你們的耳朵聽好了,我老弟他可是長安城鼎鼎有名的長……”


    還不等尉遲博古說出‘長平王’這三個字,被李長生狠狠地踩在腳下,痛的尉遲嗷嗷大叫,這個大嘴巴,差點把身份給說漏嘴。


    被踩了一腳,尉遲博古當下明白了他的用意,即可改口說:“他是我在國子監的同學,當然,也是我最要好的兄弟。”


    “你們這些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裏在想什麽?一個個都不用猜了,我老弟就是個普通人,沒有什麽家族背景,更不是什麽貴族王侯。”尉遲博古說道。


    說是如此,可他們也得信啊。能夠跟尉遲博古稱兄道弟的人,怎會是普通人?他們又不是傻子,哪裏不通曉這麽簡單的道理。


    此時,尉遲不再理會其他人,而是問道:“長生啊,你怎麽會跑到雨府來抓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於是。李長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述說來後,得知真相後的尉遲博古也是大怒,他心中也是個充滿正義感的人,說道:“做得好,這種人就該殺,老弟,我支持你。”


    “尉遲,還算你小子有良心。”


    “嘿嘿,必須的,我爺爺可從小教導我,為人可以無品,但絕不能為惡。”尉遲說道。


    李長生話鋒一轉,說道:“可要是有人拿著你們尉遲家的令牌胡作非為又該如何是好呢?”


    這時,尉遲博古將目光突然轉到了雨山的身上,瞧他的神情,似是將有大事發生。


    “雨山,爺爺將此令牌賜予你,可不是讓你胡作非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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