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家頂樓的小豬(2)
以愛之名：斯文野人與野蠻淑女 作者：北島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言太太剛走進二樓玄關，言可淇就迎了上來，迫不及待地問著：“媽，怎樣？有減半嗎？” “有啦，你這丫頭，胳膊淨會往外彎。”言媽媽笑著嗔怪道，“這孩子挺有禮貌的，嗬，挺招人喜歡的。媽看得出來，你很喜歡他。”
“媽——”言可淇此時並沒有一絲高興，“你覺得……，他和小翊，哪個更好？”
“這個，很難講，兩個都很好，關鍵是看你比較喜歡哪個嘛。”
“我喜歡俊渠，但是……”
“媽，你知道嗎，他的女朋友是陳靜儀的妹妹！”有那麽一瞬間，言可淇差點脫口而出了，但是她還是忍住了，老媽已經好不容易才過上平靜的生活，為什麽還要她來承受這些呢？
“但是什麽？”言媽媽看得出，女兒一定是遇到了什麽難題。
“沒、沒事的。”她相信自己會處理好的。
“對了，這個拿去。”言媽媽將俊渠剛給的房租塞到可淇手裏。
“這是什麽？”
“人民幣啊，你傻了啊？”
“不是我是說這是幹嘛？”
“這是那個什麽渠剛付的房租，你不是老是抱怨四樓太‘簡陋’嗎，拿去給他添置點東西啊。”
“謝謝媽。”
“謝我什麽，媽知道你已經長大了，感情的事，不要去傷害誰，更不要傷害自己，不要走媽的老路。”
“媽，不說這個了。你有沒有什麽東西想‘借用’給俊渠的？我拿上去。”是的，她不管這麽多了，這麽久了，兩個人就像在冷戰一樣，她快受不了了。在家裏住了那麽多年，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有那麽強烈的想去四樓的衝動。
“你自己看吧，我約了你李阿姨去做美容，時間快到了，我走了。”言媽媽說著走到玄關處換鞋子。
“媽你自己小心點噢。”
“你更要小心點，嗬。”言媽媽“曖昧”地笑笑，心情不錯地出了門。
電腦桌、單人沙發、電吹風、小圓桌……還有什麽要搬上去的嗎？嗬，媽媽要是知道啊，肯定罵她“吃裏扒外”。
對了，外加一套精美的玻璃杯，哈，以後喝紅酒就不用碗了。討厭，怎麽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來了，言可淇又開始臉紅了。
嗯，先搬這些吧。言可淇把這些東西都挪到二樓的門外樓梯轉角處，掏出手機準備叫俊渠下來當搬運工，又想起了什麽，進了屋子，帶出自己的包包，鎖上門，這才拿起手機。
等待他接電話的當兒，她隻覺得心跳好快。
“喂？”手機裏傳來她最想聽到的他的聲音。“我在二樓，快下來搬東西。”言可淇對自己說的話以及說話時的語氣很是滿意，沒有刻意的造作。
“啊？好，我馬上下來。”
很快地，四樓響起了開門的聲音，然後是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可淇，這些是……”
“我找房東太太借的，快搬上去吧。”她說的是實話嘛。
“借的？”俊渠有點不敢相信。
“是的，你搬不搬啊，外麵很冷耶。來，我幫你。”言可淇說著，拿了小物件，上了樓。最後隻剩下沙發了。
“你行嗎？很重的。”俊渠問道。
“行，剛才我自己一個人都能裏麵搬出來。”言可淇逞能道，吃力地抬著沙發，艱難地走上樓梯。
好重噢！
“你還可以嗎？快到了。”
“沒事，繼續。”眼看著四樓的平台出現在自己眼簾，言可淇舒了口氣，放鬆了下來。
“嘭！”沙發卻在此時從言可淇手中滑落，沙發腳壓住了可淇的手指。
徐翊的車在此時開到了言家的樓下。到市區處理了一些事情，本想直接迴公司的，想到小淇晚上迴家，便想過來看看，順便拜訪一下言媽媽。可是他剛下車，就聽到可淇的叫聲。
“啊……好痛！”言可淇帶著哭腔叫了起來。
“小淇！你沒事吧？快，抬高一點，快啊，忍住，快好了，快了，抬高一點，對……”俊渠的聲音？他們……他們在幹嘛？！
“不行啦，真的很痛耶。”
“快了，你忍一忍吧，噢，終於到了。這沙發怎麽那麽重啊？”
“哈……”徐翊聽到這，笑了出來。他覺得韓俊渠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真是空前的好聽，繞梁三日都不夠。
但是，俊渠怎麽會在她家呢？
“快進來，我上麵有急救箱。”門“嘭”地關掉了。
徐翊自我解嘲地一笑，鑽進駕駛室，啟動車子，把車移到陰暗的角落，掏出一根煙，點燃。
“急救箱來了。讓我看看。”俊渠捧起可淇的手，她被沙發壓到的手指指甲已經變成紫色的了，從指甲上端滲出了血。他所謂的急救箱就是一個紙盒，裏麵放了棉簽、雙氧水和創可貼。
“疼嗎？”俊渠將可淇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地吹氣。
“一點點。”此時的言可淇，唿吸有點沉重，看著俊渠嗬著氣，然後掏出棉棒沾了消毒水為她擦拭，那一刻，她竟然忘了疼。041115
“還疼嗎？”俊渠一臉關切地問。該死！怎麽會那麽不小心呢！“不疼了。”氣氛有點不一樣，浮動著曖昧的味道。
“房東太太怎麽會答應送你這些東西啊？”
“我口才好嘛，而且她人很好啊。”
“噢，那我明天遇到她一定要好好謝謝她了。”
“嗯。”
又是長長的沉默。也許是這些天來的種種，讓彼此覺得尷尬。041121
“對了，你怎麽會想到來看我呢？”俊渠又一次打破了沉默。
“怎麽，不歡迎啊？”
“不不，不是的！”俊渠急急解釋。這麽久了，她一直不理他，他都快沉不住氣而抓狂了，真怕她永遠不理他了，沒想到的是她會主動過來找他。
“跟你開玩笑的啦，那我說，想你了不行嗎？”言可淇俏皮一笑。
“行，嗬，當然行！”韓俊渠的臉微微泛紅，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不錯。陳斯斯和他分手的事，要不要現在告訴她呢？她曾經說過，她不能接受他，因為她不想做第三者。但是現在，他恢複單身了！
“可淇，你知道嗎？陳斯斯……她辭職了。”
“不會吧？我今天還看到她來上班的。”這個消息對言可淇來說，倒是非常意外的。
“晚上下班後，她親口告訴我的，而且……，她還……跟我提出分手了。”
“分手？？？她提出的？”這個消息對言可淇來說才是最意外的，“為什麽？”
俊渠聳聳肩：“我也不清楚，她好象有什麽苦衷，好象……和我分手，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那我知道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陳靜儀逼她的。”嗬，這女人，手段還真不少！
韓俊渠一臉不解的表情，“陳靜儀為什麽要這樣做？”
“因為她……”可淇轉過身，不再說話。她總不能說，因為我喜歡你，所以，陳靜儀為了能順利嫁入言家，才犧牲自己妹妹的幸福？
“因為什麽啊？可淇。”
“你自己去想想吧，現在恢複單身了，高興嗎？”這呆瓜，難道還看不出來其中的端倪嗎？
韓俊渠坐在床沿，看起來心情並不好過，“我本該高興的，卻輕鬆不起來。畢竟我和她在一起三年了，而且，她和我分手自己並不快樂。”
“這才是你的為人啊。如果你因為分手的事而欣喜若狂的話，那我可要鄙視你了。”言可淇做出《河東獅吼》裏的招牌動作“鄙視你”。
“你說得對。不過我現在自由了，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俊渠抬起頭，目光變得堅定。
“你自己的幸福？”
“是的，我喜歡一個女孩子，她叫小淇。”韓俊渠看著言可淇的眼睛說道。他不想再拖了，“冒失鬼搶先贏”，以前參加辯論賽的時候，老師教導過他們，遇到搶答題的時候，等主持人問完了題，就馬上按搶答鍵，至於答案，拖延一小會時間就能想出來了；如果等到等出來答案再按搶答鍵，已經被搶去了答題機會，即使答案再精確，有用嗎？
“噢，是嗎？嗬，那很漂亮吧？”言可淇有點不自在，掩飾著問道。可是心底裏卻有一種喜悅，一直往上升、往上升……
“是啊，很漂亮，是我心目中的天使。可我很混蛋，總是讓她傷心流淚。現在，我要以全身心的感情去對待她，不會再傷她的心了。”韓俊渠的眼眸裏，燃燒著熊熊烈火，特別的明亮。
“是嗎？那她應該會很幸福吧！”今年的冬天有點冷，言可淇卻因為韓俊渠的幾句話，而倍覺溫暖。
“我會盡全力，給她幸福！”
“好，那你要加油，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她也會感動的。嗯，我該迴公司了！”再聽下去，她怕自己會感動得掉眼淚。可為什麽他要說這些呢？難道……他看出什麽來了嗎？不管這麽多了，她也隻能順其自然了，不管他喜歡的是言可淇，還是小淇。
“我送你下去，對了，手指還疼嗎？”
“不疼了，剛才都消毒過了，沒事。不過你的急救箱裏麵的‘內容’也太少了，改天我幫你多買些，你經常打球，難免會受傷滴！還有呢，要送我下去我很高興，但外套要記得穿上。”
“好。”俊渠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邊穿邊打開門。
“外麵很冷，要不要給你拿件衣服？”
“不用了，好了，很冷，你上去吧。”
“那你小心點，到了公司給我打電話。”
“我會的，上去吧，拜拜！”
“拜！”俊渠雙手抱胸，目送著言可淇離去，直到她消失在拐角處。
“媽——”言可淇此時並沒有一絲高興，“你覺得……，他和小翊，哪個更好？”
“這個，很難講，兩個都很好，關鍵是看你比較喜歡哪個嘛。”
“我喜歡俊渠，但是……”
“媽，你知道嗎，他的女朋友是陳靜儀的妹妹！”有那麽一瞬間，言可淇差點脫口而出了，但是她還是忍住了，老媽已經好不容易才過上平靜的生活，為什麽還要她來承受這些呢？
“但是什麽？”言媽媽看得出，女兒一定是遇到了什麽難題。
“沒、沒事的。”她相信自己會處理好的。
“對了，這個拿去。”言媽媽將俊渠剛給的房租塞到可淇手裏。
“這是什麽？”
“人民幣啊，你傻了啊？”
“不是我是說這是幹嘛？”
“這是那個什麽渠剛付的房租，你不是老是抱怨四樓太‘簡陋’嗎，拿去給他添置點東西啊。”
“謝謝媽。”
“謝我什麽，媽知道你已經長大了，感情的事，不要去傷害誰，更不要傷害自己，不要走媽的老路。”
“媽，不說這個了。你有沒有什麽東西想‘借用’給俊渠的？我拿上去。”是的，她不管這麽多了，這麽久了，兩個人就像在冷戰一樣，她快受不了了。在家裏住了那麽多年，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有那麽強烈的想去四樓的衝動。
“你自己看吧，我約了你李阿姨去做美容，時間快到了，我走了。”言媽媽說著走到玄關處換鞋子。
“媽你自己小心點噢。”
“你更要小心點，嗬。”言媽媽“曖昧”地笑笑，心情不錯地出了門。
電腦桌、單人沙發、電吹風、小圓桌……還有什麽要搬上去的嗎？嗬，媽媽要是知道啊，肯定罵她“吃裏扒外”。
對了，外加一套精美的玻璃杯，哈，以後喝紅酒就不用碗了。討厭，怎麽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來了，言可淇又開始臉紅了。
嗯，先搬這些吧。言可淇把這些東西都挪到二樓的門外樓梯轉角處，掏出手機準備叫俊渠下來當搬運工，又想起了什麽，進了屋子，帶出自己的包包，鎖上門，這才拿起手機。
等待他接電話的當兒，她隻覺得心跳好快。
“喂？”手機裏傳來她最想聽到的他的聲音。“我在二樓，快下來搬東西。”言可淇對自己說的話以及說話時的語氣很是滿意，沒有刻意的造作。
“啊？好，我馬上下來。”
很快地，四樓響起了開門的聲音，然後是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可淇，這些是……”
“我找房東太太借的，快搬上去吧。”她說的是實話嘛。
“借的？”俊渠有點不敢相信。
“是的，你搬不搬啊，外麵很冷耶。來，我幫你。”言可淇說著，拿了小物件，上了樓。最後隻剩下沙發了。
“你行嗎？很重的。”俊渠問道。
“行，剛才我自己一個人都能裏麵搬出來。”言可淇逞能道，吃力地抬著沙發，艱難地走上樓梯。
好重噢！
“你還可以嗎？快到了。”
“沒事，繼續。”眼看著四樓的平台出現在自己眼簾，言可淇舒了口氣，放鬆了下來。
“嘭！”沙發卻在此時從言可淇手中滑落，沙發腳壓住了可淇的手指。
徐翊的車在此時開到了言家的樓下。到市區處理了一些事情，本想直接迴公司的，想到小淇晚上迴家，便想過來看看，順便拜訪一下言媽媽。可是他剛下車，就聽到可淇的叫聲。
“啊……好痛！”言可淇帶著哭腔叫了起來。
“小淇！你沒事吧？快，抬高一點，快啊，忍住，快好了，快了，抬高一點，對……”俊渠的聲音？他們……他們在幹嘛？！
“不行啦，真的很痛耶。”
“快了，你忍一忍吧，噢，終於到了。這沙發怎麽那麽重啊？”
“哈……”徐翊聽到這，笑了出來。他覺得韓俊渠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真是空前的好聽，繞梁三日都不夠。
但是，俊渠怎麽會在她家呢？
“快進來，我上麵有急救箱。”門“嘭”地關掉了。
徐翊自我解嘲地一笑，鑽進駕駛室，啟動車子，把車移到陰暗的角落，掏出一根煙，點燃。
“急救箱來了。讓我看看。”俊渠捧起可淇的手，她被沙發壓到的手指指甲已經變成紫色的了，從指甲上端滲出了血。他所謂的急救箱就是一個紙盒，裏麵放了棉簽、雙氧水和創可貼。
“疼嗎？”俊渠將可淇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地吹氣。
“一點點。”此時的言可淇，唿吸有點沉重，看著俊渠嗬著氣，然後掏出棉棒沾了消毒水為她擦拭，那一刻，她竟然忘了疼。041115
“還疼嗎？”俊渠一臉關切地問。該死！怎麽會那麽不小心呢！“不疼了。”氣氛有點不一樣，浮動著曖昧的味道。
“房東太太怎麽會答應送你這些東西啊？”
“我口才好嘛，而且她人很好啊。”
“噢，那我明天遇到她一定要好好謝謝她了。”
“嗯。”
又是長長的沉默。也許是這些天來的種種，讓彼此覺得尷尬。041121
“對了，你怎麽會想到來看我呢？”俊渠又一次打破了沉默。
“怎麽，不歡迎啊？”
“不不，不是的！”俊渠急急解釋。這麽久了，她一直不理他，他都快沉不住氣而抓狂了，真怕她永遠不理他了，沒想到的是她會主動過來找他。
“跟你開玩笑的啦，那我說，想你了不行嗎？”言可淇俏皮一笑。
“行，嗬，當然行！”韓俊渠的臉微微泛紅，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不錯。陳斯斯和他分手的事，要不要現在告訴她呢？她曾經說過，她不能接受他，因為她不想做第三者。但是現在，他恢複單身了！
“可淇，你知道嗎？陳斯斯……她辭職了。”
“不會吧？我今天還看到她來上班的。”這個消息對言可淇來說，倒是非常意外的。
“晚上下班後，她親口告訴我的，而且……，她還……跟我提出分手了。”
“分手？？？她提出的？”這個消息對言可淇來說才是最意外的，“為什麽？”
俊渠聳聳肩：“我也不清楚，她好象有什麽苦衷，好象……和我分手，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那我知道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陳靜儀逼她的。”嗬，這女人，手段還真不少！
韓俊渠一臉不解的表情，“陳靜儀為什麽要這樣做？”
“因為她……”可淇轉過身，不再說話。她總不能說，因為我喜歡你，所以，陳靜儀為了能順利嫁入言家，才犧牲自己妹妹的幸福？
“因為什麽啊？可淇。”
“你自己去想想吧，現在恢複單身了，高興嗎？”這呆瓜，難道還看不出來其中的端倪嗎？
韓俊渠坐在床沿，看起來心情並不好過，“我本該高興的，卻輕鬆不起來。畢竟我和她在一起三年了，而且，她和我分手自己並不快樂。”
“這才是你的為人啊。如果你因為分手的事而欣喜若狂的話，那我可要鄙視你了。”言可淇做出《河東獅吼》裏的招牌動作“鄙視你”。
“你說得對。不過我現在自由了，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俊渠抬起頭，目光變得堅定。
“你自己的幸福？”
“是的，我喜歡一個女孩子，她叫小淇。”韓俊渠看著言可淇的眼睛說道。他不想再拖了，“冒失鬼搶先贏”，以前參加辯論賽的時候，老師教導過他們，遇到搶答題的時候，等主持人問完了題，就馬上按搶答鍵，至於答案，拖延一小會時間就能想出來了；如果等到等出來答案再按搶答鍵，已經被搶去了答題機會，即使答案再精確，有用嗎？
“噢，是嗎？嗬，那很漂亮吧？”言可淇有點不自在，掩飾著問道。可是心底裏卻有一種喜悅，一直往上升、往上升……
“是啊，很漂亮，是我心目中的天使。可我很混蛋，總是讓她傷心流淚。現在，我要以全身心的感情去對待她，不會再傷她的心了。”韓俊渠的眼眸裏，燃燒著熊熊烈火，特別的明亮。
“是嗎？那她應該會很幸福吧！”今年的冬天有點冷，言可淇卻因為韓俊渠的幾句話，而倍覺溫暖。
“我會盡全力，給她幸福！”
“好，那你要加油，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她也會感動的。嗯，我該迴公司了！”再聽下去，她怕自己會感動得掉眼淚。可為什麽他要說這些呢？難道……他看出什麽來了嗎？不管這麽多了，她也隻能順其自然了，不管他喜歡的是言可淇，還是小淇。
“我送你下去，對了，手指還疼嗎？”
“不疼了，剛才都消毒過了，沒事。不過你的急救箱裏麵的‘內容’也太少了，改天我幫你多買些，你經常打球，難免會受傷滴！還有呢，要送我下去我很高興，但外套要記得穿上。”
“好。”俊渠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邊穿邊打開門。
“外麵很冷，要不要給你拿件衣服？”
“不用了，好了，很冷，你上去吧。”
“那你小心點，到了公司給我打電話。”
“我會的，上去吧，拜拜！”
“拜！”俊渠雙手抱胸，目送著言可淇離去，直到她消失在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