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飛鳥與魚(4)
以愛之名：斯文野人與野蠻淑女 作者：北島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工作不忙的時候，言可淇會偷偷地打開qq聊天，好在她的桌位是在最後一排，還有磨砂玻璃隔開，上班時間“摸魚”也沒人發覺，反正隻要monica chen在，就會把公司搞得像渾水。最近“慕水魚”老是掛在網上。 慕水魚：上班時間“摸魚”，不怕老板炒了你啊？
野蠻女友：你不也一樣，反正老板又不知道，再說，沒事可做也是幹坐著，為何要浪費時間啊對吧？
慕水魚：哈，果然同道中人。
野蠻女友：同道中人？你不會是同誌吧？
慕水魚：不好意思，我還沒有這方麵的興趣，也許以後會有吧。
野蠻女友：為什麽要以後？
慕水魚：因為如果哪天覺得沒有女孩子可以喜歡了，也許就取喜歡男人了。
野蠻女友：噢？你不會是性無能吧？
慕水魚：也許有這樣的可能，畢竟這方麵的訓練不多。
野蠻女友：真壞！
慕水魚：我壞？沒有吧，不樂意聽啊？
野蠻女友：我有什麽不敢的啊，我是野蠻女友我怕誰？
慕水魚：我是白癡我怕誰？
野蠻女友：說別的吧。
慕水魚：好吧，那就說昨天的雨下的好大，今天的太陽升得好高。
野蠻女友：你真的好可愛，我快愛上你了怎麽辦？
慕水魚：
那就愛吧。
如果不曾相逢，也許心緒永遠不會沉重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恐怕一生也不會輕鬆
如果某天你有了退意，至少我還有迴憶……
幫我想想這是什麽歌？
野蠻女友：沒聽過。
慕水魚：你喜歡什麽樣的男子呢
野蠻女友：白淨的，身材修長，有一點點肌肉，屁股要翹，跟我要有話說，要給我安全感，有幽默感，還有就是人最好帥點，越帥越好。
慕水魚：就是白淨的我合不上，因為我不修邊幅，安全感也許隻能呢，自己給自己。
野蠻女友：幽默感還不錯了你。
慕水魚：別那麽多廢話。喜歡你又不表示要符合你的要求。
野蠻女友：是你問我的啊，我說的是心目中的標準啊，真正遇到了愛上了就不好說了。
慕水魚：也是，其實愛情是沒有準則的。幽默不是我的本行，我更樂意用無情對待一切，因為這樣最不累。
野蠻女友：少來了，裝酷。
慕水魚：哈，我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
野蠻女友：你到底帥不帥啊？
慕水魚：這個，是見仁見智的問題，要留給我的女人去迴答。
野蠻女友：嗬，說得我們好象在相親。
慕水魚：可是你有了喜歡的人，要不我還真有點動心呢。
野蠻女友：你中午都在公司吃嗎？
慕水魚：是的，不過也許後天就去二院食堂吃了，要不就去公安局吃。
野蠻女友：為什麽啊？你是受傷住院還是殺人放火進班房啊？
慕水魚：沒有啊，有同學在那邊，去蹭飯吃啊，外麵還下魚嗎？（小劍批語：雨啦，中文係哪！）
野蠻女友：噢，雨倒是很大，魚倒是一隻也沒有。
慕水魚：有魚啊，我就是。找個有雨的天氣見你如何？
野蠻女友：那太傷感了，我討厭下雨，不過我喜歡下雨的冰冷天氣，但又不喜歡下雨天的潮濕汽，所以，我還真有點怪。
慕水魚：那就去南京吧，或者上海，都是這樣的天氣，你會喜歡的，就去那裏見麵吧。
野蠻女友：我要上班耶，想讓我丟飯碗嗎？
慕水魚：國慶總是要放假的。
野蠻女友：再說了。有一隻蚊子一直要咬我，騷擾我不能正常跟你聊天，你說怎麽辦？
慕水魚：滅了它，殺——無——赦。
野蠻女友：打不著，它叫小強。
慕水魚：不會是謝霆鋒的小強吧？
野蠻女友：也許。你吃早餐了嗎？
慕水魚：吃了，自己泡了燕麥粥，不過被開水燙了一下。
野蠻女友：噢，深表遺憾。
慕水魚：不用遺憾。我隻是活該而已。
野蠻女友：我本來也是要說活該的，哈哈。
好象聊天聊上癮了怎麽辦？
慕水魚：那繼續吧。
野蠻女友：我跟他說，如果他不能跟我在一起，就跟我生一個小孩。
慕水魚：最好你不要，那樣有什麽意思呢？而且會讓你失去了以後可能更好的感情。
野蠻女友：如果我有一個長得跟他一模一樣的他的小孩，我可以終身不嫁。
慕水魚：
我很傷心，不懂得如何放棄的人，最終都不會有人喜歡的，別和自己過不去，獨自生活的感覺是什麽樣的你知道嗎？
是一個人陪著一台電腦和一個煙灰缸，然後就是長長的沉默。
所以有歌詞唱“孤獨的人是可恥的”，我發覺你可能真的是太過寂寞了，所以你的言語中總帶著不確定，有不安定的因素。生命終究是場缺憾之美，有想過要放棄嗎？
野蠻女友：其實我已經放棄他了，真的，隻是像溺水的人一樣，沉沒前還想抓住以為可以救命的草根，不過自欺欺人而已。
慕水魚：這就對啊，其實你不要一直說你很壞，也許生活中的你和網絡一樣，就是這個樣子，但也並不表示我就不會喜歡你。其實更關鍵的是你根本就否認我的存在，不對嗎？我很認真的告訴你，我很喜歡你。但記得並不是愛，愛是件很為難的事情，因為我們都沒有見到過對方，是不是也要見光死呢？如果真的願意迴複我的話，我們就一個禮拜後見麵好嗎？
正好是中秋，我陪你去看小狗吧！
野蠻女友：我現在在聽小剛的《黃昏》，讓我想起多年前的那個黃昏，苦苦等待一個人的心酸，我想我不會跟你見麵的，至少不是現在。抱歉。
慕水魚：不用抱歉，其實在我的心中也一樣覺得或許不見會比較好，因為見了麵也許很多話都說不出口，我並不缺少女朋友，需要的也許隻是可以傾訴的對象而已。040520
其實一個人真的可以活在過去的，幾年前的過去我不相信，可經過了那麽久，我相信了，即使相信得很痛苦。
生活在過去是什麽樣的一種感覺呢？
應該就像蒼老的樹木慢慢駁下自己的外殼，把它暴露在寒風中，苦苦地摧殘著自己……可一旁卻還是要抽出新芽，處於兩難的狀態。
我是人，是人，是人，隻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可又為什麽要出現如此讓人不可接受的結局呢？
我不明白。
大二的一個午後，我愛上了一個女人，人都說愛是不會後悔的，明白感覺到了後悔的滋味，我在很久的以後告訴自己，我很後悔！
說到這，也許你要認為我是失戀的創傷過去的深刻了，其實並不是的。
她有很多男孩在她的身邊，我也隻不過是一個極端沉默的固執存在者而已，不一樣的也許就是我是她的同鄉。
但她對我是區別對待的，她每個禮拜六都會準時來找我，我也隻是每個禮拜陪著她，兩個人互相發呆而已。我不明白，即使僅僅是這樣，也會有那麽深刻的感情。
認識她的第一個暑假，我和她兩個人去旅行了。旅途的中間開頭很是美好的，特別是在夜晚行舟的感覺更是不一樣，何況那時候還有我能緊緊擁抱住她，第一晚，我和她一起相擁而睡，是她要求的；第二晚還是如此，其實一直到結尾都是如此。
最後晚上，我們是一起在一個老師的單身宿舍過的，租了片子看了一整夜，淩晨要離別的時候，她問我，為什麽僅僅隻能如此，我迴答，因為我一輩子就愛你一個，所以我們現在僅僅能如此。那時候的關係很是貼近，我以為我的迴答能令她滿意，但……她落淚了，笑了笑。
知道什麽才是最殘忍的嗎？不是你一直處在黑暗之中，而是黑暗中又存在一道光卻總是摸不到的時候，才是對人最殘忍的。可望而不可及。
假期很快就過去了，我滿懷希望地迴來了，卻隻能接觸到一道過去的影子，我痛恨自己沒有要了她，卻為了那該死的信念葬送了這一切，至少應該留下一點什麽給我和她吧？
她對我疏遠了，即使每個禮拜我和她還是相處，可我能感覺得到。我用眼神苦苦的挽留，但她沒有迴應。有的時候男人的自尊是如此狂妄不堪，它出現的時候可以讓男人把一切踐踏在腳下。我拒絕了這樣若有若無的存在，留了一封信放在她的宿舍裏就走了，從此不再見麵。
不刻意的去追尋她的信息，我已經和她快一年沒有相遇了。每次在街頭，我都會苦苦的留意，在下一個十字路口，是不是有她的身影。原來即使在同一座城市，兩個人能相遇的幾率也接近於零。
一個下午，在網上碰到了 她，為了表示我根本對她毫不留念，我重新加她為好友了，很淡的話語，兩個小時隻有短短十來句話，你好嗎？過得如何？就是這樣的言語，下午4點，我下了。
過了幾天我又去上了網，下意識地去尋找她在網絡上留的任何信息，可沒想到她真的留了信息給我，發表時間是那天下午4點08分。
留下的信息是如此的殘忍，終於放棄了最喜歡的那個網絡遊戲，開始習慣通宵看帖，隻是不停地重複地看：
“qq隱著
空蕩蕩的……
他說話了
十個多月了
好陌生
眼淚掉下來了，沒忍住
一點都不像我……”
哈，命運真是在開我的玩笑，又過了幾天，當我決定要去重新找到她的時候，卻又讓我知道了另一條信息，認識我也認識她的一個天津同學告訴了我一些讓我從此惱怒自己的她的過去。
她的父母離異，她還有一個妹妹，那時也即將上大學，這是我知道的。可我並不知道她是要如何的生活的，又是如何負擔她和她妹妹的學費的——她竟然是用自己去換的，她找了個有錢的老板。
是她暑假迴泉州打工時的老板。
我瘋狂的去找她，可她總不見我，我每夜每夜地在網上盼望能看到她的身影，終於讓我等到了，我很認真地告訴她，希望她能等我一年的時間，等我畢業，我來負擔她的生活。我很認真的對她傾訴著我的思念，但她還是不語，最後的最後她問我，我是不是真的愛她，我迴答，是。
“那就讓我走。”她用陌生的字眼這樣對我說。
她問我：知道為什麽那幾個夜晚，我都需要你的擁抱嗎？因為我知道我們是沒有結局的，所以想能盡力地挽留住一點點的迴憶，可我最終還是沒能讓你留下什麽，現在的我想一個人過，至少我這輩子愛過也被人愛過了。
那一晚，我抽完了宿舍所有的煙頭（小劍批語：有抽煙頭的嗎？白），天已經泛白了，經曆過從黑到白的過程，而我也經曆了人生第一次轉變，以前我苦苦堅持的東西，被我很簡單地一腳踢到了一旁，誰要誰就去拿，我習慣了夜晚時分到酒吧，也習慣了淩晨的時候迴來。有心情的時候，就陪女人喝酒、說話，甚至上床，沒有心情的時候就一個人在那裏聽著音樂發呆過日子，我以為這樣的放縱能帶給我快樂，永遠忘記那些過去。
但快要畢業的時候，眼淚讓我苦苦逃避不了，每個認識過的女人都在對我流眼淚，我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最後的最後我終於知道自己，這樣的自己並不能忘記。迴家看看父母蒼老的容顏，我知道我也應該為他們做點事情了。我迴來了，不去南京。
其實現在的我對她已經沒有任何失去的遺憾和痛苦，隻是很後悔當時為什麽就不親口去和她說呢，也許那樣子可以讓我好過。
過去的事情沒想到我竟然會對一個你說了出來。
好痛快啊！
舒服！！！
我很喜歡你，嗬，還是這句話。
小狗，其實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讓它著涼和吃壞的東西，這樣它自己就能夠照顧好自己了。
放不下過去就放任自己的思念而已，其實事情原本就是如此的簡單。
我們還是每天說說話還好啊？其實能夠在網上找一個聊得很是開心的也不是很容易，應該要珍惜，這是我唯一得到的教訓。
有多久沒有心動的感覺了呢？從她離去的時候就沒有了，很高興你能重新讓我體會到這樣的感覺，即使是在網上，也許僅僅是在網上。
還有一點，你應該是姓李才對。
野蠻女友：你不也一樣，反正老板又不知道，再說，沒事可做也是幹坐著，為何要浪費時間啊對吧？
慕水魚：哈，果然同道中人。
野蠻女友：同道中人？你不會是同誌吧？
慕水魚：不好意思，我還沒有這方麵的興趣，也許以後會有吧。
野蠻女友：為什麽要以後？
慕水魚：因為如果哪天覺得沒有女孩子可以喜歡了，也許就取喜歡男人了。
野蠻女友：噢？你不會是性無能吧？
慕水魚：也許有這樣的可能，畢竟這方麵的訓練不多。
野蠻女友：真壞！
慕水魚：我壞？沒有吧，不樂意聽啊？
野蠻女友：我有什麽不敢的啊，我是野蠻女友我怕誰？
慕水魚：我是白癡我怕誰？
野蠻女友：說別的吧。
慕水魚：好吧，那就說昨天的雨下的好大，今天的太陽升得好高。
野蠻女友：你真的好可愛，我快愛上你了怎麽辦？
慕水魚：
那就愛吧。
如果不曾相逢，也許心緒永遠不會沉重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恐怕一生也不會輕鬆
如果某天你有了退意，至少我還有迴憶……
幫我想想這是什麽歌？
野蠻女友：沒聽過。
慕水魚：你喜歡什麽樣的男子呢
野蠻女友：白淨的，身材修長，有一點點肌肉，屁股要翹，跟我要有話說，要給我安全感，有幽默感，還有就是人最好帥點，越帥越好。
慕水魚：就是白淨的我合不上，因為我不修邊幅，安全感也許隻能呢，自己給自己。
野蠻女友：幽默感還不錯了你。
慕水魚：別那麽多廢話。喜歡你又不表示要符合你的要求。
野蠻女友：是你問我的啊，我說的是心目中的標準啊，真正遇到了愛上了就不好說了。
慕水魚：也是，其實愛情是沒有準則的。幽默不是我的本行，我更樂意用無情對待一切，因為這樣最不累。
野蠻女友：少來了，裝酷。
慕水魚：哈，我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
野蠻女友：你到底帥不帥啊？
慕水魚：這個，是見仁見智的問題，要留給我的女人去迴答。
野蠻女友：嗬，說得我們好象在相親。
慕水魚：可是你有了喜歡的人，要不我還真有點動心呢。
野蠻女友：你中午都在公司吃嗎？
慕水魚：是的，不過也許後天就去二院食堂吃了，要不就去公安局吃。
野蠻女友：為什麽啊？你是受傷住院還是殺人放火進班房啊？
慕水魚：沒有啊，有同學在那邊，去蹭飯吃啊，外麵還下魚嗎？（小劍批語：雨啦，中文係哪！）
野蠻女友：噢，雨倒是很大，魚倒是一隻也沒有。
慕水魚：有魚啊，我就是。找個有雨的天氣見你如何？
野蠻女友：那太傷感了，我討厭下雨，不過我喜歡下雨的冰冷天氣，但又不喜歡下雨天的潮濕汽，所以，我還真有點怪。
慕水魚：那就去南京吧，或者上海，都是這樣的天氣，你會喜歡的，就去那裏見麵吧。
野蠻女友：我要上班耶，想讓我丟飯碗嗎？
慕水魚：國慶總是要放假的。
野蠻女友：再說了。有一隻蚊子一直要咬我，騷擾我不能正常跟你聊天，你說怎麽辦？
慕水魚：滅了它，殺——無——赦。
野蠻女友：打不著，它叫小強。
慕水魚：不會是謝霆鋒的小強吧？
野蠻女友：也許。你吃早餐了嗎？
慕水魚：吃了，自己泡了燕麥粥，不過被開水燙了一下。
野蠻女友：噢，深表遺憾。
慕水魚：不用遺憾。我隻是活該而已。
野蠻女友：我本來也是要說活該的，哈哈。
好象聊天聊上癮了怎麽辦？
慕水魚：那繼續吧。
野蠻女友：我跟他說，如果他不能跟我在一起，就跟我生一個小孩。
慕水魚：最好你不要，那樣有什麽意思呢？而且會讓你失去了以後可能更好的感情。
野蠻女友：如果我有一個長得跟他一模一樣的他的小孩，我可以終身不嫁。
慕水魚：
我很傷心，不懂得如何放棄的人，最終都不會有人喜歡的，別和自己過不去，獨自生活的感覺是什麽樣的你知道嗎？
是一個人陪著一台電腦和一個煙灰缸，然後就是長長的沉默。
所以有歌詞唱“孤獨的人是可恥的”，我發覺你可能真的是太過寂寞了，所以你的言語中總帶著不確定，有不安定的因素。生命終究是場缺憾之美，有想過要放棄嗎？
野蠻女友：其實我已經放棄他了，真的，隻是像溺水的人一樣，沉沒前還想抓住以為可以救命的草根，不過自欺欺人而已。
慕水魚：這就對啊，其實你不要一直說你很壞，也許生活中的你和網絡一樣，就是這個樣子，但也並不表示我就不會喜歡你。其實更關鍵的是你根本就否認我的存在，不對嗎？我很認真的告訴你，我很喜歡你。但記得並不是愛，愛是件很為難的事情，因為我們都沒有見到過對方，是不是也要見光死呢？如果真的願意迴複我的話，我們就一個禮拜後見麵好嗎？
正好是中秋，我陪你去看小狗吧！
野蠻女友：我現在在聽小剛的《黃昏》，讓我想起多年前的那個黃昏，苦苦等待一個人的心酸，我想我不會跟你見麵的，至少不是現在。抱歉。
慕水魚：不用抱歉，其實在我的心中也一樣覺得或許不見會比較好，因為見了麵也許很多話都說不出口，我並不缺少女朋友，需要的也許隻是可以傾訴的對象而已。040520
其實一個人真的可以活在過去的，幾年前的過去我不相信，可經過了那麽久，我相信了，即使相信得很痛苦。
生活在過去是什麽樣的一種感覺呢？
應該就像蒼老的樹木慢慢駁下自己的外殼，把它暴露在寒風中，苦苦地摧殘著自己……可一旁卻還是要抽出新芽，處於兩難的狀態。
我是人，是人，是人，隻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可又為什麽要出現如此讓人不可接受的結局呢？
我不明白。
大二的一個午後，我愛上了一個女人，人都說愛是不會後悔的，明白感覺到了後悔的滋味，我在很久的以後告訴自己，我很後悔！
說到這，也許你要認為我是失戀的創傷過去的深刻了，其實並不是的。
她有很多男孩在她的身邊，我也隻不過是一個極端沉默的固執存在者而已，不一樣的也許就是我是她的同鄉。
但她對我是區別對待的，她每個禮拜六都會準時來找我，我也隻是每個禮拜陪著她，兩個人互相發呆而已。我不明白，即使僅僅是這樣，也會有那麽深刻的感情。
認識她的第一個暑假，我和她兩個人去旅行了。旅途的中間開頭很是美好的，特別是在夜晚行舟的感覺更是不一樣，何況那時候還有我能緊緊擁抱住她，第一晚，我和她一起相擁而睡，是她要求的；第二晚還是如此，其實一直到結尾都是如此。
最後晚上，我們是一起在一個老師的單身宿舍過的，租了片子看了一整夜，淩晨要離別的時候，她問我，為什麽僅僅隻能如此，我迴答，因為我一輩子就愛你一個，所以我們現在僅僅能如此。那時候的關係很是貼近，我以為我的迴答能令她滿意，但……她落淚了，笑了笑。
知道什麽才是最殘忍的嗎？不是你一直處在黑暗之中，而是黑暗中又存在一道光卻總是摸不到的時候，才是對人最殘忍的。可望而不可及。
假期很快就過去了，我滿懷希望地迴來了，卻隻能接觸到一道過去的影子，我痛恨自己沒有要了她，卻為了那該死的信念葬送了這一切，至少應該留下一點什麽給我和她吧？
她對我疏遠了，即使每個禮拜我和她還是相處，可我能感覺得到。我用眼神苦苦的挽留，但她沒有迴應。有的時候男人的自尊是如此狂妄不堪，它出現的時候可以讓男人把一切踐踏在腳下。我拒絕了這樣若有若無的存在，留了一封信放在她的宿舍裏就走了，從此不再見麵。
不刻意的去追尋她的信息，我已經和她快一年沒有相遇了。每次在街頭，我都會苦苦的留意，在下一個十字路口，是不是有她的身影。原來即使在同一座城市，兩個人能相遇的幾率也接近於零。
一個下午，在網上碰到了 她，為了表示我根本對她毫不留念，我重新加她為好友了，很淡的話語，兩個小時隻有短短十來句話，你好嗎？過得如何？就是這樣的言語，下午4點，我下了。
過了幾天我又去上了網，下意識地去尋找她在網絡上留的任何信息，可沒想到她真的留了信息給我，發表時間是那天下午4點08分。
留下的信息是如此的殘忍，終於放棄了最喜歡的那個網絡遊戲，開始習慣通宵看帖，隻是不停地重複地看：
“qq隱著
空蕩蕩的……
他說話了
十個多月了
好陌生
眼淚掉下來了，沒忍住
一點都不像我……”
哈，命運真是在開我的玩笑，又過了幾天，當我決定要去重新找到她的時候，卻又讓我知道了另一條信息，認識我也認識她的一個天津同學告訴了我一些讓我從此惱怒自己的她的過去。
她的父母離異，她還有一個妹妹，那時也即將上大學，這是我知道的。可我並不知道她是要如何的生活的，又是如何負擔她和她妹妹的學費的——她竟然是用自己去換的，她找了個有錢的老板。
是她暑假迴泉州打工時的老板。
我瘋狂的去找她，可她總不見我，我每夜每夜地在網上盼望能看到她的身影，終於讓我等到了，我很認真地告訴她，希望她能等我一年的時間，等我畢業，我來負擔她的生活。我很認真的對她傾訴著我的思念，但她還是不語，最後的最後她問我，我是不是真的愛她，我迴答，是。
“那就讓我走。”她用陌生的字眼這樣對我說。
她問我：知道為什麽那幾個夜晚，我都需要你的擁抱嗎？因為我知道我們是沒有結局的，所以想能盡力地挽留住一點點的迴憶，可我最終還是沒能讓你留下什麽，現在的我想一個人過，至少我這輩子愛過也被人愛過了。
那一晚，我抽完了宿舍所有的煙頭（小劍批語：有抽煙頭的嗎？白），天已經泛白了，經曆過從黑到白的過程，而我也經曆了人生第一次轉變，以前我苦苦堅持的東西，被我很簡單地一腳踢到了一旁，誰要誰就去拿，我習慣了夜晚時分到酒吧，也習慣了淩晨的時候迴來。有心情的時候，就陪女人喝酒、說話，甚至上床，沒有心情的時候就一個人在那裏聽著音樂發呆過日子，我以為這樣的放縱能帶給我快樂，永遠忘記那些過去。
但快要畢業的時候，眼淚讓我苦苦逃避不了，每個認識過的女人都在對我流眼淚，我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最後的最後我終於知道自己，這樣的自己並不能忘記。迴家看看父母蒼老的容顏，我知道我也應該為他們做點事情了。我迴來了，不去南京。
其實現在的我對她已經沒有任何失去的遺憾和痛苦，隻是很後悔當時為什麽就不親口去和她說呢，也許那樣子可以讓我好過。
過去的事情沒想到我竟然會對一個你說了出來。
好痛快啊！
舒服！！！
我很喜歡你，嗬，還是這句話。
小狗，其實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讓它著涼和吃壞的東西，這樣它自己就能夠照顧好自己了。
放不下過去就放任自己的思念而已，其實事情原本就是如此的簡單。
我們還是每天說說話還好啊？其實能夠在網上找一個聊得很是開心的也不是很容易，應該要珍惜，這是我唯一得到的教訓。
有多久沒有心動的感覺了呢？從她離去的時候就沒有了，很高興你能重新讓我體會到這樣的感覺，即使是在網上，也許僅僅是在網上。
還有一點，你應該是姓李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