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顧斂目光掃了掃明箏,低了頭,然後,又掃了一眼明箏,二師兄顧斂好似剛剛認出了這麽一個人一般,目光似乎又更冷了一些。“是你?”


    明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將自己掉下去的下巴,不自覺的抬了一下,接了上去,不知為何,總有一種錯覺,二師兄顧斂那個語氣像是剛剛的知道很甜的這個人,是明箏。


    也就是二師兄顧斂那一個那天時的許久的那一個小賊。明箏不知道該提起一口氣,還是該鬆口一口氣。


    二師兄顧斂身後跟著的那一些第一門派的小弟看著他們的交流之後,又看著名流這個抱著胸有恃無恐的一張嘴臉,二師兄顧斂身後的那一個憤青的人了,跳出了一步,指著名流,一臉的要揭穿了他們的真麵目的表情,誇張的有些虛偽得道,“若是不是你們做賊心虛,再說了,你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二師兄顧斂。身後的那一個憤青指著一隻手直接的指著名流身上的傷口。


    其實這身上的傷疤,也是可以的很好的隱瞞過去的,隻要借口找的好。


    畢竟修仙之人打打殺殺也是正常的事情,有一點傷口怎麽了?。


    況且這世界上受傷的方式又不是隻有一種,比如摔傷,跌傷,什麽各種傷。


    哪怕是說名流是被旁邊的這一位當這一位充當工具人說,又總是在作死邊緣反複橫跳的明箏同學的打傷,都理所當然。


    所以畢竟兩人比武之間切磋切磋一番,然後受了一點小傷也是可以的,畢竟名流這件傷看起來也的確得像是不小心打過去的,而不是在名流逃跑的途中被飛過來的一隻樹枝給卡住了,然後剛好的名流的屁股後麵還追了一堆窮追不舍的的人,名流萬分慌忙又饑不擇食的之下,拿著自己的劍給摳下樹枝的時候,腦子有坑的將自己的額頭給摳傷了。


    這理由,說出來,名流自己也不相信了。


    名流這傷口看起來可大可小,又說起這些事情來,也是可大可小。


    端看著這眼前的人是怎麽做的,但是看著這二師兄顧斂領著這一幫人追過來的時候,氣勢洶洶,也不像是能夠輕易放過自己的模樣,於是名流隻好弄出一副絕對不心虛的模樣,叫別人也看不出什麽深淺來。


    明箏看著他隻出了這一個傷口,他卻沒有半分猶疑的模樣,又看著名流這般有恃無恐的麵孔,明箏不由自主的帶著意思自己也沒有察覺到。


    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這演技高手在民間下一任的奧斯卡影帝說不定與他有緣。


    要不是明箏當真的同名流一起經曆了這一件事情,明箏都要以為是他們抓錯人了………明箏以前都沒有想過這小子在演技方麵挺有天賦的,這一種人才聽說進了風月教非常的吃香,明箏摸著自己的下巴,還有閑心思在考慮著,要不……


    明箏覺得這個名流比自己更適合那一個風月教地方,要不,若是那一個禮器不是自己所要找的那一個禮器,自己可不可以偷偷的將名流送過去,好像風念念那一個放到了嘴裏是的,摳都摳不下來的給偷迴去。


    名流餘光看著明箏摸著下巴,對自己若有所思的時候,名流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也不知道明箏一天到晚的在瞎想著什麽鬼主意,該想著不會是臨時的把自己拖出去吧,明箏看著也不像是這麽個心腸歹毒的人,自己可是為明箏辦事,到時候明箏把他供出去,別的沒有撈到不說,他們兩個人肯定是逃不脫的,兩個人都也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但是在他們的眼中,看起來這兩個不知死活的人就當著他們的麵,就是明目張膽的眉目傳情了。


    明箏。看著他們無緣無故的增長了怒氣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明箏可沒有做什麽,也沒有反駁,怎麽好端端的他們的怒氣蹭蹭蹭的直線上漲了呢,真是個奇了怪了。


    ‘…有幾個不爭氣的道友已經見人開了口,也陸續的口問到,“你們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明箏看著他們抓死了,這一點不放,明箏也是有恃無恐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著他們將重心轉移也好,免得他們在自己的周圍發現了什麽蛛絲馬跡,將這麽一個大活人翻出來,那可就不好了。


    那真的就是有理說不清,隻能往後推卸責任,那這樣的話不就是真正的小人的行徑。


    到萬不得已,明箏真的不太甘願做這麽一個小人,畢竟人是她救的。


    而且,如果真的將人交出去的話,別說他們沒有好下場,就是那一個魔人可能下場會比預想之中的更加慘烈一些。


    ……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們沒有抓錯人的話,名流。也沒有找錯人的話。


    可是明箏並不敢賭,因此明箏多少的也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可是………就是來什麽怕什麽,


    就在他們都關注名流的傷口的時候,二師兄顧斂卻眼珠子一動,定定的看著明箏。


    明箏看著二師兄顧斂那一個令人發顫的眼神,忍不住的抖了抖自己的身子,明箏看著二師兄顧斂這般的深情的眼神,明箏有些招架不住,要不是明箏知道二師兄顧斂的人品,明箏還真的以為在看自己呢,但是明箏心裏默默的想到,二師兄顧斂這般的精打精算,心裏頭多少有點城府的人很有可能是透過自己,看著自己身後的什麽人。


    明箏彎著的嘴角不自覺的僵硬了一下,很快的便恢複如常,的確,明箏發現了自己的姿勢有點不太好,明箏這般的姿勢有些微微的側過了一番,的確,有一些越蓋彌章的意味。


    當然啦,那是因為……明箏的身後的確有一個人。


    要不是明箏真的感覺到二師兄顧斂此時真的對自己的那一些事情一無所知,明箏都要以為他真的是發現了自己怎樣的將那一個人藏起來了,畢竟二師兄顧斂看著那一個方向,眼神太過的犀利,犀利的,讓明箏不敢往深裏去揣測什麽東西。


    許久,許久,二師兄顧斂才若無其事的收好了目光,然後又若無其事地點了一下頭。


    明箏不知道二師兄顧斂點了一下頭的意味是什麽樣子的,也不敢打聽,於是為了禮貌起見,明箏也莫名其妙的跟著二師兄顧斂點了一下頭。


    現在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們兩個這個嫌疑犯的神情的眾人,看著嫌疑犯之一不知道什麽時候跟二師兄顧斂著打打好了關係,兩個人竟然還背著他們,產生了一個小小的互動,圍觀的人又陷入了沉思。


    名流越是還在狀況之外,有些不明所以,他們兩個瞎點頭是什麽意思,又交流著什麽工作的暗號。


    眾人也摸不著頭腦。


    就在明箏他們以為二師兄顧斂這般氣勢洶洶的來,肯定是要問出什麽東西,可能也會將他們抓出去拷問一番的時候,沒有想到二師兄顧斂飄飄的一個眼神,看了他們一眼,也沒有說什麽抓死不放。


    二師兄顧斂也不知道感悟到了什麽樣的靈感,竟然對著明箏和諧的笑了一下,眾人都覺得莫名其妙,明箏也打了一個寒顫。


    結果,二師兄顧斂就唿啦啦的帶著一群人跑了,就這麽放過他們了。


    名流定定的看了明箏好一會兒,明箏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很確定自己並沒有幹出什麽事情,讓二師兄顧斂做出讓步。


    “你是不是跟他進行了什麽背地裏的什麽交易。”名流不由得有些質疑的看著明箏。


    名流看著似乎沒有什麽改變,但是又有挺多改變的明箏,默默的就想了很遠,似乎明箏自從來了第一門派之後,明箏背著自己做了可多的交易了,比如說這一樁差事,他名流就覺得十分的莫名其妙,還有明箏找來的那一個朋友,名流也覺得有些古靈古怪的。


    但是秉著他的小師妹一直是善良可愛的人,名流不忍心再質疑什麽,隻覺得應該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但是名流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對,被第一門派追殺的人………


    能有什麽好人,要不就是犯過大錯的,要不就是別的門派的犯過大錯,要不就是………那一個名流不敢想的答案。


    但是這種事情,名流當然不會傻愣愣的去問別人,而是趁著就當事人在這裏,名流覺得自己有必要的好好的問清楚。


    明箏看著名流似乎有十萬個為什麽在等著自己,頓時覺得有些腦殼有點痛,然後看了一眼二師兄顧斂走的那一個方向,明箏有些不太確定是二師兄顧斂他們那一行人走了,還是在這裏守株待兔。


    於是明箏非常傷感的歎了一口氣,拍了一下名流的肩膀,準備一副促膝長談的樣子,然後偷偷的跟名流說到,“你知道嗎,我覺得他們沒有走,所以這些事情,還是我們迴去慢慢的再說清楚。”


    明箏將來的安全感很稀薄,更何況明箏始終的覺得這裏太不安全了,說不定二師兄顧斂沒走就走了就算了,就怕他們還留下了一個千裏眼,順風耳在他們的附近,就等著偷窺了他們的話。


    名流聽著明箏一下子想的這麽長遠,名流頓時間也跟著點了點頭,的確很有道理。


    然後明箏眼神不自覺的偷偷的看了一眼的那一個地方,明箏剛開始藏人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那裏有一個小溝,這一個在小溝這一個聖地之中本身就非常的不起眼,再加上本身那一個小溝是容不下人的,本身他也沒有打算著往那一個人高馬大的人往那一個小地方放。


    照著名流弄迴來的那一個魔人這一般的雄壯的身板也是不下去了,但是沒有想到那一個家夥竟然有縮骨功。


    臨時的時候,明明是一個人高馬大夥子,突然之間就說成了一個像小姑娘一般的身形,兩個都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人看的目瞪口呆,但是因為當時的情況十分的緊急,張皇失措的兩個人也顧不得驚訝太多,趕緊的將那一個來路不明的魔人推到了那個溝裏。


    見魔人躲好,然後將這那一個隱隱約約的樹影又擋了一下,走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地方,徘徊了很久,做出了幾副腳印,你備著等一下他們打鬥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做一下謊言,將這一個謊言給圓的滿滿的。


    之後,明箏會怕魔人形走的時候發出聲音,也不知道那人還在不在,明箏此時站在離那一條小溝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忍不住的就撐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魔人應該在吧。


    因為那一個溝的確是一條死路。


    還好,二師兄顧斂他們並沒有搜索。


    名流隻是不知道她哪裏找來的這麽稀奇古怪的人,竟然什麽還會縮骨功,名流思維一下子就發散了很多,畢竟雖然名流也見過一點世麵,但是那都是一些想要除魔的事情,而且名流的功夫就是蹲在他的師傅後麵撿漏的,如果說真的幹成了某一件大事,也不過就是當年把他的小師妹給撿迴來罷了。所以難免的有一點大驚小怪,並且忍不住的在想著,竟然會說縮骨功,難道還會傳說中的遁地走嗎?


    他當時看著也是非常的認真的想著。


    但是又想著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有什麽好稀奇的呢?


    但是明箏和名流的想法就是截然不同了,但是明箏看著一個正常的小夥子會一些這的東西,會在心裏想著,這總算是有一魔人的行頭了。這的確像是魔界的人,畢竟也隻有魔界的人才會這般的詭計多端。


    正道的人,雖然他有時候有一些人是道貌岸然的,但是他們使出的功法倒是看起來也的確是道貌岸然。


    這就令人挺好分辨。


    當然也很有例外,明箏不敢說一棒子就打死一船的人。


    畢竟被魔界派來執行任務的,又有哪一個是尋常人呢?其實名流抓住了這一個魔人看著就是老實敦厚,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很好騙的人,但是可能這樣的人才能夠放下,讓人放下戒心好,我人才就正好的潛伏在正道之中,看起來像是一個正道的人,才能夠很好的的完成任務才對,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


    但是其實明箏並不想怎麽管那一個魔人的死活,魔人藏在那裏的時候,那一條深溝裏麵往裏走是一條死路,堵住了走不掉的,如果想走的話也必須要走出那一個溝,但是到了如今,他依舊是半點都沒有動靜,可能魔人也會想點法子跑了,畢竟他們兩個對魔人來說也是一個陌生人。


    但是那一個溝的外麵有一個樹影擋著,還有他們之前的時候隻光注意著他們兩個並沒有派人去搜尋他們,也沒有注意人在不在,要不然,真的被抓到了人,那才是真正的大事不妙了。


    其實明箏並不關心現在那些奇怪的任務會不會連累到自己,畢竟明箏幫魔人隻是出於一種任務的想法,如果真的有什麽連累事,到如今也不過就是打幾頓就好了,畢竟這件事情明箏還是要繼續去完成的,這隻是一個開頭罷了,可能要多打幾頓了。


    所謂的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可能就此拉開了序幕吧,明箏有些對生活充滿了失望的想法。明箏其實並打心底頭並不想跟這些魔道中人進行什麽交流。畢竟明箏對魔道的人並不了解,但是外界傳的他們魔人的確是非常的兇啊,現在明箏想起了這是一篇同人文……


    想著可能這一屆的魔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書中的那一個魔道。


    畢竟隻有大概的主角隻跟自己心中的印象對上號了,但是肉眼可以看到的,這他見到的人物具體的性格的確跟自己想的是天差地別的。


    比如這個男主就很有問題,明箏從第一眼看她真正的就感覺到顛覆了明箏三觀,並且明箏確認了就是自己想法的正確性也是因為這個男主。


    但是她覺得這個男主就是在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而自己又死死的抓住這一個魔人,當初可能是大多數的魔人也是男主抓的,如果自己跟這些人扯上關係,可能男主就咬死了不放,被男主咬死的人,能有什麽好的收場呢。


    明箏對魔界的人並不關心,若真的有關心的人,也不過就是那一個收養過自己,對自己好,然後導致了自己念念不忘了的裴枕流,多年之後,看起來心裏頭是沒有什麽事情,但是明箏也是忍不住的將裴枕流放在心上。


    也隻不過是……的那一個人而已。


    說起來明箏對教中的感情說深不深,說淺也不淺,但是最近算起來的時候也不過是無關痛癢,罷了。


    兩個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然後慢慢悄悄地像是一個間諜一般的小心翼翼的潛伏過去,往裏頭走,去邊走的時候,明箏眼神雖然看起來是一本正經的,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往那一條小溝裏看去。


    想來未免發生了什麽動靜,明箏並不敢往裏頭走,太遠。


    等到了他們終於裝作若無其事勾肩搭背的往裏走的時候,終於發現了那一個地方空無一人。


    明箏有自主的感慨呢,這一屆魔教的派來執行任務的人,這偽裝的技術的確是非常的高超啊,就連他們兩個也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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