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默默的發了信號彈,通知著練氣派的人過來接人,順便的寫了信書迴去說明一下這裏的情況。


    ………………


    都快過了一天了,眾人束手無策,王城的身體卻是越來越僵硬的,李言默默的用靈力開始滋養著王城,後來三個人輪流的用靈力供養王城,但是這幾個人當中又數的明箏的靈力最不純粹,李言生怕按照明箏這種靈力灌輸下去,反倒有害,於是製止了明箏的行為。


    於是到了傍晚的時候,他們依舊背著王城去了下一家醫館,此處離海域已經相隔數千裏,也就是說,一天之內他們已經換了好幾個傳送站,到處的求醫。


    倒是有一家的醫館的一個病人看到這種症狀,忍不住的驚唿通,的確見過這個症狀。


    那病人看起來像是已經上了年紀的,看著眾人望過來,將事情娓娓的到來。


    說是在十幾年前的時候,那一片海域的確出現過“天道祈福”的這一個字眼。


    明箏聽著他說的那一些,聽到祈福的儀式,還有那一些殘忍的用人命堆積起來的供養,但是這一種,同明箏在南海之域的那一種“天道祈福並不一樣,具體給明箏的感覺,明箏說不清楚,如果真的要比的話,就是就好比一種山寨跟盜版的模樣。


    那病人說他十年前,也是曾經從那一片海域中搬出來的,當年王家二狗家最愛的的兒子便是這一個症狀。


    王家二狗?


    明箏反應了好一瞬,也沒有反應過來,病人口中說的究竟是誰。


    等到了那一病人的人說著,十年前的王家二狗的那一些身份樣貌等等的時候,越聽,明箏越忍不住地抬起頭看著其他人的臉色,果然,他們都陷入了沉思。


    明箏隱隱地覺得王家的二狗與那片海域幾戶村民的某一個熱心的村民人對上了號,明箏聽到了這,眼下便有了打算,飛快地看了他們一眼,看來那一個村民的確有問題。


    王城的病反而一時之間找不到根源的話,可以把它擱淺,所以當務之急是將那幾個村民抓過來盤問一下,看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從根源上解決。


    當晚,一行人便將王城給安置好,偷偷地潛進了那一片海域,將那幾戶人家的村民抓過來,綁作了一團,繃著他們的眼睛,進行各種恐嚇。


    當然,做這種恐嚇的事情,當然是李言這個冷麵閻羅來做更加的合適了,畢竟像李言這種經曆過家庭巨變的人,更懂得如何的利用人心。


    果然,那幾個村民看起來剛開始還是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樣,經過了幾頓毒打之後,便老實的招了,其中有一個村民便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哭喪,說是,“的確,在十年之前,那一片海域的確的出現過了海怪,但是後來,他們的那一片海域來了一個道法高強的僧人,那一位僧人給了他們恩澤,並且告訴他們天道祈福。”


    ……………………………


    “妖僧。”明箏忍不住質疑,但是看著村民一臉信服的表情,卻沒有說出口。


    李言詢問,“高僧法號是………”


    畢竟是上了年代的事情,村民似乎也有些忘了,村民仔細地想了一想,隻是描述了一下外貌如何的,高僧法號,村民喃喃半天,才說到,是妙法。


    明箏對這個答案給深深的震驚住了。


    八大門派,分為第一門派,第一門派多為見劍修,無悲涯體修,試山派劍修,同山派煉丹,守正派煉器,飛花派暗器,月影靈雷,百花洲醫修。其中百花洲是獨立於十九域生存在一個島上的。


    其中,無悲涯體修當中,有一個高僧,就叫妙法……這人還挺有名的,至少明箏在練氣派的時候就聽說過這一個高僧的名字,聽說妙法到處的去做法,普度眾生。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是該質疑還是該怎樣,最後明箏呐呐的問道,“你說,是不是有別的人去盜用高僧法號的,妖言惑眾。”


    名流,“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李言沉默不言,隻有叫那個村民繼續說,那個村民也說道,大概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在出現了海市蜃樓之後,有一大批的海怪上岸來殺人,除了他的叔叔被那海怪殺了之後,海怪接二連三的殺了在海上居住的那幾戶人家,包括如今已經搬離了那一片海域的幸存的人,他們家中的許多在當時已經遭到了。


    那也就是,七八年前的晚上,那些個海怪出來,這才是真實的故事吧。


    然後,後來村民所說的,可能多少得有些摻假的成分,說的多麽的恐怖。


    若是那一個海怪一直存在的話,也不會是隔著這麽久才上岸吧,莫非在休眠。


    的確,那一個海怪爬上岸了,每吃一個人之後會更加的強大,但是自從那一個妙法已收那一個海怪之後,那邊就是太平盛夏,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近幾年來有總是出現了這種類似於七八年前的海怪的現象。


    “你說。………”明箏聽完了之後,許久才開口道。“會不會………”


    名流看著明箏想說又不想說的模樣,忍不住催促著明箏。


    明箏這才開口說道。“假設七八年前的那一件事件為真的,這都是統一口供的,那麽近年來發生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的,其實有待商榷,對不對?”


    名流剛開始也存在過這樣的設想,可是看著的確是那一些的確像是被海怪殺死的那一些村民,覺得又的確是有幾分真,不敢全盤的否定。


    “那現在怎麽辦?”明箏歎息了一口氣,覺得跟名流商量半天也不會商量出什麽,而李言向來是實踐出真知的,李言沒有實踐,李言也不會亂下定論,於是幾個人在原地商量了半天,其實也就是明箏跟名流相互的討論……也就是不了了之。


    明箏又哎哎的歎息了一聲,先拿一盆水讓他們醒醒神吧。名流繼續的在盤問著,結果他們頗有幾分神誌不清的畫麵了,腦海中全都是七八年前那一些還怪殺人的,兇殘的畫麵,語無倫次的說著,明箏聽著,就像聽著一個現場版的恐怖故事。就罷了,那一些村民還模仿著那一些海怪,發出了一些恐怖的聲音,聽著就像現場版的恐怖故事配套音樂。


    明箏本身還想繼續的問著什麽,聽著這樣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立馬的拿了幾個布。將他們嘴的嘴給牢牢的封住,離開的時候,明箏甚至隱隱的懷疑是不是他們的心理陰影太深了,所以導致了七八年後依舊幻想出了一些所謂的海怪殺人的畫麵。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王城依舊沒有醒了,幾個村民一起的可以帶上,在路上的時候,李言麵無表情的當真的,就如同冷麵閻羅在審判著犯人一般繼續盤問著村民,他們村民叫苦連天,一口咬定就是見到了海怪。


    並且連連地喊著冤枉。


    等到村民清楚的時候,再看清眼前審問他們的,競然是他們在那一片海域熱情招待過的,所謂的救命恩人似的“”仙人”,此時村民看著先人對對他們進行各色各類的審問,似乎不敢置信,雲裏霧裏的。


    “那天道的祈福怎麽迴事呢?”李言可沒管他們各種複雜的感情,也不在乎他們的玻璃心,然後麵無表情的繼續問道。


    聽到天道的祈福,他們眾人仿佛被人打了一棍似的,整個人眼底泛出了一種血色的烏青。然後,李言還真就把他們打了一頓。


    明箏看著特別眼前的這一幅畫麵像屈打成招,明箏忍不住地別過了嘴角,若是讓師傅知道了,他們是這樣的完成任務,不知道他老人家心裏頭有何感想。


    村民被打了一頓之後,果然老實了許多,說著說著就是怎麽迴事,妙法走了之後留下了一道天道的祈福的啟示,隻要心誠就能夠感動上天。


    “所以勒。”明箏忍不住的猜測著他們的心理活動莫不成,他們經曆了一次大難之後又得到了生活的前進的方向,於是留在那一片土地,順著他的話準備去感動上蒼了?


    剩下的話,他們村民如何的都不肯說了。


    “你說要不要去去找一下傳說中的高僧?”既然從他們的口中探出到了一個新人物,並且這一個人物對這一件事情起著關鍵的作用,明箏覺得解鈴還需係鈴人,既然妙法曾經說過這麽幾句話,那麽肯定有妙法的緣由,還是找到那個人再聽聽妙法的看法。


    “先把王城送迴門派裏去吧。”李言當機立斷的說道,畢竟什麽事情都比不過人命關天,救人一命如救七級浮屠,萬一王城真的被他們這麽一耽擱,在他們的手上,涼了,想想這件事情後果有多嚴重,明箏都不敢想了。明箏非常的讚同李言的想法,於是一行人將他們不知道是正是邪村民綁到了一個角落裏堆著,然後馬不停蹄的趕迴了練氣派。


    王城家在練氣派附近,王城的家屬聽到練氣派發出來的緊急的病危通知,連夜的趕上了練氣派。的山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整一個練氣派派的山頭,都震了三震。


    明箏跑過去的時候還沒有看到王城本人,便受到了嚴重譴責的目光,明箏怯怯的摸了摸鼻子,隻是雖然有他們不對,但是他們還是非常誠懇地準備將將功補過,所以他們想見一下王城,想知道王城的病情如何,白草長老他拿著聽診器在王城的脈搏灌輸了不少的溫和的靈力,然後摸著自己的胡子,眼神不是很好。


    顯然的,王晨的家屬是比他們更著急的,哥哥趴在完全的旁邊像是看著一個易碎的玻璃,一般非常緊張的問道,“怎麽了?”


    怎麽樣就仿佛王城要是有什麽事情的話,要拿著他們整個山頭來陪葬,又或者說王城的病情有什麽起色的話,他們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


    明箏被這一個陣勢嚇得不敢吭聲,節目腳步默默的往著李岩的身後裏躲著去,覺得自己此時還是不要開口說話的好。


    白草長老歎息了一口氣,“唉,又是這一個天道的祈福害死人嘍。”


    明箏沒有想到白草長老以這麽熟練的語氣提起這一件事情,並且沒想到還的確的跟天道的祈福這件事情扯上了關係,於是非常驚奇地看著白草長老,聽著白草長老的語氣似乎並不止這麽一例,不知道有何方法解救。


    王晨的家屬臉色一變,顯然他們才是真正的聽過說過這件事情,並深刻的了解過天道的祈福的人,其中一人服了袖子,哼哼的道。“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門派的存在,簡直是修仙界的奇恥大辱。”


    明箏:“?”


    果然是上了年紀的人知道多一些這種事情。


    明箏在背後默默的聽著他們的各種吐槽,也算是了解一二,原來所謂的天道的祈福是傳說中有一個開山門組創立出來的一種通過天道的祈福而受到靈力的一個門派,隻不過那一個門派早就許多年前消聲覓跡了,所謂的後來天道的祈福,後來隻不過是沿著天道的祈的意義伸延的。


    明箏看著他們說著三言兩語,卻跟王城的病情扯不上關係,忍不住地暗暗地有些著急。然後白草長老看了他們這幾個年輕的小輩一眼,然後緩緩地才說到,“所謂的天道的祈福,必須就傳說中的供品,才能夠被祈福成功,能夠被天道所認可,而被選中的供品的人,供品會獻他的靈魂。”


    明箏到了這裏,也覺得不是什麽好的詞語,忍不住的臉色一白,鎖住修仙界的人的的肉體就罷了,還要鎖住人的靈魂,豈不是連肉體跟靈魂一起貢獻出去,所謂的供品,聽著也像是什麽邪教組織。


    可是………這為什麽偏偏的挑中了王城呢?


    那一個家屬倒是非常的知道他的寶貝疙瘩的屬性,然後忍不住地扶著腦袋探歎,因為他們王家三代單傳,所以到了王城的這一代的時候,王城靈力非常的純粹,向來是那一些妖魔鬼怪非常喜歡靠近的東西,因為是三代單傳,但是王城的生命力又顯示得非常的脆弱,所以他們非常的看重王城,並且非常的寶貝,所以就連王城選修的門派都不敢讓自己家族太遠,將王城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溫養,沒有想到到了做一會的功夫,好不容易的將王城養大成人,卻在這麽關鍵的時刻出了這麽一檔的事情,說著當真的,聞者落淚,見者傷心。


    眾人垂頭不眼看著他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王城如何的命苦。


    明箏暗暗地低下頭來,腦殼卻不停地運轉著,那一片海域究竟是成為一個怎樣的組織,若是七八年前的那一個海怪算是屬實的話,或者若是妙法當年說出來的話是真的話,那麽妙法算不算是一個所謂的妖僧,或者當時他的門派並不是煉體的嗎?怎麽會說………所謂的海上的海怪殺人事件會不會當真的是一個明晃晃的又是那一些修仙界的人踏進去的的一個騙局。


    那麽……把所有的猜想都成立的話,在這修仙界之中又有多少的如同那一片海域一般所謂的騙局呢?


    然後王城的家屬便歎息了一聲,摸了摸王城的命格,說道,“其實對於這種天道的祈福的祭品的話,那一些被供奉的人是非常的挑剔的,一般人也不會下手,所以這些事情修仙界的大多數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因為那天道的祈福的力量過於的龐大,但是天道的祈福索取的又隻是僅僅的一小部分。。”


    但是沒有想到因為這一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罪過,所以這一些厄運降臨到他們三代單傳的就這麽一個小輩的身上。


    現在王家當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所謂的既然有天道的祈福,那麽免不了的,有眾多的信徒,那麽天道的祈福他們的信徒是誰?又是誰將這一些貢品給供奉上去的呢。


    所以………那一些那一整片的地帶的人的生說不定就是個幫兇。


    因為必須他們的天道的祈福的挑剔,並且必須要是修仙界的人,並且血脈的靈力非常的純淨供奉才會有效,可一旦受到了供奉,那一片區域的人都可以收到靈力的滋養。


    所以這一種邪教組織完全是通過別人的犧牲來成全自己的幸福。


    躺著也可以修行,躺著也可以得到靈力,就算是凡人,也可以通過向天道祈福,這麽一個類似於不同規則的東西供奉出他們想要的東西,成為像那一些修仙者一般的靈力,誰能夠拒絕這樣的誘惑呢。


    至少,明箏不認為那一些在那一個落後的經曆過了,各種悲痛的人們能夠拒絕。


    不過是……幹一些害人的事情,幹一樁就可以幸福幾十年,甚至幾百年,何樂而不為呢?


    或許剛開始的時候會有各種的,不忍,裏頭剛開始的時候還會譴責自己,還會愧疚,但是得到了好處之後又有誰會收手呢?


    明箏想了一想,那一些熱情招待他們的村民湧現到了自己的腦海之中,就連他們的笑容也不斷的在自己的麵前擴大,那一片海域,風平浪靜,明箏享受著他們的招待的時候,完全的沒有想到他們村民的心思竟然惡毒至此。


    可到了這一個地步的時候,明箏還是忍不住的會去想,他們村民究竟是知情人還是並不是知情人。


    可是,怎麽會呢?怎麽會不知情呢?他們竟然能夠說出聽到天道的祈福,並且在最後關頭咬死了,不開口。不就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罪行嗎?


    這簡直是置而不報,死而不改,並且還是一個幫兇。


    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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