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明箏也一臉興奮的點了點頭,果斷的等著看好戲去了。


    由著宿安到身邊,裴枕流這種模棱兩可的態度,明箏總覺得宿安可能會成為自己的後媽,留著是一個大麻煩。


    其實裴枕流也可以預想到宿安跟著那些人的命運是什麽樣子,但是明箏更覺得是一位修士可能並不是最後的一位贏家,明箏看著屠夫大叔就非常的炮灰,屠夫大叔的行為也是非常的炮灰,這麽簡單的陷阱,屠夫大叔也直勾勾地跳了進去,而且屠夫大叔來的時候這麽的明目張膽。


    這風聲想不走露都難。


    又或者,屠夫大叔來也並不是一個人的話……而是被推做了槍頭鳥。


    也會令人眼饞,也不知道他們事後決定怎麽樣的分配,還是說……畢竟魂珠這種東西,也是幾十年才出現過一次,而且出現了也不過是一個運氣的成分居多,有些事雖然南海南之域的四海隻是普遍的靈氣,好不容易守株待兔等到了一個人修補魂魄魂珠,看好這魂珠的魂力非常的虛弱,隻要自己能夠抓住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這時候,誘惑多大,當真的練修仙界的大多數的修士都無法想象。


    魂魄的複蘇,也就是說被打的重傷魂飛魄散的人竟然能夠重拾魂魄,其實也類似於一命換一命的東西,就算自己現在用不到,以後也是大有好處的,那以後用不到高價的拍賣給別人,也是夠換取之不盡,用之不盡的寶物的。


    而且這一次逃脫掉的是海南之域的四海開了靈智的魂珠,這一類魂珠可能效果會更佳一點,也就是說可能是千載難逢,因為很少的靈珠像宿安這樣從易生出靈智就有意識逃跑的。


    果然,明箏安安分分坐在他的對麵,看著他漫不經心的看書。


    明箏感覺屁股像長了針眼一樣動來動去,忍不住地想探出一隻腦袋,往後麵看去,然後也不用明箏焦灼多久,便聽到屠夫大叔下樓之後,有這聲音,應該是下樓之後不遠的地方,便傳到了一聲慘痛的叫聲,尖叫聲還是新鮮的,鮮活的。


    明箏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屠夫大叔可能行蹤暴露的,是他沒有想到暴露得這般的快,手還沒有捂熱呢……


    明箏:“?”難道這又是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嗎?


    裴枕流是看不住宿安了,還不如與其讓他們爭來爭去,爭到最後的結果,如果宿安是沒有等到裴枕流的話,被人煉化了,那也是宿安的命不好,裴枕流可以繼續尋找下一個魂珠。畢竟海南之域的四海之大,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守在一個地方而已。


    況且如果再不行的話,可以在市場上高價的競買那一些準備生出靈智的魂珠,這種情況下也能的,但是但是這種拍賣的話,一般是就算真的能夠生出了魂珠,也隻是非常普通的魂珠了正常的話,而且這種拍賣的話,個事情才能就加入了天價之後就算了,被拍賣了之後。還有一定的權力養不出珍珠的,也就是說這是一個賭注。怎麽想想都是很虧的。


    裴枕流就像一個賭徒,一般不緊不慢的跟在那住的時候,明箏也就在路上吃吃喝喝的,好不快活。


    等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雖然不知道得到了蘇安的人究竟是誰,但是那一個人的行蹤卻是暴露到了修仙界之中。往往是上一個的的主還沒有將手捂熱,就已經慘遭毒手,大多數的時候魂珠已經泄露出去了。


    因為能夠單槍匹馬來南海之域的這一些人,必定也不是說出生什麽大門大派,一般大門大派的人都比較熟悉群體活動,但是那些人敢於行走一個人行走修仙界之中也是另有所恃。於是爭鬥起來也是各種的慘烈。


    如果是棋手相當的倒也還好,就怕的是奪魂珠之人的屬性與守魂珠相生相刻。


    不過這些都不歸明箏管,明箏隻要安安心心的吃瓜就好了。


    明箏不知道裴枕流這個目的是做什麽,但明箏跟著裴枕流就對了。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海南之域的四海之韻已經聚集了有一部分的人馬開始爭奪魂珠了,


    海南之域的四海之韻上演一個自相殘殺的大戲,當真的是如同電視劇一般,光是聽著路過的人聽說了這一出好戲,都覺得情節故事跌宕起伏,劇情與情節最佳。


    偶爾明箏聽說得到魂珠這些人什麽花招都使得出來,最令人奇葩的便是修仙界的規矩,所謂的先禮後兵。


    魂珠得主往往是屁股都沒有坐熱然後這種沾親帶故的人便找上門來,什麽兄弟像啥呀,什麽任性啊,什麽親戚上門啊,什麽丟你長得像我多年前丟失的一個故友之類的五花八門的理由,明箏聽得覺得有些目瞪口呆,八百裏的血緣都可以扯上一點點,比如說是你叔叔的弟弟的媽媽的大家表妹的,要不然就是的你對家的爺爺的媽媽的奶奶的孫子。什麽關係令人聞所未聞,反正有親戚找上門來的時候,絕對不是一個令人小看的角色,。


    就算是一般聽到了風聲不確定他究竟手上究竟有沒有還珠,也能找到機會上門一探究竟呢,但是如果得到下一個魂珠的魂力泄露的話話,魂珠很快的就易主了。


    以前還不知道原來修仙界裏還流行什麽先禮後兵的,這一個招式先摸透了底細之後如果你不上門的話,那就可能是先兵後禮了。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後果。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裴枕流已經找不到魂珠的下落了,但是可能那一個東西隱藏得很好,也可能是魂珠得主隱藏的很好。


    明箏默默的看了裴枕流一眼,明箏隱隱的有一種直覺,覺得這一場爭奪也不會持續的太久。


    明箏也有一種擔憂找不到了,該不會當真的給一個能人異士得到了之後立馬地逃出了泗海之韻吧,那裴枕流當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到了第五天的時候,魂珠又開始迅速的現世了,但是又好像是一個大海中掀起的一片浪花一樣,很快的便消失於修仙之界之中。


    不過這樣一來,就好像是證實魂珠還依舊是存在於四海之韻一樣,引得了外頭的聽到了消息的人也紛紛地趕往海南之域的四海之韻來看熱鬧。


    也就是像裴枕流這樣的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如此的淡定,明箏有時候看著一臉沒有表情的裴枕流,默默地陷入了沉思。


    “爹爹,你真的不著急。”明箏看著今天裴枕流的飯少吃了一口,忍不住陷入了沉思,難不成她的爹爹心裏頭非常的著急,隻是表現得淡定而已,你看這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她的爹爹反而胃口越來越差了,這不就是擔心的表現嗎?裴枕流隻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


    不相信裴枕流將魂珠困了好幾天,沒有對魂珠的身上動過什麽手腳,如果當真的是如此,裴枕流就不是裴枕流。


    不過,如果裴枕流不甘心的話,還是趕緊的上,自己的平白無故撿來的這一半的好處,魂力讓別人找到的好。


    畢竟魂珠到現在沒有人找到,但是很多人也是這樣,很多人一開始的便早早的準備好了煉化的工具,但是深深的把魂珠嚇怕了,所以魂土一得到別人的手上就拚命的上發出自己微薄的魂力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因為他極度的不配合,又剛剛好的養了一點魂力,所以特別的能折騰。


    若是尋常的魂珠,也就三兩下的功夫被人製服了,早就煉化了成為一個丹藥,偏偏他折騰了這麽久,依舊在海南之域的四海之韻蹦達的。


    裴枕流麵無表情的看了明箏一眼,似乎覺得有些好笑,然後他真的笑出來了。


    明箏:“………”看裴枕流這日子過得也不是挺不錯的嘛,都有功夫來笑話自己了,看來這件事情當真的不急。


    到了第六天的時候,好吧,已經沒有第六天了,因為第六天的時候來了一個狠角色。


    第一門派的素昔長老。


    眾所周知素昔長老了有一個弟弟,當年就已經在那一場大戰上封印了自己的魂力,然後走火入魔,如今聽說不知死活,聽說還躺在第一門派的那一個冰棺上。


    但是又有傳聞,素昔長老的弟弟並不是走火入魔的,而是在這一場天道的毀滅之中,受過了重傷,差點迴魂魄散了,變成了一個植物人,遲早會醒過來。


    這幾年來,素昔長老一直尋找著能夠修複魂魄的東西,那一種瘋狂程度簡直是不惜一切代價。海南之域的四海之韻這開了靈智來說更是千載難逢的,也就是說從這個靈珠剛開始出生的時候沒有看上眼的,等素昔長老知道了海南之域的四海之韻魂珠還在的時候,素昔長老親自來了海南之域的四海之韻。


    素昔長老不說第一門派的長老而令人懼怕,而是,素昔長老他本來不是第一門派的人,是第一門派好吃好喝的招素昔長老進來,也是說素昔長老當年可是連人第一門派的臉麵都不給的,三顧茅廬的那種騎馬都上癮了,好請賴請你才叫素昔長老請過來的,同一個比較具有傳奇色彩的這一個小故事來看,素昔長老是非常實力非常的雄厚的。


    別人對上素昔長老無疑是雞蛋對石頭。


    但對拳頭也就是說在絕對的強權麵前,這一些小羅羅都會趨利避害,也不敢的同素昔長老明爭暗。


    在修仙界裏頭的眾人誰不知道,素昔長老他那個弟弟傷得如此之重,所以敢跟素昔長老奪,勢必的,不會得到一個很好的下場。


    畢竟大多數能來四海之運爭奪的,也不是一個特別叫得上名號的人。


    同素昔長老對上,不僅容易被他一個拳頭給拍死在沙灘上,死的不能再死,還會列為第一門派的黑名單,況且素昔長老那一個背後的門派的也是令人敢怒而不敢言。


    如今在修仙界中,就算是一些能夠叫得上名號的一些大能們那都不敢硬碰硬的同素昔長老對上,所以在這修仙界之中很少人能夠惹素昔長老。雖然看不慣,但是也就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明箏感覺故事才剛剛的展開,就已經迅速的謝幕了,看的有些掃興。


    那當真的,裴枕流與魂珠失之交臂了,也怪可惜的,明箏又想起了被那個人的命運,也覺的怪可惜的。


    一位素昔長老的弟弟,這麽嚴重的地步了,可能也不會輕易的放過魂珠的,宿安穩穩妥妥的都是被煉化的命,而且裴枕流雖然很厲害,魔界少主,可是裴枕流聽起來的名頭比不上素昔長老。甚至素昔長老聽起來隱隱的比裴枕流更牛逼的樣子,畢竟薑是老的辣辣,這…還是上一代魔主的江湖。


    “爹爹,我們就這麽算了嗎?”


    守株待兔,守了幾天,然,煮熟的鴨子就這麽飛了。


    想著那一些小羅羅根本就不出城。明箏還以為他的後招是有人擋了大部分的怒火將魂珠成功帶海南之域的四海之韻之後,然後裴枕流再繼續在外道上截殺他。


    裴枕流聽說了這件事情的時候,確實也和往常一般沒有什麽表情,甚至還滿意的點了點頭。


    明箏一臉驚悚的看著裴枕流,莫不成裴枕流受刺激,刺激的有些傻了。


    明箏看著他這般的表情,又忍不住地覺得不太像傻了的樣子,還忍不住地伸出了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耳朵,他的眼神便有些冷了,還是原來的那一個味沒錯了,應該沒有啥。


    那麽,裴枕流就會另有目的,難不成什麽目的?難道是巴結素昔長老。?


    魔界的人向來與正道格格的不入。裴枕流何至於巴結素昔長老………魔這的人沒那麽一刀捅死素昔長老就不錯了。


    明箏看著裴枕流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腦海中不由得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明箏感覺自己的行為有點危險,甚至隱隱的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裴枕流………他該不會是為自己鋪的路吧。


    明箏有些驚悚的搖了搖頭,裴枕流怎舍得讓自己煉化的材料為自己鋪路,可是憑什麽,又說裴枕流為她不得路呢?


    那就算這個觀點成立了,


    素昔長老又不知道是裴枕流讓給素昔長老的,是素昔長老抓到了裴枕流送給他的禮物,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況且,明箏總覺得自己沒有這麽大的臉麵,但是明箏看著裴枕流眼睛裏,有種有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裴枕流到底打了什麽主意,可是如果真的放了魂珠走的話,明箏不信裴枕流是這麽老奸巨猾的人,不是故意的。


    明箏總覺得裴枕流心裏暗暗的憋著什麽後招,比如說剛開始的………裴枕流在拿到魂珠之後,漫不經心的等在這個地方,海南之域的四海之韻美景雖然美是美,但是也美得太過得空曠了,一些長期的呆在這裏一共呆了六天,平時她這麽一個一心向著事業的人,怎麽會這麽有閑情雅致的在這個地方,什麽都不幹待了六天。分明在等人,等的是誰也是不言而知的,明箏隻是個思路,繼續的想下去,越想去越這麽覺得有道理不,可是然後忍不住的給自己臉上貼的金子。


    “爹爹,你該不會是為了我吧,其實你不必這樣子的。”


    裴枕流一臉看白癡的目光。


    明箏看著裴枕流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破碎了。


    “那爹爹你打的是什麽算盤?”


    明箏當真的是好奇,因為看著魂珠被素昔長老帶走了兩三天了,裴枕流就是不急不緩的樣子,而且看裴枕流的樣子也不像是像有一個另外的目標一樣,而且,最主要是,一連著這些天,裴枕流連那個海南之域的四海之韻魔教的老地盤賣酒的那個地方暗格都沒有去過,但可能裴枕流去了,沒有讓自己知道而已。


    可是仔細的觀察還是發現,如果裴枕流去了的話,身上總會帶著一絲若無又若有若無的酒香的驚喜,但是這幾天,裴枕流當真的身上沒有一點的怪味………


    就這麽放棄了嗎?也沒有盡他尋找下一個家的目標啊,因為魂珠出海,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找不到宿安也算了,找一個替代品還是可以的。


    “等?”裴枕流隻是淡淡地這樣說道,明箏眼巴巴的看著他,還以為要等什麽人,結果他就突出了這一句之後,沒有在別的話了,明箏也不知道等什麽,明箏雖然心裏忐忑,但是皇帝不急,明箏做一個太監急什麽?


    況且南海之域的風景這般的美,多逗留幾天,對明箏來說也沒有什麽差別,去哪裏也不是去,說不定下次裴枕流再如上次去秘境一般,明箏自己窩著一頭的亂發,蹲在了懸崖峭壁那一個可憐兮兮的等著不知道猴年馬月迴來的裴枕流,然後守著那一個地同禿鷹大眼瞪小眼,那種生活……!不堪迴首。


    如今好吃好住好喝,平日裏頭也沒有什麽事情幹,幹得最多的一件事情便是早上醒來的時候讀兩頁詩書,讀得困了累了,便可以去樓下拿幾碟糕點,然後再吃幾個南海之韻特產的水果,那可叫有滋有味呢。好好的待在一個舒適的環境,難道它不香嗎?而且裴枕流的行程本來就非常得急,能夠在一個地方長期的逗留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於是他們就安靜的等了幾天,沒想到已經過那麽久,算算時間又過了一個七天,宿安想著這個時候,裴枕流早就應該走了了。


    沒有想到到第二個七天到來的時候,也就是在這南海之域呆了半個月的時候。


    明箏沒有想到,裴枕流房中當真的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話說,那一天當真的不是一個平靜的天,大早上的便下起了雨。


    裴枕流心情也是非常不錯的樣子,帶著明箏還在樓下遛了兩圈,


    裴枕流一早便帶明箏買好了名茶,明箏從來沒有見過裴枕流這種茶是什麽茶,聞起來味道也怪怪的,像是不是給客人備茶而是想要下毒一般………


    裴枕流然後又去了第一天來到這四海之韻的時候,帶明箏去的那一家客棧,隻不過那家客棧容貌似乎發生了一點變化,乍一看就像是孿生兄弟,一般原來不是那一家客棧呢,也不知道那一家客棧為什麽搬遷辦的這麽的迅速………


    裴枕流輕車路熟的,又走到了那一個客棧的老板,什麽話也沒說,就要了兩壺好酒。


    明箏看著那一個客棧的老板,總覺得那客棧的老板給他一種非常眼眼熟的感覺,可能是易永壽吧,他心中暗自的才想到,可是這樣一說又有些說不過頭來,因為他的身高和聲音都發生了變化。


    難不成真的是孿生兄弟,所以才令明箏感到熟悉…?


    裴枕流姿態悠閑地提著那一壺酒,然後徑直地迴到了客棧,打開了酒蓋子。


    的酒非常的噴香四溢,整個客棧都環繞著那一種酒的香味,簡直比那種市麵上所銷售的價值千金的美酒的香味更加的有韻味,真的是太香了,明箏感覺裴枕流真的是拿出了自己的老本來了,這味道,就算他對美酒一無所知,也隱隱的覺得這壺酒可不是千金可以比擬的,說不定是萬金千萬金,這是肯定是裴枕流的私家殘貨沒包旨,可能想來這個客人是非常的重要的了。


    裴枕流一反常態的並沒有待在屋子裏頭,而是光明正大的出了一趟遠門。


    就將那一個飄香的老酒留在了那個客棧的房間裏頭。


    明箏勾著裴枕流的手指,慢吞吞的走出了客棧門口,然後一步三迴頭地看著那擺好的酒,還有象棋,也不知道那擺的究竟是什麽意思,那肯定是解不出來的棋局之類的吧,反正,明箏看著裴枕流擺出來的棋譜怪簡單的,………這所謂的高手,過招也比不過如此了。


    看起來套路特別的深。


    明箏好奇的想問一些什麽,但是裴枕流的眼神似乎也不是很好說話的樣子,反正自己等著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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