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三更半夜被抓來當苦力的醫者在一旁看的熱鬧,看的有些認真。


    明箏對上裴枕流那一個看著死人一般的,若有所覺一般,雖然腦子不是很清醒,但是本能的有一些畏懼,所以整個身子縮了一下,但是明箏顯然的忘記了自己手上還紮著針。


    但是等明箏發現的時候已經完了,明箏的手臂抖了一抖,忍不住手上的針也抖了一抖,然後醫者理所當然的紮歪了,紮的明箏更疼了,然後明箏忍不住的有些委屈,眼裏泛起了一點淚水淚汪汪的看著裴枕流,眼神似乎非常的無辜。


    裴枕流看著明箏的眼裏包著兩行淚,也沒有說什麽,沒什麽看不過眼的,反而是勾起嘴角笑了笑,明箏看不過眼,又在裴枕流的手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這一迴,卻是毫無顧忌的。


    裴枕流:“………”


    紮完了針之後,醫者對裴枕流說,說叫明箏注意放鬆心態。保持心情的愉悅,有助病情的恢複。


    明箏經過了一番紮針之後,腦子也有一些清醒過來,然後迷迷糊糊的想。


    沒有啊,她的心態非常的放鬆,心情也是非常的愉快。


    裴枕流問著,“這發燒還能反複嗎?”


    那個醫者顯然也是跟上一個醫者情況一樣,顯然的沒有醫治過凡人,也不是很清楚這一類的病情,況且醫者平日醫修仙界的人都是一些大病情無法解決的事情,所以如此的大材小用,倒是難為醫者了。但是醫者很認真的說,“不一定,要看個人情況………”


    說要看情況的,其實十有八九都是會的了。要不然就會換一種說詞,說大約是說不會的。所以明箏聽完了之後撇了撇嘴角,懶懶的依賴在裴枕流的懷裏。行了,裴枕流就負責在前方搞事業,自己就是負責拖後腿的,明箏有時候自己也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敵方那一邊派來的臥底……


    但是現在的明箏的確不能勞累,不宜行動,但是他們一共才兩個人,裴枕流總不能丟下自己跑了,所以裴枕流必須得留下來照顧自己。


    但是此時的情況,明箏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道理雖然知道如此,但是心頭還是忍不住委屈上了,明箏有些懶懶的撇著唇,窩在了裴枕流的懷裏,嗚嗚咽咽的說道。“爹爹,我難受。”


    生病了,不難受才是奇怪的,裴枕流麵無表情的想道。


    裴枕流麵無表情地將明箏放了下來,然後冷冷地說道,“自己走。”


    明箏的瞳孔遭到了地震一般,好吧,裴枕流


    還是這般的毒,這般的冷血無情,哪怕明箏生病了都不放過自己。


    明箏生長著小胳膊小腿,然後苦惱地說道,“可是這可怎麽辦,還好萬一這病情反反複複的話………”裴枕流又沒有照料過病人的經驗。


    兩個人都是新手上路。


    裴枕流聽了覺得有幾分道理,索性他們走的也不是很遠,於是裴枕流麵無表情地迴頭將目光轉到了醫者身上,醫者正在收拾著東西,突然之間打了一個哈欠。


    裴枕流拎著明箏麵無表情的折返迴去。


    醫者抬頭看著是原來的那兩人,被裴枕流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得一個機靈,醫者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我就留在此地不走。”


    然而,醫者的表態有些晚了,被大魔頭看中的人鮮少的有說逃過裴枕流的手掌心的,於是醫者就被裴枕流麵無表情地拎了起來,迴到了客棧。


    但是大魔王也是非常好心的,在醫者的手裏放了幾個靈石。醫者被拎到了別人的地盤,這個時候哪敢接受他的靈石啊,然後裴枕流麵無表情地看著醫者一眼。


    醫者一臉的苦澀的扯著嘴角笑了笑,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攤上了大事了,大半夜的好心給人一次就算了,還被直接的抓到這裏來,但是醫者看一下那一個可憐兮兮的眼裏泛著淚水明箏,心裏頭就軟了下來,罷了,罷了,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雖然明箏的家人不是特別的靠譜,但是小孩子可愛呀!


    裴枕流看到醫者收下了靈石,覺得做完這一步,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裴枕流點了點頭,但是走的時候還是稍微的有些不太放心,以防醫者對醫者做手腳,還在醫者的身上下了一點禁製,就抬不得走了出去。


    走的時候隻是叮囑,“你留下來,好好的照顧她。”


    明箏看著他已經走到了門檻上,目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聽著裴枕流這像是說慣了的語氣,頓時就感覺到有些無語。


    而且他們兩個人生地不熟的,但是醫者真的想要對自己動什麽手腳的話,裴枕流那一點禁製有用嗎?


    好吧,裴枕流的東西本來就是懸或者又懸。說不定還真的有用,於是明箏也就放心了。而且明箏看著這個醫者也的確像是個好人。


    明箏想著又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重點是……重點是她的爹爹當真的就這麽放心的走了。那實在也太可惡了,簡直就像是渣男。


    但是明箏也沒有這麽多的心思想了,明箏迴到客棧的時候,已經非常的疲憊了。


    醫者看著一大一小,就這麽放心的在自己,也是略略的,有些頭大。


    ………


    明箏懶懶的睡了一覺,一覺醒來的時候,看著兩眼無妽的醫者居高臨下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兩眼悠悠地盯著自己看,眼神空洞的令人有點窒息。


    明箏似乎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明箏歪了歪腦袋,麵笑麵皮僵硬著笑了笑,開口道。


    “醫者大人你還在呀?”


    醫者:“………”


    明箏看著醫者一肚子幽怨的,微微的有些錯神。


    醫者將事情一一的到來,明箏聽著頓時也瞪大了眼睛。


    沒有想到裴枕流下的禁製竟然是不能離開明箏三米之內………


    醫者見他醒了之後,嚐試著又離開了他三米遠,然而並沒有成功。醫者在心頭暗暗的思忖道,也不知道他們竟然是何人,竟然還有這種東西。


    明箏:“……!”我也沒有想到。


    裴枕流一早推開門的時候,看著他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裴枕流麵無表情地忽略了,在旁邊一臉幽怨的醫者。


    裴枕流麵無表情地坐在明箏的床頭,伸出一個略微冰涼的手,摸了摸明箏的額頭,然後淡淡的點了點頭,“嗯,比昨天好多了。”


    裴枕流又想起了明箏的體質這麽的弱,決定了還是將這個醫者帶出門為好,免得以後遇到了什麽事情。裴枕流在望著醫者的眼神之中,一瞬間就有針對的對策。


    首先的話,還得要那醫者心甘情願地跟著自己這一行人為好,免得如果生出了反心,到時候反而不好處理。


    裴枕流若有所思的看著,一開始便在邊上充當著透明人的醫者。


    裴枕流:那怎樣才能讓醫者心甘情願呢?


    醫者被裴枕流這個如同看著砧板上的魚的一般的目光,被裴枕流這冰涼的目光激得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醫者戰戰兢兢的說到。“您看,她已經好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在這個地方混了一晚上之後,醫者本來想要討一個公道的,但是後來想了想裴枕流的本事,如今隻想著快速的逃之夭夭,但是今日又見他這個不同尋常的目光,這個目光甚至讓醫者連要求也不敢提了,隻想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就好了。


    裴枕流沒有說話,醫者心裏頭嚇了一跳,難不成還殺人滅口,他們究竟是什麽人?


    難不成怕自己泄露他們一群人的蹤際嗎?


    醫者怎麽想著又覺的也沒道理呀,可是裴枕流這般的冷的眼神,究竟是何意?


    醫者目光偷偷的打量著裴枕流,看著裴枕流也不過是一個少年人的模樣,不過是一個少年人,心思也不必這麽歹毒吧。


    …………


    因為明箏是來到了南海之域第一天的時候生病,裴枕流也幹不成什麽事,兩人沒有什麽事情幹,也不著急著趕路,直接到南海之域的邊境,珍珠可能在海邊。


    到了日落黃昏的時候,會有許多的修飾,到南海之域的邊境上走走。


    裴枕流帶著被裹得嚴嚴實實明箏,走到了南海之域岸上,明箏閑著沒事幹,總是想去海邊,裴枕流也順帶的看打探一下消息。


    明箏腳踩著有一些沙子,估計著這以前可能是一個海灘,想著那海上會不會有魚,會不會有烏龜,會不會有什麽。明箏仍然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好奇寶寶一樣,蹲在裴枕流的身邊。


    儼然,明箏早上醒來的時候,倒是清醒了許多,看著裴枕流的樣子,眼睛裏依舊是滿滿的孺慕。


    裴枕流我看了明箏一眼,看著明箏完全沒有昨天那般胡作非為的樣子,歎了一口氣,裴枕流想著,這大概就是醉酒的人一般是不太清醒的時候,也忘記自己做過了一些什麽,裴枕流也就選擇了原諒明箏,況且,他本就不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些什麽。


    裴枕流看了一看自己昨天被咬的有一些發紅的傷口,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雖然裴枕流可以讓靈力來治療自己的傷口,但裴枕流想了一想,還是留著靈力對付在南海之域日後可能會遇到敵人的人罷。


    裴枕流說不準在這裏也不知道會遇到些什麽,靈力能省著用就省著用。


    明箏可不知道所謂的靈力會枯竭之類的,沒有人同明箏說明這些,明箏也不曾管得這般的多,明箏的此時此刻眼裏隻有眼前的大海,


    轉眼,裴枕流聽到明箏指著那邊大海的看到一個乘著一片扁舟,戴著蓑帽老人,說道,“爹爹,我想去釣魚。”


    明箏在海邊吹一個風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還妄想著去釣魚。


    況且,這南海之域的魚豈是尋常的,豈是修士能釣就釣的,況且他隻不過是一個區區的凡人。


    但是裴枕流看著明箏這般一臉熱切模樣的看著自己,裴枕流微微地歎了一口氣,裴枕流覺得他在教好明箏這條路上越走得越來越遠了,他教不好明箏了。


    裴枕流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之後,由三兩下的功夫去買好了魚竿。


    裴枕流也是難得的放鬆的心,隻不過是隨著明箏隨意的胡鬧一番而已。


    “南海的珍珠是南海的南海之域,這所有的珍珠都會生出了魂嗎,那麽那是些魂魄晚上會唱歌嗎?”


    裴枕流:“………”唱歌?


    “據說南海裏頭有美人魚,這是真的嗎?明箏從來沒有見過美人魚。”


    “美人魚這種東西是上古這個傳說,懂嗎?”


    此時正是黃昏的時候,來往的也有路過的行人,聽著一大一小的話,忍不住地附和道。


    “道友,不是可不是嗎?聽說天下第一美人風念念可是個出了名的美人,也不知道是傳說中的美人魚美還是風念念比較美一點………”


    黃昏的時候,在這周圍還是有挺多人來來往往的。畢竟這個時間就算不做什麽,看著美景也是非常的美的。


    況且在這裏撿到寶的話就也是這個時間段比較多寶物現世,是的,南海之域他的天空的裂縫上時不時的會掉下一些東西來。


    再說,來南海之域這一個邊境也是一個渡口,想要往南海之域裏走的話這裏也是必經之路,所以倒是有些修士來住。故爾是相對來說,比外頭堵塞的交通來說是比較靈通點的。


    所謂的念念,念念不忘必有迴音。


    “每年的七巧閣中的風念念都會去預祝,因為聽說這一年………”


    是啊,我也是聽說這一年會有預祝,聽說風念念也會來南海之域,所以才提早了這麽多個月來一睹風念念的風采………”


    “那當真的是太巧了,我還當真的想看一看………”


    明箏其實說是在釣魚耳朵就完全都豎了起來。聽了之後陷入了沉思,默默地看著交談的兩人遠去的背影,風念念也就是的時間來南海之域?


    明箏真的想去看一看傳說中天下第一美人是何等的美貌。


    因為在秘境的時候也遇到過兩個美人,明箏所知的也見識過不少的美人,但是他們都說天下第一美人是名副其實的,這樣一來,更引起了明箏好奇之心,那,究竟有多美?


    “那………七巧閣又是什麽樣的地方呢?”明箏忍不住地問起了自己身旁的這一個行走的百科全書。


    “七巧閣是仙女處的地方。”裴枕流麵色沒有任何波瀾,淡淡的說道。


    明箏沒有想到有一天裴枕流會說出這麽活潑可愛的語氣,明箏有些目瞪口呆,裴枕流原來是非常接地氣的一個人。?明箏還以為裴枕流真當真的是非常古板的。


    明箏“那爹爹,你見過仙女嗎?”


    裴枕流眼神淡漠的看了明箏一眼,“沒有。”


    “所以我以為是假的,”裴枕流麵無表情的說道。


    明箏聽著,不知道為什麽裴枕流總給他明箏一種感覺,裴枕流像是說出了一種冷笑話的感覺。


    “那你見過天下第一美人嗎?”明箏眼光好奇地在裴枕流的臉上去逡巡。


    裴枕流忽然之間看著明晃晃的水麵,他默默的看到。


    明箏:“…!…”裴枕流應該不是個自戀的人吧。


    莫不成她以為自己夠美了,就不去看美人了。


    可是明箏平時看裴枕流並不是一個注重自己的容貌的人呢,換言之,裴枕流並不是一個自戀的人。


    莫非……是什麽隱藏的屬性?


    不過也是,裴枕流是真好,隻是那一種美,還是帶著有一種陰柔的卻又不是柔弱無骨的那一種美,裴枕流的美,是一種令人欣賞的美。周去一的那一種美是帶著有一種謫仙的美,這兩個人,對比與其他所看見的人來說,也算是明箏見過的最美的人了。


    明箏眼見著問不出來什麽,索性也不再問了,而是轉了話題,“那爹爹,你覺得我能釣上魚來嗎?”


    明箏百般無奈拉著的釣魚竿,才突然的想起來裴枕流其實都沒有給誘洱,怎麽會釣的上魚來呢?


    其實修仙界的魚竿挺有講究的。


    裴枕流實話實說,“不能。”


    明箏:“………”都生病了,裴枕流都不能好好的哄哄她。


    “不過聽說這裏會拐賣人口。這倒是真的。”南海之域魚龍混雜,是屬於修仙界中管不到的黑色灰色地帶。


    所以這裏也常有魔人出沒。


    裴枕流不就是魔界少主嗎?明箏又何懼魔教的人呢。


    明箏在這邊的想著,然後便得這般的問了。


    裴枕流瞳孔之中似乎有一些深沉,暗暗的想到,明箏恐怕沒有見過真正的魔人。


    那一些……被放棄了的魔人。


    他們處於一種灰暗的地帶。苟且偷生,殺搶掠,無所不致。


    說是惡人,也不並不為過。


    裴枕流若有所思的看著明箏,如果明箏被抓了,說不定會被放血吸幹了人血,然後當成傀儡一般被煉化吧,聽說那一些某人挺喜歡修煉小孩的,裴枕流得看著她一點。


    明箏如今滿腦子都是一些都是一些無憂無慮的東西。


    裴枕流原想帶著明箏見見世麵的,如今突然間不舍得明箏看到那些比較殘酷的東西,若是能夠一直這樣天真下去,也不全然是一件壞事。


    裴枕流總覺得這個魔界的這個方寸之地實在是太小了,太小了,魔界的人其實很多的,但是容納不下了……


    以後,明箏可能也不一定會以魔人的身份行走在世間罷。


    明箏這般的明媚的小,孩應該活在陽光之下,裴枕流淡淡的笑了笑,然後麵無表情的別過頭去。


    *


    今天釣了一天,依舊沒有釣上一條魚,然後明箏有些百般無奈的,然後赤著腳在沙灘上走來走去,黃昏下的餘暉將默默走在前頭的裴枕流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不知為何,明箏看著今日格外沉默的爹爹,突然之間在裴枕流的身上看出了一種難言的落寞。


    *


    雖然今天沒有釣到一條魚,但是今晚還是花了錢了錢在客棧吃了全魚宴,南海之域他們的土特產便是魚。


    明箏隻是這裏的魚不知道為什麽格外的貴,懷疑是這裏的店是黑店,雖然這一條魚竟然要八十塊上品的靈石。


    然後客棧的老板一直在吹噓這魚可不是普通魚,因南海之域這裏收到了天道的福址,所以這些東西都是有靈氣的東西,吃了之後能夠延年益壽,美容養顏,各種好處天花亂墜的,吹著裴枕流麵無表情的看了老板一眼。


    裴枕流原本想要做罷的,但是看著明箏這般亮亮的眼神,仿佛在客棧裏的掌櫃的吹的跟真的似的。裴枕流本是坐等著客棧裏頭的老板吹的塌下來都不相信這些,但是在明箏的目光之中想想,一條倒也是無妨。


    明箏覺得裴枕流沒有錢,不應該這般的揮霍,但是看著那魚似乎挺好吃的,就是因為從來沒有聽說過,況且明箏覺得修仙界的東西同往常的沒有區別,南海之域不同這裏的東西都收到了天道的福址,甚至會生出了靈智,但是沒有生出靈智,不就是雲英母雞生的蛋一樣的嗎,明箏倒是想嚐嚐個中的滋味。,


    *


    吃魚的時候,裴枕流難得的悟出了一個笑容,許是心情很好,明箏也不由得放開了一些,明箏目光不由自主地追尋著裴枕流背後背著那一把明晃晃的劍,忍不住的問她“爹,你為什麽喜歡劍呢?”


    這是明箏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個地方,默默的看著裴枕流背上那一把漂亮的劍,裴枕流的劍向來是很有講究,就算是每一條紋理都是格外的漂亮的。


    明箏想她的爹爹這般的喜歡劍,為何不去做一個劍修呢?劍修的話……


    明箏往深層次的想了想,後來想著又止住了話頭,因為畢竟在大門大派才有這個門派,在魔道的話哪有什麽劍修呢?


    明箏又忍不住的看著裴枕流,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裴枕流經常吃飯,也不知道裴枕流是不是習慣了,明明裴枕流是有著如此尊貴的生份,過的生活卻如此的精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的山上上呆了幾年呆習慣了的原因。


    裴枕流身上在佛鄉曆練出來的,也不過就是這一份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吧。


    其實修仙界的人也不太愛吃東西。


    這些年來裴枕流都是習慣了的,明箏轉眼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問題,見自己之前這般的問道,也沒有半點的責怪,於是又壯了膽繼續的問道。“那,爹爹,你會做飯嗎?”


    裴枕流麵無表情的看了明箏一眼,並沒有說話。


    明箏卻是想著,如果裴枕流在山上需要吃東西的確實不會做飯的話,那豈不是要被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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