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林耀提到陳慧琳的事,黃道長直接拍著胸脯答應下來,等他迴到玉清觀,就差人打聽。


    林耀這才知道黃士仁來自昆侖山玉清觀,昆侖山他是知道的,至於玉清觀,他自然不知道,以前沒仔細了解過昆侖山,不知道也正常。


    而且聽黃士仁的意思,玉清觀其實隻是一個小門派,門徒並不多,在他想來黃士仁也沒必要為這種事情騙自己。


    吃過早飯,黃士仁告辭,臨走前還對林耀感謝一番,並不是感謝救命之恩,用他的意思來說,就是跟林耀暢談一夜,收獲頗多,此生境界有望在進一步,結成金丹。


    黃士仁離開後,林耀也準備向大長隊告辭:“大隊長!”


    大隊長苦笑道:“林耀,你現在已經和黃前輩同一級別了,我可不敢在當你大隊長。”


    “大隊長,聽您這話的意思是不準備要我這個下屬了。”


    “你有這能力,給我當下屬實在是太屈才了。”


    “大隊長,你不會是想稱唿我一聲前輩吧?”


    “你現在已經走在了我們國安大隊所有人的最前麵,我叫你一聲前輩也沒什麽不可以。”大隊長說道。


    “您呀,可別折煞我了,就您這年齡叫我一聲前輩,這不是打我臉嗎?我有那麽老嗎?”


    大隊長聞言笑了笑:“年齡無大小,強者為尊。”


    “大隊長,我是真受不了你這一套。”


    大隊長看著他:“那你說說我叫你什麽?總不能還叫你洗車工吧?”


    “我的代號本來就叫洗車工!”


    “那我也不能這麽叫,是對你的不尊重。”


    “大隊長,我都不講究你還講究什麽?”


    “那我也不能因為你不講究就不講究呀”


    說不通,林耀有些無語:“大隊長,我算服了你了。”


    “林耀,你現在是高人,就必須要有高人的架勢,明白嗎?還有你看看你那代號,洗車工,聽著就掉價,真不知道當初那個傻蛋給你取的這代號?”


    林耀一臉黑線:“大隊長,你說的那個傻蛋現在就站在你麵前。”


    “噗嗤!”


    大隊長沒忍住撲哧一笑:“我說林耀,你咋給自己取了這麽一個掉價代號。”


    “大隊長,你這是歧視,洗車工怎麽就掉價了,不偷不搶,憑勞動掙錢。”


    “我可沒有歧視洗車工的意思,隻是覺得洗車工這個代號跟你不般配。”


    “我覺得挺般配的呀,很符合我低調做人的性格。”林耀說道。


    大隊長想了一下,問道:“你真的還想繼續當你的洗車工?你要知道現在除了我這個大隊長的位置不能給你,其他什麽位置我都可以給你。”


    林耀點點頭:“大隊長,我聽明白了,你現在是想拉攏我。”


    “我是想拉攏你呀,把你留在國安大隊,可你要是想走,我也留不住。”大隊長說道。


    “大隊長,那你想怎樣拉攏我呢?”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除了我這個大隊長的位置不能給你,其他的位置你隨便挑,有條件隨便提。”


    “可以給我加工資嗎?”


    “當然可以,一年一個億怎麽樣?”


    “每年必須完成三個任務,我可以不完成嗎?”


    “可以!”


    “那我需要做什麽?”


    “你隻需要在我們國安大隊遇到無法解決的事情的時候出麵解決一下就行。”


    “一年一個億?”


    “一年一個憶。”


    “那我算什麽?總得有個職稱吧!”


    “供奉。”


    “明白了,以後我就被你們供著,對吧!”


    “你可以這麽理解。”


    “大隊長,這樣真不符合我低調做人的性格,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呢還是做我的洗車工,咱門大隊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來解決,至於什麽供奉呀,還是算了吧,您要是實在覺得過意不去,就把每年那三個必須完成任務給我免費了,至於待遇,您自己看著加,加多加少全看您心意。”林耀說完看著大隊長,等著他的答複。


    大隊長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問道:“你真不覺得委屈?”


    “不委屈!”


    “好吧,那就依你的。”大隊長同意道。


    他之所以一心想將林耀捧上高位,就是想將林耀長久留在國安大隊,他相信國安大隊隻要有林耀坐陣,一定會是我國最強大,最神秘的一支部隊。


    不過林耀既然願意隱匿在國安大隊,甘願做一個普通的隊員,他也隻能滿足。


    畢竟不管林耀是普通隊員,還是高高在上國安大隊供奉,隻要他在國安大隊,就是國安大隊最好的保障。


    而且他也覺得,扮豬吃老虎是一個不錯的想法,以後說國安大隊洗車工完成了什麽什麽任務,會讓人覺得,國安大隊全是牛人,連洗車工都是牛人。


    “大隊長,那這事兒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至於我的實力,還請您幫忙保密,指不定什麽時候我還能拿被出來當底牌使。”林耀笑道。


    大隊長也是一笑:“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國安大隊最大的底牌。”


    “大隊長,聊了這半天,我還不知道你的代號呢?”


    “我以前的代號叫大雕!”


    “大吊?”林耀眼睛不由掃向大隊長兩腿間,貌似也不大呀。


    大隊長臉色一黑:“雕,雕像的雕,不是吊!”


    “哦,雕呀,我就說嗎?看起來不大呀!”


    聽到這話,大隊長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要是換成別人這樣調侃他,他非拉著好好教訓一番不可。


    現在隻能忍著。


    “大隊長,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撤了。”林耀說道。


    “一晚上沒睡,不休息一下?”


    “不了,還是早點迴去的好。”


    “我讓烈風送你!”


    “烈風是我隊長,這樣不太好吧。”


    大隊長撇了他一眼:“我讓他送你,那是看得起他。”


    “咳……”林耀輕咳一聲:“大隊長,你這樣真的好嗎?”


    “你現在可是我國安大隊的寶貝疙瘩,自然要給你最好的待遇,我去安排,你等一會兒。”


    林耀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十多分鍾後,林耀坐烈風的車離開京城國安基地,本來他想著要不要去陳家看看陳老爺子。


    最後一想,還是算了,現在去不是讓陳老爺子更難過嗎?


    “隊長,你送我去機場就行了。”


    “那怎麽行?大隊長的命令,必須把你安全送迴申城。”


    “隊長,坐車真的很累!而且時間還長。”


    “車加油可以用加油卡,坐飛機隻能我們自己掏腰包,而且還不給報銷,所以我覺得開車雖然人累點,還是比較劃算。”烈風說道。


    “算的夠細呀,難怪你一直開車!”


    烈風笑了笑:“這不是錢不夠花嗎?被逼的,能省點就省點。”


    “能省點就省點,那就省點吧,前一半路程你開,後一半路程換我來開。”


    “好!”


    一路風馳電掣,下午兩點,林耀就迴到了平山別墅,烈風將他送別墅區大門口就返迴了,幾分鍾前他就接到了一個任務,必須盡快趕迴去。


    趁著下午的時間,林耀把從黃士仁那科普來的修真知識跟安小雪馬小玲講了一遍。


    讓她們提前有一個了解。


    晚上吃過晚飯,林耀迴到房間繼續琢磨法術,他決定在琢磨一段時間,要是實在進展不大,就去研究一下黃士仁說的符。


    黃士仁在講述符時候,林耀就問過天道劍,初級的修真者,符是不必不可少手段。


    符不僅可以拿來單獨使用,甚至可以結合法術一起使用,可以使法術威力倍增。


    而道修之人更是把符使用到了極致,用符對敵,用符布陣,符在道修手中就是無所不能。


    時間一晃,就到了四月中旬,在法術上林耀雖然取得了一些進步,但還是很有限,達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隻能暫時放置,開始學符。


    學符,自然要從畫符開始,而畫符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單是為準備畫符的材料,林耀就足足花了好些天時間,幾乎跑遍整個申城,才將所需的材料準備齊全。


    結果天道劍一句話,直差把他鬱悶個半死。


    “用符筆畫符是符道末流的作法。”


    “你丫的不早說,不知道我現在的時間很寶貴嗎?還害我花這麽多時間來準備這麽多東西。”


    “你也沒問我關於符道的事呀!”


    “敢情還是我的錯。”


    “你不問我當然是你的錯。”


    “我做為你的主人,你是不是有責任提醒我一下?”


    “我剛才不是提醒你了嗎?”


    “噗”


    林耀差點氣吐血,深吸一口氣,最後決定還是不跟這家夥一般見識。


    “既然你說用符筆畫符是符道未流,你倒是給我來一個上流的呀!”


    “你求我呀!”天道劍十分欠抽的說道。


    “看來我有必要去一趟鄉下。”


    “求我跟去鄉下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隻有鄉下才有茅坑,而且是又髒又臭的那種,我覺得挺適合你進去洗個澡。”


    “……又威脅本神劍!你這是在作死。”


    “哼……誰在作死誰知道!”


    “算你狠!”


    “必須的!”


    “不許在拿茅坑來威脅本神劍。”


    “看你表現,你要是在敢老子麵前擺架子,就那就不是威脅。”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本神劍也是有尊嚴的。”


    “那也不是讓你來拿在自己主人在前擺架子的。”


    天道劍泄氣:“……主人,我們還是先來說一說符道吧!”


    “可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主人,你就聽聽吧,符之一道,博大精深,在你今後修行道路上起到的作用巨大。”


    林耀暗笑:“那我就勉為其難聽上一聽吧!”


    天道劍想哭,好歹自己曾經也是一把真正神劍,現在居然落得如此田地。


    “主人,說到符,那我就先給你說說什麽是符,簡單來說,符其實就是修真者用精神力來溝靈氣的一種語言,讓天地間的靈氣理解你的意圖,跟你的精神力產生共鳴,並為你所用。”


    林耀了然點點頭:“接著往下說!”


    “每個修真者對靈氣溝通都有自己的語言,畫出來的符也就不一樣。”


    “也就是說,別人畫的符,我不可以用,是這個意思吧?”林耀問道。


    “不是不可以用,也可以用,區別在於一個是用自己語言,一個是借用別人的語言。”


    “那我要是臨摹一道別人的符呢?”


    “先不說你能不能臨摹成功,就算成功了,符的威力也不會太大,雖然你是用自己的精神力,但你還是在借用別人的語言,如果你想在符道上有一番成就,成為你用來製敵的手段,就一定要畫出自己的符。”


    林耀耳目一新,在他想來,符都是固定的,照著畫就行了,一遍不行,畫兩遍,兩遍不行就畫三遍,化個成千上萬遍,隻要有符道天賦,在難的符也是可以畫出來的,而且很多小說上也都是這樣寫的。


    現在聽天道劍這樣一說,完算就不是這麽迴事。


    “畫符不是都要用符筆跟符紙嗎?你為什麽說是符道末流。”


    “在好的符筆也無法將你精神力一絲不損的落在符紙上,在好符紙也無法百分之百保存你的精神力,在你將符畫在符紙上的整個過程,你能留在符紙上精神力印跡最多隻有三成,不是符道末流又是什麽?”


    林耀啞口無言,十成的精神力,最後隻剩下三成,這損耗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可不用符筆符紙又怎麽畫符?”


    天道劍不在解釋,直接從林耀腦海一閃而出,懸浮在他麵前,劍尖移動間,形成一條條不規則的金色細線,最後形成一道完整的符,浮在那裏。


    天道劍金光一閃,沒入林耀額頭消失不見。


    “閉上眼睛,用精神力感知一下這道符,你就明白了。”


    林耀閉上眼睛,將精神力散出緩緩靠那道符,就是他精神力接觸到符的時候,居然與符產生了共鳴,符上的力量與他精神力出奇相似。


    “是精神力!”


    “不錯,就是精神力,用精神力淩空畫符,雖說要做到這一步難度非常大,不過這才是真正的符道,也是最強符道。”


    不用天道劍詳細解釋,林耀就已經明白,直接用精神力畫符,精神力沒有經過符筆紙符耗損,無疑這樣畫出來的符才是最強大的符。


    “雖說這是真正的符道,但這樣畫出來的符都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維持的時間有限,不能長時間保存,一旦畫出來,就必須立刻使用,無論精神力在強,一旦脫離掌控,就會很快渙散,就算是本神劍,也不能維持太長時間。”


    天道劍聲音結束,那道符就跟著失去了光澤,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從來沒出現過。


    “因為這種符的不穩定性,所以他有一個很形象的名字,叫不定符!”


    “不定符,確定挺形象的。”


    “不定符雖然有缺點,但優點同樣明顯,不用隨時隨地都得帶上符筆符紙,即畫即用,可以非常靈活運用到對敵當中,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聽到這話,林耀不由想到黃道長對戰大蜥蜴的畫麵,每一次出手都得事先丟出去幾道符,之前沒覺得有什麽,現在反而覺得有些滑稽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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