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林耀隻感覺頭疼欲裂,用力錘了錘自己頭,宿醉後頭疼症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了。


    睜開眼睛朝外麵瞄了一下,發現天已經大亮,可是眼睛皮實在是太沉重了,再次重合在一起。


    一分鍾後,他才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人是坐起來了,可眼睛還閉著,不願意醒來,


    又是一分鍾過去,林耀又清醒了幾分,開掀開被子,剛想挪腿下床,突然發現自己腿上貌似搭著什麽重物,不由睜開眼睛一看,整個人瞬間驚醒。


    “腿”


    “一定是出現幻覺了。”林耀用力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在看,沒錯,自己腿上就是搭著一條芊細美腿,白如玉脂,美的無可挑剔。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麽美的腿,看一眼就有一種收不迴來的感覺。


    他盯著美腿足足看了有一分鍾,這才意識到什麽,扭頭看向旁邊,目光瞬間呆滯。


    一個處於熟睡中極品女子,似是因他坐起來的原因,上半身一絲不掛的裸露在被子外麵,美的讓人窒息。


    好一會兒,林耀迴過神來,大口咽了咽口水,慌亂用被子將女人裸露在外上半身蓋好。


    隨即用力撈了撈頭,林耀依稀記得自己昨天跟王凱一起去的紅海酒吧,喝了很多酒,後麵發生了什麽事他就一點印象都沒了。


    昨晚我又喝斷片了?喝斷片對林耀來說是常事,可喝斷片帶女人迴家過夜絕對是第一次。


    注意力重新迴到床上陌生女子身上,年齡不大,最多二十二三歲,樣子甜美,說是閉月羞花傾國傾城一點都不過分。


    “我昨晚睡了一個仙女?”想想,林耀都感有些不可思議。


    他深愛著自己初戀杜小薇,那是一個他一愛就愛了五年的女人,那怕杜小薇在一年前就劈腿跟了一個富二代,他也從沒想過要找別的女人。


    就算每次去酒吧,他從不主動找女人喝酒,那怕有女人主動找上他,他總會委婉拒絕。


    誰都知道,酒吧是一個尋求刺激的地方,一夜.情發生幾率高達百分之九十,畢竟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大多數都是抱著這個想法去的。


    昨天,是他跟杜小薇分手一年的日子。


    他說過,他要用三年時間來忘記那個用刀在他胸口紮出洞來的女人。卻不想在這個有特殊意義的記念日發生了這種事.


    林耀忍不住搖頭苦笑一聲,環視房間,稱得上是一片狼藉,衣服褲子丟的滿地都是,想想就知道自己昨晚跟這個陌生女子有多麽瘋狂。


    收迴心思,他輕輕挪動自己雙腿,試圖從女子腿下將自己雙腿挪出來,第一次經曆這種事,他多少還是有些心虛。


    萬一這個女的醒來大喊大叫怎麽辦?電視上可沒少出現這種橋段。


    好不容易挪出來一條腿,就在他準備將第二條也挪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女人突然動了,林耀心中不由咯噔一聲,就在他準備捂耳朵接受女高音120分貝衝擊的時,突然聽到床上女人帶著幾分慵懶嬌揉的聲音說道:“別亂動,人家還沒睡好呢!”


    於此同時,女人還將一隻潔白玉臂從被子中伸了出來,似乎想要摟住什麽東西,結果試了兩下都摟了個空,不由睜開朦朧朧的睡眼看了看,問道:“林耀,你怎麽坐起來了,不不冷嗎?”


    林耀心驚,她居然知道我名字,她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


    “咳咳……那個美女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你又怎麽會出現在我家?”


    床上的女人沒好氣白了他一眼:“我叫安小雪,我昨天晚上在紅海酒吧不是告訴過你嗎?你不會把我吃了就不認賬了吧?”


    林耀用力拍了拍頭,努力想要想起昨晚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無論他怎麽努力去想,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不好意思呀美女,昨晚我喝多了。”


    “你……”安小雪雙眼一紅,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林耀微微一愣,我跟這美女應該算是一夜.情吧,王凱那家夥不是說一夜.情醒來穿好衣服各走各的,誰也裝作不認識誰,可這又是什麽情況?


    “你哭什麽呀?”


    “嗚嗚……”安小雪依然哭個不停。


    林耀頭疼道:“你別哭呀,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快別哭了。”


    他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以前隻要杜小薇一哭,不管是不是他的錯,他都會道歉。


    安小雪可憐巴巴的看了林耀一眼:“你都把我這樣了,不會是不想對我負責吧?”


    聽到這話,林耀突然有些反感,這女人居然讓我負責,開什麽玩笑,長這麽漂亮,還經常出入酒吧場所,指不定被多少男人睡過,就算你長的漂亮,美如天仙,我才不會當這個冤大頭。


    “不好意思,我昨晚喝斷片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還有你們女人去酒吧,不就是去尋求刺激玩一夜.情嗎?這種事不都是你情我願,怎麽還讓我對你負責呢?是不是有些過了。”


    安小雪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甚至連被窩裏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林耀並沒注意到這些,他已經翻身下床,直接走進浴室,


    讓他對一個經常出入酒吧場所鬼混的女人負責,那是絕不可能的,那怕對方是仙女也不行。


    林耀舒舒服服衝個熱水澡,腦子也徹底清醒了,當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床上那個叫安小雪的女人已經人去床空了。


    “看來這個女人還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洗澡就是故意給她走的機會,免得彼此尷尬。”林耀搖頭一笑,將自己撒落在地上衣服一件一件撿了起來,最後走床邊,準備把床單被套扯下來,洗了。


    雖說他這人沒什麽潔癖,可經過昨夜,床單被套上難免會沾上一些特殊的味道。


    當他掀開被子的瞬間,臉上本有的一絲笑意僵硬了,床單上那醒目血跡讓他半天都沒迴過神來。


    “第一次?不是……有沒有搞錯?不待這樣玩人吧?”林耀拍了拍自己臉,幾步衝到窗台,就見樓下一道失魂落魄的倩影,在臨上出租車前還迴頭望了樓上一眼。


    沒錯,是安小雪,他可以肯定,連忙大聲叫道:“安小雪!”


    隻是隔的太遠,安小雪並沒有看見他,也沒聽見他的叫聲,或許是看見了,也聽見了,全當沒看見沒聽見,轉身,上車,出租車隨即消失在車流當中。


    林耀光著身子麻木站在窗前,愧疚的內心交織,最終忍不住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


    “md,林耀,看看你tmd都幹了一件什麽事兒?”


    光想想,林耀都覺得安小雪被自己傷得不輕,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傷了一個女孩兒,至少我應該找到她,好好給她道個歉。”


    想到這裏,林耀開始穿衣服。


    雖然他不知道去哪找安小雪,但還是想去找一找。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從床底下傳了出來,林耀低頭一看,床底下平躺著兩部手機,藍色小米手機是自己的,還有一部帶粉色外套的蘋果x。


    “手機都忘記了,應該被我傷的不輕吧?”


    好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林耀心中的愧疚不由又多了幾分。


    接通王凱打來的電話,就聽見這夥話在電話那頭賤賤笑道:“兄弟,行呀,昨晚爽上天了吧!”


    “滾蛋!”林耀沒好氣罵了一句:“凱子,你知不知道安小雪住哪嗎?”


    “嘿嘿,火氣還這麽大,昨晚折騰一晚上,還沒發泄完啦!”


    “凱子,快迴答的問題,我沒跟你開玩笑,安小雪住哪?”林耀再次問道。


    “喲,這就開始打聽人家住處了,才一晚上,你可別告訴我一炮打出感情來了,喜歡上人家了吧?那姑娘確實長的漂亮,不過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千萬別陷進去,能睡上一晚你就知足吧!真不知道你昨晚是不是走狗屎運了,居然遇上這種極品貨色,我都快羨慕死了。”


    “凱子,別扯了,說實話,你知道她住哪嗎?”


    “兄弟你不會真看上了吧!我告訴你這樣可不好,那姑娘長這麽漂亮,指不定已經被……”


    “嘴閉!”林耀吼斷了王凱要說的話。


    “造!”王凱罵了一句:“這才一晚上你就護上了呀,你行!”


    “安小雪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一句二句話說不清楚,你是過來,還是我過去,見了麵在說。”林耀說道。


    “那你過來吧,我還在床上!”


    “行!”林耀應了一聲,直接掛了電話,拿起桌上自行車鎖鑰匙,飛奔下樓。


    十五分種後,林耀敲響了王凱家的門。


    王凱給他開了門,看到是他,笑道:“兄弟,夠速度的呀,之前從來沒見你這麽快過,說吧,這火急火燎究竟怎麽迴事?”


    林耀想了想,就把早上的事情給他說好了,這家夥聽完盯著他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聲起來。


    “哈哈……哈哈……”那笑得叫一個抑揚頓挫,前俯後仰,林耀拉著臉,真不知道把這件事兒告訴這家夥是對還是錯,怎麽有一種被嘲笑的感覺。


    “兄弟,行呀,你這狗屎運我不服都不行,你一年不打野,出門就拿一血,這種好事兒,我tm怎沒遇上過,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兄弟,你確定自己拿得是一血,而不是闖了人家的紅燈。”王凱拍了拍林耀肩膀意味深長說道:“兄弟,淡定!”


    聽到這話,林耀就有些懷疑了,這種情況太有可能了。


    “難道是我想多了?”


    “兄弟,我隻能說,打野拿一血這種事不是完全沒有,隻是這種可能性估計連萬分之一都不到,那個安小雪手機不是落你家了嗎?應該會給你打電話,到時候你問問她不就是得了。”王凱說道。


    “我那話都說出來了,你讓我怎麽問?”想想,林耀就一陣兒頭疼。


    王凱笑了笑:“兄弟,不過按你說的這種情況,你拿一血可能還是極大的,你也知道兄弟我經常出去打野,卻從來遇上那個姑娘讓我負責的,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去洗把臉。”


    “造!”林耀又矛盾了:“你剛剛不是說可能性隻有萬分之一嗎?現在怎麽又說可能性極大,你是誠心故意折磨我的對不對?還有,昨晚到底怎麽迴事?我怎麽會把那個安小雪帶迴家?”


    王凱停下腳步:“兄弟,你昨晚不會又喝斷片了吧,裝,你繼續給我裝!”


    “我裝你大爺裝!”林耀忍不住罵道:“我要還記得,還用得著問你嗎?”


    看到林耀的樣子,王凱還真有些相信他晚又喝斷片了,臉也不去洗了,坐下一臉激奮說道:


    “昨晚你可是讓我大開眼界呀,為了那個安小雪,你一個人可是將對方六七個人都給打趴下了,深藏不露呀。”


    林耀一怔:“我昨晚還打人了?”


    “可不就是打人了,對方六七個人呢,硬是沒幹過你一個,把人家打的,隻差沒跪下來給道歉。”


    “這不可能吧!還是為了安小雪?”林耀一臉不可思議。


    王凱點點頭:“你可不就是為了人家安小雪,要不然人家會跟你迴家?”


    “說說”


    “昨晚我們去紅海酒吧,你就跟瘋了似的,喝了一杯又一杯,都把我嚇到了,以前也沒見你這麽不要命喝的。”


    “說正事!”


    “好,說正事,昨晚喝酒喝到中途,那個安小雪就出現了,你也知道那姑娘的樣子,一來就引起不少人的關注,沒一會兒,身邊就圍了六七個想接近她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麽,安小雪突然跟他們吵了起來,你二話不說就衝上去跟他們打在了一起。還邊打邊叫,我讓你們欺負女人,我讓你們欺負女人。你是不知道你當時有多生猛,一打七,三二下就把對方給擺平了,不過依我多年的經驗來判斷安小雪到不像是隨便的女人。”


    “不像隨便的女人,這個怎麽說?”林耀好奇問道。


    王凱並沒有直接迴答他,而是問道:“你見過有那個女人進酒吧不喝酒喝汽水的?”


    “你是說昨晚安小雪喝的是汽水,而不是酒。”


    “所以我才說她不像是隨便的女人,而且對每一個想要接觸她的男人,她臉上都不加掩飾露出厭惡之色,跟經常出入酒吧場所的女人顯得格格不入,你一開始就注意到她了,還說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我說過這話?”


    “當然說過,否則以你挑剔的眼光,會為了她出手打人?”


    “這麽精彩的片段,可惜我全忘記了。”林耀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接著問道:“後來安小雪又怎麽去了我家?”


    “你打了人,就拉著安小雪從酒吧跑出去了,至於後來她怎麽去的你家,那就隻有你自己知道,我去洗臉。”王凱起身朝衛生間走去,走到衛生間門口又突然迴過頭來說道:“對了,我剛剛想起來,好像安氏集團董事長安長青有個女兒名字也叫安小雪,就不知道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了,要是同一個人的話,嘿嘿……恭喜你,發達了。”


    林耀不可置信搖了搖頭:“你想多了吧,安長青的女兒,孤身一人出入酒吧場所,還被我拿了一血,你認為可能嗎?”


    王凱從衛生間探出頭來說道:“萬事皆有可能,你以前不是說除了杜小薇不會在碰別的女人嗎?昨晚怎麽迴事?難道那人不是你?”


    “滾蛋!”林耀罵道,要寧願相信安小雪是另有其人,他也不相信會是安長青的女兒。


    安氏集團是什麽?那可是申城萬江區數一數二的大企業。


    林耀從口袋摸出安小雪的手機,現在他隻能祈禱安小雪發現手機丟了後會給這部手機打電話。


    研究了一下手機,發現居然已經關機了,他本以為是沒電了,可是在他按下開機鍵後,手機進入正常開機界麵。


    等了十多秒,手機開機完成,居然設了開機秘密,隻好放棄一探究竟的想法,將手機放迴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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