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的畫作,真是太妙了,確實如大師級的水平了怪不得彩荷都不曾看出端倪來。”彩荷聞言眼裏流露出濃鬱的崇拜,她知道墨星晨馳騁沙場那是當仁不讓,並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個文武全才,原來這個男人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稀世之寶。


    你看這個老翁的臉,再瞧瞧他的眼眸,是不是有種相識的感覺?


    彩荷聞言仔細端詳起那位垂釣的老翁來,可不是嘛,越看越是覺得這個人似乎在哪裏見過。但是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了。


    “姐姐——那你瞧瞧那眼神可像我?”綠蕪淡淡一笑,提醒道。


    這麽一提醒,彩荷再一次好好端詳了一翻,而後又睨向綠蕪,這一瞧不打緊,確實覺得那雙湧出萬道漩渦的眸子是那般相像,而且那漩渦就如同有了吸引力一般,將人不停地往裏邊吸。


    彩荷頓時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那雙眸子讓她禁不住想探究的更多更深,所以她的眸子與那雙眸子相互吸引著,就像是兩塊天然的磁石,分也分不開。


    “姐姐——,我的眼睛漂亮嗎?和那個老翁的眼睛睡的更漂亮呢?”綠蕪低笑著,繼續問道。


    彩荷睜著迷蒙的大眼睛,瞧了瞧那副畫,此時那幅畫哪裏還有什麽老翁,儼然已換成了世外桃源,一路繁花似錦,一對戀人正在桃花林中甜蜜地相擁。


    “啟迪哥哥——啟迪哥哥——我是耶律容若啊,你可還記得我?”彩荷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那對戀人的笑刺痛了她的心。


    綠蕪立即接住倒下來的彩荷,女子嬌柔的身子攬入懷中,綠蕪竟然莫名的有了那麽一點點兒感覺,原來男人的感覺他還是有的。


    “聽好了,你到底是誰?剛剛畫上的兩個人又是誰?”綠蕪一雙眸子緊盯著彩荷半睜半閉的眸子,幽幽地道。


    “我是耶律容若,他們不讓我說,我從小就改名為趙彩荷,因為趙將軍慘死沙場,所以我自然而然被太後收養,我要迴樓蘭,去找我的啟迪哥哥,他才是我的白馬王子,墨星晨他不是,是太後非得讓我過來看著他們倆的,我本不想來的,哈哈,這也怪不得我了……”彩荷癡癡呆呆地喃喃地道,貌似很聽話,知無不言。


    綠蕪眼裏閃著希翼,她本想試探一下彩荷,根本沒想到會發現如此大的驚天陰謀。她不但不是趙將軍的孤女,而且還是大金國與樓蘭國皇室和親所生的公主。


    那麽這位公主為什麽會被趙將軍收養呢,她與趙將軍之死是否有著直接的關係?太後對此事是否知情?


    綠蕪頓時覺得迷霧重重,沒想到咋一看都是很簡單的一個人,仔細琢磨起來卻是令人心驚膽戰。


    “綠蕪,你在做什麽?”剛剛進門的墨星晨瞧著眼前的情景,不由地低吼道。


    “能幹什麽,不過是讓她說說心裏話罷了,怎麽心疼了?”綠蕪依舊以女人嬌滴滴地口吻道。


    “胡說什麽,我是想告訴你她是太後派來的,你最好老實點兒,千萬別讓她抓住了你的把柄,不然我們以後的路就更難了。”墨星晨低歎一聲道。


    “星晨,你不知道,她,她是大金的人,而且她和樓蘭的太子還是相好。”綠蕪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麽錯綜複雜的關係了。


    “你說什麽?是真的?”墨星晨顯然也有點接受無能,不敢置信地道。


    “當然是真的,而且千真萬確,我的玄秘大法是不會錯的,這個女人恐怕留不得,即使留下也一定要嚴加看管,免得日後助紂為虐,給你來個裏應外合,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綠蕪一臉的提防,恨不得立即將這個禍水潑出去。


    “嗯,你放心吧,我們是不會讓她成什麽大氣候的,沒想到大金的魔爪也伸到了我們墨國來了,看來這塊寶地惦記的人還真是不少啊,絲毫懈怠不得。”墨星晨輕歎一聲,瞧了一眼彩荷心裏亂的很,此時這個女人該如何處置才好。


    “話是這麽說,但是這個不安分的女人在你身邊無疑就是個陷進,哪天不小心掉下去,後悔也晚了。”綠蕪憤世嫉俗地道。


    “放心吧,我會想出萬全之策的,她醒來會不會記起剛剛的事情?她的丫鬟呢?”墨星晨睨了一眼綠蕪淡淡地道。


    “放心吧,都不會,我給她們喝了藥粉,她們這輩子也記不起來剛剛都發生了什麽,隻會認為那是在做夢一般。”綠蕪信心十足,對於這些她可以鼻祖級的人物,當然萬無一失。


    “那就好,這件事比較特殊,到時候我們重長計議。”墨星晨沉思片刻低聲道。


    “嗯,以後是得小心了,今兒是她自己找上門來的,我本沒想這麽早動手,但是機不可失,我就自己決定了,下次再有行動一定先和你說一聲。”綠蕪點了點頭道。


    “行了先把她扶到床上,一會兒醒了你自己研究說辭就是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墨星晨頭一次覺得這是很是束手。


    “行,我就說她突然暈倒了,可定是這段時間心事重重又十分操勞才會如此的。”綠蕪想了想笑著道。


    “拉倒吧,你信啊,她操勞什麽了?就是心事太重了嗬嗬,不過也行,也隻能如此往她臉上貼金了。”墨星晨微微一笑,覺得這個說辭也說的過去。


    兩人將彩荷扶上了床,綠蕪則是裝模作樣的給彩荷診脈,而後轉身朝著墨星晨道:“她脈相紊亂,似乎有兩種內力相互抵觸,如果沒猜錯的話,她的內力因該還不錯,隻不過是刻意封存了,害怕被人瞧出端倪來。”


    “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麽角色,難道還是江湖人士?不應該啊,看來我們惹到了不該惹的,現在江湖上覬覦我們墨國寶地的也真不少,我們的敵人越來越多,周邊的不說,就國內就好幾股力量,而且他們還幾乎都在暗處,真是令人頭痛。”墨星晨一聽頓時一驚,原來這個看著不起眼兒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多的身份,還真是不容小窺了呢。


    “你先躲一躲,她要醒了。”綠蕪瞧了一眼墨星晨,立即提醒道。


    “好,這裏交給你了。”說著墨星晨走到了屏風之後。


    “啊,頭好痛啊!”彩荷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嚶嚀一聲,坐起身來。


    “姐姐,你可醒了,可把妹妹我嚇壞了,你這幾日太累了,怎麽說暈就暈了呢,唉,真是嚇死我了。”綠蕪一臉的關切,仔細審視著彩荷,覺得她仙子啊無大礙了才稍稍放下心來。


    “啊?真是不好意思,把你嚇壞了吧,這幾日確實有些勞累,但是也沒什麽征兆,今兒怎麽就暈了呢,還好在你這兒,不然可丟死人了,沒人瞧見就好。”彩荷尷尬一笑,淡淡地道。


    “放心吧,我這兒除了你來還真是很少有人來,沒人瞧見,我不說,你不說當然不會有人知道。”綠蕪神秘一笑,善解人意地道。


    “那就好,我也該迴去了,這叨擾你這麽久怪不好意思的。”說著彩荷做樣子就要下床。


    “姐姐,您可別這麽說,快點兒好好休息一會兒吧,這身子剛好點兒,怎麽又不注意了呢,一會兒我讓小茜給你熬點雞湯補一補,一會兒再迴去也不遲,你也說了以後我們就是朋友,所以啊,這以後你和我就別分的那麽細了,弄的太生分了不好。”綠蕪舌燦蓮花,說得天花亂墜。


    彩荷倒是不好意思直接起身就走,那樣撥了人家的好意不說,以後再相處起來就有些不自在不是。


    這時候小茜已經把杏兒叫醒,笑著道:“你呀,偷著睡著了知不知道?你家主子要是知道了看怎麽收拾你。”


    “啊?姐姐,你可千萬別和我家主子說啊,要不非得說我一頓不可,我這幾日也是太累了,沒想到竟然睡著了,真是丟人丟大了,好姐姐,你可千萬別說哈。”杏兒花容失色苦苦哀求著,這事兒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作為大丫鬟可算是嚴重失責的。


    “放心吧逗你玩呢,這會子你家主子正和我家主子話家常呢,哪有閑心注意你,你就好好歇會兒,一會兒你家主子喚你,你在過去就是了,別沒事兒找不開心。”小茜睨了一眼杏兒笑著道。


    “嗯嗯,謝謝小茜姐姐了,你們主子人真好,一點兒架子也沒有,您的性格也好相處,唉,你們可真令我羨慕。”杏兒話裏話外都對這對主仆的關係十分的羨慕,因為她就沒有那麽好運了,他家主子總是擺著太後義女的架子,弄得自己和正牌公主似的,而且也不太好相處。


    這麽一說小茜心裏頓時有了數,原來這個杏兒丫頭就可以作為她們的突破口,以後想知道點兒什麽,他們就可以從杏兒這邊下手,她還與彩荷處的最近,這樣說來應該是個難得的好內應。


    “杏兒,以後啊,你我就是朋友了,有什麽事兒解決不了的盡管來找我,隻要我小茜能幫的到你的,一定會全力以赴。”小茜忙過來拉著杏兒的小手,十分真誠地道。


    杏兒明顯一怔,有些受寵若驚,這樣一位受寵的妃子的大丫鬟地位也是舉足輕重的,竟然能一點兒架子沒有先向她示好,這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的,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姐姐,杏兒謝謝你能這麽說,杏兒今年十五,不知道您多大?”杏兒倒是認真起來,很是激動地道。


    “我今年十六,看來是真的比你大,你叫我姐姐還真是叫對了,以後我就叫你妹妹好了,我們就是好姐妹了,這個珠花送給你,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是也是我的一點兒心意,尤其這中間一顆可是夜明珠,是我們主子賞給我的,我這也沒有什麽好東西,這就當我們姐妹倆的見麵禮吧,你千萬要收下才行,不然就太見外了。”小茜一算,自己還真是姐姐,所以忙把頭上那支耀眼的珠花摘下來塞給了杏兒。


    因為小茜已經把話說的那樣無法反駁,所以杏兒隻能傻傻地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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