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雲子冷哼一聲說道:這個你放心,朝陽宗宗主早對尹賀派不滿,一旦鏟除蝴蝶會社,就是尹賀派覆滅之時。更何況,甲賀派的影者也不會任由尹賀派獨大,綱手大人你也看到了,走,我讓你去看別的。


    崗村深太郎深吸一口氣說道:難道是李程勳?崗村深太郎很快意識到這點。在國軍之中級別並不是很高,但是他身上有著一個極大的秘密,據說隻要得到這個秘密,可以讓日軍戰力大增,至於什麽秘密,就連日軍也不知道,畢竟軍部也是根據一個神秘人的提醒,才想讓李程勳活到現在,這監獄每天有十個人死亡,但是,俘虜又很快就加滿。南造雲子微微頷首說道:


    你猜的沒錯,李程勳看上去跟普通人沒什麽兩樣,但是有著極大的秘密,這才是我們真正要把握好的,等會,你再好好琢磨一下,也許可以發現他的弱點,這個人嘴很硬,不用點非常手段絕對不行,你不是審訊出身麽,這個對你而言最在行。崗村深太郎哈哈一笑說道:說的也是,有的時候肉體的痛苦還是精神痛苦才是真的痛苦,是人總是有弱點的,看來這個人是不怕死的了。


    南造雲子微微一笑說道:沒錯,心靈拷問的本事,還是你比較精通,難怪老師會說你是偏才。二人相互吹捧之間,到了牢獄最深處,牢獄四周都是鋼板,在牢獄中間躺著渾身血汙的中年男人,那男子雖然渾身血汙卻也難以遮掩那英氣勃然之姿,他的雙腿鮮血淋淋,顯然是受到殘酷的刑罰,藍色的軍服也染得血紅,崗村深太郎微微一怔說道:果真是用野蠻的刑罰,這憲兵隊的這一套對一些流氓痞子有點用處,可是對於真正的軍人沒有用,這個支那軍人還真是硬朗,腿骨都斷了,居然也沒說出來任何一句話。


    南造雲子微微歎息一聲說道:是啊,我用了色誘之術,居然也讓他無動於衷,真是個鐵漢。崗村深太郎呆了一呆驚唿道;什麽,你的色誘之術也失效,這怎麽可能,除非他不是男人!


    南造雲子嫣然一笑之間輕柔說道:你覺得我美麽


    。那一笑一顰之間讓人心神激蕩,崗村深太郎一時吞了吞口水癡迷說道:太美了!不料,南造雲子啪的一巴掌打在崗村深太郎臉上怒道:這麽沒有定力,難怪到現在還是沒有多大進步!崗村深太郎捂著臉呐呐說道:


    我說的是實情,在我眼裏,你永遠是最美的,南造課長。


    南造雲子哼了一聲說道:行了,接下來看你的了。這是李程勳的資料,你看一看。崗村深太郎看著南造雲子竟然這麽離開了,凝視著眼前的渾身血汙的軍人,凝視著文件的內容,眉頭微微一皺暗道:


    李程勳竟然連個親人都沒有,的確是很難辦的很啊,看來想要得到他口中的秘密還真難,看來得好好謀劃一番。他看著眼前的李程勳,輕笑一聲說道:你就是李將軍啊。這些野蠻人太野蠻了,居然把你打成這樣。


    李程勳本是緊閉著眼眸微微睜開,但隨即又閉上眼睛並不理會,崗村深太郎眉頭微微一皺,隨即笑道:哦,不理我沒關係,我叫崗村深太郎,我們就以朋友的方式聊聊。


    李程勳眼皮微微一動,隻是依舊不發一言,崗村深太郎看在眼裏心裏大為惱怒,但是他做特高課多年,控製情緒的本領極為高超,而是嗬嗬一笑說道:李將軍,不說話我理解,我幫你解開鐵索吧。


    他說話間,手微微一揮,一道銀光閃爍之間,隻聽叮當一聲,綁在李程勳的鐵索竟然解開。李程勳也並不說話,而是躺在地上伸著胳膊,依舊閉著眼睛休息。崗村深太郎看在眼裏暗道:好高傲的家夥啊,不過,對付這個人,的確要花費不少時間啊,而且我心靈拷問必須得讓他放鬆警惕才可以施展,否則,也沒有效果。


    崗村深太郎碰了冷釘子,隻好泱泱迴去,對於這種軟硬都不吃的人,而且還半點辦法,更何況他竟然沒有親人可言,這多少讓崗村深太郎一種挫敗感,眼下也隻有慢慢的將他的嘴巴撬開。崗村深太郎剛走出監獄大門,卻見門口來了一名偽軍軍官,崗村深太郎看了一眼那偽軍軍官喝道:你是什麽人,居然敢來這裏。那偽軍軍官嘿嘿一笑說道:


    太君,你好,鄙人是新保安團劉禿子,是司令官閣下讓我來的。


    崗村深太郎輕啊一聲說道:原來是劉桑啊,嗯,那你先忙吧,不要在這裏待太。


    劉禿子連連哈腰笑道:哈伊。崗村深太郎隨即走了出去。劉禿子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隨即朝前麵的牢獄走去,一名日軍監獄守衛看到劉禿子說道:劉桑你怎麽又來了?劉禿子嗬嗬一笑說道:


    小田太君,還不是司令官閣下讓我來,怕你們把犯人給打死了,怎麽樣,他找了沒有。劉禿子說著朝前麵躺在地上的李程勳一眼,而那日軍守衛輕啊一聲說道:你放心,不會打死的,隻不過是程序上的問題,特高課的人你也碰到了吧,他們可是來了好幾次。劉禿子輕嗯一聲說道:剛才我也遇到了,不過,我也想痛揍那家夥一頓。


    那日軍守衛微微一怔說道:為什麽?劉桑你跟那重犯有仇?劉禿子咬牙切齒說道:那是自然,這混蛋搶了我的女人,還公開侮辱我不會人道,還說我家閨女不是我的,你說氣不氣人。


    日軍守衛聽了一時哈哈大笑說道;那的確可惡之極,不過,我也聽說劉桑的姑娘可是大大的花姑娘,這點還真的一點不像你啊。劉禿子怒道:你是什麽意思!


    日軍守衛哈哈一笑說道:沒事,沒事,我隻是有感而發而已,劉桑不必介意,嗯,不過到時候別把他揍死才好。


    日軍守衛帶著劉禿子走到李程勳的牢房前,將鐵門打開,李程勳忽然從地上站起來瞪著劉禿子怒道:是你!你這狗漢奸。說著,他忽然朝劉禿子衝了過去,劉禿子怒喝道:我怕你不成。


    日軍守衛忙將鐵門鎖住笑吟吟說道;劉桑你們慢慢打,可別打死他,要不然,我們可就不好交代。


    李程勳一拳打在劉禿子的鼻梁上,劉禿子的鼻子一下子鮮血流淌,眼冒金星,他低聲罵道:你還真動真格的。李程勳低聲說道:鬼子精明的很,要是不動真的話,會被識破。兩人輕聲說話,手上的力氣卻是不小,一時間兩人打的鼻青眼腫,李成勳本是滿臉血汙,變得更為不堪,外麵的守衛的忙跑了進來,一腳將李成勳踢翻在地上,劉禿子一雙熊貓眼瞪著李程勳說道:這次算你命大,下次再找你算賬!他忽然咳嗽兩聲,從口袋裏拿了一塊紙巾,吐了一口痰丟在李程勳的臉上,冷哼一聲轉身而去,那日軍守衛看了一眼那紙巾暗道:支那人,太沒素質了,隨地亂吐痰!


    他將鐵門關上,李程勳眉頭微微一皺看了一眼地上的紙巾暗道:這劉禿子到底打什麽啞謎,是來救我的麽。李程勳心裏微微一動忙將紙巾撿了起來放在懷裏,他看了看四周,同時看了那張紙巾上有一行小字道:稍安勿躁。


    李程勳看了一眼嘴上浮現一絲苦笑暗道:我們的人為了救我傷亡這麽多人,說的倒是輕巧。


    李程勳想到這裏將紙巾一口一口咬碎,嘴裏一陣鹹味暗道:這混蛋,這麽惡心居然吐痰給我吃,不過,讓一個漢奸改邪歸正,共產黨人真不簡單啊。


    大牛背著趙傑終於到了龍家寨,不料剛到龍家寨卻被人給扣住了,趙傑也一時愣住了,而扣住他們兩個竟然還是一群少年兵,手臂上纏著紅布。一個帶頭的大頭少年吆喝道:你們兩個奸細,好大的膽子,沒有通報姓名就直接上山了,說,你們是不是鬼子派來的


    。趙傑心裏一陣嘀咕暗道:我怎麽從來沒有遇到這些孩子兵啊,應該是義務少年兵吧,瑛姑越來越像八路軍了,連少年兵都用上了。大牛忙說道:我說少年郎,必要誤會,我們是來找人的,那個,那個二丫在嗎,我是她哥,嘿嘿,麻煩通報一下,你們怎麽迴事連趙小哥也不認識,他也是你們的人啊。


    那一群少年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響說道:二丫,難道是二丫姐姐嗎,這個大個子居然叫二丫姐姐妹妹,揍死這大個子奸細!聲音剛來,一群少年郎圍了過來去打大牛,大牛自然不幹了罵道:


    翻了天居然敢打老子,大牛不由分說,一拳將一名少年倒在地上,一名高個子少年見狀一時紅了眼怒道:你這大個子居然打我的兄弟,我殺了你,那高個子少年不由分說,紅纓槍嗖的挑向大牛胸口,大牛心裏一驚忙倒退一步,趙傑看在眼裏忽然哈哈笑道:好槍法,小朋友!這可是楊家槍法,這槍法不是對付日本人麽,怎麽用來對自己人。


    那高個子少年呆了呆收迴槍看著趙傑說道:你這小奸細倒是知道多,一個小屁孩居然做鬼子的奸細,你不覺得丟臉麽。


    趙傑皺了皺眉頭說道:小奸細,你們的頭是誰?叫他出來見我。


    大牛在旁嘿嘿一笑說道:可不,快讓您家大人過來。那高個子少年微微一怔說道:我們是綠衣先鋒隊,我們隊長是翠翠姐姐!趙傑呆了一呆說道:翠翠這丫頭做你們隊長了哈哈,哈哈有趣,變成娃娃隊隊長了。


    那高個子少年怒道:小屁孩,居然這麽說我們隊長,我挑了你。


    說著,他不由分說一槍刺向趙傑,趙傑雖然能量消失,但已經擁有第一重仙力,雖然是區區一重,但卻也是極為恐怖,力量上要比巔峰時期要強大,足有兩千斤,他隻是手指輕輕一彈,手指碰到紅纓槍那瞬間,隻聽哢擦一聲脆響,紅纓槍忽然斷裂成兩段,槍頭當啷一聲落在地上,那高瘦少年看的目瞪口呆驚唿道;這,這小屁孩好大的力氣!


    一旁的少年一時麵麵相虛,一名矮小的少年半餉驚唿道:這小孩比我們年紀小,卻這麽厲害,一定是練了什麽妖法,大家一起上,我們這麽多人還怕打不過這小孩!他一聲吆喝之間,一群少年怪叫一聲不語而同朝趙傑衝了過來,這來勢也太過兇猛,趙傑又不想傷害這些少年,畢竟這些孩子可是狼牙的未來啊,他不輕不重打了幾下,但饒是如此也有幾名少年打倒在地上,高大少年看在眼裏驚唿道:住手,都住手,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高大少年話音剛落,那些少年終於停了下來,大牛一把推開一個少年說道:都跟你們說了,我們不是壞人,二丫是我的妹子,你們若是不信讓她過來。


    高大少年哼了一聲說道:二丫姐姐那麽漂亮,哪裏有你這麽粗魯的哥哥,長得跟張飛一樣黑炭。我們收拾不了你,不代表沒有人收拾你。


    他嘴上浮現一絲冷笑忽然吹了一聲口哨,忽然四周傳來一陣陣口哨聲,趙傑眉頭一皺暗道;這次好玩了,人越來越多了,曾幾何時我居然被自己人給當成奸細說出去還不笑掉大牙。


    就在同一時間,隻見數道人影從四周快速過來,讓趙傑意外的是來的也是少年,不過年紀要大一些十七歲左右,他腰上掛著黑色布條,上麵有一匹紅狼的標記,那高大少年看到來人一時歡唿道:副隊,你可來了,這裏來了兩個奸細。


    那少年看上去極為沉穩,眉宇間看上去很眼熟,趙傑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那少年沉默一會微微揮手說道:都不問清楚就說人家是奸細,實在太過武斷了,這位大哥,我的這些兄弟不懂得禮儀,我雄小天實在抱歉的很。


    趙傑聽了一時呆了一呆暗道:雄小天,這,這名字,怎麽跟雄大一家一樣,嘖嘖,跟雄二還真有點像。


    趙傑想到這裏哈哈一笑說道:你難道是雄家老二的兒子,咦,不對,雄二才三十不到,這不可能啊。


    雄小天微微一怔隨即笑道:這位小兄弟,對我二叔居然這麽熟悉啊,還沒請教你的名字。


    趙傑輕啊一聲笑道:我叫趙傑。在場的人少年一時驚唿道:什麽,這,這小子居然敢冒充我們營長,不想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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