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月今天答應墨清城去看禮服的樣片。


    因為墨清城想要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所有的東西都希望是最好的。


    包括婚紗和禮服都專門要從法國定製。


    而且是請了頂級的設計師來製作。


    最新的根據齊寒月照片和視頻製作出來的樣片已經出來了,拍攝成了樣片,讓齊寒月和墨清城來挑選,最後再做最後的修改。


    墨清城今天下班來接齊寒月去他家裏看樣片。


    這個他家可不是別墅老宅。


    是墨清城自己的公寓。


    和齊寒月的公寓不是一個地區。


    墨清城的公寓在高級公寓區。


    齊寒月前幾天和墨清城去過一次。


    是專門帶她看房子。


    墨清城和齊寒月都不願意迴到老宅子住,兩個人都喜歡自由的二人世界,於是墨清城的公寓成為了首選。


    二百六十平的房子,格局非常好,采光足,本身已經按照墨清城的風格做了裝修,現在讓齊寒月去看看,就是墨清城希望按照齊寒月的喜好做一些改變。


    畢竟是兩個人生活。


    墨清城喜歡寵著自己的女人,更希望給齊寒月的都是最舒服的最合適的東西,包括一個家。


    他要的是溫馨的有人守在家裏給他溫暖的地方。


    這個公寓對於墨清城是他這四年意義上的家,對這裏充滿感情,現在將會是他和齊寒月的家。


    齊寒月屬於要求不高的人,簡單方便,快捷,設計風格偏向於歐式美式風格,更注重人文合理化利用。


    墨氏的首席設計師都在隨行伺候的行列中。


    為未來的墨氏老板娘服務,誰敢不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


    好在齊寒月沒有任何刁難,除了堅持自己的幾項意見之外,基本都會尊重專業人士的選擇。


    這也讓所有人鬆了一口氣。


    墨氏老板娘脾氣不錯的傳聞也隨之散播開來。


    這一次是樣片。


    不去基本不可能。


    樣片不在墨清城的公寓,就隻能在會議室裏看。


    這麽私密的東西,齊寒月最後還是決定跟著墨清城迴家比較合適。


    這個男人自從她吐口答應結婚之後。


    幾乎每天都會和她見麵,不是為了婚禮的事情!也是要和她吃飯,培養感情。


    這個理由強大到齊寒月都沒辦法拒絕。


    應該說墨清城太有時間。


    齊寒月都要奇怪,墨氏生意冷清到這個地步?


    婚禮的事情被交代了墨氏旗下的策劃部辦理,這一下幾乎忙翻了所有墨氏的職員,因為老板指定的時間隻有一個月,要完成婚禮,這可是大事。


    再加上墨氏老總的嚴謹態度,所有的職員隻留下一個影響,老板娘是老板心裏看重的女人。


    這麽鄭重對待還能不算心窩子的女人。


    齊寒月還沒有正式登上墨氏老板娘的寶座,但是關於這位墨太太的傳聞已經成為墨氏內部最具爆炸裏的新聞。


    所有的職員無論地位高低,一致認為能夠擠掉板上釘釘一般鐵的事實的邱維娜就是本事,更何況所有人都知道邱家曾經暗示邱維娜肚子裏可是有了墨家的種。


    這樣的實力都會被這位神秘的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給pk掉,齊寒月雖然隻有二十二歲,可是沒人覺得可以小瞧。


    再加上墨清城高深莫測的態度,那種冷冰冰高冷的神龕上的神祗突然走下高壇,嗬護備至的照顧自己的未婚妻。


    誰敢掉以輕心,除非是不要工作了。


    這個老板就閑到發慌的每天體貼入微的每天車接車送,都要讓齊寒月鬱悶極了。


    直接被剝奪了自己的駕車自由不說,人家的美其名曰,她都拒絕不了。


    今天也是一樣。


    走出大廈,看到墨清城俊郎的靠在那輛黑色的蘭博基尼上,靜靜的看著她走進視線。


    手指上的香煙被掐滅。


    彈指一揮。


    準確的落進垃圾桶。


    神情繾綣。


    已經快要半個月的這樣,齊寒月都已經從最初的驚訝,到現在處變不驚。


    這個男人還可以做的更過分。


    不過有人比墨清城更快。


    攔住了齊寒月。


    齊寒月看到來人,臉色不好了。


    能好得了才怪。


    她的父親大人鼻青臉腫的出現在她麵前,再加上一出現就直接抱住她的大腿痛哭流涕的後媽何衛芬。


    兩個人的壯烈舉動,立刻引起所有下班人員的注意。


    雖然不至於圍觀,可是還是有不少人遠遠的駐足看起熱鬧來。


    畢竟這樣的熱鬧也不是經常都能看到。


    齊寒月古怪的想。


    不會是挑好了時間掐著點來的吧。


    可真是親爹。


    坑女兒的親爹!


    “寒月啊,你要救救我們,我們要被人家打死了!”


    何衛芬首先開始哭嚎。


    這會兒不是麵對高利貸,何衛芬立刻就勇敢的發揮她的大嗓門,這聲音都能傳出十幾裏去。


    齊寒月皺眉主要是何衛芬這幅尊容讓人敬謝不敏。


    披頭散發,嘴角紅腫,臉上紅一塊,紫一塊,現在為了表現悲慘,哭的眼淚鼻涕都在臉上掛著。


    問題是何衛芬現在的表情估計引不起任何人都同情,看著她就是感到惡心。


    何衛芬要的也是惡心人,齊寒月要是一下子甩開她,她就能借機發揮。


    而齊寒月也的確想這樣做。


    這又不是自己的親媽,擺出這樣的嘴臉抱著她的大腿,她可受不了。


    實在忍不住,想要一腳踹出去。


    為什麽每次都不能有話好好說?


    齊寒月奇怪。


    不過她還沒動作,已經有人動作。


    兩個身影飛快的趕過來,一把拉住何衛芬和齊國軍。


    “你們幹什麽的?這個地方不允許乞討!快走,快走!”


    兩個大廈保安已經把兩個人拎起來。


    一個保安問齊寒月。


    “齊總,您沒事吧?”


    齊寒月看了看褲子上被何衛芬抓的黑色的爪印,這條褲子算是毀了。


    搖搖頭,“我沒事!”


    齊國軍趕緊解釋。


    “我們不是乞丐,我們是來找人的。我們是找齊寒月的!”


    保安這才住手。


    扭頭看了看齊寒月。


    “他們是來找我的!”


    齊國軍立刻鬆口氣,總算這個不孝女還認他,要不然被人家保安抓起來,他都沒辦法說理。


    可惜保安還是沒放開他們。


    “找人就找人,你們看看你們,大庭廣眾的抱著腿哭什麽,再看看你們的樣子,出門都不知道收拾收拾,髒兮兮就出來,也不嫌丟人啊。都多大歲數的人,也不臊得慌。”


    保安的話把齊國軍騷的無地自容。


    何衛芬當時讓他就這樣來,為了讓所有人看著他們的淒慘,同情他們,好站在他們這邊,他沒多想就來了,現在想想是夠丟人的。


    給齊寒月丟人了,齊寒月還願意幫他們啊。


    估計都恨死他們了吧!


    何衛芬可不管,她的心眼裏就是一個目標,不擇手段也要從齊寒月這裏拿到錢,高利貸可不等人。


    這半個月他們過得可是水深火熱。


    小賈那裏等了一個禮拜。


    結果給小賈打電話,已經是空號。


    到小賈辦公室去找人。


    人去樓空。


    齊國軍和何衛芬才知道上當受騙了,小賈這些人恐怕是騙子,趕緊報警。


    可惜沒等報警,高利貸就找上門。


    人家這次可沒有拖延,狠狠地揍了齊國軍,逼著何衛芬把家裏最後的一萬塊錢存款拿出來交了利息。


    天天上門。


    家裏能被搬走都被搬走了,剩下的也都是破的。


    就這樣,這群人也不放過他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對他們兩口子轟炸。


    門上,樓道裏都是被油漆寫的大字。


    齊國軍還錢!


    齊國軍這輩子的臉都沒了。


    門上動不動就是狗屎,垃圾。


    整個樓道已經臭不可聞。


    鄰居都被弄得怨聲載道,物業管理人員一家上門好幾次。


    齊國軍隻能好話說盡,把人家好好的送走。


    這樣的日子已經是不能過。


    不要說高利貸的天天拿著大喇叭在樓前叫罵齊國軍和何衛芬的黑曆史,時不時堵上揍上一頓。


    齊國軍隻好報警。


    警察來了一做調查,那幾個男人人家把合同拿出來,當時簽合同的時候,齊國軍和何衛芬都被要求簽了字。


    這是經濟糾紛,這是警告了幾個男人不能騷擾社會治安,就走了。


    齊國軍沒辦法了,人家現在警察不管,他和何衛芬都要活不了。


    天天高利貸堵著門的輪番上陣。


    兩個人又死活找不到小賈。


    到昨天為止,高利貸已經滾到了兩千一百萬。


    齊國軍是真的急了。


    昨晚高利貸上門,那個馬哥很明確的說了,要是不還錢,他們隻能動手了,一根手指五萬塊錢,一條腿五十萬,還不起錢,那隻能拿命還了。


    齊國軍和何衛芬被狠狠的揍了一通之後,兩個人隻好來找齊寒月。


    不找齊寒月就要死人。


    齊國軍已經頂不住,現在一天就要兩百萬的利息了,再過幾天眼看著就是一個億。


    打死齊國軍也還不起這個錢。


    開始不找齊寒月,是因為齊國軍還抱著一線希望,找到小賈,也許小賈他們公司是因為什麽事情搬家了,或者什麽,這些天,那些錢應該已經賺到了。


    可是這一天天的過來,那個什麽小賈根本沒有出現。


    齊國軍終於絕望了,小賈?


    根本就是小假!


    這就是騙子公司!


    可是他到哪裏去找人家,報警?


    他和何衛芬去了警察局。


    結果人家看了他們簽的合同,直接搖頭,沒辦法立案。


    因為他們簽訂的合同根本就是境外投資公司,國內還沒有允許這一項投資放開,這樣的公司你說人家騙你,可是你自己簽訂的合同,資金打進賬戶,最後賠光了!


    警察也沒辦法。


    立案也沒辦法立。


    這不受國家保護。


    齊國軍傻眼了。


    本來他死活不想齊寒月看到他落魄的樣子,可是不找齊寒月,他和何衛芬就隻有去死。


    齊國軍可舍不得死。


    在他看來齊寒月又不是沒有錢,兩千多萬還是有的,齊寒月不是一年就能掙幾個億,這一點錢算什麽。


    所以就來了。


    出現在這裏就是為了堵齊寒月下班。


    當著這麽多人,齊寒月總不好說什麽。


    “寒月啊,我是你親爸,你為人女兒的還嫌棄你自己的親爸?”


    齊國軍想要掙脫保安的手。


    不過保安死死的鉗製著齊國軍和何衛芬。


    剛才可是領導打來電話!要他們保護好四季齊總,想辦法把門口的那兩個人弄走,反正不能弄大了。


    要不然他們就可以不用上班了。


    這可是為了飯碗在拚。


    “叫什麽叫,有什麽話不能迴家再說,哪有當父親的跑到女兒上班的地方來鬧騰的。”


    保安直接罵上了。


    這不是找事,給他們好事啊。


    齊寒月看著周圍圍觀竊竊私語的人知道,不出麵不可能,既然齊國軍今天找來,肯定出事。


    “走吧!上去辦公室談吧!”


    在這裏讓人看笑話。


    保安一看,隻好放開。


    齊國軍和何衛芬氣唿唿的跟著齊寒月上樓。


    墨清城跟了上來。


    三個人走進四季的辦公室,齊寒月的辦公室。


    沒等齊國軍和何衛芬坐下,齊寒月就問。


    “說吧!這是怎麽啦?”


    看樣子被打的。


    齊國軍老臉一紅,這事情怎麽說出口啊!


    何衛芬一看齊國軍的樣子,張嘴就說。


    “寒月,你爸欠了兩千多萬的高利貸,再不還那些人就要打死我們!你可不能不管你爸和我啊!”


    不說哪裏來的錢。


    齊寒月一愣,高利貸?兩千多萬。


    嗬嗬,齊寒月笑了。


    何衛芬第一反應就是齊寒月被氣瘋了。


    這應該笑嗎?


    好笑嗎?


    “爸,你倒是厲害了,現在都能欠高利貸?還是兩千萬!你說你想怎麽樣!找我來還錢?您有那個臉來找我要錢,我的每一分錢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和您有什麽關係?”


    齊寒月質問齊國軍。


    咄咄逼人。


    齊國軍不耐煩的一拍桌子,這些天似乎他除了拍桌子還能做什麽。


    也許他也隻能用拍桌子來顯示自己剩下的威望。


    “齊寒月,我是你爸,你這是什麽態度,兩千一百萬,你給我拿來,明天我還給人家,這事情就算是完結。”


    拿出了一副高高在上家長的做派。


    齊寒月真的想不明白,齊國軍的腦子是怎麽長的。


    他難道以為自己會給他這錢,還以為她認這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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