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早了，沒有公交車。
兩個人因為下定了決心，倒是心情不錯，一路走走說說的。
也不感覺累。
硬是走到了小賈的公司。
還沒上班。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是八點。
兩個人吃了早餐，油條豆腐腦，齊國軍因為下定了決心，心情不錯，胃口大開，還吃了一籠小籠包。坐了一會兒，等著差不多九點才走進了小賈的公司。
小賈一看到齊國軍和何衛芬，還是一樣的熱情，一點都沒有因為這兩個人要提錢走，就給臉色，這也讓齊國軍覺得這個公司非常靠譜。
還是熱情的端茶倒水。
三個人坐下，這可是私人會客室。
裝潢考究，就連沙發都是純皮的，氣派大氣，高大上。
“齊叔叔，阿姨，你們想好了嗎？就是可惜了一些。不過誰家都難免遇到難事！要是你們想好了，我就給你們辦手續，把賬戶賣掉，給你們提錢！”
人家一點都不為難他們。
齊國軍更是覺得這家公司肯定是實力雄厚，再加上小賈那個真誠相待的模樣。
“小賈啊，叔叔！阿姨確實遇到一點事情，你看我們也算是認識一段日子，我看你也是個實在人，叔叔就舔著臉開這個口了，想請你幫個忙！”
何衛芬立刻拿出了包裏準備的紅包，想要塞到小賈手裏。
“小賈啊，這是阿姨的一點心意！不多但是就是個意思，請你吃個飯抽個煙的錢！”
小賈連連推讓，就是沒收何衛芬的紅包。
“齊叔叔，阿姨！有什麽話你們就說，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們這麽做就太小瞧我了。我爸爸媽媽也是你們這個年紀，就是看在這個上麵我也不好意思收你們的紅包的，我和叔叔阿姨投緣，也一直把你們二老當成親人一樣的對待，要不然昨晚那番話我一定不會說！二話不說給你們退了錢就行，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賺不賺錢和我沒關係。
這不是我和叔叔阿姨不一樣，看著你們就想到了我的父母，也是這麽一輩子辛辛苦苦的打拚就為了一個養老錢，所以我才說了那麽多，這些話你們可不能外傳，被我們老總知道可不一樣，到時候非要開除我不行！”
一臉的真誠，把齊國軍和何衛芬感動的，都是一個勁兒誇獎小賈是個好人。
“那小賈，叔叔就不客氣了，我們手頭的確沒錢了！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們跟那個私人財務公司搭上線！給我們也借些錢，讓我們也借你們的東風，賺上一些錢。”
齊國軍還是說了，早就忘記還要考察這件事的真假的事情。
小賈一聽，臉上立刻露出難色。
“齊叔叔，阿姨！這事情可真的不太容易辦。不是我不幫你們。這可是高利貸。利息高，這些人都有背景，不還錢基本不可能賴賬，再說了人家就算是高利貸也要看看你的資產什麽的，你們二位能拿的出什麽啊？房子，車子！還是說你們是本地戶口？”
齊國軍和何衛芬都蔫了。
人家說的的的確確就是事實，他們拿不出來，何衛芬急了，拉住小賈說：“我們有房子，車子的！”
小賈一愣，立刻喜上眉梢，“阿姨，你們有房子，車子，這不是太好了，都在叔叔名下，還是阿姨名下啊？”
明知故問，調查表上可是說的清清楚楚，眼前這兩個人就是兩個窮光蛋，還房子，車子屁都沒有。
這個後媽說的肯定是齊寒月名下的，這是把繼女的家產當自己啊。
何衛芬臉一紅，這怎麽說。
齊國軍搖搖頭，“是在我女兒名下！”
這個時候遮遮掩掩來不及，想請人幫忙就要好好的說。
小賈倒是沒說什麽，“那也行，這樣吧！把您女兒叫來，因為是拿她的東西抵押，總要她來簽個字，既然有房子，應該借個幾百萬沒問題的，我和老總商量一下，算是我幫忙。”
話說的很好。
齊國軍尷尬了，是在女兒名下！可是要想讓齊寒月過來簽字，那不是找事。
齊寒月會答應簽字，那不是做夢。
“這，小賈啊，我這個閨女脾氣不好，總和她阿姨不和，這要是聽說要拿房子，車子做抵押，還不得和我們急啊。你幫著我們想想辦法吧！”
小賈恍然大悟，“這樣啊！”
隨即為難了，“叔叔，這樣恐怕不行，這人家是做高利貸的，講究的是白紙黑字，要是沒有你女兒的簽字，她不承認，到時候遇到什麽事情，人家找誰啊？恐怕人家擔心這個不會答應借的。”
高利貸還會害怕？
何衛芬都懷疑了，這聽起來也不像高利貸，倒像是銀行了。
“小賈，你想想辦法，你想啊，這事啊，我們跑不了，不是還有你齊叔叔的女兒呢，總之父債子還，還有你齊叔叔呢不是！”
齊國軍也連連點頭。
“對！我簽字不是一樣，我是她爸，她總不會不管我，你就放心吧，我可以把這個寫上，你和人家說說，商量一下，通融一下，也算是幫幫我們！”
小賈猶豫了半天，何衛芬發動三寸不爛之舌，好話不要錢的死命往外倒，把小賈誇的簡直地上沒有，天上無雙，連小賈自己這個專業出身都不禁暗暗佩服。
這樣的嘴巴，厲害了齊寒月的後媽。
小賈終於滿臉為難的答應去和老總商量一下，問問人家看看能不能賣這個人情。
小賈去了老總辦公室。
齊國軍和何衛芬焦急的等待著。
何衛芬和齊國軍還走出接待室四處看看，這還不是得益於何衛芬的精明，結果就在茶水間門外聽到了幾個明顯帶著工作牌的年輕人在交談。
“你借了多少？”
“我你還不知道，也就是那輛車子，看在老總的麵子上借給了我五十萬，真是小氣！”
“這還小氣，我才借了二十萬！”
“我哪有小賈麵子大，人家是老總的遠房侄子，一下子就借了五百萬，這一次算是發了！”
“哎，運氣不好，我要是有房子，就是賣了也值得，轉眼一個禮拜就是幾十倍呢。那暴利！”
“行啦，別不知足，要不是老總和華爾街的投行認識，還是關係！人家會把發財的路子告訴咱們，那不是癡心妄想。咱跟著發一筆小財，也算是該偷著樂了。”
“你和你客戶說了嗎？”
“誰耐煩告訴那個死胖子，小氣摳門，拽的二五八萬的，有這個機會也不告訴他！”
“你也不怕他知道了找你麻煩！”
“怕，小董，還怕過人啊！”
“你別說風涼話，我可知道你的客戶是大戶，對你也不薄，你肯定告訴了！”
“那是肯定的，我客戶已經說了，追加五億，賺了給我包個五百萬的紅包。”
立刻裏麵的人都是羨慕的聲音，何衛芬和齊國軍偷偷走開了，迴到了接待室。
沒看到在他們走後，幾個人收起了手機，人家攝像頭可看的清清楚楚呢，這一出就是專門演給齊國軍和何衛芬兩口子呢。
兩口子在接待室足足等了一個小時都不見小賈迴來，問人，誰也不知道。
隻能等著。
越等越是心急，就怕人家不答應。
這次連齊國軍也著急了。
這種事情人家不同意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們兩口子拿不出東西來，兩手空空就要從人家手裏借錢，高利貸也不是白給錢呢。
這要是沒錢，那就算是泡湯了。
齊國軍已經失望了，何衛芬也有氣無力。
又過了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了小賈。
小賈臉都黑了。
一進來，齊國軍一看表情就知道完了，肯定要黃。
何衛芬一把就抓住了小賈的衣服，“小賈，事情怎麽樣？成沒有成啊？”
心髒都蹦蹦跳。
總希望能有個一線生機。
小賈歎了口氣，“叔叔，阿姨，我可是盡力了，都被我們老總罵了個狗血淋頭，怪我多管閑事。這不足足罵了這麽久！”
何衛芬眼前發黑，這下完了。
她的錢泡湯了。
那些什麽貴婦生活都成了泡影。
為什麽這麽對她！
“不過，好在老總打了電話，和人家說了半天好話，終於看在我們老總的麵子上同意借給你們錢，不過隻能借給你們五百萬，多了可不行！利息是一天是一毛錢，你們看看行嗎？要是同意，我就通知人家私人財務公司來和你們簽合同，然後把錢轉過來，要是不行，那你們二位想想怎麽辦？”
小賈隻要一說，何衛芬和齊國軍幾乎是喜出望外，本來以為不可能！突然就絕處逢生。
根本就不去考慮這一毛錢是個什麽概念的利息。
恐怕心裏連算都沒有算過。
“我們借，我們借！”
何衛芬連連催促小賈，就怕人家反悔。
這可是五百萬呢。
也不動動腦子，你什麽都沒有，身無長物，就有人天上掉餡餅的借給你五百萬。
就算是高利貸，那也不是什麽人都借。
這人被金錢誘惑的混了頭腦就會什麽都顧不上。
心裏眼裏都是幾天之後就是十幾倍，甚至一百倍的利益驅動的誘惑，根本現在是紅了眼，哪裏還顧忌什麽高利貸，利息什麽的。
齊國軍這種軍人嚴謹作風都忘記了所有！不要說喜歡追名逐利的何衛芬，兩個人現在眼裏隻有錢。
小賈笑笑。
“阿姨！叔叔，這事情雖然說好了！可是我還是要規勸你們一下，這私人財務公司利息可不低，而且要先扣利息，在給錢，你們最好是考慮清楚，我們都是自己人，我都幫你們到這個份上，也不會半途而廢，可是什麽話都要說到桌麵上。人家私人財務公司可不是我們老總開的，看的就是利益和錢，我還給你們做了擔保。
你們要是到時候不還錢，坑的可是我啊！”
何衛芬一聽立刻到：“小賈，你說的是什麽話，阿姨，叔叔都是老實本分人，哪裏會做那種害人的事情啊。你放心，我們懂的。”
齊國軍也點點頭。
“借！借！放心叔叔就是還不上，不是還有我女兒，我女兒的公司地址我都給你了，我女兒是開公司的，有錢，不過就是五百萬，沒關係的，就算是一千萬，一億，她也拿的出來，你放心好啦！”
也不想想這個話有多麽矛盾，你自己的女兒能拿出這麽多錢，你還來借高利貸，這不是笑死人。
小賈當然不會笑，一聽這話，和齊國軍和何衛芬繼續聊天。
把兩個人哄得那是一個高興，尤其是說起來最近的黃金市場，光是那些利潤就足以讓人眼熱。
於是兩口子在後麵財務公司的人來了以後，也沒有猶豫就簽了字，把合同給弄好了。
說好了兩口子借五百萬，七天，每天一毛的利息。
到期不還就是利滾利。
結果財務公司的人隻拿出了一百五十萬給了齊國軍。
看的齊國軍一愣一愣。
指了指錢問：“這位大哥！這是什麽意思？不是五百萬嗎？”
財務公司的辦事人員五大三粗，但是說話還是有禮貌的，“大叔啊，剛才合同我可是給你念了一遍，清清楚楚的寫明白了，前期利息扣除。就是說你借了七天，扣了你三百五十萬的利息。當然給你一百五十萬了。你自己看看，合同是不是這麽迴事簽的。”
齊國軍愕然，趕緊看合同，果然合同上寫的明明白白，就是要先行扣除利息。
但是他沒想到利息會這麽高啊。
五百萬到手隻有一百五十萬。
這也太黑了。
再看了看小賈。
小賈點點頭。
“叔叔，阿姨，我們都是這樣的。要不你們別借了！”
何衛芬急忙說：“我們借，我們借！”
財務公司的人點點頭，拿著合同走了。
齊國軍看著眼前那個錢，咱們都不相信這是事實。
小賈問：“大叔！這錢全都投進黃金市場？”
他當然希望全都投進去。
可惜齊國軍再沒有理智，這也知道最近需要平息的事情是齊寒月那裏的九十萬。
“我拿走九十萬，剩下的和前麵的九十萬一起買了黃金，正好一百五十！”
小賈有些可惜。
拿到手的九十萬還是飛了。
不過好在這事情可是辦成了。
何衛芬拉著小賈追問：“小賈，真的隻需要一個星期？”
小賈耐心的解釋：“你放心，一個星期！”
兩個人拿著包帶了九十萬走了。
小賈吹個口哨。
所有人都樂了。
大功告成。
兩個人因為下定了決心，倒是心情不錯，一路走走說說的。
也不感覺累。
硬是走到了小賈的公司。
還沒上班。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是八點。
兩個人吃了早餐，油條豆腐腦，齊國軍因為下定了決心，心情不錯，胃口大開，還吃了一籠小籠包。坐了一會兒，等著差不多九點才走進了小賈的公司。
小賈一看到齊國軍和何衛芬，還是一樣的熱情，一點都沒有因為這兩個人要提錢走，就給臉色，這也讓齊國軍覺得這個公司非常靠譜。
還是熱情的端茶倒水。
三個人坐下，這可是私人會客室。
裝潢考究，就連沙發都是純皮的，氣派大氣，高大上。
“齊叔叔，阿姨，你們想好了嗎？就是可惜了一些。不過誰家都難免遇到難事！要是你們想好了，我就給你們辦手續，把賬戶賣掉，給你們提錢！”
人家一點都不為難他們。
齊國軍更是覺得這家公司肯定是實力雄厚，再加上小賈那個真誠相待的模樣。
“小賈啊，叔叔！阿姨確實遇到一點事情，你看我們也算是認識一段日子，我看你也是個實在人，叔叔就舔著臉開這個口了，想請你幫個忙！”
何衛芬立刻拿出了包裏準備的紅包，想要塞到小賈手裏。
“小賈啊，這是阿姨的一點心意！不多但是就是個意思，請你吃個飯抽個煙的錢！”
小賈連連推讓，就是沒收何衛芬的紅包。
“齊叔叔，阿姨！有什麽話你們就說，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們這麽做就太小瞧我了。我爸爸媽媽也是你們這個年紀，就是看在這個上麵我也不好意思收你們的紅包的，我和叔叔阿姨投緣，也一直把你們二老當成親人一樣的對待，要不然昨晚那番話我一定不會說！二話不說給你們退了錢就行，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賺不賺錢和我沒關係。
這不是我和叔叔阿姨不一樣，看著你們就想到了我的父母，也是這麽一輩子辛辛苦苦的打拚就為了一個養老錢，所以我才說了那麽多，這些話你們可不能外傳，被我們老總知道可不一樣，到時候非要開除我不行！”
一臉的真誠，把齊國軍和何衛芬感動的，都是一個勁兒誇獎小賈是個好人。
“那小賈，叔叔就不客氣了，我們手頭的確沒錢了！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們跟那個私人財務公司搭上線！給我們也借些錢，讓我們也借你們的東風，賺上一些錢。”
齊國軍還是說了，早就忘記還要考察這件事的真假的事情。
小賈一聽，臉上立刻露出難色。
“齊叔叔，阿姨！這事情可真的不太容易辦。不是我不幫你們。這可是高利貸。利息高，這些人都有背景，不還錢基本不可能賴賬，再說了人家就算是高利貸也要看看你的資產什麽的，你們二位能拿的出什麽啊？房子，車子！還是說你們是本地戶口？”
齊國軍和何衛芬都蔫了。
人家說的的的確確就是事實，他們拿不出來，何衛芬急了，拉住小賈說：“我們有房子，車子的！”
小賈一愣，立刻喜上眉梢，“阿姨，你們有房子，車子，這不是太好了，都在叔叔名下，還是阿姨名下啊？”
明知故問，調查表上可是說的清清楚楚，眼前這兩個人就是兩個窮光蛋，還房子，車子屁都沒有。
這個後媽說的肯定是齊寒月名下的，這是把繼女的家產當自己啊。
何衛芬臉一紅，這怎麽說。
齊國軍搖搖頭，“是在我女兒名下！”
這個時候遮遮掩掩來不及，想請人幫忙就要好好的說。
小賈倒是沒說什麽，“那也行，這樣吧！把您女兒叫來，因為是拿她的東西抵押，總要她來簽個字，既然有房子，應該借個幾百萬沒問題的，我和老總商量一下，算是我幫忙。”
話說的很好。
齊國軍尷尬了，是在女兒名下！可是要想讓齊寒月過來簽字，那不是找事。
齊寒月會答應簽字，那不是做夢。
“這，小賈啊，我這個閨女脾氣不好，總和她阿姨不和，這要是聽說要拿房子，車子做抵押，還不得和我們急啊。你幫著我們想想辦法吧！”
小賈恍然大悟，“這樣啊！”
隨即為難了，“叔叔，這樣恐怕不行，這人家是做高利貸的，講究的是白紙黑字，要是沒有你女兒的簽字，她不承認，到時候遇到什麽事情，人家找誰啊？恐怕人家擔心這個不會答應借的。”
高利貸還會害怕？
何衛芬都懷疑了，這聽起來也不像高利貸，倒像是銀行了。
“小賈，你想想辦法，你想啊，這事啊，我們跑不了，不是還有你齊叔叔的女兒呢，總之父債子還，還有你齊叔叔呢不是！”
齊國軍也連連點頭。
“對！我簽字不是一樣，我是她爸，她總不會不管我，你就放心吧，我可以把這個寫上，你和人家說說，商量一下，通融一下，也算是幫幫我們！”
小賈猶豫了半天，何衛芬發動三寸不爛之舌，好話不要錢的死命往外倒，把小賈誇的簡直地上沒有，天上無雙，連小賈自己這個專業出身都不禁暗暗佩服。
這樣的嘴巴，厲害了齊寒月的後媽。
小賈終於滿臉為難的答應去和老總商量一下，問問人家看看能不能賣這個人情。
小賈去了老總辦公室。
齊國軍和何衛芬焦急的等待著。
何衛芬和齊國軍還走出接待室四處看看，這還不是得益於何衛芬的精明，結果就在茶水間門外聽到了幾個明顯帶著工作牌的年輕人在交談。
“你借了多少？”
“我你還不知道，也就是那輛車子，看在老總的麵子上借給了我五十萬，真是小氣！”
“這還小氣，我才借了二十萬！”
“我哪有小賈麵子大，人家是老總的遠房侄子，一下子就借了五百萬，這一次算是發了！”
“哎，運氣不好，我要是有房子，就是賣了也值得，轉眼一個禮拜就是幾十倍呢。那暴利！”
“行啦，別不知足，要不是老總和華爾街的投行認識，還是關係！人家會把發財的路子告訴咱們，那不是癡心妄想。咱跟著發一筆小財，也算是該偷著樂了。”
“你和你客戶說了嗎？”
“誰耐煩告訴那個死胖子，小氣摳門，拽的二五八萬的，有這個機會也不告訴他！”
“你也不怕他知道了找你麻煩！”
“怕，小董，還怕過人啊！”
“你別說風涼話，我可知道你的客戶是大戶，對你也不薄，你肯定告訴了！”
“那是肯定的，我客戶已經說了，追加五億，賺了給我包個五百萬的紅包。”
立刻裏麵的人都是羨慕的聲音，何衛芬和齊國軍偷偷走開了，迴到了接待室。
沒看到在他們走後，幾個人收起了手機，人家攝像頭可看的清清楚楚呢，這一出就是專門演給齊國軍和何衛芬兩口子呢。
兩口子在接待室足足等了一個小時都不見小賈迴來，問人，誰也不知道。
隻能等著。
越等越是心急，就怕人家不答應。
這次連齊國軍也著急了。
這種事情人家不同意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們兩口子拿不出東西來，兩手空空就要從人家手裏借錢，高利貸也不是白給錢呢。
這要是沒錢，那就算是泡湯了。
齊國軍已經失望了，何衛芬也有氣無力。
又過了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了小賈。
小賈臉都黑了。
一進來，齊國軍一看表情就知道完了，肯定要黃。
何衛芬一把就抓住了小賈的衣服，“小賈，事情怎麽樣？成沒有成啊？”
心髒都蹦蹦跳。
總希望能有個一線生機。
小賈歎了口氣，“叔叔，阿姨，我可是盡力了，都被我們老總罵了個狗血淋頭，怪我多管閑事。這不足足罵了這麽久！”
何衛芬眼前發黑，這下完了。
她的錢泡湯了。
那些什麽貴婦生活都成了泡影。
為什麽這麽對她！
“不過，好在老總打了電話，和人家說了半天好話，終於看在我們老總的麵子上同意借給你們錢，不過隻能借給你們五百萬，多了可不行！利息是一天是一毛錢，你們看看行嗎？要是同意，我就通知人家私人財務公司來和你們簽合同，然後把錢轉過來，要是不行，那你們二位想想怎麽辦？”
小賈隻要一說，何衛芬和齊國軍幾乎是喜出望外，本來以為不可能！突然就絕處逢生。
根本就不去考慮這一毛錢是個什麽概念的利息。
恐怕心裏連算都沒有算過。
“我們借，我們借！”
何衛芬連連催促小賈，就怕人家反悔。
這可是五百萬呢。
也不動動腦子，你什麽都沒有，身無長物，就有人天上掉餡餅的借給你五百萬。
就算是高利貸，那也不是什麽人都借。
這人被金錢誘惑的混了頭腦就會什麽都顧不上。
心裏眼裏都是幾天之後就是十幾倍，甚至一百倍的利益驅動的誘惑，根本現在是紅了眼，哪裏還顧忌什麽高利貸，利息什麽的。
齊國軍這種軍人嚴謹作風都忘記了所有！不要說喜歡追名逐利的何衛芬，兩個人現在眼裏隻有錢。
小賈笑笑。
“阿姨！叔叔，這事情雖然說好了！可是我還是要規勸你們一下，這私人財務公司利息可不低，而且要先扣利息，在給錢，你們最好是考慮清楚，我們都是自己人，我都幫你們到這個份上，也不會半途而廢，可是什麽話都要說到桌麵上。人家私人財務公司可不是我們老總開的，看的就是利益和錢，我還給你們做了擔保。
你們要是到時候不還錢，坑的可是我啊！”
何衛芬一聽立刻到：“小賈，你說的是什麽話，阿姨，叔叔都是老實本分人，哪裏會做那種害人的事情啊。你放心，我們懂的。”
齊國軍也點點頭。
“借！借！放心叔叔就是還不上，不是還有我女兒，我女兒的公司地址我都給你了，我女兒是開公司的，有錢，不過就是五百萬，沒關係的，就算是一千萬，一億，她也拿的出來，你放心好啦！”
也不想想這個話有多麽矛盾，你自己的女兒能拿出這麽多錢，你還來借高利貸，這不是笑死人。
小賈當然不會笑，一聽這話，和齊國軍和何衛芬繼續聊天。
把兩個人哄得那是一個高興，尤其是說起來最近的黃金市場，光是那些利潤就足以讓人眼熱。
於是兩口子在後麵財務公司的人來了以後，也沒有猶豫就簽了字，把合同給弄好了。
說好了兩口子借五百萬，七天，每天一毛的利息。
到期不還就是利滾利。
結果財務公司的人隻拿出了一百五十萬給了齊國軍。
看的齊國軍一愣一愣。
指了指錢問：“這位大哥！這是什麽意思？不是五百萬嗎？”
財務公司的辦事人員五大三粗，但是說話還是有禮貌的，“大叔啊，剛才合同我可是給你念了一遍，清清楚楚的寫明白了，前期利息扣除。就是說你借了七天，扣了你三百五十萬的利息。當然給你一百五十萬了。你自己看看，合同是不是這麽迴事簽的。”
齊國軍愕然，趕緊看合同，果然合同上寫的明明白白，就是要先行扣除利息。
但是他沒想到利息會這麽高啊。
五百萬到手隻有一百五十萬。
這也太黑了。
再看了看小賈。
小賈點點頭。
“叔叔，阿姨，我們都是這樣的。要不你們別借了！”
何衛芬急忙說：“我們借，我們借！”
財務公司的人點點頭，拿著合同走了。
齊國軍看著眼前那個錢，咱們都不相信這是事實。
小賈問：“大叔！這錢全都投進黃金市場？”
他當然希望全都投進去。
可惜齊國軍再沒有理智，這也知道最近需要平息的事情是齊寒月那裏的九十萬。
“我拿走九十萬，剩下的和前麵的九十萬一起買了黃金，正好一百五十！”
小賈有些可惜。
拿到手的九十萬還是飛了。
不過好在這事情可是辦成了。
何衛芬拉著小賈追問：“小賈，真的隻需要一個星期？”
小賈耐心的解釋：“你放心，一個星期！”
兩個人拿著包帶了九十萬走了。
小賈吹個口哨。
所有人都樂了。
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