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皺眉。


    她可以和蘇安很能打。


    可是除去了拳腳,剩下的對於生意的頭腦。


    她們兩個加起來也不夠一個齊寒月。


    這是天賦問題。


    這樣的難體,還是有人故意陷害的情況下。


    不對!


    用錯詞了,不能叫做陷害吧。


    人家可是明刀明槍的殺過來。


    人家業界老大要封殺你。


    還需要理由?


    這就是區別。


    四季太弱了。


    幾乎是人家還沒有伸手指頭,她們這裏已經是天下大亂。


    摁死他們像是摁死一隻螞蟻一樣的輕易。


    “寒月,現在怎麽辦?你的意思是什麽?”


    必須弄清楚齊寒月想做什麽。


    她們才好配合。


    現在不是考慮其他的時候,齊寒月的決定就決定了剩下的四季的存亡問題。


    是再接再厲的重整旗鼓,還是收拾殘局,盡最大的努力保存資金。


    這就是兩條不同的路。


    齊寒月看了看外麵的吵雜。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不會妥協的。哪怕失去四季,在所不惜,要是今天早上之前,我可能會選擇結束四季的業務,保留資金,重新開始。可是現在開始我不願意這麽做了。我要四季完完整整的給我存在,我要年年看著四季分紅,拿到我應該拿到的一切,誰也不能從我手裏輕易拿走屬於我的東西。誰都不行。”


    既然人家要戰,那就戰吧。


    遇到事情退縮不是她的本色。


    這件事她是憋屈,誰不憋屈,幹那一行能不憋屈。


    想不憋屈,那隻有迴家當公主,讓老爹老媽養活著。


    可她有嗎?


    沒有,就不會低頭。


    她倒要看看誰會笑到最後。


    她的手裏也不是沒有牌可以打。


    原來是不屑於卑劣的去做。


    那違背她的風格。


    但是現在是逼上梁山。


    不得不做。


    就為了站的更直,走的更遠,她也要給這些人好看。


    別人越想讓她屈服,她就約不會彎腰。


    寧折不屈。


    走著瞧。


    蘇寧,蘇安點頭。


    兩個人什麽都沒有說。


    現在不是安慰的時候,收拾殘局才是王道。


    減少損失,給四季留下緩衝的機會,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要戰,那就戰吧。


    兩個人轉身出門,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齊寒月坐下,有些疲憊。


    重生以來,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疲憊。


    每一件事最多是煩瑣,還不到讓她心神疲憊的時候。


    這一次卻有了這樣的感覺。


    不一樣的疲憊。


    大概是因為這一次她要麵對的是曾經視為朋友,同生共死過得戰友變成了敵人。


    墨清城什麽都不知道,他失憶了。


    可是他們還是要站在對立麵上。


    也不知道有一天墨清城記起了所有的事情,會是怎麽樣的一種心情看待今天的這場對決。


    打開保險櫃。


    現在開始保險櫃恐怕也不會安全,家裏更不可以。


    隻要有心,按照武維安李哲南的聰明睿智,第一反應,就是銷毀這張合約吧。


    誰都知道這就是個重磅炸彈。


    拿出去,砸下去,墨家這幾家都要重傷。


    光是輿論恐怕都不會放過他們。


    到時候她提出任何要求都會被無限放大。


    置墨家他們於死地。


    他們不會想不到。


    那麽今天應該是關鍵。


    這份契約書,她要怎麽利用。


    她一直都不拿出來,就是從來沒有想過利用這份恩情來做文章。


    可是現在有人逼得她站出來拿著侄子這張紙來反抗。


    那麽齊寒月也不會客氣。


    忘恩負義的可不是她。


    都這麽對待救命恩人了,還會害怕恩人的打擊。


    笑話!


    齊寒月笑了笑。


    ……………………


    墨清城拿起電話,接了一個電話。


    硬挺濃密的眉頭皺起來,自己老媽做事情也越來越不靠譜。


    主要是他這個執行董事竟然不知道有人越過他直接下達命令,還是一個匪夷所思的命令。


    墨家全力封殺一個叫做四季的旅行社。


    他們現在的規模和資質,還需要這樣對付一個小小的旅行社,都太讓人失望。


    最讓人奇怪的是,這件事是完全瞞著他在進行。


    助理報告,同時還在動作的還有武家,白家,李家!楚家和邱家,這幾家是聯合出手,勢要封殺一個四季。


    墨清城就不理解了,一個四季經過助理的報告,他還真的沒有看出來,對墨家和其他幾家有什麽威脅。


    行業不同就不說了,涉獵範圍肯定不一樣,就算是有威脅,也不會用這樣的手段。


    太激進和激烈。


    這個人的感覺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樣。


    拿起電話,他打給武維安。


    問自己媽,岑梅肯德不會說。


    自從他病了一場之後,自己老媽幾乎把他當做了眼珠子在疼愛,再加上他時不時的莫名其妙的昏迷,還有失去的記憶,都讓他覺得和母親之間總是隱瞞著什麽。


    每次他問。


    岑梅都躲躲閃閃,反正就是不能痛痛快快的說。


    過後是說了,可惜也是遮遮掩掩的。


    時間依舊是,他也沒心思問了。


    他不是一個特別追求過去的人。


    況且他記憶中的過去基本都算完整。


    不完整的就是他生病之後的事情。


    一病病了五年,也需母親太過於擔心他的安危,太害怕那段他生病的日子了,所以留下了深深地恐懼。


    這些他都能理解。


    所以他不打算問岑梅,問武維安吧。


    如果武維安也不說,那麽他隻能繼續動用自己的手段去了解事實的真相。


    “安子,我初一!”


    “四季是怎麽迴事?”


    “這個理由說不過去,你是我的朋友,可是我覺得你們現在似乎總是事實隱瞞著我,這種感覺讓人真的不舒服。好吧,我相信你!”


    掛上電話,墨清城呆愣了片刻。


    按下座機上的紅色按鈕。


    助理悄無聲息的走進來。


    這個助理是他特意挑的。


    最讓他滿意的就是,這個助理完全忠於他。


    “給我去查查四季,我要知道四季所有的一切,包括為什麽墨家這次要聯合其他幾家來對付四季,最好是下午我的辦公桌上就能看到資料!”


    墨清城一向是要求嚴格的。


    助理點點頭,答應一聲出去。


    怎麽做就是他的事情,他從來不讓墨清城失望。


    這個人是十五專門介紹給他的,據說才能非凡。


    到現在為止,他的確是非常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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