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鐮對著藏花發動了攻擊的同時,血飲亦一劍斬向了任淩雲!


    與此同時裘震天也遭到了攻擊,對他的攻擊竟然來自地下。裘震天所站的地方,突然塌陷了一些,一隻黑色的手,突然從地下抓住了裘震天的腳,不過裘震天好像早有所料,手一甩,他的手中竟多了一把匕首!


    裘震天手上多出的匕首寒光閃閃,一看就非凡品,裘震天直接將匕首對著黑手斬了下去!


    一聲慘叫,鮮血漸,黑手立即被斬掉。


    沒了手的手臂,立即又縮了迴去。


    幾乎是在同時間,一支白骨槍驀然從地下刺出!


    因為裘震天為了斬掉抓住自己的黑手,此時正是彎腰的姿勢,白骨槍忽然刺出,時機無疑把握的非常準確。


    隻可惜裘震天並非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路見平。路見平一步上前,手中嵌著利刃的扇對著白骨槍一削,竟直接就將白骨槍給削成了兩半。


    斷了的骨槍立即就想再縮迴去,可惜就在這時,忽然劍光一閃而過,欲想收迴去的骨槍立即停在了那裏。


    這道劍光,竟然是任淩雲發出的,原來他與血飲的戰鬥早已結束。之前血飲一劍斬向了他,斬向他的薔薇血劍,還帶了可怕的血影!可惜任淩雲根本就不會被薔薇血劍所掠出的血影迷惑,一劍出,斜劃向了血飲。二人隻交手一招,高下立見。


    血飲一滯,眼中就露出了吃驚神色,然後血飲立即退走。


    但血飲一退,卻讓任淩雲也吃了一驚,因為在任淩雲看來,血飲中了自己的這一劍,本應該必死無疑的,然而血飲不但未死,竟然還逃走了。


    血飲一退走,任淩雲立即觀看了一下局勢,當看到藏花正和黑鐮正打的難解難分以後,目光就轉向了裘震天,也就是在這時候,任淩雲正看到刺向裘震天的白骨槍,被路見平一扇折斷,所以他就趁機揮出了剛才的那一劍。


    看上去任淩雲的這一劍,斬的根本就毫無目標,然其實並不是。他這一劍並沒有斬空,這一劍所攜帶的可怕的劍氣,已瞬間透入了地下。


    地下傳來了一聲悶哼,然後就見本來正常的地麵,忽然開始坍塌,接著延伸而去!隨後,不停向遠延伸坍塌的地麵,突然一人破土而出!


    破土而出的人,身形掠影很快遠去,此人的肩上,竟然還抗了一個人!


    就在這時一聲叱喝,正與黑鐮惡鬥的藏花,長劍淩空,一劍就對著黑鐮劈了過去。看上去神秘古怪的黑鐮,好像武功並不怎麽高,而且他的飛鐮武器並不擅近戰,與藏花幾番交手之下,竟然已處下風。


    忽然,一道破空之聲,對著藏花眨眼襲到!


    射來的是一隻黑色的箭!


    藏花正一心對敵,又怎可能還會防著身後,眼看藏花就要命喪劍下,忽然劍光一閃,任淩雲一劍就將射來的劍斬成了兩半。


    但黑鐮卻趁機逃走。


    因為藏花顯然因背後射來的的箭,而吃了一驚,正給了黑鐮逃走的機會。


    黑鐮逃走,藏花一怒,就要追上去,誰知任淩雲忽然出手攔住了她,“窮寇莫追。”藏花怒道,“難道就這樣讓她們跑了?”


    任淩雲冷道:“他們跑不了的。”


    一見沒有了危險,梅相思由齊鴻雁護著,來到了任淩雲的身邊,“這些人到底都是些什麽人,為什麽一心想要得到相思刀譜?”


    任淩雲道:“不管他們到底是什麽人,看來都絕不好對付。我相信這些人並沒有真的離開,他們一定還會再次出手的。”


    裘震天道:“但好像來的人並非隻有一撥,而且這些人好像也並非一路。”說罷想了想,又道,“不過奇怪的很,他們為什麽要救我們,難道還另外有人在保護相思姑娘不成?”


    梅相思道:“這……應該不會,就算有人暗中在保護我,也應該要讓我知道才是。”


    任淩雲蹙眉,這些也是他不明白的地方。剛才要不是有人及時出手驅散了毒霧,他們這次肯定兇多吉少。


    任淩雲沉思了片刻,道:“暫且不管事情到底是怎麽一迴事,看來剛才的確有人在暗中助了我們一把,既然他們不肯露麵,我們就先不去管它。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


    說罷任淩雲就看向了裘震天和路見平,道:“現在陸昌兄死了,我們之中就隻剩下了我們三個男人,所以我們三人必須兵分兩路,一路繼續留在這裏,一路去雨城喊救兵。”


    說到這裏任淩雲頓了頓,他神情凝重,“可是不管是留在這裏,還是獨自前去雨城喊救兵,都同樣危險,我讓你們來選擇。”


    裘震天道:“不,要去喊救兵,我一個人去就夠了,讓見平也留下。”


    任淩雲道:“不,這樣太危險了,你們兩個必須在一起,我堅持。”見任淩雲語氣不容置否,裘震天便沒有再堅持,點了點頭。


    “但我們在雨城,好像並沒有什麽救兵?”路見平不解道。任淩雲道,“不,我們有,雖然雨城並沒有俠少院的勢力,卻已被司馬鏢局的勢力所滲入。”


    說著任淩雲忽然從腰間解下了他一直帶著的那塊玉牌,遞給了裘震天道:“拿上這個,去雨城的落雨鏢局,就說是任淩雲任少俠有事相求,讓他們快些派人過來。”


    裘震天將玉牌接過,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道:“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任淩雲道:“路上一定要小心。”


    “放心。”裘震天道。


    然後裘震天和路見平很快就離開了,剩下的人則繼續留在這兒。


    裘震天二人走後,藏花有些驚訝的看著任淩雲,道:“沒想到你竟能調動司馬鏢局的人。”任淩雲笑了笑,剛欲說什麽,梅相思卻開口道:“那就是藏花姑娘你孤陋寡聞了,任少俠與司馬鏢局的關係,早就在江湖中傳的沸沸揚揚,甚至有人傳聞……”


    梅相思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下去。


    藏花當然不會放過她,“傳聞什麽,別說話隻說一半啊?”


    梅相思道:“傳聞司馬鏢局的總鏢主司馬秋雨,和任少俠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藏花聽了瞪大了眼,然後有些不相信的向任淩雲問:“相思姑娘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任淩雲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也好,真也罷,反正隻不過是些江湖傳聞,又何必非要去探個究竟。眼下大敵當前,你為什麽會對這種無聊的事感興趣。”


    藏花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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