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是不要我了嗎?”


    滅哭喪著臉,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站在秦牧麵前。


    李介婚禮結束後,秦牧就將滅剔除了暗衛,給了他一個新的身份,秦漢途的兒子,秦理。


    突然的身份轉變讓滅有些不知所措。


    秦牧拍了拍滅的肩膀道:“滅,本王也不想的,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劉大人也說了,不會把女兒嫁給一個刺客,不給你一個新的身份,你怎麽娶劉小姐?”


    “主子,我也沒想娶劉小姐啊!”


    “你!”


    秦牧還沒動手,淵就一巴掌拍到了滅的頭上。


    “滅,秦家家訓,第十二條是什麽?”


    “秦家家訓,十二條,凡對女子始亂終棄,窺視,奸淫等舉動的秦家子弟,輕則仗二十,重則仗斃!”


    “這不就得了!”


    “可是,主子,那天是誤會,我真沒有對劉小姐怎麽樣!”


    事情還要從李介婚禮那天說起,劉雲夢由於多喝點葡萄酒,便一直抱著滅不放,滅也為了解救藥,可不知道為什麽,沒效果。


    滅見大家都走了,便隻好帶著劉雲夢去休息,由於那天滅穿著軟甲,劉雲夢的頭發卡在軟件的縫隙裏,又好巧不巧的,劉湛來尋女兒,便聽到自己女兒和滅的對話。


    “滅,你輕點,我都被你弄疼了!”


    “劉小姐,你在忍一忍,馬上就弄出來了!”


    “啊!好痛啊!”


    “那我在輕一點!”


    聽到這些對話劉湛哪能能得了,一腳便把門給踹開了。


    這一踹嚇到了劉雲夢,滅以為是有襲擊,兩人一用力,分是分開了,可劉雲夢的衣服也分開了。


    劉湛看著眼前的一幕,那個氣呀,就要上去和滅拚命。


    劉雲夢由於酒醉還沒醒,反過來幫滅打了劉湛一頓。


    最後還是李介和淩紅煙趕過來,才將父女二人拉開,之後秦牧就慘了,畢竟滅是自己的人,秦牧隻能一個勁的道歉。


    為了劉雲夢的名聲,滅隻能娶人家小姑娘了,可劉湛卻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刺客,所以秦牧隻好把滅剔除了暗衛。


    “滅,本王相信你的人品,可你讓劉小姐怎麽辦?劉小姐是大家閨秀,看上你小子,你就偷著樂吧!”


    秦牧知道劉家的人品,不會為了什麽目的,去犧牲自己女兒的清白。


    而且滅也隻是一個暗衛,劉小姐能看上滅,還是滅高攀了,要是別的不知名的女子,秦牧早就讓人處理了。


    見滅還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秦牧詢問道:“滅,你是不是覺得娶劉小姐委屈你了?”


    “不是,主子,是我舍不得暗衛,舍不得王府!”


    秦牧知道滅對他們有感情,滅一直都被王府的人當做是弟弟一樣對待,他們也舍不得他離開。


    “給你新的身份,是對劉大人一個交代,劉大人又沒說讓你入贅。”


    秦牧說完,丟給滅一個木牌。


    滅接過木牌,隻見木牌上寫著甲字二十五號。


    “這是武舉的考試牌子,恩科結束後便是武舉,本王要求不高,拿個武舉狀元就好了,筆試測試你也不用愁,我替你找了老師。”


    秦牧說完,拍了拍手,孫啟便走了出來。


    “這是城防司的孫啟,也是前年的武舉狀元,家中也是書香門第,有他教你,我也放心。”


    秦牧看向孫啟道:“孫將軍,本王的表弟就交給你了,不用顧忌本王的麵子,這小子皮實,耐揍!”


    “是,王爺,末將一定不會辜負王爺的期望。”


    秦牧點了點頭,便讓孫啟帶著滅走了。


    “主子,狀元是不是有些太高了?”


    淵有些擔憂,滅雖然武功底子不錯,可那畢竟是武舉。


    “淵,不用擔心,奉天司已經調查過了,這次參加武舉的沒人能和滅過招的,不用擔心。”


    “對了,他們三個最近有什麽動作?”


    淵收了心,恭敬的說道:“主子,他們這幾日也沒什麽大的動作,就是和一些自己封地上的學子見了幾麵。”


    秦牧聽後,笑著說道:“看來他們這次是鐵了心要搞本王了。”


    “主子,要不要暗衛去抓幾個學子問問,他們都聊了什麽?”


    秦牧擺了擺手道:“不用,他們就是在勾引我們動手,不過,也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秦牧思索片刻,接著道:“你和闥過兩日喬裝一下,孫禮文孫大人要開課堂,你們去探探那些人的口風。”


    “是,主子!”


    兩天後。


    一大早,便有許多的學子等在賢風書院門口。


    每次科舉前,孫禮文都會在賢風書院開三天的課,孫禮文作為開國第一任宰相,學識那自不必說,而且能夠讓大夏開國宰相指點一番,這可是大機緣。


    孫季趕著馬車從街口出現,學子們紛紛立在街道兩側。


    馬車停好後,孫禮文在孫季的攙扶下,走了下來。


    眾學子見到孫禮文,紛紛拱手道:“先生!學生有禮了!”


    “免禮免禮,諸位都是我大夏未來的棟梁,能來聽老夫的拙見,老夫甚慰。”


    一名學子走出來道:“孫先生,不知可還記得學生?”


    “董懷安,去年會試第二,可惜家中突發大劫,錯過了殿試,家中如今可好?”


    “孫先生還記得學生,學生甚是高興,家中以為大礙,讓孫先生擔心了。”


    “哈哈哈,我與你祖上有些交情,隻可惜他走的太早,無法看你登上寶殿的樣子。”


    “祖父在世時也時常提起先生,總是念叨著讓學生以先生為榜樣。”


    孫禮文笑了笑,沒有迴答,而是對著其他人說道:“好了,帝都天氣寒冷,諸位學子也別站著了,都進書院吧。”


    孫季扶著孫禮文走進了書院,眾學子也紛紛跟上,淵和闥也隨著學子走了進去。


    進去後,孫禮文便開始了今天的講課。


    課間時,眾學子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高談闊論。


    艾橦帶著淵和闥找到了董懷安。


    董懷安是臨州的第一名,也是秦均見麵次數最多的學子,淵和闥便想著從他這裏著手。


    “董兄!聽說你來帝都已經數日,為何不來聚賢會,與我們聚聚呢?”


    董懷安看到艾橦,立馬迴禮道:“艾兄,實不相瞞,都怪我這身子,來了帝都便病倒了,這幾日才好轉。”


    “董兄,切記養好身子,不可逞強,耽誤了恩科可不是小事。”


    “多謝艾兄掛念,不知艾兄找我可是有事?”


    艾橦笑了笑,將淵和闥拉了出來道:“這兩位是唐淵和李闥,是我的好友,仰慕董兄的才華,非讓我為他們引薦一下。”


    董懷安聽後,拱手道:“唐兄,李兄,小生哪有什麽才華,都是大家謬讚。”


    “那裏!董兄你可是臨州第一才子,怎可如此自謙呢。”


    “唐兄,都是傳言,臨州學子千萬,我又怎敢稱第一才子呢。”


    經過各自互相恭維,幾人也熟絡了起來。


    淵和闥沒有直入主題,而是先和他們打好關係。


    三天的講課很快便結束了,淵和闥也和其他人打好了關係。


    這天秦牧也喬裝打扮了一番,跟著淵和闥去參加了聚賢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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