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才看著前麵的杜欣瑤,心中是欲火中燒。這個碧月宗的女子乃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鳳髓之體,自己要不是家學淵源,還真就要和她錯過了。


    所以在知道了這個情況後,他立刻第一時間對杜欣瑤展開了追求,隻要把這女子搞到手,作為自己的雙修伴侶。自己隻要吸收了她的真陰之氣,恐怕修為會有一個大的提升。


    隻不過他的進展頗為不順利,杜欣瑤對他的追求一直是不理不睬。這叫陳誌才生出了一種無力的感覺。自己難道還配不上這丫頭嗎?自己是什麽身份。那可是火雲門大長老的嫡子,想要什麽樣的女人追不到手,居然在她這裏碰了一個不小的釘子。


    陳誌才又專門找到自己的父親,通過門派的關係,對碧月宗的上層施加了不小的壓力。這才獲得了第一手的情報,原來這杜欣瑤和青羽門的一名弟子曾經有過婚約。


    陳誌才對此自然是嗤之以鼻,現在的青羽門隻不過是一群喪家之犬,如何能夠再和自己爭奪這小美人的歸屬。現在自己天天纏著這個丫頭,就不信她不乖乖投進自己的懷抱。


    這次自己的師叔居然叫自己和杜欣瑤一起搜索,這明顯是給自己機會啊,自己要是錯過了,豈不是太對不起師門長輩的一番美意。如果實在不行,要不要自己先把事情做了,搞成既定事實,看這個丫頭還能翻了天不成?


    此時的杜欣瑤哪裏知道身邊的這個家夥居然有這樣的居心,她此時心中想的都是賀翔的安危。自從青羽門出事之後,自己一直都是惶惶不可終日,恐怕賀翔會有什麽不測的消息。自己可是把一顆心都係在了對方的身上。


    這個火雲門的真傳弟子也真是討厭,天天纏著自己,說什麽雙修啊,結為道侶之類的瘋話,真是煩死人了。偏偏師門看上了火雲門的勢力,對此事還采取默許的狀態,叫自己真是不勝其煩。如果賀翔要是在就好了,自己怎麽還能受這份屈辱?


    “師妹啊!到底行不行,你就這麽不近人情嗎?現在沒有外人,你怎麽想的,我都知道,你就不要再想那個青羽門的賀翔了,那人現在早就不知死活了,青羽門已經是過眼雲煙,現在是我火雲門一枝獨秀。你應該和去何從,還用我多說嗎?”


    “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要是從了我,有的是你的好處,你如果不從,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陳誌才這時耐心用盡,見周圍並沒有其他修士,把臉一變,這就有動強的意思了。


    “你這個登徒子,難道我不同意,你還要用強不成?”杜欣瑤將飛劍拿在手中,看著對方,防止對方對自己突然發難。


    “哈哈哈!杜師妹,難道你還沒看出來貴門師長的意思嗎?為什麽安排我們一組。這明明就是撮合我們的意思嘛,師妹就不要害羞了嘛!”這小子得意忘形,上前來就要對杜欣瑤動手動腳。


    “你給我退後,再過來,我就和你拚了!”杜欣瑤知道情況不好,已經做好了以死相拚的準備,但是對方修為比自己高處兩個境界,這結果可想而知。


    陳誌才身形上湊,就要對杜欣瑤下手,一個身影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突然將他的後領子一把拎起,如同抓一隻小雞一般,陳誌才空有一身法力,居然是抗拒不得。


    “就你這樣的垃圾,也敢碰我的女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嘛!”一個白色的身影在他的身後顯現出來,正是賀翔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


    “賀翔,是你嗎?原來你沒事,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杜欣瑤乍見愛郎無恙,出現在了自己眼前,早就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淚水。恨不得馬上跑過去,投到他的懷了痛哭一場,以解自己這麽多年的相思之苦。


    “你是賀翔!青羽門的餘孽!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這裏出沒!快吧老子放下來!你走不了了,現在這鎮子上已經不下了天羅地網,你最好給老子放聰明點!”陳誌才這時已經弄清了來人的身份。


    看到杜欣瑤對他深情的模樣,和對方俊朗的麵容。陳誌才心中的怒火中燒,口不擇言,開始恐嚇起賀翔來。他料定對方是不敢對自己出手的,火雲門的報複豈是對方承受的了得。


    說到底,自己是不折不扣的天之驕子,是火雲門大長老的嫡子,那注定是要成為大修士的,前程遠大。而對方不過時一條喪家之犬。現在居然敢挾持自己這樣的大人物,真是該殺!


    “放聰明點!嘿嘿!你這樣的小子,也敢這樣和我說話,還敢意圖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我今天要不殺了你,還叫人小看了我賀翔!”賀翔語音平靜,但是胸中的殺機卻是越來越濃。人有逆鱗,觸之即死。


    自己的師長,自己的愛人,就是賀翔的逆鱗,以前修為不到,做什麽事都要謹小慎微,現在自己神通有成,足可以縱橫中州,自然是要有仇報仇,愛護自己身邊必須要守護的人。


    賀翔將身體中的法力全力釋放,場中威壓傳來,手中的陳誌才頓時就變了臉色:“金丹中期修為!那個殺害天魔門數十名修士的兇手就是你!賀翔!你居然是金丹期修士!這怎麽可能!”


    杜欣瑤聽到這話,也是吃驚不已,自己的愛人居然都修煉到了這個地步,自己自然是開心,但是在也為他暗暗擔心,這鎮中可是有五門派連聯盟的兩名金丹期修士,為的就是找到他這名隱藏的青羽門高手。


    “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不過也晚了!你侮辱我的女人!留你不得!”賀翔手中真元猛吐,在對方的後心處下了重手。這陳誌才還沒有明白過來,已經是被震碎了心脈,倒地而死。怪隻能怪他動了自己不該動的心思。酒是穿腸毒藥,色是頭上鋼刀。死在這色上,也算是這個陳誌才罪有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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