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經此時此刻表情猙獰,手中的青羽劍還在微微顫抖,顯然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他厲聲道:“賀翔!今我們兩個人隻有一個人能走出這洞府,你以為我真的願意分你一份寶物作為報酬嗎?我隻是希望你能在得寶之前為我掃清障礙罷了,現在寶物到手,危險也已經解除,還留你有什麽用處!”


    賀翔歎道:“鄭兄,人貴在要有自知之明啊,以你的修為你覺得會有機會贏我嗎?別我現在激戰這麽久,就算我身上有傷,以你煉氣期五層的修為,是不是想得太多。”


    鄭經獰笑道:“煉氣期五層?嘿嘿,你再看看我的修為。”話間這鄭經將全身的氣勢放開,隻見他的修為直線攀升,如同火箭般的節節攀升,最後居然散發出穩穩壓製賀翔修為的築基期威壓。


    賀翔吃驚的看著鄭經:“這怎麽可能,難道你在這洞府居然遇到了什麽奇遇不成?怪不得你有信心和我翻臉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殺了我,叫我師傅知道了以後,你的下場會是如何?”


    “隻要我殺掉你毀屍滅跡,你師傅怎麽可能會是我出的手?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我可能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情分上給你留一個全屍,少受一些痛苦。”


    賀翔知道此人已經利欲熏心,不在勸下去。但是已經扣在手中的符籙已經明了他的態度。


    鄭經冷笑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顧念舊人之情了。”手中青羽劍一指,大喝一聲:“青羽刃!”一道青光向著賀翔激射而去,與賀翔身前的金光盾碰撞再一起,激起了煙塵無數。賀翔隻感覺胸前一陣氣血激蕩,沒想到這個鄭經奇遇不,居然在這麽短的時間能提高如此多的修為。這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呢?


    鄭經看到賀翔似乎吃了不的暗虧,更是信心倍增,手中法訣連揮,一連串的術法,向著賀翔源源打來。賀翔不敢硬接,施展璿璣步法與鄭經周旋,實在躲避不過就出手法符抵擋。一時間竟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轉眼間賀翔與鄭經已經你來我去的鬥了十餘個迴合,賀翔心中卻打了大大的問號。賀翔並不是沒有與築基期修者動過手,但是這鄭經雖然看上去氣勢與築基期修者一般無二,但是實際的威力速度與自己當初與上官宇交手的感覺差相仿佛。


    賀翔心中斷定到,此饒築基期修為應該是無限接近而已,但還應該是煉氣期的範疇。很可能是服用了什麽特殊的藥物強行提升,存在著極大的缺陷,隻要自己能堅持過鄭經這看上去威力十足的三板斧,也許鄭經自己的身體就會出問題,以他煉氣期五層的修為強行提升修為到相當於築基期的威力,隻怕是在透支他的生命力了。


    想到這裏,賀翔不在去硬接鄭經的招式,而是繼續堅持施展起璿璣步法,展開了遊鬥。不一會的功夫,鄭經渾身的血管越來越紅,身體膨脹了約又一圈的模樣,速度漸漸慢了下來,真元也漸漸接續不上,修為在緩慢的出現了下降的情況。這時連他自己都已經察覺自己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他看著猶自遊走不停地賀翔氣憤的大吼:“賀翔!你個膽鬼!敢不敢和我硬碰硬地再戰上幾迴合。不要躲躲閃閃的,算什麽英雄好漢。”


    賀翔微笑道:“鄭經,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你看你現在的樣子,還能堅持多長時間。”鄭經看著自己都快滴出血來的經脈,憤怒的大叫:“這不可能,我是築基期修士,怎麽會打不贏你這個煉氣期的輩!他緊張的大汗直流,手忙腳亂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向口中又倒了一粒丹藥,笑道:“賀翔!你沒有機會的,我的靈藥還有的是,看我恢複真元,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隻見他的修為瞬間又提升到了築基期的巔峰境界,但是勢頭卻沒有半分減弱,身體好像膨脹的氣球一般越漲越大。


    “不!”在淒厲的慘叫聲中,一聲巨響傳來,隻見鄭經的身體好像漲破的氣球爆炸開來,渾身的血肉四處飛濺,竟然是落得了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賀翔看見空中掉落的儲物袋,眼疾手快的一把搶了過來,還好這儲物袋上麵有不錯的防禦法陣,要不然裏麵的東西如果被毀,那就太可惜了。至於上麵的禁製,迴頭慢慢破解也就是了。


    賀翔看著一地的血肉,也是無限感慨。這鄭經心術不正,為了區區古修遺寶,妄想殺害同門,妄動真氣之下,落得個粉身脆骨的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賀翔料理了鄭經,這才快步的走到杜欣瑤的身前,這姑娘中毒時間已經不短,如果在不救治,可能會有性命之憂。隻見杜欣瑤緊閉雙眼,麵色烏青,胸口的傷口有黑血在流出。賀翔急忙將她抱起來,抬到精舍臥室的床上。又拿出了一顆解毒丹喂了下去,過了片刻,仍然是沒有好轉的跡象。


    賀翔這是已經顧不上什麽男女之防,知道如果在不將杜欣瑤胸口的毒血逼出來,一旦毒氣攻心,杜欣瑤的性命今就要斷送在這裏了。賀翔對著昏迷中的杜欣瑤拱了拱手:“杜姑娘,今咱們是情況緊急,如果接下來我有什麽冒犯之處,還請姑娘多多包涵了。”


    他走到床前,將杜欣瑤的法衣,內衣一件件的解了開來,杜欣瑤的上半身完全赤裸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兩點嫣紅在雪白的肌膚上是那樣的觸目驚心,賀翔不敢多看。定睛去觀察杜欣瑤的傷口。


    隻見杜欣瑤的左側**上方有幾個細的傷口。裏麵流出來的血都是黑黑的顏色,散發著腥臭的氣息。


    賀翔歎了口氣,俯身上去,輕輕的用嘴對準杜欣瑤雪白的胸部,開始吮吸傷口的毒血。過了不多時,傷口的黑血流盡,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賀翔撕下自己的衣角,仔細的為杜欣瑤包紮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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