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發帶著那些饑民子弟們急速西去,繞過過商丘,很快不覺到了汴州地界。汴州是夏朝少康之子杼曾在此一帶建都,稱老丘。春秋時期這裏城南朱仙鎮附近修築儲糧倉城,定名啟封。後,戰國時期的魏惠王遷都在此,改為大梁城。他引黃河水入圃田澤開鑿鴻溝、引圃田水入淮河。水利既興,農業、商業得到極大發展,後來日益趨向繁榮。他後修長城、聯諸侯各國,稱霸於諸國之中,使大梁城與秦國的鹹陽、楚國的郢都並列,成為當時國內最發達的名都大邑。秦統一後,實行郡縣製,大梁城作為敗亡國的國都被降為浚儀縣,屬三川郡管轄。在東魏孝靜帝時,設立這裏為梁州轄陳留、開封、陽夏三郡。後來北周武帝改梁州為汴州,由縣治改為州治。這裏是中原繁華之地,劉邦派有重兵把守,為首的是尉遲金軒,他是尉遲鹹陽的堂弟,因堂兄帶女兒投靠了項羽侄女還當上了項家的媳婦,因此平時不敢伸張自己是鹹陽人,也不敢承認自己與尉遲鹹陽有親戚關係,更沒有來往。


    天下人同姓這多的是,再加上那個他們沒有一點來往,所以呂雉要接劉邦的權力時,從沒懷疑上尉遲金軒還有個如此反叛的堂兄。加上尉遲金軒既是老將,尤是武功高強,所以這要緊城池由他帶兵守城。這多年來,尉遲金軒兢兢業業,小心防備,這汴州城還是沒出現過什麽事態。再加上這裏離鹹陽上千裏,朝廷呀也沒把這裏當個重要防地。由於這裏繁榮,卻是個乞丐們必爭之地。這裏可是北丐長老癩子爺老居住的老窩,這長老在此見來自北方他的弟子們。


    這天,從商丘過來的乞丐小頭目告訴,從南邊來了不少倒飯的饑民,他們沿途乞討已向汴州過來了。


    癩子爺問道:“他們有多少人,快去打聽。要是他們進了城,那我丐幫算是要喝西北風了。”


    那小頭目道:“他們離城郊不遠了,再不去攔,他們就要進城了。”


    癩子爺道:“火速發出警告,聚全北丐人馬在城外等候他們。”


    此時虞發帶了上幾人從東麵過來,後麵大軍在曹望生帶領下跟來了。


    這時,在汴州四周的北丐們已經到了這定地點。他們攔了虞發一幫人的去路,限令他們原路返迴。


    虞發哈哈一笑,“大路通天,各走半邊!你們為什麽要攔住我們呀!”


    癩子爺對虞發笑道:“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個要飯的,為什麽要裝作一個人要飯的來搶我們丐幫的飯碗呀!”


    虞發暗地佩服老叫花子好眼力,嘴裏卻道:“家道中落,文不能文、做生意沒本錢,隻會下行伍,就拉起了這花子幫了啊!”


    “怪!”老癩子爺道:“太平盛世,怎麽會一下來了這多要飯的!”


    虞發笑道:“你也不是要飯的嗎?這太平盛世你為什麽要搞這一行呀?”


    癩子爺笑道:“我去要飯!那是天大的笑話。你進城打聽下癩子爺的官邸有多大!”


    虞發笑道:“好一個癩子爺的官邸!你是官家嗎?一個要飯的盡然成了富裕人家。你的財富不就是這些窮苦要飯人給你賺來的辛苦錢、要命錢嗎?”


    癩子爺笑道:“你紅眼了?有本領那你就來搶老子的長老位子!”


    丐幫中也有不服癩子爺的人,其中就有一個地位低於長老的侯老者笑道:“我丐幫每年一次比武,恰好這個時候又是比武爭這長老位置的時候。那就看你少俠敢不敢比了,你要是勝了我們長老,下一任長老就是你了,小子你幹嗎?”他是在鼓勵虞發,要他把這個家夥拿下來。這人就是以先的長老,為人正直、不把丐幫的公有資產當自家的資產。可是他打不贏癩子爺,隻好忍氣吞聲在丐幫混日子。其實丐幫原來的他的弟子們都有很擁護他,隻是癩子爺後來隨從越來越多、打手越來越多,丐幫也就成了他的天下。他居丐幫賺來的錢產為自家用。比起當地富戶來,他家也差不到哪裏去。


    這老丐幫長老一激將,癩子爺更沒有退路了,笑對虞發道:“我勸你還是不要比試的好,免得死在他鄉了!”


    虞發一笑,道:“餓死也是死、窮死也是死,今天遇到了這樣好的機會,就賭賭我的命運了。我若是贏了,要是有命當上了那個長老,我絕不會貪汙丐幫一分錢,用一升米。來一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下麵丐幫弟子們叫喊起來了,“隻要你贏了,我們一定舉你當長老!”


    於是原來的侯長老馬上組織了丐幫老一輩來當評審的團員們,按丐幫習慣比武任職。


    癩子爺登上了了比武台笑道:“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打死了就莫要怨我了。我隻怕他帶的那些饑民找丐幫報仇!”


    侯老長老對虞發道:“小夥子,你敢與我們長老立下生死狀嗎?”


    虞發笑道:“有何不敢!”


    於是在眾人睽睽之下虞發與癩子爺立下生死文書,申明比武失手致人死命,個不負責任!


    比武開始,癩子爺使出了毒招,想馬上要虞發的性命。虞發何等人物,千軍萬都殺過來了的人,又得名師指點,這癩子可不是他對手。他手下留情,隻是把他打下擂台,沒有要他的小命。


    癩子爺知道自己打不贏虞發,隻好臨時叫他的人馬包圍比武場地,要殺了虞發一夥人。


    侯老長老對虞發道:“這人惡貫滿盈,他對你下殺手,你就不要容他了。”隨及要自己原來跟得緊的丐幫弟子們保護虞發。


    此時,曹望生帶人趕到,已是千人包圍了會場。癩子爺一看勢頭不對,馬上帶自己那一幫人逃跑了。


    虞發見癩子爺逃進了城內也就不再追趕了,丐幫馬上請虞發當上了北丐幫幫主。


    虞發在台上道:“從今起,侯老長老在我不在時行長老之職。以後迴到以前,一切由他安排;大家有福同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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