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樓的確是高,手扶闌幹,便能看到整個汴京城的夜景。雖然不似現代的都市那樣花燈璀璨,但也是萬家燈火,那斑斑燈火放眼望去便好似那天上的繁星,也算是蔚為壯觀了。


    “劉賢弟,這夜景如何啊?”曹文笑嗬嗬的問道。


    劉慶笑著說道:“的確很美,也很壯觀。”


    曹文笑著說道:“如此臨高,吹著夜風,遠望這繁華夜景,當真是舒人心懷啊!”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曹兄所言極是啊!我現在的心情就好多了。”


    “哦?怎麽值錢劉賢弟的心情不好嗎?”曹文笑著問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是啊,有些惆悵啊!”


    “今日聖上剛賞賜了劉賢弟,為何心情不好呢?”曹文不解的問道。


    劉慶搖搖頭,笑了笑,說道:“隻因見不到那李師師小姐啊!”


    “哈哈哈哈,原來是為此啊!原來劉賢弟也是個多情之人啊!”曹文哈哈大笑起來了。


    劉慶笑了笑,說道:“好了,既然美人見不到,這美酒還是可以吃的。”


    “沒錯,我們這就吃酒去。”曹文笑嗬嗬的說道。


    劉慶跟著曹文迴到了對麵的樓內,下到二樓,進了包間兒,那菜也開始上開了。


    張擇端笑嗬嗬的說道:“我還打算讓懂兄去尋二位呢!”


    曹文笑著說道:“劉賢弟忽然想吃酒,我們就迴來了。”


    “難不成這劉賢弟能掐會算?”張擇端笑嗬嗬的問道。


    劉慶笑著說道:“非是我能掐會算啊,是我的鼻子聞到了酒香。”說著,他看看那桌上放著的一壺好酒,那酒瓶上可是寫著一個禦字啊!


    “嗬嗬,劉賢弟厲害,這酒瓶我可是剛剛打開。”董樂山笑嗬嗬的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所以我就聞到了。”


    董樂山笑著說道:“那劉賢弟就快請坐吧!”


    劉慶就要坐下。


    張擇端則說道:“劉賢弟今晚應該坐主位。”


    “對對,劉賢弟今日是我們皇家畫院的大英雄,自然是要坐在首位上了。”趙成笑嗬嗬的說道。


    劉慶搖搖頭,笑著說道:“在坐的各位都是前輩,小弟萬萬不可坐在首位啊!”


    “非也。”劉心武笑嗬嗬的說道:“今天是我們宴請劉賢弟,而且劉賢弟挽迴了聖上的聲譽,也讓這皇家畫院免遭非議,就如趙兄所言,劉賢弟就是凱旋歸來的英雄,這主位自然是要有劉賢弟來做了。”


    張擇端也笑著說道:“劉賢弟就不要推辭了,不然這酒菜都涼了啊!”


    劉慶見躲不過,便笑了笑,說道:“好,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劉賢弟快快請坐吧!”張擇端笑嗬嗬的說道。


    劉慶坐在了主位上。


    張擇端笑著說道:“各位,不如叫個小女使來斟酒如何?”


    趙成笑著說道:“我看算了,妨礙我們說話。”


    董樂山笑著說道:“也是,我們就自己斟酒吧!”


    劉慶笑著說道:“來,我來給各位前輩斟酒。”說著,他就要站起來。


    張擇端拉下劉慶,笑嗬嗬的說道:“今晚怎麽能讓劉賢弟斟酒呢。絕對不可。”


    “對,絕對不可。”董樂山說道。


    趙成就笑著說道:“我看還是叫個女使吧!”


    張擇端就點點頭,說道:“好,小二。”他喊了一聲。


    在樓道內,有專門兒的小二等著伺候著,隨時為各包間兒的客人服務。


    張擇端隻這一喊,那小二就進來了。


    “各位客官有和吩咐。”店小二是畢恭畢敬的說道。


    張擇端說道:“叫一個斟酒的女使來。”


    “好嘞,各位客官稍候。”店小二彎腰一拜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就來了個女使。這女使雖然打扮的聽體麵,但長相也就一般了。不過她就是個倒酒的服務員,也不用那麽漂亮來。


    女使十分專業,端起酒瓶就先從主位一次倒下來。


    “嗬嗬,來吧,我們五個就敬劉賢弟一杯吧!”張擇端端起酒杯了笑嗬嗬的說道。


    趙成,董樂山還有劉心武和曹文便都端起了酒杯。


    劉慶也端起了酒杯。


    張擇端接著說道:“來,為劉賢弟的功績幹一杯。”


    劉慶搖搖頭,笑著說道:“這功績實在是不敢當啊!”


    趙成笑嗬嗬的說道:“劉賢弟不要妄自菲薄啊!這皇家畫院可是聖上的,它除了問題,那直接影響聖上的聲譽啊!”


    劉慶笑了笑。


    董樂山笑著說道:“劉賢弟的此番功勞不僅是挽救了皇家畫院的聲譽,其實也是挽救了我等啊!”


    “沒錯。”劉心武點點頭說道,“如果這皇家畫院的名譽受損,那就距離閉院不遠了啊!到時候你我豈不是都要失業啊!”


    “嗬嗬,劉兄說的並非誇張,嚴重的話還真就是這樣的。”曹文笑嗬嗬的說道。


    董樂山笑著說道:“所有劉賢弟的功勞可真不亞於得勝的大將軍啊!”


    “那劉賢弟就幹一杯吧!”張擇端笑嗬嗬的說道。


    劉慶覺得受寵若驚,便隻好說道:“來,喝吧!”


    六人幹了一杯。


    張擇端笑著說道:“劉賢弟,來吃菜,也不知道合不合賢弟的胃口。”


    劉慶笑嗬嗬的說道:“我吃什麽都行。”


    張擇端笑了笑。


    吃了一陣又開始喝酒,十幾杯下肚兒,張擇端,董樂山還有劉心武和曹文並趙成五人就些醉意了。


    不過劉慶卻是什麽事兒都沒有。這些酒對他來說就是和啤酒。


    這微微一醉啊,人就興奮,這人一興奮啊,這話就多。


    這時候,張擇端就問道:“劉賢弟,那副畫當真是蔡雄自己畫的?”


    劉慶笑了笑,說道:“張兄不相信?”


    張擇端笑著說道:“我還真就不相信,那石峰自然是那蔡雄畫的,可那老虎嗎,我怕看就不是那蔡雄畫的了。”


    董樂山點點頭說道:“嗯,我和張兄的看法兒是一樣的。”


    趙成就問道:“劉賢弟,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啊?”


    劉慶笑了笑,說道:“嗯,你們猜測的沒錯,不過這畫自然是蔡雄畫的,不過是在我的教導下畫出來的。這小子隻知道作畫工整細致,卻不懂得寫意,所有我就讓他畫一隻寫意的虎,不過,這老虎的眼睛是我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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