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很喜歡在劉慶家吃酒,一個是和劉慶聊得來。第二個則是有雲兒在。雲兒固然是長得漂亮。但所謂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那趙信就喜歡雲兒那楚楚動人的嬌小模樣。


    也許是他看貫了大家閨秀了,所以更喜歡像雲兒這樣的小家碧玉了吧!


    總之,這個趙信是對雲兒是一往情深了。


    程雲每每端著菜上來,他都要多看幾眼,但又不敢過分的看,畢竟程雲是劉慶的女人。雖說是養娘,但趙信知道其實程雲已經委身劉慶,二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既然得不到,那看看總是可以的吧!


    王希孟也喜歡來劉慶家,感覺就像是在自己家裏。其實,他本沒有家。也不知道家的滋味兒。


    但是在劉慶這裏,卻好像是找到了家的滋味兒。雖然在這裏他不是很隨便,但感覺喊安心,很舒服。


    記得在以前的叔父的家中,他總是戰戰兢兢的,不敢犯錯。


    在劉慶的家中他甚至幹躺在西屋的床上休息而沒有人來打擾他。


    程雲的確準備了一桌子的菜,把酒也備好了。


    趙信搖搖頭,笑著說道:“劉兄啊,小心把雲兒累壞了。”


    “怎麽?你心疼了?”劉慶笑嗬嗬的問道。


    趙信就看了程雲一眼,程雲嬌羞的低下頭。


    “額,我是在替劉兄心疼啊!”趙信趕緊笑著說道。


    王希孟也說道:“是啊劉兄,準備這樣的一桌子的菜的確是很費力的,小弟十分佩服雲兒小娘子啊!”


    “你看,連希孟都這樣說了。劉兄可要再買一個養娘,或者雇上來年各個女使了。”趙信笑嗬嗬的說道。


    劉慶聽了趙信的話,笑了笑,說道:“趙兄啊,你看看我這小院子,請那麽多的女使往那兒安排啊!”


    聽了劉慶的話,趙信看看外麵的院子,又環伺一下小小的廳堂,便對劉慶笑著說道:“劉兄啊,你現在可是上畫師,正六品了啊!應該換個大房子了。”


    “這正是我要求趙兄的了。”劉慶笑嗬嗬的說道。


    “求我?”趙信看著劉慶問道。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對啊,趙兄乃是皇親國戚,賣房子大概要比我們這些外鄉人方便一些啊!”


    聽了劉慶的話,趙信淡淡一笑,說道:“劉兄真是慧眼識珠啊!”


    “哈哈哈,我就看上你這隻豬了。”劉慶笑哈哈的說道。


    “什麽?我是豬?”趙信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王希孟便笑著說道:“劉兄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趙信便學了兩聲豬叫。惹得程雲笑彎了腰,劉慶和王希孟也跟著大笑,一時間這小小的廳堂裏一片歡樂之氣。


    “雲兒,你也坐下一起吃吧!”劉慶笑著說道。


    程雲搖搖頭說道:“不了,奴奴要給大官人縫新衣裳呢!”


    “你看看,雲兒多好啊!哎!劉兄啊,你可真是羨煞我了啊!”趙信又開始老調重彈了。


    劉慶笑著說道:“就是要讓你羨慕的,來雲兒,就坐在我的身邊。”


    程雲不敢違背劉慶的話,便坐下了。但又不好意思,便訕訕的笑著說道:“奴奴來給二位官人斟酒吧!”


    “也好。”趙信笑嗬嗬的說道。


    程雲給劉慶和趙信還有王希孟斟了酒。


    “雲兒,我給你倒一杯,你辛苦了。”劉慶笑嗬嗬的說道,然後給程雲到了一杯酒。


    趙信就笑著說道:“你看看,你的雲兒根本用不著我們心疼啊!”


    程雲便嬌羞一笑,低下頭來了。


    劉慶嗬嗬一笑。


    這時候,趙信便端起酒杯來,笑嗬嗬的說道:“來吧,我先敬二位畫師一杯吧!祝賀你們被聖上欽點啊!”


    劉慶和王希孟都端起酒杯。


    劉慶笑著說道:“多謝趙兄。”


    王希孟也說道:“多謝趙兄。”


    說完,三人便幹了一杯。


    然後是程雲,程雲端起酒杯來笑盈盈的說道:“奴奴就帶大官人敬二位官人,恭賀二位官人進入皇家畫院。”


    趙信和王希孟一起端杯喝了。


    程雲則淺淺的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趙信便說起了房子的事情。


    “劉兄啊,還真有一棟兩進的宅子,不知道劉兄嫌乎小嗎?”趙信問道。


    聽了趙信的話,劉慶笑了笑,說道:“總比這裏大吧!”


    “那是,比這裏大多了,差不多有五個這裏大小吧!我想啊,劉兄就程雲兩個人,這兩進的宅子足夠住了。想我府上,也不過才四進。那多少人啊!”趙信笑著說道,好像是在推銷似的,其實他是在熱心的為劉慶服務。


    劉慶點點頭說道:“兩進足夠用了。不知道在什麽地地方?”


    趙信說道:“就是距離這皇宮大內遠一些,在南麵西大街上。”


    劉慶點點頭,心想,那李清照不就住在東大街的嗎?看來距離李清照的家很近了。便點點頭說道:“不算太遠。”


    趙信笑著說道:“是啊,就憑劉兄的體魄,一天走十個來迴兒都綽綽有餘。”


    劉慶笑了笑,說道:“好了,我覺得可以,但不知道多少銀子?”


    趙信笑著說道:“銀子的事兒等我問問,不過不會太貴了,這宅子的主人啊是我父親的以為好友,隻因被犯了事兒,被貶到了嶺南,怕是一輩子也迴不來了。也就是我父親從中斡旋,不然的話,他是要殺頭的,最後落得個貶官也算是他欠我父親一個人情了。這價錢嗎,怕是白菜價了。”


    劉慶聽了便搖搖頭說道:“趙兄也不要太過苛刻人家了,人家本就被貶,處在落魄之中,該多少銀子便是多少銀子。”


    聽了劉慶的話,趙信讚歎著說道:“沒想到劉兄心懷如此之善,我真是佩服之極啊!不過,雖然那人貶官,但不卻銀子的。以前好像也積攢了一些,足夠度日的。”


    劉慶笑了笑,說道:“那也不好,我不想用威脅去占人家的便宜。”


    趙信點點頭說道:“劉兄我明白了。不過,自然是於要比市價便宜的了。”


    劉慶點點頭,說道:“那趙兄就看著辦吧,眼下子啊這內城想找一個宅子不是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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