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打掃的很幹淨,有簡單的家具。


    劉慶和程雲又去兩間臥房去看看,同樣的幹淨,家具也是一應俱全。


    後屋則也是一間書房。廚房就在東耳房裏了。看過一遭後,劉慶和程雲都覺得滿意。


    “大官人覺得怎麽樣啊?還滿意麽?”那張三娘問道。


    劉慶看向程雲。


    程雲笑盈盈的說道:“很好了。”


    “那大官人就定下了?”張三娘一副很高興的樣子說道。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嗯,我租了。”


    “好啊,哈哈,大官人住在這條街上,距離化學院也是近的,這樣上學也是方便的啊!”那教務長笑嗬嗬的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還多虧了先生呢!雲兒。”


    程雲立刻就明白了劉慶的意思了,立刻就迴到馬車來,拿出來一包銀子。劉慶拿出一定十兩的銀子遞給那教務長。


    “讓先生費心了,這點兒銀子拿去吃茶吧!”劉慶說道。


    那教務長立刻推迴了劉慶的手,笑著說道:“大官人不必如此。”


    劉慶笑著說道:“以後在學院裏,還仰仗先生呢!”


    那教務長笑著說道:“我不過是管管畫生們的日常文書等,幫不上大官人什麽忙的。”


    劉慶笑著說道:“隻是一點兒茶錢而已。”


    “這樣,那我就收下了。”那個教務長笑嗬嗬的說道,說完就把銀子放進了懷裏。


    劉慶又問那張三娘說道:“大娘子,這房錢是如何收法兒呢?”


    “最好是一年一交了。”那張三娘笑盈盈的說道。


    劉慶點點頭,說道:“好,我就先交於你一年的,但不知道一年多少錢呢?”


    “不多,是十五兩銀子。”那張三娘笑著說道。


    劉慶便對雲兒說道:“給大娘子二十兩銀子。”


    雲兒點點頭,拿出了二十兩銀子。


    “大官人,十五兩就夠了。”那張三娘笑著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學生來的急,恰好有這樣的房子,學生很滿意。另外五兩就算是感謝三娘的吧!”


    “奴家有何可感謝的啊?大官人不用了。”那張三娘笑著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今後缺這少那的,少不了還要麻煩大娘子呢!”


    “這個嗎!”那張三娘便猶豫起來了。


    劉慶笑著說道:“大娘子就收下吧!”


    張三娘便笑了笑,收下了,接著說道:“對了大官人,奴家看你們還沒有被褥呢,我那裏正好有兩套沒有用過的,雖然不是很好,但睡覺沒問題的。若大官人不嫌棄,奴家這就拿來。”


    劉慶笑著說道:“那便有勞大娘子了。”


    “大官人稍等。”張三娘說完便去了。


    程雲說道:“大官人,奴奴去把馬牽進院子吧!”


    劉慶點點頭。


    程雲便去了。


    劉慶對那教務長說道:“先生請坐。”


    教務長點點頭坐下。


    劉慶說道:“寒屋冷灶,也沒有茶水給先生喝。”


    “嗬嗬,大官人啊,不必了,等一會兒我再讓三娘給大官人抱些柴來。大官人還要買米吧!”那教務長笑著說道。


    “都得買。”劉慶點點頭說道。


    教務長說道:“這條街的最南麵便有一家雜貨鋪,裏麵什麽都賣,大官人可去買,讓那個店裏的夥計送來便是。”


    劉慶點點頭,說道:“多謝先生指教。”


    “應該的。”那教務長笑著說道。


    劉慶想了想,又問道:“先生,這學院裏,像學生這樣的欽點畫生還是不少的啊!”


    “不多,才四十人。不過,大多數都是這東京城的豪紳大戶人家的學生。還有幾個外戚子弟。像大官人這樣外地的畫生卻是獨一份兒啊,看來大官人的畫技非凡啊!”那間屋子笑嗬嗬的說道。


    聞聽此言,劉慶知道了,今後的同學都是背後很有勢力的人。恐怕是不好相處了。


    劉慶笑了笑,又問道:“先生,這學院中一共有多少畫生呢?”


    進了皇家圖畫學院後,便不再是畫徒,就改稱畫生了。而劉慶的官階也隨之上長兩級了。


    那教務長說道:“不算這四十位聖上欽點畫生,一共是二百八十人。”


    聞聽此言,劉慶心想,這人數道士不多,不過這可是整個國家能考中這皇家圖畫學院的人。看樣子能考進來這裏的確是不容易,和那科舉考試的難度也不相上下的了。要說容易吧也就是畫子的人數要比那學子的人數少的多,自然競爭也就少了不少。但依舊是有很多人。


    劉慶點點頭,又問道:“先生,那這些畫生們都住在學院的嗎?”


    那教務長點點頭說道:“沒錯,隻有特別的畫生,也就是像大官人這樣的聖上欽點的畫生可以到外麵住。”


    “哦,原來如此啊!”劉慶點點頭說道。


    那教務長說道:“這特畫生啊,都是本地人,自然是迴家住了。”


    “先生,一日三餐呢?”劉慶問道。


    那教務長說道:“像大官人這樣的情況也隻有午飯在學院吃了,學校有特設的夥房,也是專供特畫生的。不用和那些畫生擠在一起吃飯了。”


    劉慶點點頭,心想,看來這特畫生是的確是應了這一個特字了。


    那教務長接著說道:“既然大官人是特畫生,那兩年後進入皇家畫院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所以,大官人便不用為前途操心了。”


    劉慶明白了,雖然自己是接到過聖旨的,可到了這裏,這聖旨好像不在那麽稀奇了。自己也不過是那四十人當中的尋常的一個了。


    “不過大官人。”那個教務長又說道,“大官人若是畫技非凡,兩年後做個大畫師也是有可能的。隻是聖上對大畫師的要求非常的高,大畫師一職已經空缺三年了。聖上一直沒有選定一個心儀的大畫師。”


    聽了教務長的話,劉慶笑了笑,說道:“學生也不敢奢望啊!”


    “誒!大官人也不必妄自菲薄,既然聖上能親下聖旨於大官人,那就說明聖上是非常看重大官人的了。隻是據說最近聖上龍體抱恙,深居簡出啊!不然說不定聖上還會宣大官人進宮麵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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