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有什麽好議論的?”劉慶笑著問道。


    那陳館判笑著說道:“現在大官人你在這江寧畫學館可是名人啊,您幾天不去,自然是要有人議論的了。”


    “他們都議論什麽啊?”劉慶問道。


    陳館判笑著說道:“說是你和李先生直接去了汴京了。”


    “是嗎?他們的腦洞可夠大的。”劉慶笑嗬嗬的端起了酒杯。


    陳館判跟著端起酒杯,笑嗬嗬的說道:“是啊,我就告訴他們不要嚇議論,我說你有些事,告假了的。”


    說完,二人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劉慶點點頭說道:“嗯,這樣說就好。也別讓他們為我操心了。”


    “誰讓你出名呢?”陳館判笑嗬嗬的說道。


    劉慶則歎了口氣,說道:“哎,這出名也不是好事兒啊!我倒是想著過安安靜靜的日子的。”


    聽了劉慶的話,陳館判便笑了笑,說道:“大官人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為何?”劉慶問道。


    陳館判笑著說道:“這人生一世,不就是求財求名嗎!”


    “難道陳兄不知道我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世外之人嗎?”劉慶笑嗬嗬的說道。


    “誒?賢弟說到這兒,我到是想起了一個傳聞啊!”那陳館判說道。


    劉慶笑著問道:“什麽傳聞?是不是說我是神仙下凡?”


    “對對,就是這個。”陳館判點頭說道。


    劉慶笑著問道:“陳兄覺得我是嗎?”


    陳館判上下打量劉慶,點點頭說道:“不好說。”


    “什麽不好說?像還不像?”劉慶笑著問道。


    那陳館判便點點頭,說道:“我看像。”


    “那陳兄就把我放在家中的神龕中供起來吧!”劉慶笑嗬嗬的說道。


    “好,等我找人做了大官人的塑像,便供在家中。”那陳館判是笑嗬嗬的說道。


    劉慶趕緊笑著說道:“得了,陳兄這是要折了我的陽壽啊!”


    “怎麽會啊?這人多供奉大官人,大官人會增加陽壽的呢!”小鋼炮笑嗬嗬的說道。


    “陳兄就不要說笑了。我就是個有血有肉的凡人,是神仙下凡,純屬就是無稽之談罷了。”劉慶笑嗬嗬的說道。


    陳館判笑著說道:“是大官人謙虛了。”


    “哪裏啊!來,喝酒吧!”劉慶又端起了酒杯。


    ……


    馬達趁著中午的時候,來到了大哥馬全家。


    “大哥,劉慶那廝已經連續四天都沒有去過畫學館了,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麽鬼。”馬達對大哥說道。


    馬全說道:“兄弟不知道最近江寧府裏發生的事嗎?”


    馬達皺著眉頭,說道:“小弟在畫學館中,什麽也沒有聽到啊?”


    “也是,那畫學館大門緊閉,自然是消息不靈通了。”馬全笑了笑說道。


    馬達就問道:“大哥,這江寧府中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啊?”


    馬全說道:“是供奉局出事了。”


    “出的什麽事?和劉慶那廝有沒有關係?”馬達急切的問道。


    馬全搖搖頭,說道:“供奉局和劉慶怕是沒有什麽關係吧!”


    “那也說不定,這個劉慶喜歡管閑事。大哥快與我說說那供奉局到底出了什麽事。”馬達又問道。


    那馬全就說道:“先是供奉局的王都頭被殺死在了花香樓中,那供奉局的朱知事中逼迫我們知府相公在十天內破案呢,如今都過去五天了,卻絲毫的線索也沒有。如今那供奉局又死了五個差役,活著的那個也被閹割了,真是慘啊!這樁案子又落在了知府衙門裏,現在老二作為衙前,正忙得不可開交呢!”


    “啊?這連續的兩天的案子都指向了供奉局,那作案的人恐怕是一個人啊!”馬達猜著說道。


    馬全搖搖頭,說道:“不是,殺死王都頭的是一個人。而殺死那五個供奉局差役的是八個人。號稱是江南八怪。”


    “江南八怪?”馬達一臉驚奇的問道。


    馬全點點頭,說道:“對,是那個僥幸沒死的差役說的。”


    “這就奇怪了啊!”馬達自言自語的喃喃說道。


    馬全就問道:“這有什麽奇怪的?”


    馬達說道:“大哥,我覺得那個殺了王都頭的兇犯恐怕就是劉慶那廝。”


    “何以見得?”馬全問道。


    馬達說道:“大哥有所不知啊,劉慶那廝已經四天沒有去過畫學館了。而且我猜測,那殺死五個供奉局差役的人當中,也就是那江南八怪中就有劉慶那廝。”


    聽了馬達的話,馬全搖搖頭說道:“兄弟可不要妄下結論啊!雖然我們兄弟的目的是要置那劉慶於死地,但不能因為這個就懷疑是劉慶幹的這些事啊!不過要真是他幹的更好,直接就讓知府相公抓了劉慶就是了,隻要那廝進了大牢,再想弄死他可就輕而易舉的了。”


    “我猜是劉慶那廝幹的。”馬達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兒。


    馬全就說道:“兄弟啊,這可是正事兒,大事兒,你猜不行啊,你要有證據才行的。”


    “當然有證據了?”馬達說道。


    “在哪裏?”那馬全一雙小眼睛刷的一亮,立刻急迫的問道。


    馬達說道:“劉慶那廝四天沒有去畫學館,這不就是證據嗎?”


    聽了弟弟的話,馬全小眼睛裏的光立刻就暗淡了,笑了笑,說道:“我說兄弟啊,你這個算什麽證據啊!人家不去畫學館或許生病了,又或許有別的事,實在不行他不想去畫學館也是說的通的啊!”


    聽了大哥的話,馬達點點頭說道:“是啊,大哥說的對,這不算是證據。”


    馬全歎了口氣說道:“我還真的盼著是劉慶那廝做的,那樣的話,那他可就是供奉局和江寧知府的公敵了。那他就離死不遠了,甚至不用我們動手了。”


    “可我還是想手刃那廝。”馬達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馬全說道:“嗯,那廝欺辱我馬家,自然是要殺了他,以解心頭之恨。”


    馬達接著歎了口氣,說道:“可是大哥,我們現在連抓都抓不住他啊!”


    馬全也歎了口氣說道:“是啊,就連我找的四個高手都殺不不了那廝,那廝著實厲害啊!”


    就在兄弟二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小廝來報,說門外有個人要見馬全,有事要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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