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你真的沒事吧,你的臉色看上去有些慘白,如果你真的不舒服,就不要強求進去了。」狗子拉住我的衣角。


    我拉著他的手,沒有說話,這山洞裏麵的東西,對於我,或者對於那顆被我曾經吞進去的龍心來說,有著一些不一樣的意義,龍心帶著我,想要我走進去。


    這條通道就著這個山體來說,顯得有些寬闊,它的通道甚至可以並肩走三個人,順著這條通道走個十來分鍾。我和狗子就已經看見了一些倒在地上沒有聲息的屍體。


    這些屍體的表麵,有著一道從頭至尾撕裂的傷口,貫穿他們的麵部及前胸。


    還有一些人趴在地上,背後依舊是這樣的一條長長的傷口,顯然是逃跑沒有及時。才導致成了這樣。


    看到這裏,我不免有些感慨,沒有想到白老這樣大的年紀了,還能一路走到這最後麵。


    繼續往前走,地麵上的屍體就變少了許多。但是依舊還是有的。


    前麵的震動已經小了許多,我們這樣接近,也感覺不到地麵的震動,甚至連聲音都顯得若有若無。


    我心裏莫名的一急,加快我的腳步,往哪裏走去。


    輾轉過一道又一道的通道,我和狗子終於來到眾人的身後,因為我們貼有隱身符,所以他們也不能看見我和狗子。


    我看見白老手裏提著一柄通體雪亮的長劍,身上的氣勢最為強盛,不和我第一次見著他的模樣一樣。


    第一次見著白老的時候,他就隻是一個老年氣盛的老頭子。


    現在看起來,更多的是像一個中年人。


    他提著那柄劍,身後一些人傷勢有輕有重,但是白老的身上,卻沒有絲毫的傷勢,這些人跟著一起來到這裏,對於白老來說,更多的是一種消耗對手力量的用途。


    我悠悠轉眼,打量著和白老對陣的那個東西。


    怎麽說那個東西呢,那是一架白骨,一隻截止到前腿位置的爪子。爪子上的血肉似乎早已湮滅在了歷史的消磨中。


    此時那爪子不斷的往前一爪一爪的揮出爪型的利刃,那利刃十分的鋒利,擊在白老身上的,都被白老用手中的長劍擋住,其餘落空的那些,狠狠的劃進岩壁裏,抓出深深的痕跡。


    看見這個東西,我總算是明白,之前那些死人身上的傷口。究竟是怎樣造成。


    似乎是感覺到我的前來,麵前的那隻骨爪頓了一下攻勢,就連白老,也微微的側臉。


    我不由心裏一驚,那白骨爪意識到我的來到還很正常。但是白老能夠感覺到我來到這裏,讓我感到十分的吃驚。


    因為一路上,我都是因為骨爪的牽引,才來到這裏。


    但那攻勢也隻是頓了一頓,緊接著的。是更加猛烈的攻勢,無數的爪刃抓向白老,剩餘的全部抓空,向著白老身後的那些人抓去,但是讓我意外的是,我明明就站在他們身後,但是那些爪刃,卻是統統都避開我,從我的身邊滑過。


    我的身邊被那爪刃帶起一陣風,我撇頭看去,隨著那爪刃的飛過,片下我飛起的一縷頭髮。


    那爪刃竟然是這樣的鋒利。


    我將狗子拉到我的身後,我心裏有一種預感,那爪刃一直都在避過我,不會對我造成任何的傷害。而且事實證明,確實是這樣。


    一頓攻勢之後,骨爪停息下來,白老也順勢唿出幾口空氣。


    我趁著所有人沒有注意,我順著邊上的牆壁。往骨爪的那邊走去,這牆壁位置,是受傷害最為厲害的位置。所以跟著白老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敢靠近這裏。


    我從這邊上經過,也沒有任何人有差距。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到白老的眼珠子,在跟著我移動的方向,跟著挪過去。


    我慢慢的挪到了那骨爪的背後,骨爪也有意識的往我這邊靠來。狗子就跟在我的身邊,他有些疑惑,但還是忍住什麽都沒有說。


    「哈哈哈,老白啊,這次又讓你打頭陣了,真是不好意思。」此時,就在那骨爪快要落在我手中的時候,我進來的那個入口,傳來一個雄渾的男聲。


    我將目光放過去一看,進來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剪著一個小平頭,看他的模樣,和湯燁燁有著八分的相似。


    看見他,我隱隱有些猜到,這個人是誰。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就是湯燁燁的爸爸。


    白老沒有說話,隻是轉過頭,冷冷的看著他。


    果不其然,就在這個中年男子的身後,我看見湯燁燁一臉冷酷的站在那裏,他身上的氣息有比之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還要強上一些。


    「等會我吸引他們的攻勢,你就帶著東西快些逃跑。」我正在想著該如何做的時候,就聽見白老低聲說道。


    我頓時心裏一驚,顯然,白老早就知道了我的到來。


    但是我卻不明白是為什麽,隱身符不是不可解。但是我沒有想到白老居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看出了我。


    「來不及多說了,記著一定要將這個東西融進自己的體內。」白老轉過頭看著我,我將目光凝在他的身上,在這一瞬間。我看見,他的臉上密密麻麻的布滿的了細小的羽毛。


    將他的臉覆蓋的完全。在外人眼裏,他轉過頭是為了看那個骨爪,但是我卻知道他是在和我對視。


    風人!不對,風人有著翅膀,現在的白老卻沒有,那麽就隻有一種情況了,白老變成了風奴。


    我思索了一會兒,還是無法想起白老究竟是究竟何時變成了風奴。


    忽然,我憶起那日一人手中閃過的一道白光。那道白光落在白老身上的時候,就消失不見。


    白老轉過頭的時候,他的臉又恢復了原樣,不再有那些細密的羽毛。


    我心裏有些複雜,我一直以為風人是在害我的。可是這一刻,我心裏卻明白他在幫我,我甚至還有一種錯覺,他來這裏的原因,就是為了得到這裏的這個東西。交給我。


    「為什麽?」我輕聲問道。


    「誰在說話!」湯燁燁的爸爸湯臣大聲喝道。


    「你快離開吧,這隻是我的一個奴身,我不會有事的。」白老輕聲開口,然後後退一步,將那骨爪一把朝著我的位置扔來。


    骨爪似乎也知道他的意圖。這次也不再反抗,任由白老抓過向我飛過來。


    我伸手去接那骨爪,但是骨爪在解除到我的那一顆,化作一道清流,從我的指尖鑽入進去。消失不見。


    「你扔去哪裏了?」湯臣瞬間震怒!他看著那消失的骨爪,暴跳如雷。


    「果然如此。」白老,或者說是風奴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但是湯臣身後的湯燁燁卻皺著眉頭湊到他爸爸的耳邊說道,「爸,這裏有人使用隱身符。」


    湯臣瞬間一驚,他以為這裏的人就是全部,沒有想到在暗處,還隱藏了一部分的人。


    「你們將入口給我使勁擋住,如果感覺有人硬闖,就將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小老鼠,給我抓住。」湯臣對著自己身後的人命令道。


    「是!家主!」他們得到命令,全部齊齊站起,將那本就不寬敞的洞口層層堵住,成了一個人體圍牆。


    我拍了拍狗子,如果他用出本體的話,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在這一瞬間衝出去。


    狗子心領神會的點點頭,但是片刻之後,他一臉錯愕的盯著我,他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指了指湯燁燁他們身後一些人捧著的盒子。


    我意識到那盒子裏肯定有著什麽東西,能夠抑製狗子的變身。


    白老抬頭看著堵住門口的湯臣和湯燁燁,提起自己的長劍,平放在胸口,在他的周身,升起了一場混亂的氣流,捲起地上的塵埃。


    「沒有想的你一直以來還藏有這樣的本事,老白,我倒是小看你了,隻是不知道,年紀這樣大的你,到底能夠支撐多長的時間。」湯臣嗤笑一聲說道。


    「那你就慢慢看好了吧。」白老提劍運氣,劍上閃著白光。


    這樣的招式一點兒都不像是人類能夠使用的出來的,我心裏明白,現在掌控白老這幅身子的,已經是風人,而不是白老,從上次法會到現在,已經過了許久的時間,現在的白老,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風奴。


    我潛行過去,想要從湯燁燁身後那個人的手裏奪走那個盒子裏的東西。


    隻有毀掉,才能抑製住它對狗子的克製,我們才能夠衝出那個人牆,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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