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次想不想去看看?」我雙指夾著那張邀請函,眼角輕輕一挑。


    狗子皺著眉頭,苦著臉說道,「不要吧,這宴會超無聊的。」


    我瞪了一眼他,「我這不是也沒有去見識過嘛,到時候一起去吧。」


    他經不住我的哀求,少年老氣的點點頭,「那麽三天後我就陪著師娘去看看。」


    這信封一打開,裏麵有一張鑲了金邊的邀請函,隻看這金邊,都能看的出,他們對宋子軒的重視。


    會宴的時間地點是三日之後的金河大酒店。


    這夜裏閑的沒事,我又再一次取來那本日記,想看一看究竟有沒有關於那風人的描述。


    日記裏大多記載的東西,有些故事大多都他平日來的雜事,我暫時沒有仔細看前麵的東西,直接翻到了最後那一頁。


    我想知道那個人最後為何會把那玄鐵盒子和日記藏起來,最後那東西落到了鄭晴爺爺的手上。


    我直接翻到最後一頁,最後一頁寫的是一九八六年三月十二日。


    【從小通靈,到現在不知不覺已經有了三十六年的光載,我很感謝老天爺給了我這雙眼睛,能夠讓我看見常人所看不見的。


    即是讓我知道了這麽多隱藏在世間的東西,那麽這一次我就想親自去探尋一下一直困惑在我心中的秘密。


    三年了,我一直沒有忘記,我也在那裏等了許久,也是再沒有看見那個人從那樹洞裏走出來,我想,我真該自己進去看看,那裏麵究竟是如何一個神秘的地方……】


    看到這裏,後麵再也沒有敘述,我知道,這本日記的主人,一定是最後心裏好奇,然後進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可能是一處結界,也有可能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異空間。


    狗子也跟在我的旁邊一直在隨著我看,可是當他看見那時間的時候,我明顯的聽見了他嘟喃一聲,「八六年的三年前?」


    「狗子,你知道那一年?」


    「沒,就是覺得這本日記的年代太久遠了。」狗子一愣,隨後連忙擺手說道。


    我看了一眼狗子,他坐在我的身邊沉默不再說話,我知道他肯定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但是他卻不願意講出。


    「狗子,明日我們去看看你姑姑吧,我想拿風人的事情,她一定要比我們懂的多一些。」之前冥靈兒和我互換了聯繫方式之後,就告訴過我,如果有什麽麻煩,都可以去找她。


    她說這不是客套,隻是想交我這個朋友。


    早晨的山上,濕氣露水都是極重,但是這裏的空氣卻是十分的清新。


    我本以為今日的山莊裏就隻有我和狗子二人前來,但是上山之後才發現,在別墅的門口,停放著四輛車,等候在別墅的外麵。


    今天也有人來嗎?


    我和狗子一走進,那門口停著的車輛裏立馬走出幾個人,不善的看著我們。


    「站住,我們少爺還在裏麵議事,請兩位在外等待一下。」


    那車裏派出一個人走來對我們說道。


    我當時一愣,他家少爺是誰?不過既然冥靈兒在議事,那麽我們在外麵等一會便是,也不算什麽事情。


    但是和他們同一時間注意到我們的,還有上一次見著的管家。


    沒有理會車裏的那些人,管家急忙迎上來,「昨日小姐就說了今天狗子少爺和徐小姐要上門叨擾,我早就在這裏等待多時了。」


    「沒事,大手子既然有事,我們在這裏等等就是,我知道她不喜歡有太多人一起煩她。」狗子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沒有,我家小姐說隻要狗子少爺和徐小姐到了,就可以直接進去。」管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就在我和狗子的前邊帶路。


    管家的這一派做法,下的剛剛那個攔路的人一驚,猛地退迴他的車裏。


    「今天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正湊著有人。」我不好意思的問道。


    「沒有這迴事,這人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就是想要我家小姐出山為他救治一個人。」管家搖搖頭。


    「既然不想見,就將他關在門外不讓他進來不就好了麽。」這後來,我也知道了冥靈兒一般都不為人治病,除非你拿得出一件能夠徹底打動她的東西,或者絕版的醫書。


    「他帶著韓醫老的信物,當年小姐曾經承了韓醫老的一個情,現在也不好讓他進來,但是那份情,卻不足以請我家小姐為他治病。」管家將我們往上次的那個書房領過去。


    他說冥靈兒和那個求她辦事的男子,也正在書房裏。


    我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裏麵那個男子不斷的勸說道,「神之手,不知道你到底要什麽條件才能出山去為我治一個人?」


    「你就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跟我走?」男子的語氣明顯已經有些不耐。


    我站在門外,此時也再也忍不住,敲了三聲門。


    「進來吧。」冥靈兒清冷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我應聲進去,冥靈兒還是和我第一次見著她的時候一樣,抬了根藤椅坐在落地窗的前麵,手裏捧著一本書籍。


    在看見我們的時候,那個男子隻是皺了一下眉頭,但隨後就不將我們當做一迴事,依舊對著冥靈兒說道。「神之手你開個價吧,究竟要多少才可以。」


    「撲哧。」冥靈兒輕輕的合上書頁,清淺一笑。


    「你都稱我為神之手了,你覺得我還會欠你那點錢嗎?以前我確實承了韓醫老一份情,也給了他一塊信物讓他以後來找我。」冥靈兒掃了一眼一直在不斷說話的男子。


    我看向這個男子,沒有說話,但是我覺得他的麵容有一些眼熟。


    「如果今天是韓醫老自己來了,說不定我就陪著他出診了,我給他信物,是想他如果沒有用,那麽就將這份情落在他的兒孫身上。但是這次來的卻是你,你說你一和韓醫老沒有一絲血緣關係,二又不是知交的好友。」


    「我勸你,還是將信物拿迴去還給他,別浪費我和他的情誼了。」


    說完,冥靈兒接過管家為我們端來的茶水,她遞到我的麵前,「小棄兒,你這次找我有什麽事啊?」這幅麵容,和剛剛截然不同,更何況,這個男子還沒有徹底的離開。


    「你不理人家麽?」我指了指依舊站在一邊的男子,冥靈兒的突然不理睬,讓他顯得有些尷尬。


    「理他做什麽,他自己知道迴去。」冥靈兒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


    「你就真的不在乎那一條人命嗎?」男子說話開始變得急躁。


    「我知道自己醫術高超,世上的疑難雜症也很少有我治不了的,但是我卻不是一個慈善家,治一個疑難雜症,其中花費的人力,物力財力都是無法想像的。」冥靈兒轉過身冷眼看著他。


    「你看在韓老的麵子上行嗎?」他放緩語氣哀求說道。


    我轉過臉看著他,這人的模樣我確實感到熟悉,似乎是在學校裏見過,此行我還沒有將他認出來,他倒是先行將我認出來了。


    「徐棄!是你嗎?」他驚喜的看著我,然後歡喜的叫道。


    看著他那個驚喜的模樣,我才將他認出,原來是他啊,羅旋。


    「徐棄,難道你和神之手認識?」她看著我和冥靈兒一起品茶,似乎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


    「對啊,我和小棄兒可是好朋友,如果你真的和徐棄認識,我倒也能夠考慮出手。」冥靈兒眯著眼睛笑道。


    「那真是太巧了。」羅旋拍手笑道。


    「對啊,太巧了,雖然我們一個學校,但是我還在真的和你不熟。」我將杯子對著羅旋舉杯示意,隨後慢慢將杯裏的茶水喝個幹淨。


    「徐棄,你真當這樣記仇嗎?當初那隻是一個誤會。」他急忙解釋道。


    「小棄兒,這究竟是怎麽迴事?」此時不止是冥靈兒,就連狗子,都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剛剛入學的時候,他家裏有些錢財,就開了車來學校,然後在學校裏開的太快,不小心撞到我,然後我的行李箱就把他的車給剮了一條痕跡。」我看著羅旋那個著急的眼神,明顯是讓我不要說出來。


    但是我卻選擇了對這眼神視而不見。


    「那師娘你當時有沒有什麽事?」狗子問道。


    「當然有事啊,不然我的行李箱剮了他的車,我還能繼續安穩的過下去嗎?」我盯著羅旋嘿嘿的笑著。


    「徐棄,我都說了那隻是一個誤會,你看,最後你也無事,我也無事不是嗎?」羅旋手忙腳亂的解釋著。


    「對啊,因為你說剮車的錢就和我的醫藥費相抵了,可是同學你似乎忘記了,是你先來撞得我。」


    這都是剛開學時候的事情了,隔了還是有些時間,如果不說今日羅旋他出現在我的麵前,我還真的給他想不起來。


    羅旋陷入沉默,片刻之後,他抬起頭,對著我說道,「對不起。」


    我搖頭,「你這時跟我說完全無用,你既然是來求醫的,我們本就不熟,我也不會多說什麽。」曾經在網上看見過一句話,如果對不起有用,那麽要警察做什麽。


    當時那一車撞過來,我的行李箱蹭傷了他的車,他的車也蹭傷了我,不輕不重,也就打了一段時間的石膏。


    我喝下手中的茶水,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拉著狗子走出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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