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吧裏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一點了,由於每個人都喝了點酒,所以大家就沒有開車,幾個人互相扶著,除了鍾秀是住在學校裏後山的別墅,其他三個人都是住在校外的公寓或者是別墅。由於鍾秀上次喝醉之後,做了很多很丟人的事情,所以這次鍾秀一直很注意,邊喝酒邊用靈氣化了酒精,今天因為是譚古的生日,再加上心情好,所以大家都喝了很多,多多少少有了一點醉意,看著他們的狀況,鍾秀隻好一個個把他們送迴去。


    站在譚古在校外的私人小別墅門口,鍾秀搖了搖譚古,“譚古,鑰匙在哪裏?”


    譚古抬起頭看了一眼鍾秀,傻笑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要是在我的心口。”


    鍾秀翻了一個白眼,譚古算是酒品好的了,現在都是這麽傻,要是給她自己知道喝醉了後會這麽小白,自己還不氣死。不過現在的問題不是譚古喝醉了有多麽可愛,而是他的鑰匙在哪裏。這個談股雖然看上去高高瘦瘦的,但是壓在鍾秀身上還是很重的,幸虧鍾秀的體質異於常人,不然還不能把他帶到家門口。


    鍾秀把譚古靠在門邊上,掏他的口袋,找到了他的錢包,一打開,果然一把鑰匙在裏麵,但是借著路邊暗淡的燈光,鍾秀看見了譚古的ck錢包裏,夾著一張紙,而這張紙是自己曾經在圖書館複習的時候無聊寫的,“誰會讓你偶爾想要用他在懷中”。


    看到這句話,鍾秀想起當時的自己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冷肅的寒風唿嘯穿過深邃的黑夜,窗內自己坐在溫暖的燈光下,吹著暖氣,手捧熱茶。突然就想起了曾經兩個人在一起時自己會走在寒冷的夜路,想象那個人他在幹什麽,那個時候的自己需要的就隻是一個擁抱。然後想到了這句歌詞,隨意地寫在了草稿紙上。


    當時旁邊剛剛吸收迴來的譚古看見鍾秀在寫著什麽東西,非要拿過去看,兩個人搶了半天。惹得管理員來警告他們,最後這張紙什麽時候被譚古拿去的,鍾秀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現在就靜靜的插在譚古的錢包裏,放在了最貼身的地方,甚至現在鍾秀能夠感覺到這張紙上屬於譚古的那斯溫度,單薄卻隆重。


    鍾秀抬起頭,看著靠在門邊的譚古,他背對著路燈,鍾秀看不清他現在臉上的表情。不過既然醉了,應該就是最純潔的睡顏。想想剛才在清吧,喝著 莫吉托的譚古臉上的表情,既幸福又傷痛的糾纏讓鍾秀看著就心疼,譚古留著這張製片到底是因為什麽。是因為自己寫出了他的心情,還是……


    鍾秀看著譚古,但是不敢再想下去。


    鍾秀找到了鑰匙,把門打開,扶著譚古進了別墅裏麵,開了空調,又給他打水擦了擦臉。然後給他蓋好被子。看著安靜的躺在床上的譚古,他擁有別人無法企地的家世,擁有卓絕的才華,擁有帥氣的外表和絕豔的氣質,擁有世間一切美好的東西,他不該被什麽傷害。不該被什麽牽絆。


    鍾秀無奈的歎了口氣,關上門,隔絕了室內的溫暖,鍾秀覺得有點涼,實際上按照現在自己的體質是不會感覺到冷的。現在冷的是心。


    鍾秀慢慢走在夜路上,心有所想,根本就沒有發現更在後麵的兩個影子。


    那兩個鬼鬼祟祟的人跟了鍾秀兩條街,一知道鍾秀進了學校,走在山路上的時候,兩個人看這個地方夠隱蔽也夠偏僻,平時更本就沒有人來,就迅速衝上來,一個人捂住鍾秀的嘴巴,一個人拖著鍾秀的身體就往小樹林裏麵拉。


    本來一直在想著譚古的事情的中袖什麽都還沒反應過來呢,更是還沒來得及就被拖進了小樹林,當腦中迅速轉動,意識到自己可能要是被人下蒙棍子了,連忙運起體內的靈氣,一下子就掙脫了兩人的鉗製,兩個人人也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女的勁這麽大,不過對方依舊隻是一個女的,一個人又撲了上抓住鍾秀的手就想要把它固定在身後,另外一個人掏出麻繩就準備往上捆。但是鍾秀也不傻,手上一使勁就把那個人反捆了,一腳就踹倒旁邊準備上來幫忙的那個人。林子裏很黑,鍾秀也隻能模糊看個大概,兩個人也就二三十歲的樣子,估計跟了自己不少時間了,不過剛剛自己走神想著譚古的事情不然肯定不會給他們碰到自己的機會。


    鍾秀一把奪過麻繩把一個人的雙手困在了身後,另外一個人爬起來就準備逃,中袖三兩不上去把他捉住,和剛才那個人捆在了一起。


    兩個人急了,互相盯著看,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鍾秀知道這兩個人跟著自己肯定是有人可以安排的,不過是誰,鍾秀就不知道了。


    “誰讓你們跟著我的?”兩個人死咬著嘴不說話。


    “那個人給你們多少,我給你們雙倍。”


    “十萬。”


    “那好,我給你們二十萬,怎麽樣,告訴我是誰?”


    “我們不能說,說了肯定活不了,女俠你就饒了我們這一迴吧,我麽也是迫不得已。”


    “那好啊,我放過你們,那誰放過我?這次是你們,下次肯定還有別人。如果你們不說,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兩個人看著鍾秀眼裏有點急切,但是什麽都沒有說。


    鍾秀看這兩人還是硬茬,應該不是一般的小混混。,看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是肯定不會說了。


    鍾秀凝聚心神,感受周圍的元素,現在是晚上,火元素比較少,但是鍾秀還是成功凝聚了一個小紅苗在手心,那兩個人瞪大了眼睛,一個嚇暈過去了,另外一個大喊著“鬼啊。”接著就是一股騷味,鍾秀很無語,剛剛還那麽嘴硬,現在就一朵小火苗就嚇成這樣。


    “現在還說不說,不說的話,你也是知道。”鍾秀抬起手,把身邊飄落下來的落葉一下子燒了。


    那個男人實在是嚇得不行了,連忙磕頭,“鬼王,求你饒饒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的啊,我們欠張虎不少賭債,王敏那個小騷蹄子說如果我餓們把你給綁了然後拍一點不雅照片交給她,那些賭債就不用還了,而且她還給我們十萬塊錢。”


    鍾秀滅了手中的小火苗,麵無表情。自己來徐州以來一直沒有得罪什麽人,沒想到王敏竟然會因為那幾句話找人來幫自己,還想拍不雅照敗壞自己的名聲。鍾秀沒有反應,就那麽靜靜的站在那裏,但是如果孰知中袖的人就知道了,她最靜的時候就是她最生氣的時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如果別人非要來弄自己,自己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王敏,你給我等著。


    鍾秀一下子把旁邊的兩人打暈了,但是扔在這裏也不是很好,明天早上他們信賴肯定會泄露自己的秘密,鍾秀先把他們收到了自己的農場裏,準備把他們送到一個遠點的地方,這樣先對安全一點,到時候他們完全可以以為昨天晚上撞鬼了。


    可是那兩個人一進農場就醒了,鍾秀立刻到農場裏,沒想到兩人立刻跪了下來,“主人!”


    鍾秀被眼前的一幕也是嚇到了,畢竟是受過現代教育的人,除了拜祭,現在基本是很少看見有人下跪的,特別是兩個大男的給自己下跪,而且這兩個人剛剛還試圖綁架自己。


    不過,經過鍾秀的觀察和盤問,鍾秀猜測這個估計是弄艙空間的一個特效,就是所有進入的生物都會自動人自己為主,在他們的意識裏,自己就是神。


    隊以這個功能,鍾秀也是竊喜,也後再有人找自己麻煩,把它收到自己的農場空間裏麵就樂意了。但是現在北京市法製社會,有人失蹤了還是有不少麻煩的,不過眼前這兩個人都是老賭鬼,經常躲債消失很久,而且也沒有什麽親人朋友,鍾秀就準備把他們兩個留在農場空間裏給自己幹幹農活。


    “孫強、李猛,以後兩個人就給我呆在這個空間裏麵給我做做農活,照看地裏的那些作物,成熟了就把他們收起來放在倉庫就可以了,有時間幫我給這些植物澆澆水,就是那邊那口泉水,你們的飯菜不用擔心,我每天會給你們送的,你們就住在那個農舍靠門的那個房間,就這樣。”說完,鍾秀就出了空間。


    迴到現實的鍾秀還站在那個小樹林,想想剛剛的場景還是有一點後怕的,如果自己還是以前那樣什麽能力也沒有,沒有這個神奇的農場空間,沒有這麽彪悍的體質,更沒有修真,那麽現在自己的下場肯定很慘。這個世界終究是弱肉強食的世界,隻有強者才能站在最高峰,世界很殘酷,想生存下來都不容易,而現在的鍾秀不是以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


    重新踏上迴別墅的路,鍾秀準備好了向這個殘酷的世界挑戰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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