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南希仁要審問完顏洪烈等人,丘處機主動避嫌,帶著看守這裏的三代弟子離開了。


    本來他也想把傻姑帶走,不過小明擔心傻姑就此跑出去玩,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迴來。找不著就麻煩了,因此把她留下了。


    隨手掏出了幾個玩具給傻姑玩。都是木頭雕刻的小動物,傻姑很喜歡拿在手裏擺弄個不停,絲毫不在乎旁邊的人。


    這些玩具是小明之前買的,準備送給張寧兒玩的。現在先哄傻姑吧,寧兒的禮物以後再準備。


    完顏洪烈如今已經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躺在地上。


    南希仁那如山嶽一般的身軀,就聳立在麵前。擋住了從窗口進來的光線,顯得柴房裏比較昏暗。


    “說說吧,我有什麽理由讓你繼續活著?”小明低沉著嗓音,盡量顯得威嚴一些。


    “嗬嗬,你就別耍我了。要是沒有理由,我完顏洪烈早就死了。還能活到現在嗎?”


    完顏洪烈倒是不怎麽買賬。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次麻煩大了。一言不合,說不定就會身首異處。


    但好死不如賴活著,他還是要想辦法獲取南希仁的信任。展示一下聰明才智是很有必要的。


    “不錯嘛,知道自己還有價值。可背叛隻有0次和無數次的區別,我該怎麽才能相信你呢?”小明故意甩一個難題出去。


    “南先生,連西毒歐陽鋒對你都要聞風而逃,你還有什麽可擔心的?再說,你心裏知道,我們的目的其實是一致的。個人的事,再大也是小事;國家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南先生不能因私費公啊!”


    沒想到完顏洪烈還能說出一兩句名言。用的倒是很準確。也不知道哪個程序員寫進去的。小明聽著很舒服。


    他說得很對。完顏洪烈和小明考慮的都是要怎麽對抗蒙古。確實目的一致。


    這是他們能夠合作的基礎,也是完顏洪烈活命的唯一機會。


    如果南希仁是個顧全大局的人,為了金元寶計劃,應該會放他一馬的。


    事實也正是如此,小明不但放過了完顏洪烈,連他手下這些金國武士也都放過了。


    隻不過,在他們離去之前,都得到了南希仁的禮物——生死符一枚。還一齊感受了一會兒那種麻癢難當、痛不欲生的感覺。


    完顏洪烈知道,種下了這枚生死符,自己這輩子再也逃不出南希仁的掌控了。


    就算自己不怕死,手下這些同樣中了生死符的武士,也不會允許自己背叛南希仁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完顏洪烈守住了自己的底線。那就是他堅決不肯幫著南希仁對付自己的兒子完顏康。死都不會。既然不肯對付完顏康,那自然也不能對付他的師傅歐陽鋒了。


    趙王府等於把自己從南希仁和歐陽鋒之間的爭端中摘了出去,保持中立,兩不相幫。


    小明這才醒悟:之前歐陽鋒離開時,寧肯多一個累贅,也要把完顏康一並帶走,就是這個目的。


    帶走完顏康讓完顏洪烈投鼠忌器。這樣背後追殺歐陽鋒的勢力,便不會多一個大金國。


    在那個當口,能這麽快地作出決斷,歐陽鋒果然厲害。


    完顏康甚至不是完顏洪烈的親生骨肉,完顏洪烈依然能愛他到這個份兒上,就是親爹恐怕也比不上。


    憑這份真摯的父愛,小明也沒有為難完顏洪烈。允許他置身事外。


    再說了,小明從來就沒想到用完顏洪烈去對付歐陽鋒。他的用處主要在金國朝堂,用在江湖上浪費了。


    當然南希仁也不會因此對完顏康手軟。將來遇到的時候,下手殺了便是。


    至於會不會耽誤楊過出生的問題,小明壓根兒沒有放在心上。按照原著,楊過是完顏康與穆念慈的兒子。


    穆念慈現在可是自己的徒弟啊,小明哪裏會允許她插在完顏康這坨牛糞上。


    好在以目前的劇情發展來看,她兩應該也沒對上眼緣兒。


    盡管楊過是小明挺喜歡的一個角色,也有心與之結交。不過他在《射雕英雄傳》裏出不出場都無所謂。將來自己去《神雕俠侶》秘境的時候,終究會遇到的。


    接下來全真教諸人沒有留在牛家村長住。而是在小明的帶領下,去往張阿生、韓小瑩、韓寶駒、李萍、張寧兒等人隱居的小村。順便還戴上了傻姑。


    那裏離牛家村本就不遠,還有3個也會長生訣的高手在,給譚處端療傷更加方便一些。


    當然最重要的是,小明要把全真教也拉入金元寶計劃中來。


    丘處機對於之前南希仁放走了完顏洪烈一事,非常不滿。


    要不是幾年前南希仁就曾經從大漠帶迴了蒙古人練兵之法,今天又有救命之恩。以丘處機的火爆脾氣,隻怕已經打起來了。


    看他實在等不及,小明在路上就把金元寶計劃、武穆遺書、丐幫的布置、陸家莊的安排,等等等等都說了出來。包括自己即將接任丐幫幫主的事情。


    尤其是在完顏洪烈身上施展的生死符,也需要解說明白。


    馬鈺心地善良,對於這種狠辣的手段還不太舒服。丘處機卻是非常高興,他覺得比起一劍殺了完顏洪烈,還是南希仁的辦法解氣。


    一邊逼著人家給自己幹活,一邊還能折磨對方。太過癮了。


    江湖人士一般直來直去,丘處機更是如此。即便對待生死仇敵,最多也就殺了了事。很少有使勁折磨的心思。


    但是對於女真人就不一樣了。這些蠻夷外族,很大一部分都不能算是人,其行為連畜生都不如。一刀殺了還真是便宜了他們。


    丘處機對於生死符懲治金人的功效大為讚賞。可惜他的內力不夠深厚,否則小明還真想傳授給他。


    事實上,完顏洪烈和那些殘忍暴虐的女真人不太一樣。雖然他依然是女真人的一員,所作所為也是為了金國的統治地位。


    但他對漢人的態度確實很溫和。甚至他的王妃王子都是漢人,可見他心底裏應該沒有歧視漢人的觀念。


    為此,小明不打算過分地欺負他,每一次的解藥也都準備按時送到。隻是這番話,就不需要對丘處機明言了。


    等全真教一行人與張阿生韓小瑩一家迴合的時候,全真教已經正是加入了金元寶計劃。願意服從南希仁的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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