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見到傷口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在愈合,幾個眨眼間,竟然就已經結痂,眼看著就要痊愈了!


    如果不是獄寺的臉色還因為失血過多而慘白一片,還有他那破破爛爛的衣服,恐怕沒有人會相信他就在幾分鍾之前還受了那麽重的傷!


    就連獄寺的唿吸,都慢慢地變得輕緩了起來。


    真的……好了!


    阿綱等人震驚地看了慈郎一眼,不過倒是很快就接受了慈郎醫術的強大,畢竟從認識裏包恩開始,遭遇了那麽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他們的接受能力有了乘坐火箭般的提升。


    但是手塚以前可沒有跟裏包恩接觸過,就算他再怎麽聰明、再怎麽成熟睿智,所經曆的不過也都是普通人和普通事,冷不丁見到了這種絕對遠超常識、不可能出現的超強醫術,手塚的震驚可想而知。


    雖然說不上下巴眼鏡一起掉到地上,但是手塚望著慈郎的眼神確實跟看外星人差不多了。


    慈郎並不怎麽在意手塚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畢竟在他看來,兩人今後見麵的時候都少,除了冰帝跟青學在比賽的時候碰上之外,他們根本就沒有多少接觸的機會。


    所以,對手塚並沒有掩飾或者解釋的必要。


    當然,慈郎還是很有分寸的,變身什麽的,他在手塚的麵前是不可能進行的,最起碼現在如此。


    “實在是太感謝你了,學長!”


    阿綱望著慈郎,眼裏是慢慢的感激和崇拜,果然是自己喜歡的學長,連獄寺那麽重的傷都能治好!


    “不用謝我,舉手之勞罷了。”


    慈郎搖了搖頭道,並沒有居功。


    “不,這對於學長來說可能真的隻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來說卻是非常重要,如果獄寺出事的話……”


    說著,阿綱臉上閃過一抹後怕,同時對拯救了獄寺的慈郎也更加感激了。


    而這個時候,戴白色針織帽的少年看著這群表現著身後友情的少年們,突然心底升起一股非常不爽的情緒。


    既然自己不爽,那麽自然不能讓其他人高興,所以少年想都沒想,溜溜球一蕩,就朝著慈郎和阿綱等人飛了過去。


    也許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都知道柿子該挑軟的捏,少年的兩個溜溜球,一顆直直飛向阿綱,而另一顆的目標是……


    “嘭!”


    襲向阿綱的溜溜球被山本一劍擊飛了,而另一個溜溜球,則被一隻看起來白皙細嫩的手牢牢地握住了。


    “謝謝你,芥川君。”


    看著擋在自己麵前那雖然並不強壯,卻足以讓人依靠的背影,手塚收起一瞬間的驚慌,非常真誠地道謝道。


    是的,第二顆溜溜球的目標正是手塚,而救了他的,自然是慈郎了。


    剛剛少年完全是偷襲,如果是平時的手塚,他也許能夠躲得過去,畢竟打了那麽多年的網球,身體的敏捷度早就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程度。


    但是,別忘了他才剛剛經曆了十幾年都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奇異事件,有些心神不屬,所以直到耳邊聽到溜溜球破空的聲音之後,才察覺到那個比一般武器還厲害的溜溜球襲擊的目標是自己!


    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手塚正準備近最大的力量偏移□子,盡量不要傷到要害時,慈郎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眼前,牢牢地把自己擋在他的身後,然後一伸手,把那個淩厲地都要把空氣劃破的溜溜球給抓到了手裏!


    說實話,那一瞬間手塚的心真的快要從胸腔裏麵跳出來了,不是因為自己差點被擊傷,而是慈郎為了救自己,竟然伸手抓住了那個溜溜球!


    所以,手塚很直接地道謝,然後以最快地速度跑到慈郎的身前,抓著他仍然握著溜溜球的手仔細檢查著,提心吊膽的生怕自己看到什麽讓人驚心的傷口。


    還好,最後的檢查結果讓手塚鬆了口氣,接住了那樣一個飛速旋轉的溜溜球,慈郎那白嫩的手別說受傷了,連紅都沒有紅一下!


    還好,還好……


    快速跳動的心髒終於慢慢恢複了平日的頻率,一心放鬆安心的手塚,根本就顧不上去思考正常情況下,慈郎的手怎麽可能會不受傷這種問題了,滿心裏隻剩下慶幸。


    ★ ★ ★ ★ ★ ★ ★ ★ ★ ★ ★ ★ ★ ★ ★


    看著麵前難得失去冷靜,抓著自己的手翻來覆去看的手塚,慈郎的眼神閃了閃,沒有說什麽安慰他的話,隻是抽出手,然後把手塚推到一邊:


    “我沒有事,有什麽話等一下再說,現在我點賬需要算算。”


    明明慈郎看似沒有用多少力氣,手塚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抵抗不了,隻能順著慈郎的推力閃到了旁邊。


    “不要打架。”


    手塚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看起來是想要阻止慈郎,因為他能夠猜得到慈郎想要幹什麽:


    “你也是網球部的,正如你不久前勸說我的話,如果你被卷入暴力事件的話,你也沒有辦法參加比賽的,芥川君。”


    雖然慈郎確實沒有受傷,但是手塚卻也不想讓他跟一個那麽殘忍的打,太危險了!


    “我跟你不一樣。”


    慈郎搖了搖頭,定定地望著手塚:


    “你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我有;你得自己想辦法善後,但是我不用;而且,恐怕對方比我更加不想讓其他人卷入其中,所以這次的戰鬥,不可能被很多人知道。


    你說是嗎,柿本千種?”


    最後一句話,慈郎是朝著少年,也就是柿本千種問出來的。


    ★ ★ ★ ★ ★ ★ ★ ★ ★ ★ ★ ★ ★ ★ ★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的名字了。”


    千種並沒有因為被認出來而產生絲毫的不安,甚至還很讚同慈郎的話似的點了點頭:


    “是的,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我們不可能去報警,也不會去醫院的。”


    要知道,千種等人的身份可是通緝犯啊,就算警局沒有他們的信息,但是隻要他們敢出現在那些地方,組織肯定會發現,然後把他們給抓迴去。


    實驗品也好,囚犯也好,都絕對不是千種喜歡的身份!


    “但是根據我的資料,你似乎並不是彭格列的人,為什麽要多管閑事?”


    千種的聲音低低的,給人一種很陰沉的感覺。


    “一開始我隻打算旁觀,並沒有卷入你們跟彭格列十代目恩怨的意思,頂多隻是救助沒有戰鬥力的傷患罷了。”


    慈郎的聲音也很低沉,讓人一聽就能感覺到他那並不是很好的心情:


    “但是你卻做了不應該幹的事情,所以我也不能繼續袖手旁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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