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進樹林中的玄清現在處境危險。


    如果說一開始陰家兄弟與靜行還抱著調笑的心態來戲弄她,進了樹林後,三個人則色心大熾,想著來真的。山路幽靜,行人本就稀少,何況又在樹林裏麵,喊破大天也不會有人聽到。


    甚至陰誌亮已經下定決心,來個先奸後殺了。這樣的事情他在泰嶽的後山沒少幹。


    玄清知道自己今天兇多吉少,一邊勉力招架,一邊高聲大喊。一個弱女子即使會點武功,也敵不過三個色欲熏心的惡狼。沒過幾招,玄清便被擒住,陰家兄弟一手抓住她一隻胳膊,讓她動彈不得。


    “大和尚,你先開開葷。”陰誌亮獰笑著說道。


    隻見靜行因為緊張激動地閉著眼,身體微微顫抖,牙齒打顫。一個三十多年的光棍忽然遇到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讓他很是把持不住。他色眯眯的盯著玄清,顫巍巍的伸出手去觸碰玄清的胸部。


    “放心大膽的摸,她會讓你飄飄欲仙。”陰至正猥瑣地說道。


    玄清趁靜行慌張激動的時候,飛起一腳,重重踢在靜行腫脹的下體上,一聲慘嚎,靜行痛苦地跌坐在地,捂著下體,身體蜷縮成蝦米,翻來覆去地慘嚎不斷。


    陰家兄弟看著躺在地上打滾地靜行和尚,心中得意,靜行和尚喪失了欲望,接下來就是陰家兄弟的時間。兩人微笑著對視一眼。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陰誌亮把玄清地長袍撕成條,手腳麻利地把她捆了起來。


    玄清高聲唿救。


    陰家正獰笑著,用刀子把玄清的衣服扒下來,身上內衣露了出來。“哥,把她嘴堵上!”


    話音未落,兩塊拳頭大的石頭如同炮彈般疾射而來,一塊恰好擊中陰誌亮的腮,一塊擊中了陰至正的胸口。兩人大吃一驚,強忍疼痛,丟下玄清,驚慌中擺開了架勢。


    從林外走進了一男一女。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為非作歹。陰家兄弟,小爺找你很久了。”風彬垂手而立,冷冷看著眼前的陰家兄弟,如同看一個死人。


    “你……你是誰?不要壞了道爺的好事。”被人看透底細,陰誌亮心中做賊心虛。


    “我是誰不重要,是來要你命的。”風彬說著,身形閃動,如同靈貓一般迅即出手,陰家兄弟臉上便各挨了一巴掌。在他們尚未反應過來,後背便又吃了兩記重拳。陰家兄弟捱不住,雙雙倒地。


    風彬並沒有給他們出手反抗的機會,身形躍起,在落地瞬間,一腳踢在陰家正的太陽穴上,一聲悶哼,陰家老二便昏暈過去。陰誌亮見勢不妙,爬起來便要逃跑,風彬縱身上前,一記手刀把他砍暈在地。


    收拾了陰家兄弟,魅影此時已經輕鬆解決了靜行,他現在已經忘記了疼痛,在昏睡中挺過了蛋疼的煎熬。


    “姐,你帶著玄清師姐先迴庵裏,我閹了這三個色痞就走。”風彬臉上掛著壞笑,眼神卻十分冷厲,如同地獄魔神,泛著殺人的冷光。


    魅影點點頭,扶著瑟瑟發抖的玄清走開了。


    風彬把三個人並排起來,給每個人喂下一顆黃色藥丸。抽出隨身柳葉刀,揮舞了幾下,接著是一陣風卷殘雲般地利落操作,兩道士與一和尚便被淨身成了太監。風彬又掏出一個小瓶子,在三人地傷口處撒上一些黃色粉末,看著鮮血慢慢止住。


    他微眯著眼欣賞著自己地傑作,又找了一片闊大的桐葉,把三人的下體包裹起來。風彬並沒有一些特殊癖好,他隻是想著拿這些物事侮辱天龍寺的那些和尚。


    轉身離開地瞬間,風彬似乎想起什麽事情。他又轉迴來,重新掏出那把泛著藍光的柳葉刀,三下五除二卸掉了三人的右手,一樣撒上了止血的粉末。


    三個人昏迷無知覺的情況下,丟了作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東西。


    “你們就不該活著!”風彬冷酷的說了一句,包起三人的斷掌,揚長而去。


    靜安師太聽了玄清的敘述,頓時怒不可遏。連聲喊著報警,一邊發誓跟天龍寺勢不兩立,要討迴公道。當她帶著眾弟子往外走的時候,迎麵看著風彬笑吟吟走來,手裏拿著梧桐葉包裹的兩包物事。


    “師太不要生氣,我已經給玄清師姐報仇了。”風彬揚了揚手中的兩包物事,“大家都迴去,我們從長計議。”


    靜安師太的怒火消了一半,“風施主,你手中拿的什麽?”


    風彬為難的看了看眼前的眾位師姐,向魅影擠了擠眼睛。魅影會意,急忙說道:“師太,咱們屋裏說話,商量一下行動計劃。”


    坐迴蒲團,靜安師太因為生氣,一直氣唿唿地出氣。


    “師太,您消消氣。”風彬說道:“我把三個人閹了,兩個是泰山派的采花盜賊陰家兄弟,一個是天龍寺的靜行,我割下了他們的下體,讓他們做了太監。然後卸下了他們的右手掌,把他們變成殘廢。從今以後他們活著都很困難,沒有能力做惡了。”


    靜安師太長舒了一口氣,拉長聲音宣了一聲佛號,“接下來怎麽對付天龍寺?老尼算一個。”


    風彬輕輕搖了搖頭,“對付天龍寺,無需師太和眾位師姐出麵。慈雲庵不能牽扯進來。”


    “怎麽辦?”魅影小聲又問了一句。


    風彬附在魅影耳邊輕聲嘟噥了幾句,她的臉瞬間紅了,擔憂的看了靜安師太一眼。師太佯裝沒聽見,開始自顧自的數著佛珠,嘴唇微微翕動。


    陰家兄弟和靜行是被擔架抬迴天龍寺的。三個人赤身裸體的躺在樹林中,有眼尖的驢友發現後報了警,警察通知了天龍寺,他們才得救。


    蜀都醫院的醫生被緊急叫到了天龍寺,一番會診下來,一致認為:沒有手術的必要了。他們的殘肢找不到。傷口也已經做了妥善處理,開始愈合。現在的治療方案無非是輸液,補充能量和殺菌消毒。


    三個人尋死的心都有了。


    入夜,山風吹起鬆濤陣陣,掀起陣陣聲浪。夜色中,一個黑影翻牆入,悄悄潛進了天龍寺的大雄寶殿。隻見他掏出兩包東西,仔細擺放在大佛前麵的供桌上。接著輕身退出,從原路翻牆而出。


    “成了?”魅影在外麵望風接應,見風彬出來,小聲問道。


    “成了!”風彬做了一個撤離的姿勢,兩人身形飛掠,瞬間消失在一片黑暗中。半山腰的停車場,葉光遠與山錦華在接應他們倆。


    一坐進汽車,眾人便爆發出一陣大笑。


    “佛祖嚐遍天下各種供奉,下體做供,應是開天辟地頭一遭。”山錦華開了頭,“老大,你太損了。”


    “為什麽不直接廢了他們?”葉光遠的問題很彪悍,上來就是三條人命。


    “在這件事情上,他們罪不至死。”風彬說道,“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不能再做惡。”


    “他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魅影笑著說道,“三個人醒來發覺自己成為廢人,心中作何感想?”


    “生不如死!”三個男人異口同聲的高聲迴答。


    “以前那些被老大做過手術的人,現在應該去影視城就業了。”山錦華笑著說道,“不過,泰山派的陰家兄弟不是東西,在泰山後山做過不少罪惡的勾當,這點懲罰,太輕了。”


    “哦?”魅影嗅到了其中濃濃的八卦氣息。


    “有人曾經出賞,讓鳳巢除掉陰家兄弟。我跟山鷹合作都快得手了。扈家找了範成澤,施壓鳳凰,我們停止了行動。否則,兩人重新投胎,現在可能上幼兒園了。”


    “你們殺手也會除暴安良啊。”葉光遠調侃道。


    “我們絕大多數是除暴安良。”魅影冷冷說道,“所以,死在我們手下的人,沒有幾個是冤枉的。”


    葉光遠的頭皮一陣發麻,他忘了後麵坐著的俏麗梅姐,正是大名鼎鼎的傳奇殺手,把她惹毛了,沒會有好果子啃,“姐,姐,我沒說你……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您老人家。”


    “德性!”魅影翻了一個白眼,靠上風彬的肩膀,閉目養神。


    “老大,天龍寺會不會炸鍋?”山錦華問道,“這樣子,等於公然羞辱他們了。”


    “我就怕他們不動,隻要動,咱們就有機會了。”風彬看著路兩邊黑乎乎的山林,說道:“如果扈通還不行動,就讓蜀都公安廳去抓人。”


    “泰山派咋處理?”魅影閉著眼,輕聲發問。


    “泰山派掌門柳川之,把泰山派當成了扈家的禦用打手。借著扈家的勢力,全國各地開武館,大肆斂財。門下弟子很多,正派子弟極少。用作惡多端,惡貫滿盈來形容並不為過。扈家的大小產業,都有泰山派弟子做安保。有扈家的地方就有泰山弟子。我一直想鏟除泰山派,如果柳川之也在天龍寺,那連他一塊收拾。”


    “我說你怎麽下重手呢,就是為了激怒柳川之?”魅影明白了風彬的用意,不無擔憂的說道:“泰山派也是名門大派,恐怕鏟除並不容易。”


    “擒賊擒王。隻要柳川之死了,泰山派必定會亂成一團糟。亂起來,我們就能火中取栗。我現在不確定,扈通會不會為泰山會出頭。”


    風彬的問題沒有人能迴答,車廂裏一片安靜。


    第二天,天龍寺的早課注定不平常。


    當值的小和尚看到供桌上三隻血淋淋的手掌和三個醜陋的男根,頓時大驚失色,慌作一團。把這些穢物供奉給佛祖,是最大的不敬,也是對天龍寺最大的侮辱和挑釁。


    “快去報告方丈!”有人高聲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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